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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倾万生之丫鬟不好欺-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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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老夫人话,夷珞本欲有话要说,但听了二夫人的声泪之言,突觉得不论夷珞当时是有意或是无意,但伤了二夫人实是夷珞之过。故,夷珞无话可说。只一件,还求老夫人明察,此事与我房里的内丫全无半点干系,还望老夫人宽柔处置。”定定抬头,直视着晏老夫人,视线却不经意扫向那道白色的身影,顿觉如芒刺在背。
  “初儿,她是你的人,该怎么处置你看着办吧。”晏老夫人沉思半晌,最后低叹一声,把处决权交给了一直安坐在旁的晏如初。
  “一切听从娘的安排,既然她对二娘不敬,那该怎么罚就怎么罚吧。”清冷的声音不带丝毫感情,夷珞飞快埋头,伏身在地。
  “既如此,那就一切按家规处罚吧,来人!”晏老夫人沉声大喝,立马有婆子上前。
  “请家法!”
  “是!”
  “娘……”晏茹芸急得眼眶泛红,偷偷摇了摇她娘,怨责的瞥了方氏一眼。
  晏老夫人狠狠的瞪她一眼,低声警告,“你且老实些,回头再细问你!”
  听闻家法处置,晏飞卿脸色却也变了变,虽不置可否,眼中却还是浮起一抹不知明情绪,让人很是琢磨不透。
  婆子请上家法,一根三尺来长的特制藤条,茫刺倒勾,看着便让人心升寒意,何况是打在身上。
  而最显无惧的反是她这个当事人,只淡淡抬了下眸,又飞快垂下,仍旧挺直脊背跪在堂前。
  “动手吧。”一声令下,方氏脸上闪过很是得意的笑。
  四五个婆子迅速围拢,圈成一圈。她被包在中心,有人粗鲁的撩起她的裙摆,露出一截白绸撒花裤腿。接着便连那一层贴身的绫裤亦被人卷上,细腻莹白的肌肤立马被突袭而来的冷空气冻起了鸡皮疙瘩。以这样的方式施以家法,别人即可以看到她被笞挞的痛苦表情,却又不会因是女子当众行刑而有尴尬。
  无意识的扫视那些婆子一眼,倏地睁大了双眸,她竟没想到执藤条之人竟是与她有着夙怨欲置她于死地的刘嬷嬷。
  真真是冤家路窄!这下怕是要往死里抽了!
  容不得她再多思,刘嬷嬷已扬起了得逞的阴笑,藤条结结实实的抽在她的小腿肚上。她的手法也恁准,每每落下都不伤筋动骨,却又让人痛得生不如死。
  双手死死的绞着裙侧,十指骨节寸寸泛白,嘴里已漫起一股腥甜之味。夷珞死咬着下唇,不让自己痛呼出声,只睁着一双大大的瞳仁看着藤条一记一记的重重挥下,额上已是冷汗如瀑。
  屋内死般沉寂,只闻得一阵阵藤条抽打皮肉的“刺啦”声,还有晏茹芸躲在角落里低低的哭泣声,间或还有似可闻似不可闻的轻讽淡笑。透过婆子间的缝隙,夷珞努力稳住心神想瞧清那人的神色,奈何神智已慢慢沌混,眼前的人影都在晃惚着,便是耳迹听得的那道冷斥之声,也像是从很遥远很遥远的天边传来……
  
  




☆、第二十九章   晏飞卿救嫂

  “够了!”晏如初冷冷起身,双手背于身后。
  方氏自是愤愤不平,再次哭诉,晏老夫人没责,虽微不可察的皱起眉,却还是要淡声安抚,屋内一时很是吵嚷。夷珞努力支撑着快要阖上的眼皮,嘴解微微含笑地看向某处,却只看到一抹极淡极淡的侧颜。
  “夷珞嫂嫂!”晏茹芸的大惊失色,眼睁睁地看着中间那抹嫩绿色身影缓缓倒下,接着便见一道艳色疾闪,晏飞卿已飞身置内,一脚踢开还待要动手的刘嬷嬷,横眉怒瞪。
  “滚开!”说罢竟不顾晏老夫人气急败坏的怒斥,抱起地上的人绝尘离去。
  “孽子!你给我回来!”晏老夫人险些气晕过去,方氏却还在一旁扇风点火,“哎哟喂,姐姐,飞卿这唱得是哪出啊?这、这、这、这小叔子怎么能与自己的嫂嫂搂搂抱抱的,这传出去成何体统?!这不是乱伦了么?!”说罢小心翼翼的偷瞄晏如初,却被他浑身散发出来的森寒之气骇得再无下文。
  “妹妹,夜已深,你,还是回吧!”暗恼方氏的口无遮拦,晏老夫人咬牙缓缓道。
  “呵呵,行行行,今晚是妹妹叨扰姐姐了,妹妹先在这里陪个不是……”方氏掩嘴低笑,“柳妹妹,咱们走吧,别扰了姐姐休息啦!”很是幸灾乐祸。
  柳氏皱着眉,缓缓从晏如初身前走过,对晏老夫人福身告退,“夫人别生气,妾身……先行告退。”
  “去吧。”晏老夫人摆摆手,心烦意躁。
  “大公子……”转身之际,柳氏微有迟疑,欲安慰却又不知从何说起,最后还是皱眉而去。
  半个时辰后,晏飞卿怒气冲冲的踹开书房门,一把揪住晏如初的衣襟,狠狠道:“你到底意欲为何?”
  “这句话该我问你才是。”晏如初眼一犀,凤眸寒光凛冽,“别忘了咱们的约定,不然……休怪不念旧情。”
  “哈哈……晏如初,你不用一再提醒我,真把我惹急了,大不了鱼死网破!大不了撒开手去,谁死谁活又与我何干!”晏飞卿神情微苦,桃花眼中有着一抹不容忽视的绝决。
  “便是公主也与你无关么?”随手抽出一本书,慢不经心的翻看。
  “我警告你,别把主意打到映入满目公主头上,不然——咱们便是连兄弟也没得做!”晏飞卿突然逼近,危险的眯起桃花眼,艳丽无双的脸上狞狞如厉鬼。
  “冒昧问一下,你把我的女人掳哪去了?”晏如初淡淡扬眉,不置可否。此时案上的烛火倏地“噼啪”一声,爆出大大的灯花,他便拿了银剪轻轻剪下,一举手一佛袖便有说不出的优雅从容,面色坦然,无一丝忧色。
  “我若不掳去,怕是腿都打折了。哼,真真不耻,一个大老爷们儿,竟然只会利用女人!要不是看在她好歹算是咱晏家的人,我才没闲功夫理会!”狠狠的丢下这句话,晏飞卿愤而拂袖离去。
  片刻后,一道白影随之而出。
  绛璃轩的门被人推开,屋内一灯如灯,空照满室寂寥。修挺如竹的身影披着寒凉如水的夜色缓步入内,撩开冰肌刺骨的水晶珠帘。
  “她,如何了?”
  榻前端坐几凳上的人头也没回,依旧微闭双眼,纤长的手指轻搭在一截皓腕上,只嘴角露出一丝冷冷的讽笑。
  清冷的身影眸色淡淡,虽得不到回答,也不见丝毫怒气。他迈步上前,欲撩开层层叠叠的纱幔。
  突然眼前划过一道飘然的衣袖,原来是一直背向他的人横伸了一臂,阻住了他撩开纱幔的动作。但见那人缓缓转身,露出一张清清浅浅的秀丽容颜,特别是那双细长微挑的凤眸让人不忍直视,实是寒彻人心。
  然,当她微启菱唇,缓缓出声时才觉其声之低哑喑暗可比男子。
  “有件事我一直没告诉你,便是连她也不知。你,可想听?”薄唇牵成直线,轻敛着细长微扬的凤眸。
  “说吧。”晏如初无所谓的收回手,并不怕谈话被人听去。他知他性格,定是已点了她的睡穴。
  如冰似雪的男人定定的看了他几眼,这才淡淡道:“她腹中胎儿已有月余,胎息尚弱,今又遭此一罪,能否保住,端看她的造化了。”
  “不可能!”话方落音,晏如初便当即否定,露出抹啼笑皆非的表情,摇了摇头,“宇琰,你犯不着编这样的谎话来和我置气。这世间,唯有一人才够资格孕育我的子嗣,这个你比谁都清楚的。”
  “是么?你便这般断定不可能?凡事都不可绝对而言,你不许,难道就不兴别人‘自许’么?”男人撇撇嘴,还要再奚落几句,却见纱幔轻晃,继而木屑纷飞,饶是他闪得快,却还是被那股杀气伤及,细挑风眸微眯,已有些不忿,“你纵是再怒,何故又牵怒于我?!”
  “闭嘴!是不是那药——”
  “何必自欺欺人?还是不愿承认有人在你眼皮子底下使鬼,让你颜面无存?”辛灾乐祸的冷笑,男人缓缓抹出嘴角溢出的一丝鲜血。
  “罢,此事暂且不论,我只问你,既知她有孕适才为何不说?”凤眸睇向他,有瞬间软化,后似想起什么,忽又骤起风暴,厉声逼问。
  “你这反应我可以理解成在乎么?”
  “少贫嘴,这事你得给我料理干净了,不然,我唯你是问!记住,我要……神不知,鬼不觉!”冷冷瞥了眼床榻,凤眸里只有深寒。
  想不到,她竟敢在他眼皮底下耍小聪明,看来是他小瞧了她了!
  “师兄啊师兄,今日我才算真真看清你了。人都说虎毒不食子,你却是……值么?”
  “她可有识破你的身份?”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晏如初冷冷打断他。
  “怕是有所怀疑了。”走到桌边倒了杯冷茶,环顾眼四周,“倒不像你那些个女人,一群庸脂俗粉,看了就倒味口!说起来,却是只有她尚能入得我眼,倒不枉费我屈身而就了。”
  “既这样,那事成之后赏你如何?”眯起凤眸,晏如初不解心中为何突然怒火滔天,更甚至觉得那双与自己神似的凤眸分外碍眼。
  “别!你知我平身最厌女人,不过是入得了眼而已,你若送来,来一个我杀一双!”冷斥一声,男人猛跳后几步,一幅敬谢不敏的模样。
  “罢,你即说是屈就了,那明日你便随我去宫中吧。正好她有伤在身,不便于行。回来时,我希望再也见不到‘贾莲’这个人。”
  “随你,不过你那点花花肠子就甭想瞒过我去了,若是我哥在,定要笑得你三天出不了大门!”扔了个白眼,男人随手把茶杯往桌上一抛,人却已往门外走去。
  “你的女人你守着,只肖一夜,她便会再次对你死心踏地。”冷风忽来又忽去,夜色似有还曾无。
  晏如初难得面上微红,盯着微微晃荡的珠帘暗自着恼。心中一时放松了警惕,于是未曾察觉那静止的纱幔竟似人般轻颤数下,然后,归于平静。
  
  




☆、第三十章   捍卫

  夷珞惨白着一张脸,双眼只死死的盯着那撒花银帐,浑身僵硬,置冰窖。
  就在前一刻,她自行冲破了被点的穴道,当先入耳的一句便让她震惊莫名,那人说,她腹中胎儿已有月余。
  狂喜随即扑天盖地而来,汹涌如潮。可是,就在她还未来得及从这样狂喜的情绪中回过神来时,他们接下来的话又把她从天堂生生拉进了地狱……
  那一双恶魔的手紧紧的拽着她,直到把她压在暗无天日的十八层。
  一脚天堂,一脚地狱。
  她的花尚未开放便已凋零成泥,更被人狠狠的贱踏。
  缓缓的抬起手,轻轻放在腹上,那里面,真的有一个小小的的孩子在成长吗?
  她虽一时感受不到,心,却还是在瞬间柔软,就像二月柳梢最柔嫩的新芽,欺待着绿意盎然。
  悄悄地扣紧十指,交握在腹部,护卫似的环抱住尚未觉醒的小小生命。
  这是她的孩儿,谁也别想夺走!
  哪怕是他,孩子的亲爹……
  这一刻,她突然有了莫大的勇气,哪怕是要与屋内那个可令风云色变的男人抗争,哪怕是结果陷入万劫不复……她都无畏无惧了。
  眼角滑下两行清泪,为那人无情狠绝的话语。同时,嘴角却抑制不住的轻扬,因为……她,再也不是孤身一人了。上苍又赐给她一个亲人,一个与她骨血相连的孩儿。
  这种感觉真好……
  忽听得其中一人边低斥边甩门而去,夷珞忙擦去眼角的泪痕,装作仍在昏然入睡。
  屋内半响无声,只有低浅得近乎于不察的呼吸声。她不敢轻举妄动,努力保持呼吸的平稳规律。
  不过很短的时间,她却已经为今后的日子有了新的安排,一个不得不为之的安排。
  而在这之前,她万不能打草惊蛇。因为对像是晏如初,她更得提起十二万分的警醒来与之周旋。
  孩子,为了你,娘什么都愿意舍弃。半生安稳又如何,她便是连心都可以置之不理了……
  片刻后,有人撩起纱幔,一双略温的手轻轻抚过她的眉,她的眼,最后,停在她的唇上……那双手的指腹因着练武有着薄薄的茧,并不若一般的大家公子,养尊处优。
  不能言语,夷珞费了毕生的忍耐力才险险的稳住那差点失衡的心律。
  那双手在唇边做了短暂的停留,然后直接覆之她交握在腹部的双手上。
  不经意轻颤,心似跳到了嗓子眼。
  如果,他现在便下手,那她就放手一搏!
  生,她之幸。死,母子同命!
  就在那根绷紧到极至的弦快要崩裂之时,腹部却感觉到一股源源不断的热力缓缓注入,让人舒服得只想就此睡去。
  脑中闪过疑惑,却不能睁眼看个明白,心思千转百回,为他难以捉摸的行为。
  下一刻,晏如初突然在她胸际疾点几下,夷珞立马皱起眉,轻扇了几下羽上睫,缓缓睁开微露迷茫的翦水秋瞳,做出一幅方从昏睡中醒来的模样。
  “公子?你怎么……”露出几分幽怨,几分倔强,夷珞编过头,似有千言万语。
  “感觉好些了没?”晏如初定定的注视着面色苍白的她,眼中有着高深莫测的探究。
  “嗯,多谢公子。只是,练武之人还是不易损耗太多真气,夷珞已经感觉好多了。”
  “你在生我的气?”轻轻扳回她的脸,晏如初肯定道。
  “夷珞不敢。”话虽这样,头却还是不依的扭过去,似是怨气难消。
  “如果当时我阻止了,日后你怕是会更难过。”晏如初收回手,在榻沿从下,手自然而然的握住她置于一侧的手。
  夷珞在心里轻讽,咽下满腹苦涩,面上却突然露出抹深为感动的表情,“公子说得极是,原是夷珞误会了公子一翻好心。只是明日进宫一事……”
  晏如初并未答话,而是轻轻撩起锦被,看着她已敷上药的伤处,“好在刘嬷嬷不是习武之人,并没伤及筋骨。”说着双袖中拿出一白瓷小瓶,“这是皇上赏易的灵药,飞卿特意送来的。我现在便给你敷上,明日便要好上很多。至于进宫之事你倒不必担心,一切我自有安排。”
  “嗯,一切但凭公子做主。”
  “夜深了,公子怎地还不歇息?”半个时辰后,夷珞微有倦意,悄悄打了个呵欠。看了眼仍自精神奕奕的晏如初,夷珞垂眸相询。
  “不了,今日我就歇在这里。”说罢竟真的从案上移来烛火置于榻边小几上,然后慢慢的宽衣解带,接着便掀被而入。
  夷珞不自在的往内移了移,随即便有双大手施力按住她,“你腿上有伤,别乱动。”
  “唔。”自打从栊翠别院回来,她便再没和他同过房。这几日又是多灾多难的,何况今日她再也无法像往常那般心无芥蒂,便下意识的排斥着他的靠近。
  何况,从他们前面的话中,她更是得知,自己是个连孕育他孩儿的资格都没有女人,她还如何能在他身边安然入睡?
  明明知道他此时不过是假心假意,不过是想让她对他感恩带德,不过是想继续利用她来对付某人。
  “你怎么啦?”许是感觉到她的僵硬,正闭目假寐的他突然睁开凤眸,定定的看着她。
  尚来不及收起脸上的自嘲,夷珞略有慌神,下意识就想咬着下唇。
  可是对上那双突然冷厉的凤皮,她终于在咬下的那一刹那止住动作,变成探出舌尖在微微干裂的唇瓣轻扫而过。
  “我,有些口渴。”不好意思埋头。
  “嗯。”晏如初替她按严实了下被子,然后拍了拍她还露在被外的肩头,“睡觉也不老实,有个受寒就咳嗽的毛病也不注意些。”这样自然而然的话突然从他嘴里吐出,就如同一对老夫老妻之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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