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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国倾城之摄政王福晋1-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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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另外一人从怀里抽出一个卷轴,逐渐展开来,看了看多尔衮,又低头仔细观察比对着那画像,所有人的目光都注意到他那里,只有多尔衮若无其事,神色反而越发轻松坦然起来。

我都快要紧张得冒出冷汗来了,这家伙居然这样沉得住气,心理素质也好得过分了吧?万一认出他的真实身份来,那岂不是吃不了兜着走?

时间似乎很漫长,气氛也越发凝重,最后,那人的神色转为失望,然后无奈地摇了摇头,大家忙问:“怎么了?让我们也看看!”

“你们看看吧,一点儿也不像,根本就是两个人!”眼看煮熟的鸭子飞了,那人郁闷得可以。

神秘的“鞑子亲王”多尔衮的画像亮了出来,大家伸长脖子一看,顿时“唉!”了一声,失望之情溢于言表——我伸头一看,晕死,那上面的人一副横眉怒目,野蛮粗鲁,凶神恶煞的模样,哪里和文质秀雅,丰神隽朗,贵公子气十足的多尔衮沾半点边?简直连多尔衮的脚指头都配不上。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反差会那么大了:毕竟历史上真实地打仗,哪里会像电视剧里一样,将军元帅的,都顶盔贯甲,挥刀舞剑,亲自上场杀敌,一马当前的?多尔衮自然也不会像个武夫将军一样地冲到前面去送死,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嘛,就算上战场,也最多列列阵,远远地指挥一下,怎么可能被他们明军看个仔细呢?

所以说,那负责画像的画师定然是根据某几个夸夸其谈,说是一刀差点削掉了敌酋多尔衮的头盔的所谓战斗英雄们绘声绘色的描述,像亲眼近距离见到一样,再加上画师的凭空想象,残忍凶悍的满洲贵族理应是这个样子的,再说能把敌人画得威风凛凛吗?

所以说难怪之前多尔衮一副事不关己,悠然自得的态度,原来他早就猜到这一点了,看来我是瞎担心了。

这帮人忙活半天,一无所获,不由得把闷气发泄到我和多尔衮的身上,后面拍马赶到的那三个人则更加阴险无耻,甚至拿我来要挟多尔衮说出些有价值的东西来。

一人的刀刃紧紧地搁在我的脖子上,厉声逼问道:“说,你们是不是奸细?是不是鞑子狗皇帝派你们过来刺探我们大明军务的?”

多尔衮淡淡地瞄了我一眼,一点关心的神色都没有,“都说过了,我们不是奸细,只不过想偷点财物跑出来快活的。”

那柄刀挨着我的距离变成了零,我明显地感觉到那刀锋的冰冷,“你不从实招来,你相好的小命恐怕就呜呼哀哉了,你看她长得水灵灵的,一日夫妻百日恩,就是露水夫妻也不舍得看她毙命刃下吧?”

多尔衮轻蔑地冷哼一声,做无所谓状:“你们汉人不是说吗?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何况我和她也不是夫妻,只不过是看这丫头有几分姿色,所以想玩玩罢了,眼下又看她又蠢又笨的,没用的女人,反正我也玩腻了,你们要杀就杀,不关我事儿!”

“你!小九子,你真不是个东西!亏你那天晚上还在月下发誓要一辈子对我好,今儿个一看苗头不对就把我当成破鞋甩了,我,我和你这个没良心的拼了!”我心里明知多尔衮在演戏,所以也声情并茂地配合着他的表演。

众军士也懵了,纷纷面面相觑,议论纷纷,多数都是对我的同情和,骂多尔衮的翻脸无情,但是用刀挟持我的那人却不甘心就此放弃,于是下了狠心,使出最后一招:“哼,我看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可别怪爷我不怜香惜玉!”

接着持刀的手腕一抖,顿时冰冷锋利的刀刃割入了我颈部的皮肤,尽管只划破了表皮就停住了,但是依然让我感觉到了火辣辣的剧痛,我不由得闷哼一声,温热的液体顺着伤口飞快地滑落下来,渗进了衣领,而且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转眼间,我的胸前的衣襟已经被鲜血染红了一片。

我强咬着牙忍着没有继续呻吟出来,但是面部仍然痛楚地抽搐起来,这时我终于看到对面的多尔衮眼神中出现一道异样的光芒,然而却转瞬即逝……

第三卷 山雨欲来 第十四节 风云际会

在这一刻,精神上的紧张大大地抵过了肉体上的痛楚,虽然我真的害怕那闪着寒光的刀锋会彻底地切入我的喉管,而且这个可能性也真的存在,我现在的身份只不过是一个被俘虏的奸细,杀了我简直比碾死一只蚂蚁还容易,然而对死亡的恐惧在这一刻居然在我对多尔衮的极度忧心前颓然地低下头去,望着多尔衮眼中一闪而过的不忍,我更担心的是他会为了我的安危而承认自己的身份。

尽管这时间很短暂,他的表情依然镇定自若,波澜不惊,然而我知道此时他的心里正在进行着艰难的抉择:一边是他的妻子和他未出世的孩子,一边是他肩上所负的担子和大清的未来,是感情冲动还是理性冷血,他该如何选择?

正当这千钧系于一线之际,忽然耳畔传来一阵马蹄奔腾之声,这声音离我们越来越近,大家纷纷扭转头朝那个方向望去,连正持刀挟持我的那人都不知不觉间将刀刃挪离了我的脖颈,我一阵好奇加苦笑:不知道眼下来的是什么人,是能救我一命呢,还是一道送我上路的催命符呢?

只听得一声严厉的喝斥声:“住手!”

这声音清越而高亢,威严十足,但对于我来说却是绝对的陌生,有意思,一个与我素不相识的人想来救我?真是富有喜剧性,很多电视剧里的主角在命悬一线之际,总会有帅哥或美女神兵天降,出手相救,然后发展一段或悲或喜的情事,已经是早已俗滥的老调调了,但是这一刻我才发现,这个俗套还真是没有不行。

我明显地感觉到我身后的那人身体似乎微微一颤,好像是对发出这喝声的人心生畏惧,接着就看着我眼前那把刀忙不迭地收了回去,有意思,来得什么人威力这么大,莫非是他的上司?

在我的短暂猜测间,听到背后紧急勒马时的烈马嘶鸣声,接着是一大群紧随而至的骑兵们纷纷下马的声响,由于此时我暂时没有利刃加颈,所以很自然地扭头去看那刚刚赶来的是何方神圣,结果这一回头间,牵扯到了脖子上的伤口,那口子虽然不深,但也足以让我痛得抽了一口冷气。

接着听到了“橐橐”的靴声,一个身材魁梧的人在众多侍卫的簇拥下,朝我这边走来,很快,脚步接近了,直到离我只有两三步远的地方停下,此时我正低着头,咬着嘴唇强忍着颈部火辣辣的伤痛,不料一根马鞭伸来,强行架在我的下巴上托起了我的脸,接着像打量战利品一样审视着我的面容,跟挑牲口没什么两样。

这个粗鲁蛮横的举动让我重新陷入失望的深渊之中,看来我今天无论如何也逃脱不了厄运了,不是被杀就是被垂涎我美色的男人强行玷污,但我可以想象,假如真的有这种情况发生,多尔衮真的会不顾一切地过来救我,可是这又是我绝对不希望发生的结果,这样对他来说绝无好处,甚至会陷入更加艰险的境地。

我此刻正好背对着多尔衮,不知道他被这肆无忌惮的挑衅激怒后究竟是怎么样的表情,我也无法顾及到了,被迫扬起脸的同时,脖子上一阵尖锐的疼痛,我“哎哟”一声哼叫后,正好看清了那张居高临下的脸。

只见这人大约三十左右的年纪,看服饰和派头应该军爵不低,起码是个将军,一身雪亮的铠甲,腰悬宝刀,肤色黝黑,面部线条很有阳刚之气,绝非平庸之人可比,他的眼神本来是令人望而生畏而又傲气十足的,但是从看清我相貌的那一瞬间,他眼睛里最初的平静突然起了波澜,然后层层荡漾开来,逐渐化为惊愕,震动,最后简直是把眼前的我惊为天人,一种异彩在他的眼眸中涌动着。

这一刻,我算是明白了什么是“红颜祸水”,英雄豪杰又为何会争相拜倒在美人的石榴裙下,原来美貌确实是可以救命的,什么红颜薄命,美人多劫,都是假惺惺的戏说,我开始相信美貌不是万能的,但没有美貌是万万不能的了。

这个被我楚楚动人的外表迷惑了的青年将军在最初的震动后逐渐缓过一点情绪来,然后回头冲挟持我的那人询问道:“她究竟是什么人,你们怎么可以用如此粗鲁的手段对付一个弱质女子呢?难道你们的刀枪就是干这个用的?”

“秉吴军门,这女子和旁边那个男的很有可能是鞑子派来的奸细,不但行为举止鬼鬼祟祟,甚为可疑,而且还发现了他们之前所掩埋的一块刻有敌酋睿亲王府标识的腰牌,我们觉得里面定然大有文章,而那个男的嘴巴太硬,所以小的们只好出此下策了。”

“那块腰牌呢?拿过来给我看看!”青年将军一伸手,立刻旁边的军士将多尔衮的腰牌恭敬地奉上,他接过来仔仔细细地反复检视着,一时沉吟不语。

我趁这个功夫,悄悄地转脸用目光去询问旁边一语不发的多尔衮,因为之前我们同时听到“吴军门”三个字的时候,我眼角的余光似乎看到多尔衮的身子微微一震,而我刚刚和他的眼睛接触时,他眼睛里寒光一现,却很快地消失不见了,这样一来我可以肯定了,多尔衮显然已经确认了这位“吴军门”是何许人也。

明朝军队中下属和同级往往称呼总兵或提督为“军门”,后来清朝也承袭了这一称呼,总兵于提督虽然尊称相同,但是官阶上却低了半级,总兵往往是统领一方重镇的军事长官,而提督则监督一省的军事部署和调度。

在这个与大清交界的边防重任辽东,十年前的蓟辽提督'那时称总督,权力更大一些'是著名的袁崇焕,他死后这一职长期空缺,是因为崇祯皇帝一直没有信得过的人,生怕有人坐了这个位置就里通满清,叛国投敌,直到后来大清崇德五年时蓟辽一带形式危机,皇太极大兵压境,才不得已封同样大名鼎鼎的洪承畴为蓟辽提督,当然他后来战败被俘,做了“识时务”的汉奸后,这一个鸡肋似的烫手山芋又交给了吴三桂,他成为了大明在蓟辽的最后一任提督,直至宁远陷落,关外之地尽失,他退守山海关为止 。

而眼下在这一线的五六位可以称之为“军门”的总兵们,只有一个是姓吴的,那么只有一个可能,就是眼前的这位“吴军门”就是现任宁远总兵,后来因为“恸哭六军俱缟素,冲冠一怒为红颜”而名动天下的风流汉奸,直至拥兵云南,尾大不掉的堂堂平西王吴三桂。

确定了他的身份,我不禁有点疑惑,这位后来的大人物眼下明明是宁远的总兵嘛,怎么闲着没事干跑到这里来?听多尔衮说过这里是锦州,是那个深谙诈降之术的狡猾将领祖大寿的地盘,他吴三桂和祖大寿论资历虽然嫩了很多,但是论官爵还是同级,难道是过来交流交流如何抵御清军八旗部队侵略的良方妙法?还是研讨研讨什么新式守城方法?或者是朝中多疑的崇祯帝又对他们几个蓟辽一带的总兵们不满了,所以商量商量如何重新讨得皇上的信任?

吴三桂研究完手里的腰牌后,抬起头来望向他一直忽略了的多尔衮,他锐利的目光上上下下地打量着一身褴褛布衣的鞑子奸细,渐渐皱起眉头来,莫非是男人之间的妒嫉?在无声的较量中,吴三桂很是疑惑,眼前这个鞑子奸细虽然粗衣草鞋,一脸落魄和颓丧,脸色苍白而虚弱'前者肯定是多尔衮故意装出来的,他既然扮演一个逃奴的角色,当然不能把他王爷的高傲和架子端出来,而后者则是真的,他昨天受伤赶路,流了不少血,气色肯定好不到哪里去',但是他身上偏生有一种说不清摸不透的气质,不知为何会令他堂堂吴军门居然也无法看透。

沉吟片刻后,吴三桂也只得摇了摇头,也许认为是自己的感觉出了问题,大惊小怪了,毕竟他也没有亲眼见过多尔衮,但想象中也应该是个雄赳赳的武夫形象,就和他在战场上所见到的那些粗鲁野蛮的满洲贵族一个德行,又怎么可能生得这般文雅呢?

饶他吴三怪一代枭雄,诡诈万端,也还是被多尔衮不动声色间的出色表演蒙蔽过去了。是他小看了多尔衮,所以错过了一个大好机会,是他自作聪明,试想一个身份贵重的堂堂亲王怎么可能亲自做奸细,来这边刺探军情呢?否则的话就真的是太阳从西边出来的,这是绝对不可能的,本应该惺惺相惜的两个后来叱咤风云的大人物就这样擦肩而过了,下一次见面,也许就是六年之后的那个乌云摧城的山海关之黎明了。

只不过,那个时候,眼前这个狼狈不堪的奸细成了高高在上的大清摄政王,他不得不和这位昔日的仇人握手言欢,剃发称臣,接受他'名义上是那个六岁小皇帝'的册封,为这个无冕之王效犬马之劳,乖乖地当着急先锋和炮灰。

然而富有戏剧性的历史既然可以把多尔衮和吴三桂的见面匪夷所思地提前了六年,那么也绝对有可能让以后的道路发生更大的改变,比如六年后高坐山海关外西罗城中的不再是摄政王多尔衮,而是大清皇帝多尔衮呢?事在人为,当然也要配合一点运气。

吴三桂挥了挥手,轻描淡写地吩咐道:“本军门今天还有要务在身,没有闲暇管这些小事,再也这里是锦州,理应你们的祖军门处理这些事情,这就把这一男一女押送到他那里,由他妥善处置吧!”

说完转身向侍卫牵着的坐骑走去,走到一半时,他突然回头,紧紧地盯了我一眼,那眼神很是复杂,又有着说不清的情愫,最后似乎下了个狠心似的,一扭头,上马走了,大队侍卫簇拥着他挥鞭策马,绝尘而去。

这一切自然也无声无息地落在了冷眼旁观的多尔衮的眼里,随后在被这帮明军将士推推搡搡,粗鲁野蛮的押送中,他瞅个机会,轻轻地跟我说了一句:“我看啊,那个吴军门好像是对你有意思嘛。”

“你说吴三桂?”我迎着他嘲讽的目光,反问道。

多尔衮也没有想到我这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女人家居然准确地猜出了吴三桂的身份,实在是出乎意料啊,看来我还真的时不时地会给他来点惊异和愕然。

“你厉害,不服不行啊。”多尔衮的嘲讽变成了自嘲,苦笑着摇了摇头。

这时押送我们的明军们不耐烦地呵斥一声:“两个人给我闭嘴!否则有你们好受的。”

走了大概十多里路,我和多尔衮从昨天中午到今天晌午,已经是粒米未尽,早已经是腹中饥馁,唱起了空城计,再加上前前后后跋涉了足有五六十里路,更加的精疲力尽,我看着多尔衮那只受伤的脚开始逐渐蹒跚起来,一瘸一拐的,大大地损失了帅哥形象。

然而看着他如此艰难的行进着,我却连搀扶一把都不行,因为粗暴的明军立即将我们拉开了,我知道现在他每走一步,都要忍受着巨大的痛苦,看着看着,这痛苦似乎正发生在我身上,简直像一把钝刀在不停地磨锯着我的心头一样,疼痛不已。

终于进了锦州城,然后像游街示众一样地在众目睽睽下穿过几个街区,终于被押解进总兵府的大门槛,卫兵进去通报之后,一个苦难结束了,另外一个不可预知的苦难即将开始。

果然,我和多尔衮被五花大绑,犯人一样地押送进帅府的签押房,我抬头看见一位身着大明高级武官服饰,年过半百,胡须花白,却依然健朗威严,令人肃然起敬的老将军,看来他就是那个历史上备受争议的先降后反,反后又降,名节受损,然而气节不失的总兵祖大寿了。

当他抬眼看清阶下两个奸细的相貌后,立刻大惊失色,完全没有了初一进来时那份沉稳持重的气度和架势,当然我知道祖大寿的神色骤然变化,和我没有任何关系,而是他一眼认出了多尔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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