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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君+番外-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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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快,再快一些……有人要取她们的性命,湘玉在她的身后,两人跑过的地方,被杀害的宫人们七零八落地倒在地上,血流满地。
“不、不行了,姐姐,我……我跑不动了。”是湘玉的小脸,也是自己最熟悉的容颜,十岁时两人的容颜。
“湘玉,别放弃,只要跑出这里,就,就一定会有人救我们的……”这分明是她的声音。那一天,是母皇寿诞;那一天,也是母皇、三皇姐、还有好多好多共在宫里的人们的祭日。
她们在逃谁?她头痛欲裂,抱着脑袋就蹲了下来。龚琦吓坏了,忙问皇上是否龙体不适,可是她似乎什么也听不到,沉浸在自己的痛苦中。莲幻见状也蹲了下来,轻轻揽她入怀,温柔地抚摸她的脑袋,一遍一遍。片刻以后,苍蓝平静下来,可适才才想起的一点点记忆,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任凭她再怎么反复看那些宫人的尸体,也想不起什么了。
那一年,究竟是发生了什么呢?总觉得,她好像知道,事情的真相,却想不完全。
“龚琦,你带人去东南宫,看看绯君现在何处。”
龚琦领命,看莲幻依然拥着皇上,心叹近侍果然都是皇上的人这话不假。苍蓝慢慢站了起来,轻轻对莲幻道:“谢谢你,幻儿。”
莲幻躬身,表示这是自己职责所在。苍蓝望着遥遥天际,喃喃道:“适才晴空万里,眼看着,竟是要变天了。”
她有一种预感。关于那被掩藏了的一切,那一年的真相,正在慢慢地剥落。一块一块,终会将她的记忆拼凑完全。
作者有话要说:有亲说是不是算刚开始,我想说,一部人物多的戏,总要多些笔墨把人物介绍完全的,剧情拉开了,后面才会情节起伏呀。唯一有些悬乎的是,JJ又严打了,我那为数不少的XX戏,不知道该怎么办呢。
第四十九话 怀疑
流霞满天,云色如嗜血般邪恶地灿烂着。经过这忙乱的一日,所有人都觉得疲倦不已,于是坐着靠着的,都有些恹恹。冷幕月和宁昭颜坚持不肯回去休息,说另两君都还没有大好,留在他们身边会方便一些。
宁昭颜照顾王雅竹,冷幕月守着柳容,从清晨到黄昏,紧绷的心始终得不到一丝安逸。御林军已经被特批入了后宫搜索刺客,皇宫的大门没有任何人进出过,照理说,刺客应该尚在宫里。
但是,却搜不到。刺客之所以能逃脱女卫的追捕,除了功夫了得,还有一个更关键的原因:他非常了解宫里的地形,选对了自己的逃生之路。此时此刻,他很可能还掩藏在宫里,而之所以搜捕不到的原因,很可能是,他换了身份,光明正大地走动其中。
“皇上。”从东南宫回来的龚琦覆命。苍蓝扫了一眼她的身后,只有几个女卫。
“绯君呢?”
“回皇上,微臣去到东南宫时,小厮称绯君身体有恙在卧床中。臣等不便查看究竟,此时恰好有一位御医走出,微臣就询问于她,说是绯君感染了风寒,略有些发热。”
苍蓝沉默了片刻,“既然绯君身子抱恙,就让他好好休息吧。不过这向宫里有些不太平,本王要你加派人手多加巡逻。另外,拨两个人守在东南宫殿门口,绯君身子虚弱,正是需要保护的时候。竹君和容君已够我劳心,你知道该怎么做了。”
龚琦自然称是,即刻挑了两个最机灵的女卫朝东南宫而去。到了晚上,王雅竹从昏睡中苏醒,总算没有因为伤口感染而发烧。宁昭颜喂他吃了点粥水和汤药,不久他又迷迷糊糊地睡去了。他失血过多,需要大量的进补和休息,这是要时间慢慢调理的。
“他睡了,这里有宫人会彻夜看着的。昭颜,你累了一天了,回去休息吧。”门口,宁昭颜的一身白衣已经略略染上了汤药的污浊,他似水的面容却依然恬淡:“我有什么累的,倒是难为了竹君,为了你,差点送了命去。”
“我知道。”苍蓝下意识地看了看屋里,夏夜的风吹拂着二人,总算是有着些许微凉。她自然地轻握他的手,他有些不自然地喃喃着:“皇上,这手……有些污了,还未曾清洗。”
苍蓝恍若不曾听见似的,“我知道,今天若是换了你,也会这么做的……我何其有幸,可是,昭颜,你知道吗,这并不是我想要的。”
宁昭颜安静地注视和聆听着她,一个在他眼中已慢慢长大,不再是小女孩的妻主。
“我要你们,安安乐乐、和和美美,跟着我,我就要把最好的给你们。可恰恰是因为跟了我,你们却牵连了更多事端。”
“我们过得很好。”宁昭颜在夜色里微笑。墨色的眸子闪着微弱的光,温柔的感觉在这一片静谧中显得尤为温暖,“发生这样的事情,谁能料到?皇上大可不必太过自责。夜了,你也早点休息吧,明天一早还有早朝。若后宫里还有什么棘手,你可以找我帮忙,只要你需要,我就在那里。”
苍蓝点点头,宁昭颜携着在远处等候的浅叶离开。走了几步,他忽然回过头,用轻如微风的声音道:“跟了皇上,我并没有后悔,相信他们也没有。”
说罢,他微微示意便离开了。苍蓝觉得充实了很多,十君的魅力,就在于各自不同的个性,却都是善良得如同最纯的白玉……这时候,夏绯砂的容颜又一次从她的脑海冒了出来。她不想伤害他,但若真的是他,伤了雅竹哥哥,又背叛了她——那么,她断不会轻饶。
这一夜苍蓝心绪难宁。才伏在桌上睡着,那漫天烟火和着混乱的追杀就又一次出现在她的脑海,她一惊而醒,身上的披肩被抖落,这才发现已是夜深。王雅竹在睡梦里被伤口痛醒,发出若有若无的哼哼声。借着微弱的灯火,她看到莲幻默默站在角落,仿佛是不知疲倦的木头人,一如既往地守候着她的辛劳或是任性。
忽然,她过人的耳力分辨出不远处,有一个脚步声缓缓向这而来,在这安静的夜里显得犹为清晰。那脚步不同常人,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时走时停的节奏,立刻引起了她的警觉。她起身走到门边,微微露出一条缝,只见一个身影借着夜色缓缓而来,四下张望了一番,便打开柳容的房间走了进去。
是谁?女卫都在中宫门口守着,这么夜了是谁能这么悄然而入?她蹑足跟进,只见那人走近柳容的床边,慢慢掀起了床帘——
“是谁?”
苍蓝在他背后冷冷问道,那人手一抖,帘子又重新垂落下来。他缓缓回过头来,那眉心的一点朱砂仿佛是用刀刻破苍蓝皮肤的一滴血,夏绯砂显然有些意外,皇上竟然没有离去,还守着容君。
“皇上。”夏绯砂施礼。
苍蓝问道:“这么晚了,绯君怎么想到来中宫?早上我还派人去看过你,小厮说你病中,这向可好多了?”
夏绯砂擅自离开东南宫,竟没有女卫来报告,显然是不曾惊动她们偷偷出来的了。只是,他到中宫作什么?此事和柳容有关吗?
“谢皇上关心,臣君已然觉得好多了。听说容君还在昏迷之中不曾醒,臣君惦念,所以病情刚好能下得床,就来看看他。”
“绯君有心了,只是容儿还不定什么时候会醒,而你身子又才大好,不如早些歇息,明儿有消息了再来吧。”
夏绯砂谢恩,姗姗离去。苍蓝望着他的背影,觉得他身形、体格都和刺客有些相似,只是那眼睛……究竟刺客有没有那双妖魅的眼睛?那瞬间太快了,她记不清。
“皇上,您怎么站在门口?”冷幕月从西面缓缓而来,可能是离开了一下,并不知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哦没什么,只是坐久了有些倦,出来透透气。”
“皇上是金贵的龙体,实在不宜这么操劳。”冷幕月的小脸皱成一团,“这里有幕月看着,您大可放心。”
“我只是本来就睡不着而已。”苍蓝想对他笑,却觉得唇角干涩,于是转移了话题,“倒是你,说起来还曾经和容儿大吵一架,怎么又肯不眠不休陪伴他?”
夜色里冷幕月的脸窘红了没有她不知道,他只是扭过头去:“还请皇上不要拿过去的事取笑臣君了。容君遭遇坎坷,臣君们都觉得他不应该再受这样的苦。这次的事,完全是一个阴谋,不是他的错。再说,没有对手吵架,也挺寂寞的。”说着,他的声音有些低沉下去。
苍蓝伸手轻轻一揽,才过她肩膀高度的冷幕月就到了她的怀里。她倦怠地把脑袋搁在他的头上,仿佛是在从他真善的心里汲取一些勇气。跟到竹君门口的莲幻看到这一幕,又识趣地回到房里。永远在需要的时候出现,是他从小所受的训练里,非常重要的一条。
三天后,自尽未果的容君终于在大家的关切中醒来了。他醒来的时候苍蓝正在上朝,所以他身边只得一个冷幕月和几个宫人。大家为了鼓励他别再想不开,就把这连日来发生的事情一一告诉他听,竹君是如何勇敢,皇上又是怎样的铁女柔情,对他俩细心守候。说到行刺事件时,冷幕月无意中提到了夏绯砂称病,本来一直无精打采的柳容忽然想到了什么一般,扯着他的袖子道:“会不会是他?不会真的是他吧?”
冷幕月奇怪,“什么是他?你说谁?”
这时候苍蓝走了进来。她一下朝就听说了柳容苏醒的消息,于是便马不停蹄地赶了来,却见他和冷幕月凑在一起,神情凝重,不知在说什么事。
“容儿,月儿。”苍蓝走近,冷幕月欣喜地跑上去一拜,然后自然地挽住她的手臂。
她拍拍他的手,然后走到床边。柳容的圆眼睛有些无力,脖子上的淤痕慢慢变成了红色,他并不像她想象的那般消沉,却是紧张道:“皇上,臣君刚才听说了……刺客的事情,臣君有些话想对您说。”
却见苍蓝有些不咸不淡:“你不是一心寻死么?怎么又对我的事感兴趣起来了?”
柳容知道她是在生自己的气。说实话,失去意识的一刹那,一滴清泪流淌过面颊的瞬间,他确实有过万般不舍。死里逃生,说不出是什么滋味,除了愧于面对所有人之外,听到有人要不利于她,却还是舍不开满满的担忧。
“皇上,且听臣君把话……说完。”柳容还很虚弱,尤其是喉咙这里受了伤,说话有些嘶哑。
苍蓝摒退了宫人,让他继续说下去:“其实,皇上大病醒来的前一夜,召臣君与绯君侍寝,却并没有……宠幸我们。绯君是第一次侍寝,而且要,要臣君与他二人同侍,臣君本来是,有些不好意思的。但那夜,皇上只是,抱着,我们,然后就睡着了……”
“直至接近黎明的时分,臣君忽然醒来,却见绯君他,手执不知什么东西,凑近了您……臣君本能地觉得他要不利于您,于是出声询问。他手一偏,不知把什么东西刺到了您的头发上……臣君吓坏了,若您有什么三长两短,莫要说我们两个,就是全宫的人,可都要陪葬的。可过了小半会,您,您竟然醒了……”
作者有话要说:那谁谁,谁谁谁,说要给偶写评的捏?~~太安静了,暮月寂寞呀~(趴地)
第二卷了~撒花ing
第五十话 抉择
原来那天柳容看到了一切!
他那时很害怕,因为摸不清夏绯砂的来路,如果贸然求救唯恐要被灭口;但若是皇上有个三长两短,他一样活不了。怎么选?就在这个时候,皇上竟然慢慢醒了过来,两人不约而同地躺平装睡,却听得皇上慢悠悠地问道:
“你们是谁?为何会在本王爷的床上?”……
震惊!他们不知道,就是这样的一次因缘巧合,改写了一个人,十个人,乃至天下无数人的命运。
柳容是个会耍小聪明的,见皇上安然无恙地醒来,虽然变得有些古怪,但这兴许是老天爷给自己一个抹灭过去的机会也不一定呢!同时,也是怕惹祸上身,毕竟当时只有他们两个人,追究起来他也捞不到好处去,于是他没有急着说出这件事,静观其变。
当他确定皇上变得比以前更好时,他相信,是夏绯砂做的小动作歪打正着,并不曾想过那时候,他竟是真的想杀了她的。他以此把柄要挟夏绯砂,所以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夏绯砂见到柳容,都有些避忌。柳容没什么别的目的,那时的他,就是一心想争宠,借着皇上重生的机会,重新爬上最受宠幸侍君的宝座上。
苍蓝听了他的回忆,猜测道:“照你这么说……他从头到尾都是想杀我,却一直没有得手……他行刺失败怕身份暴露,而昏迷的你又是唯一知道他底细的人,所以他夜半来探,就是为了杀你灭口?”
如果是这样,他大可不必冒险行刺,在桂花酒下毒那一次,他便不会去换了那杯酒。
“皇上,”柳容的声音听起来已是累极,“也许这是臣君的一厢情愿……但臣君总觉得,不是绯君,不是他……”
“容儿。”苍蓝替他掖好被角,“别担心,我会把事情查清楚的,若不是他,也不会冤枉了他去。你刚醒来,现在且好好休息,别想太多。”
柳容点点头,依顺地闭起眼睛。苍蓝走出门口,对莲幻道:“幻儿,帮我传颜君,到竹君的房间,我有事和他们说。”
莲幻领命离开,须臾他带着宁昭颜赶来,让他们进了去,自己守在门口。
苍蓝将行刺、下毒和柳容所说的谋害一一道出,“我想和你们商量,这事儿,应该怎么处理。绯君也身为十君,其娘家牵连甚广,虽然有些事我能确定,但毕竟是没有真凭实据的事,不能服人。”
还反躺在床上的王雅竹出声道:“皇上这么一说,我也想起了一件事。那日我去看望容君的时候遇到了绯君,时逢宫人失手弄落了花盆,是绯君救了我,他的功夫应该是相当了得。”
苍蓝并不记得夏绯砂入宫时说自己不会功夫的那番话,只是他从来不显露功夫,所以大家都不知道而已。“照这样说,绯君入宫是蓄谋已久,就是拿我的命来了?”苍蓝大胆定论。
“也不一定尽然。”宁昭颜毕竟心软,“就像你说的,他明明可以毒你的,却又收了手。皇上,他不忍心。”他仿佛看到了夏绯砂的犹豫挣扎,在面对这样一个明君妻主的时候,在越来越了解她那坚强与温柔的时候。
苍蓝思忖片刻:“心软则养虎为患,我不能拿我们的命开玩笑。这事,先不要惊动夏将军方面的人,谁也不要传出去,让我先去探探他。”
***
夏绯砂这几日气定神闲,从皇上在他宫门前安插女卫开始,他就猜出自己已被知道了底细。他接近柳容,却被她当贼般防着,怕是如今柳容醒了,已经把他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了。也好,既然下不去那个手,这样不争气的自己,活着又有何用!
所以对于苍蓝的到来,他毫不惊奇。苍蓝提出要他陪自己去赏花,他亦应允随她而去。至僻静处,她忽然毫无先兆地伸手劈向他的后颈。习武之人对这样的偷袭都是本能地躲开,他也不例外。他将脑袋微微一侧,她的掌风从耳边呼啦而过,绝对了使了劲的。
苍蓝并不收招,又是一脚扫向他的下盘。夏绯砂知道这时候再装也是无义了,她不过就是想试他的功夫,他已豁出去了,又何惧之有?
他伸手就是接招,力道之大竟不输女子。苍蓝招招狠辣,并不留情,夏绯砂以守为攻,不主动出击,却能巧妙化解她的招式,两人从小径的一头打到另一头,竟势均力敌,谁也没有占了便宜去。
苍蓝在暗自估量,虽然他没有使出攻击的招数,但他的功夫和那日的刺客所持的应当不是同一种。那刺客是柔中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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