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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爱到醉醺醺-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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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川五粮液!”呵……这种入口齿颊留香、滑口甘美、余味缭绕、久久不去的无双美味,两、三年前大哥载了一车子的“五粮液”回来时,她曾尝过,错不了的!
这小酒鬼光从他口里的味道,就能分辨出是哪儿出产的名酒,未免太厉害了!不过枉费他卯足全力和她唇舌纠缠,她却只顾着评鉴酒味……这丫头真懂得怎么打击男人的自尊心哪!
北宫晔好气又好笑地瞪人,却只得到欢欣鼓舞的笑颜追问--“是不是?是不是是四川的‘五粮液’?我猜对了,是吧?”
“无论猜对与否,反正妳喝不到!”故意讪笑调侃,动作却小心、谨慎地避开伤口,一把将她抱起。
“干么?”人家趴卧得好好的,他又要作啥?
“妳身子尚未痊愈,出来吹这么久的风怕受不住,还是进房去休息吧!”若不小心又受寒发烧,那可真叫“腹背受敌”,对身子一点好处也没。
“喔。”真觉有些倦意,阿醨乖乖地让他抱进房去,没一句抗议。
但见两人身影进屋去,自刚刚就被当作隐形人的小丫鬟--福儿一张脸红如火烧股地处在惊愕中……
她,她刚刚没眼花吧?阿醨小姐轻薄了王爷耶,而最诡异的是,王爷好象也很甘愿被轻薄……老天!这到底是怎一回事啊?
“……清冽醇馥,酸而不涩、甘而不浓。苦而不黏、辛而不刺喉、香而不扎鼻,入口甘香余缭绕,是西凤酒,对吧?”
“……浓香清醇,滑口甘香味轻如花露,丹阳封缸酒是吧?”
“……酒质甘美,入喉飘散浓郁兰花清香,古井贡酒错不了!”
接连几日,就听“净思院”天天传出某酒鬼得意品出某有心人士口中酒味的产地,正名之欢欣喜叫声,浑然不觉自己被人给设计吃了嫩豆腐去。
这夜,舒适雅致的房内又传出欢叫-…
“……清香纯正,滑润可口,余香柔和使人神清气爽,是山西的汾酒……呜……我想喝啊……”依然趴卧在床、欢喜猜出何酒的阿醨说着、说着不禁垮脸颓丧,几乎快哭了出来。“我已经半个月没沾到酒了,打有记忆来从没过这么长的纪录啊……”呜……每天搜括他嘴里残留的酒气,是解不了馋的。
长眼真没见过如此贪喝杯中物、嗜酒如命的人,北宫晔扬唇吐着芳香酒气失笑。“阿醨,若真如妳所言,那这半个月可真是妳这一生最清醒的时候了。”
“胡说!这半个月是我有史以来最不清醒的一段日子。”瞪着安坐床沿边,才刚刚被她给搜括口中残留酒气的男人,阿醨很想再扑上去搜括一次。想着、想着,粉舌忍不住就舔起粉红唇瓣来。
这小酒鬼又想偷袭他了!这些天来,北宫晔实在太清楚她这副嘴馋神情所代表的涵义,心中不禁既喜又忧。
喜的是,他很欢迎她的偷袭,这代表又有嫩豆腐吃;而忧的是,他实在自尊心严重受创--对两人如此亲密的唇舌交缠,她在意的仅只是他口中的香醇酒味,完全没一丁点儿男女之情的省悟!唉……真担心哪日她在外没酒喝,就重施此招,拉个嘴中带酒气的人来搜括个过瘾。
“喂!你想些什么?”瞧他又笑又叹地怔忡恍神,阿醨忍不住好奇地伸指戳戳他腰际,试图将注意力给唤回。
“没什么!”蓦然回神,低首在粉嫩红唇印轻啄一吻,他勾唇一笑。“阿醨,千万记住一件事,除了我之外,万万不可亲吻别人的唇,就算人家嘴里有酒也不成!”
“当然!我又不爱吃别人的口水。”莫名其妙横去一记娇嗔,自认自己又不阿八,干啥胡乱吃别人口水?
没料到她会是这种反应,北宫晔一怔,随即松心朗笑调侃。“那妳为何老抢我口水吃?”
蓦地一愣,她脸蛋微红,讷讷地道:“我……我想说以前咱们互相吃过,既然有过第一次,那两次、三次也没啥关系啊,再说也不难吃嘛……”
“怎么个不难吃法?”很有兴致追问。
“我、我怎么知道?反正就不难吃啦!如果你不给吃,以后我不吃就是了!”蓦地脸蛋胀红,说不出口每回尝过他带着酒香的嘴后,就恍如喝了十斤老酒那般醺醺然,害她一直怀疑他的嘴其实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装满醇酒的神仙酒葫芦。
“唉……在下没说不给吃啊!”乍见她忽现小女儿腼腆娇态,北宫晔心下暗喜,口里却坏心逗弄。
闻言,阿醨净是红着脸憨然傻笑,不知该如何响应,北宫晔见状忍俊不禁地又是一阵朗笑。直至许久后,阿醨觉得他实在笑太久了,这才又伸指戳他的腰。
“怎么?”垂眸笑凝。
“你有打听到‘醉馨酿’的消息吗?”一面是要转移话题,一面也想赶紧问出个下落,好买回去满足阿爹心愿。
“这个嘛……”
“没人知道吗?”以为他的迟疑是不好意思说没采到线索,阿醨有些失望。“若真找不到那也没办法,等我伤好得差不多,就回家告诉阿爹这个坏消息吧!”出来许久了,阿爹肯定等得心急。
“妳……想要走了?”笑容顿止。
“总不能一直赖在这儿不走啊!既然没‘醉馨酿’的消息,那我就该回去了。”阿醨虽然有些舍不得这种茶来伸手、饭来张口,没伤时,还天天有好酒喝的舒适日子,但终究不是她的家,总有一天还是得离开的。
“我没说没‘醉馨酿’的消息。”蓦地嘴角一扬,北宫晔眸光诡谲。
“耶?”闻言心下一喜,猛地抬头瞧他,却因一用力过重牵动背后伤口,疼得她惨叫一声。“哇--好痛……”
“没事吧?”连忙查看,确定没渗出血水,他不禁斥责笑骂。“忘了自己身上有伤吗?”
差点没飙出泪,她一脸可怜兮兮却还执意追问。“你打听到了是不是?在哪儿啊?是不是有另一家叫‘威定王府’的酒肆……”
“别激动!”再次弹额要她安分趴好,北宫晔这才慢条斯理地道:“是有打听到有个人会酿‘醉馨酿’,不过听说那人酿的酒是不卖的。”
“不卖?”阿醨傻眼,随即心急地大叫:“那我去求他送我好了!他住哪儿,你告诉我!”哎呀!阿爹魂牵梦萦的极品佳酿啊……不知是何等滋味,她也想早一步品尝到哪!
呵……说到酒就心急成这样,和平日憨傻、慢吞吞的模样真是相差十万八千里。
北宫晔暗自哂笑不已,可脸上却一副万分歉疚样。“至今我也只探听到有这么一个人而已,至于他的住处……我想还需多一些的时间去探查。”
“噢--”长长一道失望叹气,只能自我安慰。“有消息代表有希望,总比什么都没有好。”
“妳再多住些日子吧!有新的消息,我马上通知妳,如何?”微微一笑,其实早已知道她的答案了。
“既然有消息,我当然不走了!”这趟出来为的就是这个,既然已探听到有这么个人在酿“醉馨酿”,当然不能半途而废。阿爹还在引颈期盼她的好消息呢!
闻言,北宫晔勾起一抹诡笑……呵,三言两语摆平!和心思单纯的人相处真好!
“你没说他会武!”
“我、我也不知道……”
“我们都让他给瞒过去了!若早知他身怀武功,当日我们‘杀手楼’的布局会不同,也就不会让他逃过一劫。”
“不管你们要如何布局,我关心的是,你们究竟何时才能完成我的委托?还有,不要在王府内行凶会招疑的。”
“很快!不过若不想在王府行刺,那么我希望你能或多或少提供他的一些行程。你知道的,我们办趣事来方便,成功的机会越大,你的目的也能越早达成。”上回在寺庙的刺杀,也是他提供讯息的。
“当然!我用老方法联络,可以吗?”
“可以!”
“那你走吧!别让人瞧见。”
风声轻轻响起,王府内偏僻的角落处在密谋私语后,又归于沉静……
第六章
波光潋滥、碧水清澈的湖心中,雅致紫竹小屋静谧巧立,衬着翠山绿水,一切是如此的宁静安详……
“你说什么?”蓦地,一道惊天怒吼响彻云霄,吓得湖畔周遭树梢上的鸟儿们全部振翅高飞,一时间显得喧闹不已。
“我、我……谁教你要离家出走,撇下我们爷儿俩没酒喝,又不知你何时才要回来……”畏缩嗓音心虚地替自己辩解,还将错怪到别人头上去。
“我……”吼声才起了个头,就像承受不住怒火地狠喘几口大气,待真气充足才猛然咆哮飙吼。“我离家还能离到哪儿去,啊?最多不就是隔壁山头的阿娘那儿,这么多年,你还不清楚吗?再说哪回我真的撇下你们不买酒回来了?若我不买回来,那这是什么?马尿吗?你说这是马尿吗?”
“我……我……我当时醉胡涂了,没想那么多……”畏缩嗓音被骂得越说越小声。
“醉胡涂?你哪日是清醒的?阿醨就是让你给养坏的,从小就只会拿酒充米浆灌她,害得她现在也成了一个小酒鬼!”继续咆哮。
“就算这样,她也很快乐长大啊……”小小声辩驳,却在收到火力十足射来的横眼怒瞪后,噤若寒蝉。
“说!她上了哪儿去了?”总算稍稍冷静,怒喝声也转小。
“威定王府……”
“威定王府?”吼声又起,气急败坏得不敢置信。“你让她上威定王府?又为了那啥‘醉馨酿’了是不?威定王府那种位高权重、护卫森严的王公贵族之处,你竟敢让啥事都不懂、镇日醉醺醺的阿醨去,你不怕她才靠近人家大门,就被抓起来关进大牢吗?”
“应、应该不会那么严重……”
“不会那么严重?那怎样才严重?这样吗?”吼声未完,数大瓮醇酒被人从窗口奋力丢出,“噗咚、噗咚”地溅起水花,缓缓往湖底沉去。
“哇--不要啊!”不舍惨叫乍起,随即一抹圆胖身影从竹屋内窜出,噗咚一声,也跟着跳进湖水中试图抢救。
就在圆胖身影窜跳入湖的同一时间,另一抹颀长身形也从窗口闪出,以着快如流星之速飞掠而去。
“……人生得意须尽欢,嗝……莫使金樽空对月……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天气晴朗、万里无云,王府内的醉酒高歌再次飘然响起,荡啊荡地荡进了书房内,两名男子的耳中……
“不是下了禁酒令?”夜影眉头一皱,有些受不了睽违已久的嗓音重现江湖。
“看来是有人不遵从了!”北宫晔真是好气又好笑。这小酒鬼足足养了一个月的伤,好不容易身子复原到可以下来活动,就偷跑去喝得醉醺醺,真是让人对她放松不得。
“真没见过哪个姑娘家像她这样嗜酒如命,镇日沉迷酒乡的……”批判声稍顿,随即难得地微微上勾。“不过心思倒是单纯良善,若小姐还在世,肯定也会喜欢。”这是他最顶级的赞美了。
明白自阿醨舍命为他挡刀后,夜影对她的观感已然大不相同,北宫晔闻言,朗笑起身-…
“夜影,只要我喜欢,姊姊也会喜欢的。”话落,人欲离开书房之际,在门口处蓦地又回首诡谲一笑。“再几日就是姊姊的忌日了,我打算带阿醨一同进绣楼。”
“为……”浓眉大皱,不是很高兴。在北宫晔还没正武确立她在王府的身分地位前,夜影认为她尚无资格。
“别问为什么!”彷佛早料到他是这种反应,北宫晔一口截断他,嘴角荡漾着笑纹。“她在我心中的地位早已确立,再说……也许届时会有啥大惊喜也说不定。”
充满谜意的一席话方落,他便带着笑意打算揪出某只醉醺醺的酒鬼,留下夜影一人径自大惑不解地拧眉苦思……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小姐……”弯弯曲曲的回廊下,福儿苦着一张小脸,紧追摇摇晃晃地踩着醉步高歌的纤影,眼泪几乎都快淌出来。“妳……妳怎么可以趁人家忙儿时,去偷酒喝?”呜……王爷会怪她福儿没克尽职守、顾好小姐的!
“福儿,别、别紧张……嗝……”迟缓转身瞅着紧追不舍的小丫鬟,阿醨打着酒嗝,醉眼玻Р'直笑。“我……我只不过小尝了一丁点儿……不要紧的……”
什么一点点?一大瓮老酒全下肚了,还说一点点!福儿苦得快可以滴出汁来,千求万求地拉着她。“小姐,我们快回房去歇息吧,若让王爷瞧见就不好了!”
“瞧见就瞧见,有啥关系……我……嗝……我又不怕他……”转身跌跌撞撞地又往前走。
“小姐,妳要去哪儿……我们快回去啦!”呜……小姐不怕,她福儿怕啊!
“我……我被困了太久……要四处走走……”根本不理劝阻,任由福儿追在后头哇哇大叫,阿醨胡乱晃啊晃的,不知怎地,竟让她不小心给晃到了一座百花盛开的花圃。而花圃中铺着鹅卵碎石小径的尽头,赫然有座精巧雅致的石亭,石亭内此刻正坐着三女一男。
“哎呀,都是面热的人呢!”远远望去,里头坐着的可不是赵氏双姝、赵水澐和北宫旭四人吗?阿离搔着脑袋瓜憨笑,醉归醉倒没傻得自动迎上前去惹人嫌,不待福儿哀求,自己已经自动转回身就想走。
呵……她可还记得在大庙前和在书房时,赵氏双姝脸上的厌恶有多明显。
“站住!”蓦地,一道娇斥自石亭内传出。
咦?是在叫她吗?微愣地指指自己,得到福儿惊慌的点头确认后,阿醨这才转身朝众人之处瞧去。果然看到赵姮姮站起了身,一脸的骄纵蛮横瞪视她。
最近一直在养伤,没机会和赵氏双姝碰面,应该没得罪她们的地方吧?搔头苦思,阿醨倒是很老实地靠了过去,没想过她其实可以不用里会,大可径自走人。
“小姐,我、我想妳还是别过去……”紧跟在她身边,福儿小小声警告。这赵氏双姝在她们丫鬟中的评价并不好,可难伺候的咧!这回将小姐叫过去,真不知要怎生为难?
“不过去不好意思耶……”人家都在叫,自己也听到了,总不能当作没听见吧?
闻言,福儿不好多说什么,只好跟着主子一块儿过去了……
“妳--站在那儿不准踏进来。”才见阿醨来到石亭外,赵姮姮就嫌恶地命令,同时气呼呼质问。“还有,妳何时才要离开王府?竟然还有脸住进表哥的院落,真是不知检点!”
“没错!简直不要脸!别以为替表哥挡了一刀就可以赖上他!”难得姊妹情深,赵姗姗同仇敌忾地声援。
话说这段日子,赵氏双姝心头火可真是狂燃。她们万万没想到那一夜刺客来袭是她替北宫晔挡刀的,更怎么也没料到就因为这样,北宫晔竟让她住进自己的院落来悉心看顾、照料,真让她们姊妹俩不禁暗妒在心,深恐北宫晔被这个半路杀出的奇怪姑娘给抢走。
赖上北宫晔?她有吗?脑袋瓜有些醺醺然的阿醨,霎时间疑惑苦思。
“姗姗、姮姮,她是晔儿的救命恩人,不许妳们无礼。”赵水澐深感她们言词过当,亦恐有人到北宫晔那儿去告状,不禁紧张斥责。
“姑母,我们又没说错!”赵姮姮不驯地抗议。
“就是啊!她摆明就是要赖表哥……”赵姗姗亦嘟嘴反驳。
原来那夜扑身救了大哥的就是她啊!北宫旭深感兴趣地瞧了她好几眼,只因事发当时,他虽在现场,然而因惊慌躲在树后、再加上夜色昏暗,是以并没瞧清楚她的长相。
“姗姗、姮姮,妳们太……”赵水澐不具任何威严地想叱喝,然而却先被两姊妹给讥讽、抢白。
“我们王府才不养闲人……”直接以王府主子自居。
“可不是!若真想赖下来,灶房那儿听说缺了个帮忙的小婢……”故意笑话讽刺人。
两位表小姐太过分了!王爷对阿醨小姐是如此地重视,没想到表小姐们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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