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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续良缘-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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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只写我无所出即可,我没别的错处。”落梅看来是心中早就有了打算,一脸的坦然。
  “没别的错处。”梁诫好似在无意识的重复着落梅的话,可下一句话说出来,却气的落梅牙关紧咬。
  “你以往和上官迟成日的出双入对,那叫没别的错处?”
  “别人没你想的那么下作,他又不是一介武夫。”落梅说完这话时已经后悔的要命,她不是怕梁诫对自己怎样,只是怕逞这口舌之快却害得上官一家不得安宁,可梁诫这话明摆着就是说自己勾三搭四,以往他还只是在背后,现在就要指着鼻子说自己是个放荡的女人了,真不知他心里打错了什么主意,还要娶放荡的女人进门?
  梁诫握紧了拳头,真想砸碎那桌子,他只是气不过落梅心中打好了离开自己的盘算,连休书写些什么都想的如此周全,自己为了她在娘亲那里左哄右劝,她可倒好,一点儿情不领,自己说她两句痛快痛快嘴还不行。
  越想越气的他转身一拳砸在墙上,落梅的身上他是不敢砸的。
  “你这辈子只能做武夫的女人,就算我死了你也别想改嫁。”梁诫长出了一口气后,低沉着声音一字一句的在落梅耳边说道,满意的看着她打了个寒战。
  
  这一晚梁诫没了往日的隐忍,骑压在落梅身上,全力放纵的进出,他想听到以往身下人的呻吟,不管是痛苦或是快乐,可无论他怎样的蛮横冲撞,落梅只死死的忍着,一声不吭。
  “怎么不出声?嗯?”梁诫脸上不断有汗滴下来,他许久未这样痛快至极,声音自然是轻柔的不行。
  “我没那么贱。”落梅的身子象是要被梁诫拆散了一样,酸痛之中她的声音冷漠孤单。
  “傻瓜。”梁诫快速的深入,重重的压下,直到舒服的发出长吟。
  “别东想西想的,我不过是顺嘴胡说的,你还当真了。”梁诫结束后懒洋洋的平躺着,将落梅的身子放到自己的胸膛上,今日的他格外想念两个人最初在一起的日子,就象现在这样。
  落梅没出声,两人静静的躺了一会儿,梁诫好象疲乏的睡了过去,落梅轻轻的将手臂撑起,想着从梁诫身上离开。
  “别动。”她身子刚刚抬起,梁诫一只手臂用力的按下,落梅的两团软雪重又挤压在他的胸膛上,梁诫的嘴角不怀好意的翘起,另一只手将落梅的右腿捞起也放到自己的身上。
  “我累了。”落梅只感觉被大打开的两腿间有粗壮的坚硬又要挤进来,她想躲开,梁诫许久未这样接二连三的索要,她有些吃不消。
  “那就让我这样抱着还不成?”梁诫终于还是强按□,落梅应付自己好象很吃力,还是没有以往在代州时的甘之如饴。
  “热,我睡不安稳。”落梅轻轻的说道。梁诫心中一紧,曾经的自己好像也这样对她说过,拒绝了曾经她那样单纯和执著的靠近。
  梁诫缓缓的放开了手臂,落梅小心的看着他的脸色,慢慢的从他身下滑下,先是将梁诫用被子盖好,自己则象以往一样背过了身子,轻轻的侧躺在另一边。
  被子底下梁诫的双手握的死紧,他恨不得将背对着自己的女人捏碎,可然后呢,还不是要自己将她修补好。算了,来日方长,她总会有回到从前的一天。
  
  又是将近三个月过去了,落梅的肚子依旧是没声没息,虽说宫里相熟的太医也配了上好的汤药每日里喝着。
  沉不住气的梁夫人唤了落梅过去,她这次倒是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滔滔不绝的讲了半日,只希望落梅放开心胸给梁诫纳妾。
  当晚,落梅便将梁夫的意思原原本本的复述了,甚至是夸大了自己再生育的渺茫,最后一句点到了重点。
  “娘说了要纳妾给你。”落梅久未这样长篇大论的说个不停,脸上便有点儿粉红色,看起来比以往多了些生气,也就越发的显得对此事全不在意,甚至在旁人眼中便看成她有些期盼家中多一个人。
  “你别理娘说什么,顾好自己的身子就是了。”梁诫心里烦,他不想看见落梅不咸不淡的张罗着给自己纳妾,仿佛夫君纳妾和她毫无关系,那只是每个家中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可娘已经说了,明日……”
  “我说了只顾好你自己。”落梅的话还在继续,梁诫却已经大声喝止了她,他今日有些失控,落梅好像越来越能激怒他,他尝试着安慰她笑上一笑,可到底是失败了。
  

           

第 25 章

    梁诫进房时,梁夫人正靠在榻上养神。
  “娘,你别逼她,是我不想纳妾。”梁诫的话一出口,梁夫人坐起了身子看着他。
  “她要是这辈子都养不好,你也由着她。”梁夫人的脸上明显的写着这事儿没的商量。
  “她这进门一年还没到,娘你是不是心太急了?”梁诫有些使性子的恼意。
  “娘不是怕她以前落下的毛病没那么容易好吗。”梁夫人少见小儿子发脾气,也就有些不高兴,她想自己这难道不是为儿子着想?
  “怎么会好不了?不过就是养着呗。”梁诫轻描淡写的说着,那不疼不痒的样子让梁夫人更为光火。
  “你娶个妾进门,她愿意养到什么时候就到什么时候。”梁夫人摆明了是要儿子早点儿生孙子。
  “娘,我不是大哥,你逼我也没有用。”梁诫的一句话戳到了梁夫人的心上,梁训当年同样和妻子感情甚好,可惜结婚三年才有了一女,梁家二老不顾他反对娶了房妾室给他,还真就生了梁家的长孙,但梁训夫妻却日渐疏离,真是相敬如宾了。
  “这就是我养的好儿子,”梁夫人欲哭无泪,自己这么为儿子难道是做错了,一个一个的都是讨债鬼的模样,上辈子一定是欠了他们梁家。
  “娘,知道你是为我着想,可还是再等等,也许就快有了呢。”梁诫看着梁夫人伤心的样子当然是不忍,怎么说也是母子,哪有想害儿子的母亲,不过就是疼爱的方式错了而已。
  “随你们的便,我就当什么也看不见。”梁夫人灰心的近乎赌气,她不知道自己说的话倒给儿子提了个醒。
  
  一个月后,梁诫跪在爹娘面前告别。
  “是谁在廷上进言让你驻守河东路?”梁夫人有些急红了眼,儿子才回来一年多,又要去北部驻守,当娘的哪里能舍得。
  “娘,我自行上书请调。”梁诫的话音刚落,梁夫人已经哭了出来。
  “你就是想离开家对不对?就为了那个女人,娘现在也没逼着你纳妾了。”
  “不是,娘,她也不想去。”梁诫言不由衷的说道,他心疼娘为他流的眼泪,可他也同样心疼落梅再因为自己受委屈。
  “他调任是迟早的事,不过就是看去哪儿罢了,再说他驻守那三年多也安稳的很。”梁老将军很是看得开,儿子是自己的,总要对他有信心才对,话又说回来,谁都不去边境驻守,哪能保得了国家的太平。
  “你说的倒轻巧,他不是你儿子?”梁夫人对儿子没辙,只能将炮口对准了丈夫,真不知道这个爹是怎么当的,儿子上书请调时也不说拦着。
  “别人的儿子就不是儿子?他就算当一天将军也得做好征战沙场的准备。”梁夫人被丈夫的一番大道理说的是哑口无言,只能掩面痛哭,梁诫无奈的看着他爹,梁老将军挥了挥手让儿子放心的出去了。
  
  第二天,梁诫带着落梅出府时,梁夫人眼睛还肿着,可到底是心疼儿子,还是千叮咛万嘱咐的送他们上路了,同样来送行的凌家二老还算是好,就算舍不得也还是面色平静的和女儿告了别。
  “我们去哪儿?”落梅昨晚已听梁诫讲要驻守河东,可不知是在哪个城中落脚,以梁诫如今镇北大将军的职位理应去河东最大的城池原州城。
  “回代州城住。”梁诫坐在车中,将落梅抱在怀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在一起真好,落梅也许就不会如在府中时那样的谨小慎微的过活了。
  “你不喜欢?”半晌没听见落梅的声音,梁诫抬起埋在她肩窝处的头,探询的问着。
  “不是,就是太突然了。”落梅没想到今时今日还要将过往再重复一次,老天爷难道还想继续惩罚她?
  “咱们还住原来的府衙,就是不知道府里的下人还是不是原来的?”梁诫显见得是和她想的全不一样。
  “没有旧人也好,新人勤快些。”落梅不想让以往的旧人时时刻刻的提醒自己有过那么荒唐的时候,明知道男人拿自己当玩物还上赶着贴过去。
  “还以为你是个念旧的人呢,原来伺候你的那个丫环可记着你的好呢。”梁诫开玩笑的说道,他没注意到落梅的手已然紧紧的扣在一起,指甲深深的掐进掌心的肉里。
  
  两人出了京师后,梁诫便不肯坐在车中,硬拉着落梅和他一起骑在马上,后面跟着的一群众侍卫瞧着都有些新奇,将军少这么儿女情长的时候,平时都是一板一眼按部就班的,怎么成婚后反倒活泛起来了。
  “你两年前来代州的时候也是这个时节吧?”梁诫心情好,再加上这初春的和煦微风,整个人都放松了,难免话就多,可他忘了言多必失的道理,落梅最不想别人提起当年,如果有那么一种药吃后会让人忘了从前,她会毫不犹豫的吞下去。
  “是。”落梅简短的不想多说,她还记得当时自己雀跃的心情,而且还傻傻的想着和即将见面的将军大人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呢?不自量力大概说的就是自己这种人。
  “没想到现在咱们一起再回去。”梁诫说完,利落的一打马鞭,拥紧了落梅快速向前冲去,他心里憋着坏呢,明知道落梅害怕骑马,吓吓她,看她怎么办?
  落梅果真如他所愿,紧紧的贴紧了他,仿佛他就是最可依靠的人,甚至在他拉紧缰绳停下来后,还反过身来抱住了他的腰身。
  “害怕了?”梁诫得意的夹紧双臂,将怀中小女人状的落梅圈在怀里,低下头问道。
  “有点儿。”落梅煞白了脸,有些眩晕的仰起头看着梁诫的笑脸。
  “乖,以后再也不让你害怕。”梁诫温柔的抚开飘到落梅脸上零乱的发丝,心疼的说道。
  落梅无可无不可的轻应了一声,这一刻的梁诫有些不真实,她觉得就是在做梦。
  
  这一天,一行人终于到了代州城,如梁诫所愿,原来他住的府衙已经收拾停当,只是没了他想见到的旧人,可还是当日便住了进去。
  梁诫此后的几日都在忙于公务交接,便少于落梅柔情缱倦,等到他得空儿与落梅两两相对时才发现她总是默不作声。
  就好比现在,他走进屋中,她正斜靠在榻上,烦闷的不知在想些什么。
  “怎么了?可是身子不舒服?”他细心的看着落梅的脸色,自到代州后,本以为她能回到那个什么都放在脸上的纯真模样,可好象还只是他一厢情愿的想法。
  “没事,就是外面的雀子太吵了。”话刚出口,落梅突然想起了以前,不由得一丝苦笑浮上了面容,因为眼前的这个人,她曾经喜欢这府中的花鸟树木,也同样是眼前的这个人,她开始讨厌这薰人的花香,吵人的雀子,挡了太多阳光的树木。
  “那我把窗子关上,你先歇着。”梁诫走到窗前,将窗子轻轻关了,转身出了屋子。
  外面的鸟叫过了一会儿就销声匿迹了。
  “你怎么弄的?”落梅觉得自己有些无理取闹了,懂事的妻子不该如此,她还有机会改过,至少会表示一下感激,因此她脸上全是堆叠起的笑意。
  “叫人过来赶就是了,还能怎么办。”他想着刚才管事的样子,也觉得好笑,自己可从未这么婆妈过,连院子里的一棵树都要管。
  第二天,落梅出了屋子一愣,眼前院子里的大树已经没有了,只剩一个片新培好的土,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挖走的,自己睡的太沉了。
  

           

第 26 章

    落梅虽不喜欢旧地重游可也还是渐渐开怀的在这里住了下去,只因梁诫在这里对她百依百顺,可说是言听计从,反正她说的对梁诫来讲也都是些芝麻蒜皮的小事。
  日子就这么平缓的过了两个月,落梅心情滋润,脸色也就好了很多,白白嫩嫩的,招得梁诫不时的上去捏上一把。
  “你轻点儿,哪有人象你掐这么狠的。”梁诫真就没敢用劲,可落梅还是抱怨的白了他一眼。
  “还有别人掐过你这里?”梁诫突如其来的小心眼让落梅吃了一惊,过了太久的平静日子已经忘了自己曾被梁诫抓过的短处。
  “没有。”她当然不能承认上官迟曾视若珍宝样捧着自己的脸。
  “那个人也没有?”梁诫提起上官迟时总有些郁闷的闪躲,从不肯将名字说出口。
  “没有。”落梅不知道她还是不太善于撒谎,眼神中早就没了平日的坦荡。
  “那他亲过你哪里?”梁诫突然轻轻的哄着道,那抱着落梅的样子溺爱的很。
  “没亲过。”落梅当然不傻,梁诫看起来很温和,又是习武之人,外人都道是个心胸宽广有雅量的人,不过以他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来看,怕是他对有些事儿没那么大度。
  “真的?”梁诫的唇淡淡的点在落梅的脸上、唇上、脖颈上,与以往他的粗暴不同,这一次如同微风拂过,落梅被他的吻迷惑了,她有些薰然欲醉。
  “真、真的。”落梅有些神智不清,梁诫的挑逗手段越来越让人难以抵挡。
  “他亲过这里吧?”梁诫狡诈的改了主意,火热的唇点上落梅的额。
  “嗯。”落梅无意识的答到。
  “这里也亲过,对不对?”梁诫轻轻啄着落梅的唇,看似满不在意的喃喃道。
  “嗯。”
  “这里呢。”梁诫的头俯在落梅的颈窝,不断的添着。
  “没、没有。”落梅有些痒,她哪里还能撒谎。
  “这里?”梁诫的手扒开了落梅的衣襟,轻吻落在上面。
  “没有,都没有。”落梅的呼吸有些急,皮肤上的火热仿佛就要流窜到全身。
  梁诫再次缓缓的吻上她的唇,不断的用力,直到她痛不可当,大声哭喊了出来。
  “梁诫,你这个混蛋。”落梅实在是受不了了,梁诫恶劣到咬破了她的唇,那腥甜的味道在口中浓浓的散开,他则阴郁的看着她肿胀的红唇。
  “你早该骂我了,我可不就是个混蛋。”梁诫现在才知道妒火烧起来有多难过,他补偿的想擦去落梅脸上滚落的泪珠,可落梅下意识的向后退去。
  “你嫌弃我就痛快的休了我,别这么零零碎碎的折磨我。”落梅声音有些哽咽,她为自己刚才沉醉在□里感到羞愧,没有爱也能在两人的亲热中得到欢乐,这是她曾经最鄙视的。
  梁诫的心揪成了一团,他本想逗弄逗弄落梅,可结果是两个人的心里都不好过。
  “以后别说这种傻话,我就是、就是想到他亲过你心里难受。”梁诫上前抱紧了落梅,别扭的说出了心里话,想他堂堂梁将军什么时候为了个女人心烦成这样。
  “你不是也亲过别的女人。”落梅的一句话让梁诫心里乐开了花,她还是在意自己心里是不是只有她一个人。
  “你嫉妒?”梁诫放开了落梅,转身大咧咧的歪倒在榻上,眼睛直直的看着有些呆滞的落梅,他的样子轻松,可心里却是七上八下,他太想眼前的女人说是。
  “不是,我就是觉得其实你没资格嫌弃我。”落梅的话刚讲完,梁诫已然从榻上跃起,脸上是寒冰一片,看了她一眼后,缓缓的走出了房,恨恨的摔上了门。
  落梅的身子被那摔门声震的一颤,许久不曾这样直白大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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