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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国英雌-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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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彻扬停下脚步,「你想干嘛?」

「当然是跟着你。」她说得理所当然。

「不许跟!」他斥喝。

「偏要跟!」她笑靥如花。

一见她的笑,展彻扬顿时没辙,只得抛下一句,「随你。」

天啊,她为什么要笑得那么美?如果她再丑一点、再悍一点……他也许就能狠下心将她撵出门。

偏偏她只要一对他笑,他就会有种算了、随她去的感觉。要命!他怎能被她的一颦一笑左右思绪?

再这样下去,他和她打的赌真的又会输了。

他可没忘记上回他赌输的下场,被她套上项圈外,还被人拿着钢刀强押着与她拜堂成亲。若这回再输,天晓得他又会落得何等凄惨的下场!

「呵,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金镂月笑着挽住他的手臂。

「别挽得那么紧,快放开我。」展彻扬想拉开她的小手,反而被她挽得更紧。

「偏不。」她摇头,更贴近他。

饱满柔软的酥胸就这么紧贴着他的手臂,白皙小手更是与他的手指紧紧相把。

「你……」他叹口气。

柔软的触感、细滑的小手、温热的体温……无一不让人发狂。这女人是打算要玩死他吗?

「你怎么啦?不是要外出吗?快走啊。」金镂月催促着。

「好好好,我这就带你出门,但你千万别给我惹是生非。」展彻扬认命了。

「你当我是三岁娃儿啊?」金镂月撇撇嘴角。惹是生非?哼,他也未免太看不起她了吧!

展彻扬末答腔,带着她坐上马车,往街市驶去。

尧日国位於五国中央,最为富饶,开有十二道城门,城内辟有八条大街,一八十余个闾里,居民超过五十万人。

东西两市,货物堆积,五彩缤纷。漆器、木器、铜器、铁器、丝絮、绸缎、毛线、皮革、刺绣、雕刻、车辆、牲畜……应有尽有。

卖丹砂的、售皮鼓的、磨刀的、算卦的、斗兽的、要杂技的、酒肆、客栈……三百六十行,东西南北腔调,随处可见。

金镂月掀起马车布帘往外看去,只见这里的女子外出不必刻意覆上面纱,掩饰容貌,就连小娃儿也可随意上街玩耍,毫无畏惧。人人脸上挂着笑,就算见到不认识的人,也会热络招呼。

马车停在一条简陋巷弄前,展彻扬步下马车,金镂月立即跟上。

他停下,她也跟着停下。

他转头,她笑着抬起俏脸。

「你确定要跟?」他问。

「我确定要跟。」她答。

展彻扬知道自个儿是甩不开她了,只得再三吩咐她,「你听仔细了,我等会儿要进去同人谈生意,无论我跟谁做了什么事,你都不许多说一句,明白吗?」

「明白。」

「那就好。」展彻扬主动握着她的手,往巷弄内步去。

左弯右拐,没一会儿,便瞧见一座金碧辉煌的楼房耸立在眼前。大门前,不少男客进进出出,脸上露出愉悦又满意的笑。

不少女子倚靠着二楼的栏杆,笑着与方才的恩客挥手道别。

「来来来,客官快请进。」浓妆艳抹的老鸨站於大门前,热络招呼男客人内。

此时,她眼尖地瞧见展彻扬的身影,立即奔向前。

「哟,这不是展公子,怎么好些日子不见你来?」老鸨热切招呼着,瞧见他还带了名绝色女子前来,瞪大双眸,「这位姑娘是……」

哇,他上哪找来这天姿国色的美女?凤迎阁的女儿们,没一个比得上。

「嗳,你怎么忘了老规矩呢?」展彻扬笑眯了眼。

「对对对,瞧我一忙,竟忘了老规矩,快快入内。」老鸨立即带领他们入内。

金镂月一眼就看出这里是男人的天堂——青楼妓院,又见他与老鸨如此熟稔的模样,不由得板起脸,万分不悦。天晓得他来这里多少次了!

哼,谈生意?说得可真好听,倒不如说他是来这里花天酒地。

「什么老规炬?」她拉了拉他的衣袍。

展彻扬俯身在她耳畔低语,「绝不过问客人的身分、来历、私事。」不过若是客人自己说溜了嘴,将秘密泄漏出来,那可怨不得他人。

「那我身为女子也能进去?」她还以为这里女客止步。

「当然可以,只要有钱,三岁娃儿也能进来。」有钱的人就是大爷,男女老幼都是贵客。

展彻扬拉着她的手,往内步去。「等会儿千万别从我身边走开,明白吗?」

见他如此担忧她,金镂月轻点着头,露出甜甜的笑。当然好,反正她也不打算让他离开她的视线范围。

只是才一入内,就有不少女子迎上前来。

「展公子,你总算来了,奴家可想死你啦!」

「你说那是什么话,展公子可是我的贵客,你不许跟我抢。」

「哎呀,瞧瞧你们那是什么德行,争风吃醋的模样多么丑陋。展公子,你可别理她们,快来我这儿,我定会给你许多特别的服务。」

所有女子对展彻扬身旁的金镂月视若无睹,还将她一把推开,伸出纤纤小手朝展彻扬上下其手、搂搂抱抱。

「好好好,你们千万别为了我打起来,我每个都陪。」展彻扬唇办勾勃出一抹笑,任由她们拉着他步上二楼。

金镂月见状,气得一肚子火。

他方才说的话呢?怎么才一踏进里头,就全忘了。什么千万别从我身边走开?根本就是完全忘了还有她的存在。

那些女人靠得极近,她们的脸几乎贴在他脸上了,他却还不避开……真是气死她了。

正当她打算冲向前,将那些女人自他身上拉开时,突然听见一道再熟悉不过的声响,那是……骰子在碗里打转的声音。

没多想,她立即转头,往发出声音的方向望去。

只见一名身着华服的肥胖男子,正笑呵呵地指着碗中的骰子,「一    、二、三,六点小,你输了,快脱衣。」

「哎哟,刘大爷,你好坏啊,每把都赢,人家再脱下去,岂不全裸了?」一名女子娇羞的倚靠在他身上。

「嘿嘿嘿,就是要你脱光,那才有看头。」男子笑得暧昧。

「哎呀,人家不依,再来赌一把。」女子轻槌着他的肩。

「呵呵呵,我可是逢赌必赢,你再赌几把,结果都是一样的,还是快脱吧!」男子信心满满。

一听到有人竟敢在她面前说自个儿逢赌必赢,金镂月扬起唇角,缓缓步向前。

「刘大爷,那你敢不敢跟我赌一把啊?」

刘费看见走到自己面前的绝色女子,相貌可比天仙,身旁的女子根本比不上她的一根指头,他看得眼都直了,连忙唤来老鸨,「你可真贼啊,竞藏了个仙女在里头,现在才让她出来陪我。」

老鸨一见他指向金镂月,吓得惨白一张老脸,「刘大爷,她不是……」

「嗳,你忘了老规矩吗?」金镂月笑眯了眼,不许老鸨说出她的身分。

老鹑虽不明白她究竟有何打算,也不再多说,笑着退到一旁,暗中给予身旁的几名彪形大汉一记眼神,暗示他们只要有个万一,立即前去将刘费支开。

金镂月拿起骰子,置於掌间把玩,绽出一抹笑,「刘大爷,你说,我们该怎么个赌法?」

「嗯……只要我掷出的点数比你大,你就得脱下一件衣裳。」刘费眼睛直盯着她曼妙的娇躯,口水险些流下。

「没问题。但若是我赢了呢?」

「那老子就给你钱。」刘费自衣袖内掏出白花花的银两。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全是官银,他竟敢拿官银出来花天酒地,完全不怕此事一被上头的人得知,他头顶上的乌纱帽会不保。

金镂月在赌坊内见多识广,眼前的痴肥男子出手阔绰,一副很习惯他人逢迎、拍马屁的模样,再加上那成堆的官银,他的身分不必道出,便知是名官员。

「一言为定。」金镂月笑眯了眼。看她等一下怎么痛宰这头肥猪。

她抛出了手中的骰子。六、六、六,十八点。

刘费一见她竞抛出三个六点,脸上的笑容立即隐去。

「轮到你掷了。」金镂月将骰于递给他。

「刘大爷,你快扔啊!」一旁女子帮腔吆喝。

早就有许多姊妹讨厌死他了,今儿个总算有人出面帮她们出口气,杀杀他的锐气,可一局兴极了。

刘费掷出骰子,却是四、五、六,十五点,输了三点。

金镂月笑着取过他放於桌面的官银,丢给身旁的女子分红。「来来来,见者有份。」

「哇,姊姊好手气又大方。」

「呵,多谢姊姊。」

金镂月一下子就赢得青楼里所有女人的好感。

「再来。」刘费气不过,再掷出骰子。

然而无论他掷多少次,就是没有一次能赢过她。

转眼间,他已将身上的官银全都输光了。

「刘大爷,你还要再赌吗?我看你好像没银两可下注了嘛!」金镂月笑眯了眼,当着他的面数起银两来。

刘费气得脸都涨红了,一双肥手抖个不停,腰间的那团肥肉也跟着颤动。

「来,这个赏你的,这个也给你。」金镂月也将赢来的官银分送给老鸨与底下工作的夥计、保镖们。

老鸨笑眯了眼,「你的赌技一流,真是好本领,可说是逢赌必赢。」

金镂月高昂着下巴,笑睨着刘费。

刘费气不过,扑向金镂月,打算甩她几巴掌出气。

这一切来得太过突然,就连金镂月也措手不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往她的方向扑来。

蓦地,一道人影宛如飞燕般灵巧的自二楼纵身跃下。凌空踏步,避开数人,在她被刘费捉住前,伸出长臂,一把抱住她的娇躯,往後退开,并在退离的刹那间,朝刘费用力踢一脚。

刘费毫无防备,连脚影也没瞧见,肥硕身躯就这么往後飞去,撞上身後的桌子,原先置於桌上的花瓶就这么落在他头上,花瓶应声破碎,刘费当场晕厥。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情景吓到,尤其是金镂月,更是吓得惨白一张俏脸,紧埋在来人怀中,不敢抬头。

「你没事吧?」男子柔声低语。

「咦?」这嗓音怎么这么熟悉?金镂月猛然抬起头一看,不禁儍眼。

展彻扬?是他救了她?怎么可能?

展彻扬伸手摸了摸她惨白的俏脸,「可有受惊?」

金镂月摇了摇头。她是被刘费突然扑上前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但更令她感到讶异的是……他的上乘轻功。

「没事就好,我们回去了。」展彻扬当着众人的面抱起她,缓缓步离凤迎阁。

老鸨见状,露齿一笑,立即明白那名女子的身分。看来,日後展公子前来这里的时间也将会变少。

第五章

马车缓缓驶入宅邸,展彻扬抱着金镂月步下马车,来到厅堂内,将她轻轻放在椅子上。

「凤姨。」他扬声叫唤。  然而这回王凤不似以往那般迅速出现服侍,让展彻扬感到有些奇怪。

「凤姨?」

「你别叫了,她可能跟大汉在一起。」金镂月笑着拉了拉他的衣袖。  展彻扬挑眉,「跟大汉在一起?」

「是啊,大汉很喜欢她,而她好像对大汉也有意思。」金镂月笑眯了眼。  展彻扬愣住,好半晌才回过神来。

他们才搬进来没多久,就把他的宅邸变成赌坊,还把服侍他多年的王凤给拐了去……若让他们继续待下去,天晓得会将这里变成怎样!

「别管他们了,快告诉我,你为什么会轻功?」金镂月拉着他的衣袖,撒娇道。

「那是我从小就得学的。」方便逃跑和搜集情报。

「为什么?」她再问。

「秘密。」

「小气!」她嘟嘴。

「没错。」

展彻扬就是不打算告诉她,以免被她知道太多事,这样反而对他或她都不好。

干嘛什么话都不说,她又不会对他怎样?金镂月心里又气又怨。

突然,她想起今儿个的事,双手擦腰,怒气冲冲瞪着他。

「你今儿个哪是去谈什么生意?哼,根本就是去找那些女人快活。」他这满嘴胡说八道的骗子。

「我本来就是去谈生意,只是你没瞧见而已。还有,你跑去那里跟人家赌什么博?还差点被人揍。」展彻扬回想起当时的情况,一颗心差点被她吓得停止跳动。

他向凤迎阁的女官们购买一些情报,原本还以为她一直跟在身後,万万没想到才一转眼的工夫,她就跑去跟人赌起来了。

「我哪知道那头肥猪的牌品那么差,才输个几两银就气成那样。」金镂月耸耸肩,毫不畏惧。

「你还敢讲,要不是我出手救了你,天晓得你会落得何等下场!以後不许再赌。」展彻扬郑重警告。

「啊?那岂不是要了我的命!」金镂月怪叫。要她不赌博,那还不如一刀杀了她还来得痛快。

「那好,你马上打包行李,返回齐陵国。」

他眼底的坚持,令她不得不降服。

「我知道了……不赌就是了。」金镂月心里虽不满,但她可不想离开他。

越与他相处,就越发觉他的好。其实他是很关心她的,只是不肯承认罢了。再加上总觉得在他身上覆着层层神秘面纱,让她想更进一步了解他。

「今晚你早点休息。」展彻扬以指腹轻抚着她的脸庞。

「呖。」金镂月朝他甜甜一笑,爱极了他碰触她的感觉。

展彻扬突然意识到自己竟在不自觉间碰触她,立即缩回手,旋身步离厅堂。

回到厢房,坐於床沿,他呆然看着自己的手。为什么会去碰她?又为什么会不顾一切从二楼跃下救她?

他会武艺一事被人瞧见,搞不好明儿个全城的人都知道此事,这对他而言,如同泄了底牌,将自个儿往刀口送。

一遇上她,他整个人就变得非常不对劲。

不成,再这样下去,他的生活、他的一切……将会被她搞垮。他非得想个办法,让她主动求去。

新月如勾,万籁俱寂。

一道人影迅速往後花园奔去,在一座假山前停下,伸手碰触隐藏在石缝中的一道机关。

下一瞬,假山往後退去,一条通道呈现眼前。人影迅速窜入,假山立即掩上,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

掏出衣袖里的锦囊,取出月光石,再打开数个锦盒,盒内的萤石、夜明珠全都发出耀眼光芒,照亮这间位於地底的藏宝阁,各式各样的珍奇异宝立即映入眼帘。

展彻扬将价值连城的月光石随意放於桌上,取过簿本,仔细记录。

上头记载了各国各地各名门望族的详细资料,还有许多不能被外人得知的秘密。

目的只有一个,等到某天心血来潮,前去和人议价,贩卖情报。

蓦地,一道清脆的嗓音自他身後传来——

「三更半夜,你不睡觉跑来这里做什么?哟,这里的宝贝还挺多的嘛!」

展彻扬立即转头,瞪向眼前的金镂月,「你怎么进来的?」

「你怎么做,我就跟着做,藏於假山石缝内的机关还挺有趣的,改天我也要做几个来试试。」金镂月笑着步向他。

展彻扬儍眼,脑海一片空白。他的秘密被她知道了……

金镂月靠近他,弯下身取过他掌间的簿本,翻了翻,瞧见里头详尽的资料後,不由得瞪大双眸。

「你上哪找来这些情报?」她立即会意,「我知道了,你找那些青楼妓女,就是为了问这些情报。」

展彻扬倒抽一口气。这女人,太过精明。

「喔,我知道了,原来你是个情报商,专门贩卖情报,勒索他人……」她的话尚未说完,就被他打断。

「什么勒索,那样讲就太难听了,我只是告诉有需要的人们一些小事,好赚点酬劳。」

「那还不是一样。」金镂月摊了摊手,往一旁看去,突然瞧见一颗璀璨夺目的艳黄宝石,拿起来一看,瞪大杏眸,「这是……鹰眼石!你怎么会有?」

状似鹰眼,故得其名,更是成戟国之后才能拥有的国宝石,价值非凡,独一无二。

展彻扬挑眉,「没想到你挺识货的。」

想不到她居然对宝物了若指掌,一眼便可看出其价值。

「哼,可不是我在自夸,这世上的宝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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