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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准后母-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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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一天不工作他等於损失一千万美元的营收,平均算下来再扣除睡眠时间,一小时相对浪费百万美元左右,对生意人来说相当不划算。

如果有需要的话,高尔夫球场倒是不错的交际兼休闲场所,一边打小白球一边谈生意,多少增加一些获利机会。

赚钱的商机是不等人的,一旦错过就不容易再掌控,他怎么可能抽得出空从事野餐这种毫无建设性的无聊事,今天的休息已是破天荒的例外。

为的是他有事必须交代清楚,不能整个家都快掀翻了,而他是最後一个知道的人。

像是她未经同意擅自搬入一事。

“你好像认为我说的是天方夜谭?你自己摸著良心问问,曾几何时与儿子相处超过半个小时?”真应了古人那一句“商人重利轻别离”。

他不太认真的思索一下,“这很重要吗?他有保母陪伴。”

听听,多么不负责任的说法,听在同样被保母养大的周慷文耳中,这跟杀人放火没两样,因为都是推托之词。

“请问鸡蛋和石头有什么不同?”她忽地冒出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

“鸡蛋和石头!”他有必要回答吗?“价格不同吧!一个是食物、一个适合筑堤。”

他想到的是两者的存在价值,一切以利益为主。

庸俗、市侩,满脑子金钱游戏的投机客,病入膏肓的金钱奴才,她真的很想用鸡蛋砸他,将他埋在石头堆下。“错,是生命力。”

“如果你是指鸡蛋具有销售市场可供人食用……”他说到一半就被她急切的打断。

“你能不能别每件事都想到利润上面?想像一颗鸡蛋能孵出一只充满生命力的小鸡,睁大圆滚滚的眼睛探索这美好的世界。”一颗鸡蛋代表一份希望。

滕尔东眼神古怪的奚落著,“我不以为生鲜市场的鸡蛋具有生命力,它们并非受精的胚胎。”

“你就非要那么理性不可吗?偶尔感性一下又何妨。”她几乎要瞪出他的心肝肺,看是不是黑的。

“那不叫感性是愚昧,小鸡长大了一样要卖到市场屠宰,除非你考虑吃素。”咦,他们好像越扯越远了?

周慷文咬著牙地怒视他,“你到底懂不懂人性,有些事是不等人的。”

“我知道。”他回答得十分顺溜,只是他所理解的和她所言相差甚大。

“原来你还有救嘛!懂得孩子的成长需要父母陪在一旁。”这样她才有机会勾引他。

虽然比她所规画的时间表提早了几天,但是计画是死的可以变,人要活化知识,而不是被知识吞没,该行动时就别迟疑。

机会一去不复返。

“孩子?!”他露出诧异的神情。

她心里打了个结,因他怔愕的口气。“有什么地方不对吗?”

“我指的是事业和商业竞争。”事业肯定男人的存在价值,竞争达成男人的成就感。

孩子的事有专人打理,用不著他操太多的心,而且他也没空闲理解小孩子脑子里在想什么,他所提供的生活品质是旁人所得不到的。

以前他的父亲便是以此方式教养他,他用在儿子身上不应有错,成长过程理应如此。

“滕、先、生——”她发出近乎女鬼的呜哑声。

他神色一惊地看著她,“你生病了吗?声音有点怪怪的。”

“不,病的是你,你该去进行脑波检查,你不是正常人。”也许是火星人附身。

所以连最基本的沟通也丧失理解力,成为一具仿人类,不算真正的人类。

觉得她超过保母界限的滕尔东不免语气严厉些,“我请你来教育儿子,并非来管我的私事。”

“你……”你以为我爱管呀!我在维护未来的权益。“是的,滕先生,小保母逾矩了,请你别见怪。”

她突然中规中矩的像个保母,他反而不习惯地瞪著她,认为她故意像个小孩子和他唱反调。

“你可以再猖狂一些没关系,反正你都敢不请自来的住进我家里。”他语带讥诮,不快她的自作主张。

昨夜本来应该和她说清楚请她搬离,谁知她在撩拨起他的欲望之後光荣退场,一句晚安就把他阻隔在门的一端,让他暂时打消原意。

这会儿她大胆地犹如一家之主,从容不迫地教训他不会教孩子,她大概尚未学会这个家的规矩。

这男人真爱计较。“滕先生,你不会小气的连一间房都不让我住吧!”

“我……”回答是或不是都不恰当。

“不搬进来怎么照顾好小少爷,小孩子都怕孤独的,你不会以为十岁的小孩懂得享受寂寞吧?”她站起身拉著他坐下。

类似和室的游戏间空无一物,除了几个抱枕和坐垫,没有一件小孩子的玩具,显示滕问云缺乏童年。

“孤独?”好久以前的感觉,他都忘了。

“像他说晚上会作恶梦吧!当时你这个父亲人在哪里?若有人陪著他不是让他更安心,小孩也需要安全感。”她悄悄地将手搭在他肩上。

“我有工作要做……”他做错了吗?一向顽皮成性的儿子会需要人陪?

周慷文慢慢地将身体偎向他。“藉口永远也用不完,你不想有一天在镜子中看到白发苍苍的自己,却想不起来是几时变老了吧?”

像是一阵温柔的春风拂过不生波的湖面,意外激起淡淡的涟漪,由湖中央漾向四周,一波波细纹是浮动的湖心,欲静还漾。

有很多事他到了此刻才静下心思考,听着她近乎催眠的低柔嗓音一句句低喃著,许久不见放松的紧绷逐渐瓦解,蜂蜜味道的肥皂味随著她的体温逸散,让人有种自在单纯的快乐。

他真的没想到自己也会有觉得累的一天,身边依靠著人的感觉真舒服。

噫!依靠?

肩上一沉,滕尔东诧然地瞠视一副怡然自得的女子,她几时将整个人偎靠在他肩膀而不惊动他,为什么他会毫无所觉呢?

“一个人只有一生,如果不曾体会过值得年老时回味再三的有趣事,你会後悔白来这世上一趟。”嗯,怎么有些困?

一定是昨晚为了等著嘲笑这对苦命父子档,少睡了几小时,所以她此刻才会精神不济。

“慷文,你真的认为野餐是一件有趣的事?”他情不自禁的抚著她滑顺细发。

慵懒的像一只猫,她有意无意地磨蹭他胸膛,似在找一处舒服的歇息地。“嗯哼,很快乐……”

舒服的嘤咛轻喟十分挑情,娇慵的羽睫一掀一掀地彷佛承受不住地心引力地往下盖,口吐兰芷香气的红唇半启著,浅浅地呼吸声让他有一丝无奈。

她若不是太信任他的自制力,便是低估了自己的美丽。毫不设防的偎在男人怀中睡去,她不怕他转身变成狼人吃了她吗?

该说她天真或世故?

但有一点他非常清楚,他竟不想唤醒她,任由她像童话故事中的睡美人沉睡在他臂弯,她给他一种心安的归属感,仿佛她属於这里。

该不该照以往的惯例要求她搬出去呢?

滕尔东叹了一口气地抚上她的脸颊,答案已在他心中,她绝对会有办法说服他改变坚持,那他何必庸人自扰呢,静观其变吧!

低下头,他轻轻的在她唇上吻了一下,轻颤的心掠过一丝喜悦……

“爹地,你们到底谈完了没……”他好无聊哦!没人陪他斗法。

咦?

蓦然睁大眼的滕问云以为自己眼花了,他好像看到爹地在亲巫婆姊姊……呃,是慷文姊姊。

“嘘!别吵醒她。”滕尔东做出噤声的手势。

“爹地,你……”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爹地他居然在……笑?

不是那种应付式的笑,或是冷静的公式化笑容,而是有点……呃,怎么说呢,像是温柔吧!

而且对象是他抱著的人……啊!他抱著她?

显然受到惊吓的小男孩已经神智错乱了,无法正常地看待眼前这一幕。

尤其当父亲的下一句话爆出,更让他呆到最高点。

“星期天去野餐如何?”

呆滞。

这是滕问云的回答。

第五章

“不对、不对啦!坐要面对湖光山色才有诗意,你到底有没有大脑呀?”

什么湖光山色嘛!只有一座小池塘和人工假山,怎么看也看不出诗意。

倒是再不去泄洪,真的会很有“湿”意。

“四个角要拉平,皱皱的地方拍一拍,你没野餐过吗?笨手笨脚的。”

我是没有野餐过呀!今天是第一回,谁像你那么会使唤人。

光是站在一旁指挥也不出手帮忙,以为天才什么都不用学自然就会吗?她也太看得起他了。

该怎么拉角才会干呢?

“猪是懒死的你知不知道,多走两步路把餐盒收中间,你放旁边要喂食蚁兽呀!”

台湾没有食蚁兽,真是没知识的女人。

膝问云放下沉重的餐盒,明明高兴得要命却装出一副不屑的样子,下巴抬得高高地走向一旁正在生火的阳光男孩,同情他来当一天免费的泰劳。

说好了是野餐,干么还要带烤肉用品,他们打算放火烧了这小片烤肉区吗?这里是被财力雄厚的爹地先买了下来,不然星期假日一定人挤人挤得水泄不通。

生火很难吗?看他吹得脸红脖子粗,他来帮忙扇扇风吧!

“嗨!小朋友,你要小心别被火星喷到,否则我会被活活打死。”周义军当然是开玩笑的,好瓦解小孩子的戒心。

眉头一皱的滕问云当真地问:“你说的人不会是那个巫婆吧?”

“巫婆?”周义军瞧了瞧他所指之人,不由得放声大笑。“对对对,形容得真好,她是个巫婆。”

而且是有後母性格的坏巫婆,谁惹上她谁倒楣。

“她对你很不好对不对?”不用回答他已先下了注解,答案是一个字——

对。

周义军以轻咳掩住促狭的笑声,“谈不上不好啦!她常常不给我吃饭而已。”

非常爱耍赖,明明轮到她下厨却跑来当保母,一个人吃香喝辣不管他死活。

“什么?!她这么恶劣。”幸好他家还有别的佣人,否则他一定会饿肚子。

“还好呗!如果她不逼我做些我不想做的事,我想我会更尊重她。”毕竟她是他的偶像,曾带著他干下不少轰轰烈烈的坏事。

不要脸的她最近还逼他像小狗仔去查人家的隐私,不达目的不准他罢手,好个阴毒的後母皇后崇拜者。

“你好可怜哦!我能想像她逼你做了什么。”他也是受害者。

感同身受。

周义军好笑的瞧他一脸愤恨的表情,“如果你没整她她不会整你,顶多压榨你而已。”

“我才没有整她,我是人见人爱的好孩子。”膝问云自吹自擂的不承认曾做过的事。

一出门,他表现出百分百小绅仕的模样,一反在家里要叫人头疼的顽劣,为得是塑造好“知书达礼”的好形象,使了坏人家也不会怀疑到他头上。

商人的儿子多多少少遗传到一点小心机,表里不一的人才会吃香。

“要不要试试在她床头放冰块?”以前她就用这招整过他。

而她的理由是他发烧过度要降温,结果冰块一溶化成水他反而得了重感冒,吓得保母手脚无措差点要上吊以谢天下。

“呃。”咦,他怎么没想到这个好办法,假蜘蛛好像吓不到她。

“那么在鞋子里塞大便呢?”最好是刚拉出来的那种,新鲜度十足,气味够。

“嗄?”滕问云感兴趣的瞠大眼,兴致勃勃希望大哥哥继续说下去。

“包包里放鳖呢?”

他不解的问:“为什么不放乌龟?”

“因为鳖比较凶残,一拉开包包它就攻击。”咬住了就不放。

小学时,有个六年级的男生推了他一把,她就趁人家上体育课时,把鳖放在人家的书包里,还故意将鳖头朝外,不管是谁伸手进去都会咬个正著。

当时那件事闹得很大,小男生的食指差点被鳖咬断,全校发动寻鳖活动,希望能消灭鳖同伴还校园一个安全,不再有人被鳖咬。

而他们两人躲在自然教室笑个老半天,直到寻鳖活动结束才各自回教室,没人知道是他们的恶作剧。

“鳖要到哪里买,水族馆吗?”膝问云天真的问语让周义军又笑得前俯後仰。

菜市场啦!传统式的那一种。“我劝你不要与她为敌,刚才我告诉你的那些招式都是她八、九岁时用来整人的把戏,她现在的段数更高。”

他脸色刷地一白,“真……真的?”

难怪老斗不过她,原来她从小就是坏小孩。

“你没瞧见我都认命了,不敢不听话的任凭她奴役我。”最重要的是这个月零用钱有准时给就好。

虽然他利用旁门左道捞了不少油水,不过花在设备上的投资也不少,若是她能达成後母计画,说不定他能分一杯羹地多个金主。

他今天的任务是摆平这小鬼,对他而言这是举手之劳,小天才哪能敌得过大天才。

“难道她没有弱点?”他不相信有人真能天不怕地不怕,像他很怕黑,睡觉时房里一定要留盏小灯。

“有。”她是人嘛!又不是神。

滕问云的双眼一亮,“什么弱点?”

周义军嘿嘿两声像是拦路土匪,神秘兮兮的压低嗓子,“她怕人家对她好。”

也就是撒娇。

可是他已大到没法装可爱,而且也装不来。

“这……”这是什么烂弱点嘛!他根本要她不好过,干么还要对她好。

相对一大一小的两个男孩相处融洽,没出半分力的男女坐在餐巾上,一样一样拿出厨娘准备的餐点排好,还有一瓶冰镇过的香槟。

是周慷文硬从人家的酒柜拗来的,说什么少了香槟野餐就不完美。

从没野餐过的滕尔东是半信半疑,在她半缠半威胁的情况下,“捐献”出一九九七年出产的上等香槟一瓶,否则他其他好酒可能会不翼而飞。

“喂!出来玩就要快乐些,不要愁眉苦脸像是被人倒了会,我请你吃草莓。”她借花献佛的拎一颗进口草莓放在他嘴边晃。

他已经很後悔答应出游了,偏她还一直撩拨。“我不喜欢吃……唔……”

她趁他张口之际,眼明手快地将草莓荡入他口中。“好吃吧!一斤三、四百块耶!”

意思是不吃白不吃,趁鲜入口。

“我记得是我付的帐。”他没好气的一横,勉强吞下酸酸甜甜的草毒。

他一向不吃酸甜的东西,法国菜例外。

“滕先生,麻烦你搞清楚谁是老板好不好,日进斗金的富商和市井小民计较这一点小钱。”她一口咬开草莓,鲜艳汁液染红了她的唇瓣,看起来十分可口。

“既然你要我喊你慷文,礼尚往来我允许你喊我的名字。”奇怪,草莓在她口中看来比较好吃。

早该这么说了,害我ㄍ—ㄥ了好久。“尔东,你盯著我嘴巴看什么,牙缝里塞了菜屑吗?”

声调故意放柔,周慷文贴著他迳自吸吮自己指上沾到的莓汁,自然地像两人是一对情侣。

“呃,没……没有。”他语气一顿略显沙哑,显然口有点渴。

因为虚火上升。

“呵……我以为你想偷吻我呢!”她漫不经心的道,意外的发现他脸上闪过不自在。

莫非他真做了?

在什么时候呢?她要好好想一想,不能让他白占便宜自己却讨不了好处,他可是她计画中的男主角,一丝一毫出不得错。

灵光一闪,她嘴角露出算计的微笑,应该是在游戏间的时候,当时他搂著她的姿态正好来个二硫碘化钾(KISS)。

好贼哦!这个闷骚的男人,偷吃得光明正大,一点也不怕他儿子发觉……

咦?不对!小鬼这几天瞧她的眼神很暧昧,八成是看到什么养眼的画面不好说出口。一个劲的老往她脸上盯,害她以为自己长疮变丑了。

啧!这对父子感情还真是好,联手欺瞒她这位纯真美少女,她不还以颜色岂不叫他们看扁了。

“你别靠得太近,有小孩在。”天气真热,手心都冒汗了。

她轻笑地为他拭汗,“放轻松点,我想我还没本事强暴你。”

“你……女孩子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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