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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笑侠侣-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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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掩唇而笑,眼波流媚,南宫劳当场又看呆了。

封致虚又是担心,又是好笑。

依目前的情况来推断,南宫守静显然被陷害定了。谁教她平时不懂得广结善缘,唉!

※※※

死人,坏人,居然不出来追她,随他去给那只狐狸精欺骗,心丧人亡最好!

她愤恨的扯断一截草根,死命地,幻想这是封致虚的脖子。

“干嘛一个人坐在野地里想心事?”身后突然响起老爹有点吵又不会太吵的问声。

“没事。”她闷闷的。像老爹这种不解风情、只重色欲的男人,粗大的神经当然无法体会出女孩儿家的心事。

“在想那个姓封的小子?”南宫劳蹲在独生女旁边,下巴撑在双手上,一脸百无聊赖的样子。

“臭美,谁想他?”她向来嘴硬。

“是吗?不过我对这个女婿倒是满意极了,你再不加把劲,人家可让其他女人抢走罗!”他稍稍刺激女儿一下。

守静沉默半晌。

“反正他迟早要走的,即使没被其他女人抢走,他也不会留下来。”她轻轻招出来。

“这是他告诉你的?”

“嗯。”

“而你决定乖乖听凭他的意思?”

“否则我还能如何?把他的腿打断,让他走不了?”她没好气地回嘴。

“唉!女儿呀女儿,我真为你感到羞愧,听天由命可不是南宫家人应有的态度。”他摇头叹气。“你可知道老爹当初如何拐到你娘的?”

“你没提过。”不过她此刻也欠缺听故事的兴趣。

“想当年你爹在台州干了一笔大买卖,途中相中一户人家的大姑娘长得好,索性掳了回来。结果她成天哭哭啼啼的,老嚷著要回家,老子不耐烦了,乾脆来个霸王硬上弓,而那个姑娘尝到甜头,从此以后既罢哭也不闹,死心塌地的跟著我啦!”他得意洋洋地叙述自己年轻时代的艳史。

“那个大姑娘就是我娘?”

“是啦!”

她仔细考虑一遍,突然摇头。“不行,即使封致虚绑起一只手臂,我也打不过他,怎么可能对他霸王硬上弓?”

“那你就盘算一个温柔多情的方法失身给他啊!”说起男女之战,娶过四个老婆的南宫劳可谓高手中的高手。“一旦你的清白送给他,老爹肯定强迫他向你负责,即使他仍然要走,你也可以大大方方地跟著他去,没人敢说你半句闲话,何乐而不为?”

好像满有道理的!

“不愧是我南宫守静的老爹,果然‘继承’了和我同等程度的小聪明。”她开心地拍著父亲肩膀。“我这就去想法子让他上当。爹,明儿一早等我的好消息。”

郁闷难解的心情一扫而空,她蹦蹦跳跳的准备失身去也。

天下没见过这种自愿牺牲的娘儿们,也亏他南宫劳生得出来。

嘿嘿嘿,太好了,他只等著明早去抓奸,到时候……哈哈──

封致虚,教你躲不了。天机帮的下任帮主非你莫属!

※※※

当封致虚跨入自己的住房时,他考虑过任何可能发生的情况,包括有刺客啦、南宫劳拒绝轻易让他脱身,埋伏在他房里等著狂饮第二巡啦……等等,但他万万没能预料到,眼前会有这等场景发生。

一桶水,烟气腾腾,犹自泛著玫瑰花露的馨芳。一个人,浸在水桶里,弧型优俏的小腿肚伸展出水面,正在搓小脚丫子。

这丫头干啥溜进他房里洗澡?

守静佯装没注意他推门进来,迳自装出一脸浑然忘我的神情。

说话呀!白痴,还不赶快狂叫一声,勃发地搂著她上床去。接下来的剧情应该如此发生,她的下一步计画才能演得下去──这是她向帮内最放浪的小丫鬟学来的技巧。

等了一会儿,仍然没反应。

好,算你有耐性。她吹掉黏在鼻头的玫瑰花瓣,微偏著螓首,瞅过去一记柔媚赛过春水的秋波。

封致虚可又胡涂了。她的眼睛好像有问题,否则干嘛歪著眼皮、扭著眉毛瞪别人。八成是被她娘强迫洗澡,肚皮里酝酿著通天怨气,正等著替死鬼自动送上门挨骂。

嗯,越想越有道理,谁都晓得守静最怨恨洗澡的,如果能让她两年才洗一次,她铁定会眉开眼笑。至于现在,他最好保持睿智的沉默。

过了好半天,他仍然没反应,这下子入浴的美人可就举得腿酸了。

“你把门关起来好不好?”她从浴桶里跳起来,指著他鼻子大骂。“冷风一阵一阵地灌进来,你有穿衣服,我可没有耶!你以为本小姐天生铜骨铁皮呀?”

爆发了,幸好他刚才选择明智的保护自己。

“对……对不起。”他的声带被酒液浸润得含含糊糊,踉跄的脚步跌撞进房里,已经有些摸不清方向。

守静懊恼极了,明明答应过爹要保持心平气又和,如此才能成得了大事,结果讲没三句话,她又发飙了。

稳住!稳住!

“封大哥,你看我在干什么?”她重新坐回温水里,提高粉嫩白馥的玉臂,顽皮的水珠顺著雪肤滑溜下来。

“哟──”他眨了眨醉眼,总算注意到了。“你终于肯洗澡了。也好,洗个澡身子才会清爽一点,希望你继续培养其他健康的好习惯。”他摸索著迈向床铺,除掉鞋袜,咕咚倒向薰软舒爽的被褥。“洗完澡后,自己把水桶抬出去,我先睡了──记得别弄湿地板。”

他的大脑同步处于说话和睡眠状态,语声一歇,均匀的鼾声接续著唏哩呼噜的节奏。

这男人简直完全具备了猪类动物应有的天性!

“疯子虚!”她拔高嗓门,一家伙跳到他身上去,揪著他衣领使劲摇晃。“你给我起来,起来,起来!”

敲死他、撞死他、压死他,最好把他搞成白痴,下半辈子供她使唤。

“什么事?干嘛?有刺客?”封致虚惊醒过来,勉强撑开眼皮,“你躲到我后面去,别留在这里碍手碍脚的。刺客在哪里?”

“在这里。”原来喝醉的他迟钝得紧,她发誓从此以后再也不许他和人拚酒。

“谁?你?”纳罕的眼皮眨巴两三下,每一次睁动都比上一次更沉重。“你又想……干嘛……”

语音越来越模糊,话还没讲完,人已经“阵亡”了。

她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天底下居然有如此渴睡如猪的人,她都快要怀疑自己是否真的该和这样的人绑住一辈子了。

不成!她南宫守静向来不随便出手,一旦出手了,必然会有所收获。这是“做人”的原则,而今晚,绝对是一个适合“做人”的夜晚。

“哈呀──”她翻身抽出悬在床柱上的佩剑,直指他的喉头。“你给我醒过来!”

练武者的本能使他在受袭时产生迅速的反应,可惜酒意限制了他的行动力,他的双眼大睁,神智在眼睑开合之间彻底恢复清醒,喉咙的要害却卖给她了。

“你想做什么?”直到此刻,他方才正视到她的外观。

她没穿衣服,娇躯仅余上、下身的亵衣小裤,丝帛滴著带有花香的温水……该不会是被他脱掉了吧?可是他啥也不记得。刚刚好像没有剥人家衣物的记忆,但这也难说得很,他喝醉了,难保不会下意识的剥光她,否则她没理由凶巴巴的……

唉,他的脑袋好重,记不起来了。

“我要失身给你。”她趾高气昂地宣布。

当场又把他的脑袋吓轻了。

“为什么?”他拧紧了眉峰。

哪有人家这么问的?

“我……呢,反正就是要,你管我。”她发挥山中恶霸的精神。

既然如此,只好陪她玩玩了。

封致虚伸出一根手指,以她皓腕上的水珠濡润了指尖。“喏,这叫作‘湿’──”再指指她泛出鸡皮疙瘩的裸胴。“那叫作‘身’,你已经‘湿身’了,用不著我帮忙。”

说完翻个身,他继续当一只快快乐乐的醉猪。

是这样吗?她轻搔著脸蛋,总觉得不太对劲。

基本上,她也不太了解“失(湿)身”的过程应该如何做才正确,但是好像没这么敷衍了事吧!一般夫妻光弄湿身体就能孕生宝宝吗?

“喂,醒一醒,人家不是要这样子‘湿身’!”她再度摇醒他求助。

“那你还想怎样?”睡眠途中持续受到打扰,任何人的口气都会与他同等恶劣。

“我想……我想……”她突然灵光一闪。“我想比照那天夜里副帮主和娆翠的方式失身。”

那容易。

他把背翻向她。“你用力扒几道痕出来。”

守静依命行事。

封致虚满意地点点头。“那天夜里,娆翠在司徒仲身上抓出好几道血痕,你也看见啦!今天你依样画葫芦,也算行完仪式了,可以让我睡了吧?”

讲解过后,他拉起棉被盖住脑袋继续睡。

守静再如何不明了闺房之事,也晓得这个该死的男人正耍著她好玩。万恶的子虚!

事到如今,只好拿出她的必杀绝技。

“看招!”她的纤手快捷如风,眨眼间点了他全身十八处要穴,令他动弹不得。“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已经给过你机会,可别怪小姐我使蛮硬来。”

守静开始动手剥褪他的衣服。哗,本来以为他的体型精瘦颀长,重量应该满轻的,结果却不是这么回事。

“麻烦你移动一下好吗?”外衫压在他身子底下,她拉不出来。

“你制住我的穴道,我怎么动?”幸好她没点他的哑穴。

也对,她只好本著吃苦耐劳的情操,自行动手除掉眼前的障碍物──

好啦!大功告成。下一步呢?

她记得司徒仲似乎压在娆翠上头。好,她也依样画葫芦吧。

可是他笨重的体躯彷佛摆明了与她作对似的,她既无法举起他压覆在自己身上,又钻不进他的身体底下,封致虚乖乖任她摆布,也不吭声,当然更别奢望他施与援手。

“你又胖又重!”她忍不住指责他。

“我胖?”封致虚叫屈。“我这种体型还叫胖,那令尊怎么办?”脸上还挂著幸灾乐祸的表情。

辛劳了大半夜所付出的体力、智计,混杂著满腔的挫折、委屈,终于拨酵成一场无可收拾的山洪。

“你欺负我,你欺负我……”她淌著成串的泪水捶他肚皮。

奇了,从头到尾都是她在“欺负”他,这会儿居然反咬他一口。

“我哪里欺负你了?”他实在头痛。罢了,总得弄清楚她的意图才好办事。“乖乖,先别哭,告诉我你今晚究竟想做什么?”

“我已经说过了,人家要失身给你嘛……”他根本没把她的意愿听进去。

“为什么?”

“因为……”她顿了一顿,讷讷的回口:“因为你要离开了。”

“哦?”离开和失身竟然可以画上等号?!他真是服了她。

“爹爹说,唯有失身于你,才能将你绊住,让你走不开。”红霞飞上她的娇颜。

封致虚审视她赦红的容色,含羞带怯的咕哝,心里自然有了谱──想来南宫姑娘今晚存著示爱的心来著。

“让我走不开又如何?”他撑著身体坐起来,只等她自己说出口。

守静自动偎向他的身畔,一如以往的习惯动作。“我也不知道,反正……人家就是希望你留下来别走,你是爹爹的救命恩人,他绝对不会砍你的头,你留在天机帮很安全的。”

“我知道。”封致虚凑近她的苹果脸,浅浅印上一吻。“我还有一些琐碎杂事尚未处理完,总得出去做个了结,才能回来找你呀!”

“真的?”原来他打算再回来接她,那就好。亏她劳动了大半夜,好歹也算有功而返。

不过,好像有点不太对劲……

她狐疑地端详他,试图找出怪异的原因出自于何处。

这一刻,封致虚渴望把她的眼睛蒙起来。

她真以为他是铁打的,完全不动心?竟然用毫无忌讳的眼光观察他。

她袒著粉光细致的香肩,浑身肌肤彷佛由新磨的小麦粉而成,散发著勾入神魄的馨芳,而最令人动心的,却是她的清新和不经意。她完全不了解此时此刻的自己,看进男子眼中,有著怎生的诱惑性。

他暗暗吸口长气,拉起棉被覆住自己渐渐失去控制的下身。

就是这个动作!守静猛地想起来。

“你明明被我制住穴道了!”她呼喊得宏大响亮,甚至夸张地翻身坐到他大腿上,俏鼻顶住他的鼻尖。“不可能,不可能,原来你一直能动。你又骗我!”

要命!他满腔热火差点没当场焚发。

“下去。”他竭力把持喉头的平稳度。

“为什么?我才不要听你的,你这个大骗子!”白馥馥的小拳头拧捏他的胸肌。

她想害他喷鼻血吗?

“再不下去你真的会失身。”他乾脆把丑话先说出口,省得待会儿又有人指责他欺负。

“失……?”她维持了片刻的茫然。半晌,现实的情境方才流回心海。

多暧昧,她居然骑在人家大腿上,而且两人都衣不蔽体。她还算勉强及格,起码基本衣物仍然套在原位;他可就下流了,全身脱得赤条条的,只靠一床被子掩护重要部位。

“你……不要脸,没穿衣服。”她火速跳离禁区。

封致虚啼笑皆非。她还好意思骂他不要脸,究竟是谁害他没衣服可穿的?

“慢著。”迅疾如蛟龙的手臂探伸而出,扣住她的脉门。

受到反弹的作用力,守静跌回他身上,赤裸的肌肤相碰,迸发出瞬间焚烧的高热。

她轻吸一口气,蓦然感觉棉被下的体肤比以往硬实火烫十倍。

“你可知道女孩儿家通常是如何失身的?”他启齿,两人的脸颊相距不逾一寸。

她摇摇头,连大气也不敢喘一声。

“我教你。”

黑压压的暗影当著她的面欺覆下来,她的体内隐伏过躲避不及的慌乱,和喜愿得偿的甜蜜,毕竟献身于他本来就是她今夜前来的目的。

她该如何配合他才好?

茫惑的思绪,渐渐因升高的体温而迷离……

第十章

早起的鸟儿啼出第一声鸣叫,开始替窝里的幼雏寻觅小虫儿,求个温饱。

晨阳的曦光迤逦在天机帮总部,也泄洒在客房门外埋伏的人影上。

“帮主!帮主!”陈总管气急败坏的长呼一路从大门响进内室。

“嘘!”南宫劳和三位夫人同时命他安静。“里面正在商议大事,你别坏了咱们的计谋。”

“帮主,外头也发生大事了──”

“任何事情也及不上静儿的终生幸福重要。”四双耳朵贴近房门。

“劳哥,你觉得咱们现在闯进去……妥当吗?”三夫人窃窃低问。

“废话,此时不进,要待何时?”南宫劳驳斥道。

他运起一口真气,从丹田而膻中,从膻中而咽喉,最后汇集在唇间,疾喷而出──

“姓封的!”

砰!房门跟著被他的大脚丫踢开。

“你不要命了,竟敢占我女儿的便──”

房内的景象让他理直气又壮的声音嘎然而止。

他的宝贝女儿衣装整齐、鲜嫩得活似刚从树上摘下来的红莓果,她手上拎著男人的衣衫,朗著嘻嘻哈哈的笑音穿梭在桌椅家具间。

而封致虚,这个可怜的受害者,心臃肿的棉被兜著下半身,缚手缚脚地追著她跑。

“把衣服还给我!”他咬牙切齿的言表相当狰狞。

“不要,你没穿衣服的样子挺英俊的,应该多多袒身露背走在大街上才对。”她仗著封致虚一时三刻之间追不上她,玩心可高著呢!

房门传来的剧响促使两人停下脚步,亮睁睁的眼珠子迎向不速之客。

南宫劳下巴拉长的程度足以竖起一对龙凤花烛。

“你……这个……”守静衣冠整齐,而封致虚狼狈得只差没缩在地上求饶,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目前占上风的人显然是他的宝贝女儿,因此底下的那句“你竟敢占我女儿便宜”,再怎么样他也讲不出口。

既然关键句子无法顺当地脱口而出,其后的“负责任”、“娶她”云云,更是如同见了太阳的雪人,瞬间消失成水蒸气,从他的鼻孔蒸发出来。

“女儿,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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