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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随云-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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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少林寺内,横出变故!一夕之间,掌门被刺!
先前还不时提到的了通大师,竟然离奇遇害!
少林僧人无不震惊恼怒,欲追凶而杀之后快!四处拨寻,才找到了林中,将他们围起——
而千慧已被定为疑凶。
花和尚张狂恣情,听了只是哈哈一笑,“洒家以为自己耳朵不太灵光,原来没听错,你们是说了通那老小子突然驾鹤西归了?他爷爷的,还有几个师公活着,他小子着什么急?想侍奉佛祖,也不带这么赶的。
不过他死便死了,与我千慧何关?大老远的跑来,难道是找洒家给他念往生经的?”
一语又起千层浪,他的话再度加重一干和尚的怒意——
“孽障,你几次三番偷回师门,欲偷《洗髓经》,掌门师兄与诸位师叔也一次次念尔是武学奇才,只要你未破坏寺中之物与伤及寺中之人,便都放过了你,谁曾想,你竟歹毒如此!此次定是你又潜去偷秘籍被掌门师兄发现,才下了毒手!”
“呀呀个呸!洒家是想着能把那唯一没学到的绝技能学到手,但了通那小子还算顺眼,洒家从未打算找他麻烦,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洒家对他下毒手了?”
“休得装糊涂,你夜间潜入后将师兄害于方丈禅房内,还来狡辨作甚?”
“喔?那不就是他自已的房内?俺没事跑他屋里作甚?嘿嘿,洒家只对那本秘笈感兴趣,莫非那东西就藏在方丈禅房内?啧,俺怎么没想到?”
“你……”
“别急别急,你们再说说,他是死于何时?”
“昨日早课时,有弟子发现师兄未像平日一样出席,前去恭请,竟发现师兄横倒于自己的卧榻之上,连唤数声无应,察觉不妙,上前翻看,竟见师兄七窍流血,已亡故多时,你个孽畜——”
“你们说是昨儿早上发现他的,那他应该是在前夜到昨日凌晨之间死翘翘的……前日、昨日……嘿嘿,那可就对比上了,洒家前晚一直在洛阳城内,昨日午时才回的寨子,哪有那闲功夫找他去?算一算,洒家已经很久都未去过寺里了。”
“孽畜,你怎么不问问方丈师兄是死于什么招势下?”
“喔?这洒家就要听听了,快快说来…”
“师兄的背后所中的正是伽叶掌,而且掌印显明,并且力透前胸,一掌打穿了胸腔!”
“咦?奇怪,这世上练成伽叶掌的只有我和他,难不成他活着活着也觉得没了意思,便自己给了自己一掌?看吧,我早就对他说过,做和尚有什么好?喝不得酒,吃不得肉,也娶不得老婆,没滋没味……
“孽畜,你……”老和尚气红了眼,“就算你违背誓言,将这掌法传给了他人,但世上能有几人能将此掌法练到如此境界,又能潜近掌门师兄跟前暗害于他?”
“这倒是,嘿嘿,除了洒家还真没听说过有哪个能把那掌法练到透至前胸的,而且就算有人能练成,也没几个能近得了他的身,除非是与他熟悉之人背后暗算,嗯,这么分析,的确像是洒家干的。”花和尚摇头晃脑,不急不燥。
“果然是你!千慧,今日便是你伏法之日,纳命来!”
一干和尚气怒不已,便欲动手!
“嗨,你听着,洒家向来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做了就会承认,没曾想你这老和尚比洒家的性子还急,怎么,要练手不成?好!洒家刚刚被揍得过瘾,今日还未揍将别人揍得痛快,来、来、来,打一场便是!”
花和尚也拉开了架势,无视自己一身的伤,就欲开打!
他身后的光头也立剂拌起兵器,摆开阵势——
风吉儿则不由抽了口气!她是老江湖,极谙江湖各门派的门道!
不要忘了,千慧曾用短短十三年半的时间便将少林七十一套绝技学全,在被逐出寺门前,武学上的造诣早已高出寺中大多数的僧人!
而今天与简随云一战,虽然惨败,但那是遇错对象,她觉得千慧已是少林寺开寺以来,将少林武学学得最精深的一个!毕竟“奇材”不是说遇就遇的,可能几百年都遇不上一个!
何况他看起来虽是遍体鳞伤,但简随云并未伤其要害,也未耗其真元,只是让其皮肉受损,挨揍挨得累了点,但杀伤力仍在!
而少林来的也都是精英!
应该就是为了应付花和尚而来,至少知道他不好拿,不付出相当的代价是不可能的!
何况千慧身后还有一群人!如果打起来,就是一场极大的混乱!
可谓死伤难测!
尤其那些和尚瞧都没瞧她们这旁人一眼,想是辑凶心切,不愿有半分耽搁,而花和尚骄狂,也不肯服软——她犹豫,是继续看好戏,还是说上两句?但她不知内情,少林掌门被害一事,可是江湖大事!数百年来,少林与武功当都是武林的重要门派,共同把持着武林大局!形成了“北崇少林,南尊武当”的局面!
尤其少林,因其弘扬正道,武学博众,加之创建极早,算得上武林鼻祖,在有武林的那一日起,每一代的主持推选便不再是它一门之事,更成为整个武林举足轻重的要事!
而了通,是现任的少林主持,也是一代武学大师,更是江湖共同推选的泰斗,其身份之特殊,地位之重要,可谓是牵一发而动全局,关系着整个江湖。
虽然她知道千慧前夜曾同入周园,但距此时已有一日多的功夫,谁能保证他当时离开后没有连夜出洛阳直奔少林?
何况,正如僧人们所言,了通大师是何等样人?除了千慧这样的高手,谁能轻易接近他?更何况他是死于少林掌法下!
难道这世上还有像简随云这样的惊世高手?
那“伽叶掌”又如何解释?
千慧难脱嫌疑!
风吉儿就算平时再嘻笑不羁,为了烈焰山庄,为了夫君的身份地拉,也不敢轻易卷入,只能等着看戏!
但是,就在两群光头兵刃相见时,一场纷争在所难免,空气中却突然拂进了一缕花香,每个人的耳朵随着听到了一句话——
“他,并非凶手。”
什么?!
没有人想到那个时候会有人突然说出那样一句话!
所有人都意外,看向说话之人——
于是,他们出现在了这里,少林寺!
而从他们跨进山门的第一刻起,无数的钟声在密集地敲响,一声比一声紧急,惊动了数里外的山鸟,让绵延的嵩山跟着燥动——
“喂,疯和尚,人到底是不是你杀的?”风吉儿低声询问走在身边的花和尚。
“俺杀人向来隐秘,真杀了,也不会告诉你!”花和尚斜睨她。
“你可知这事非同小可?别忘了我家随云也被牵扯了进来!”风吉儿看了看前边——
花和尚眯了眯眼,也望着前边,眸中精光万道——
“俺还真有点意外,干娘竟然能替俺说话。”
风吉儿也奇怪,并且十分不明白!
在那种时刻,说出那句话的竟是简随云!轻淡如她,所出之言,可谓惊人之至!
淡淡一语,却是在为花和尚开脱,她可知那一语,已将她卷入了是非,并且是不小的是非?
而且,她怎会插手此事?难道就因为花和尚唤了她几声“干娘”?不,不可能!
但她一句话,却压下一场几乎是不可能压下的争斗!
清晰地记得那群和尚在听到那句话,转头看向说话之人时,所流露出的表情——
他们也许是入林后捉人心切,未曾发现简随云那样的人。但也许是早已看见,却不曾细打量过,但他们真正看到时,却是无法遏制的发怔。
当时的简随云只是微微地笑,静静地回视他们——
那种境象,不浮燥、不急进、不妄形、不狂言,恬静而安详,和尚们瞧着瞧着,似乎突然就那么意识到了自已的失态,佛门本为修行,而他们因主持被害,便忘却了多年的修持,竟然在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辈前,突然感觉到了几分自惭。
自惭露于形色中,被风吉儿看得真切。
还有,他们无法忽视简随云的话,即使她很年少!
“此事,可回寺中详谈。”简随云又出一语。
于是,他们便来了这里。
除了唐云引及那辆车与车夫外,林子里所有的人都来了这里!
而唐云引似乎在和尚们出现的一刹那间,便似消失了一般,隐入车帘中。
花和尚则在对简随云的话意外过后,突然放下开打的架势,大喝一声:“和尚们听着,不是洒家怕你们,而是俺听俺干娘的,她说回寺里详谈,那就回寺里谈!儿子们,还不收了家伙,跟着一起去!”
一声“干娘”,让众僧又是一惊!
千慧性情玩劣,骄狂不刃,被逐出寺后更是常常无端生事,动不动就断人手足、折人腿脚,揍人如家常便饭,就算是一门之主、大派之首,遇上他,也像猛狼虎上恶虎,从不会被放进眼里,怎么今日就出来个了干娘?
但连凶蛮的千慧都做了让步?和尚们能不费一兵一卒便把人索回,便不再坚持,“阿弥陀佛,好,回寺中再谈,施主,请——”
现在,他们呼啦啦、浩浩荡荡一群,鱼贯而行在无数和尚的中间,场面非几!
一路往深走,红墙绿瓦,斗拱彩绘,好不壮美的佛家宝地!当年也正因此处殿宇非凡,才弓得达摩“一苇渡江”而来,留于少林!
而少林殿宇甚多,他们行行复行行,终于,走到了少林内院的一处大殿前——
“请——”了凡、了圆对与简随云揖礼,也同样尊重风吉儿。
因为他们早已认出武林新秀中的“柳叶刀”。
只有花和尚大刺刺地跟着后面,一路走一边向两旁的和尚笑哈哈地打招呼,仿佛是多年不归家的人见了乡里人一般的亲热。当到了这殿门前时,一摆手,将后面的一群尾巴给留了下来,自己随着入内好大的殿堂!
这恐怕是少林寺的议事大殿,也只有发生重要的大事时才会用的地方!但是,进入后,两个和尚并没有开口,而是都看向简随云——
此时,只剩下了五个人!
风吉儿、花和尚、两个老僧的眼,都看着简随云——
简随云似笑非笑,立于大殿中央,只是淡淡地袖间一动,一样东西从她袖里飘出——
没有风,却像有风托着,那东西在空中慢慢浮过,浮到两个老僧中的一个前。
了凡立刻接过,但在接过前,眼里已现出一种无法用语言的震惊!
然后,与身旁的了圆互望一眼,突然一个字都不再说的,转身而去——
嗯?
风吉儿尚未瞧清那是件什么东西,包括花和尚也似乎正瞪眼仔细观看中,但那件东西已随同了凡消失。
只留下了圆,神情不定的望着简随云,仿佛在思索着什么。片刻后,突然也一句话不说地转身离开——
“咳、咴……”风吉儿讶异,难道少林寺的和尚都喜欢这样晾着客人?说走便走,连个招呼都不打!就算他们不算贵客,也被千慧牵扯成疑凶的同伴,但这种状况,太过出人意料。
空荡荡的大殿,有风穿过,大殿内侧竖着几尊佛像,因为佛家建筑的关系,这里面还真显得有些阴暗。她搓了搓胳臂,看向简随云——
发现其不知在何时,早已走到大殿深处,落坐在一张桌位旁,坐姿闲适。
再看花和尚,竟然还站着发怔!仿佛从看到简随云抛出的物件后便一直是那种表情!难道他认得那东西?
“喂!”风吉儿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能让这家伙出神的,那东西必不寻常!
“哼哼,看来你不但不想要你的牙,连你这只小手也打算送给洒家了!”花和尚冷眼一瞪,似乎要把那只手给捋下。
风吉儿立刻缩手,嗤嗤地笑,有简随云在,她不相信这家伙敢轻举妄动。
果然,花和尚瞥了眼简随云后,皱眉,像是极力地压下自己的念头,错过风吉儿,找了个位置也坐下,并且毫不客气地取过一旁盘里的果子,张大了嘴——
“唉,午时已过,奴家的这肚子好生难受,它在叫、它在叫——”,风吉儿楚楚地抚着肚子,一步一扭地也跟上,并且也盯向了盘里的点心。但是,屁股还未挨着椅面,就听殿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细碎,却不零乱,紧接着,有一行人出现!
遥遥一看,是几个老和尚。
或枯瘦清矍、或圆润福态,但无一不显得朴素,甚至连个袈裟都没披着。就像随便走过的几个普通僧人。她并不特别在意,但是,花和尚张大的嘴里正咬着一口果肉,突然间动也不动,连那黄澄澄的大牙一起僵露在空气中——
风吉儿眼皮一闪,能让花和尚发怔的原因,绝不简单!
立刻细瞧来人,当对方越走越近后,她发现这几人虽然年老,却不显龙钟老态,步履轻盈中是一种不张扬的刻意的有声,仿佛他们完全可以做到走路无声,只是为了礼节而出了声音。
再往上看,心中一跳!
这几个和尚面目无不光滑细致,明明远看都是老者,近瞧后却发现每一张面孔都像孩子般红润,连一丝皱纹都没有!
但他们的眉毛都很长!长有尺余!
“阿弥陀佛!”老和尚走近后,直接就看向简随云——
静静地看着,一动不动。
简随云已起身,回视,面容舒展——
仿佛过了很久,和尚们突然皆向简随云揖手一礼,“阿弥陀佛,施主,你终于来了。”
“是,我来了。”简随云微微一笑。
“老衲们等你已等了很久。”
“没有需要,我不会来。”
和尚们点了点头,仿佛明白简随云的话中之意,稍顷,其中一个又语:“了通遭劫,事关重大,种种罪证皆指向千慧,他,很难推脱。”
言语中和尚突然转过头来,看了眼花和尚——
那一眼,竟像一个老者在看着一个犯了错的孩子,是没有怒气的平和。仿佛他们已经过太多的风浪,看惯了生死,即使对刺杀同门主持的疑凶,也依然不愠不怒,慢火温吞。
但那微垂的眉角间,有一些暗敛的睿智。
“他,很像凶手。”简随云淡淡的声音流出——
风吉儿眼皮又一跳!
但很快听到飘然语音又流转出一句,“若因此辑拿他,少林与他之间,便是二虎相争……”
嗯?
和尚们互相看了看,似乎都在沉吟,然后,那个说话最多的和尚又冲简随云揖手——
“施主既已来,不防内室详谈,请……”
微点头,简随云并不推拒,脚步移动——
然后,她与几个和尚向殿深处移去,直到尽头的佛像前,向右一拐,消失。
大殿内又复安静。
只剩下大张着嘴的风吉儿,愕然地看向花和尚——
花和尚的大嘴似乎从先前些老和尚出现时便未合上过,此时突然拢起,却忘了嘴里的果肉,结果卡在了喉咙处。
“咳、咳、咳——”跳起了脚,他用指掏挖咽喉,直到咳出那口果肉后,又“咚”地一屁股坐下,望着通往后室的通道处,拧起眉头——
“咦?没想到俺这干娘竟然还有这等排场!”他的眼里是意外连连,是几番起伏!
风吉儿紧紧瞅着他,辨察他的表情——
“小娘们,你可知那几个老头是谁?”花和尚眉眼不转,突然问。
风吉儿的确很想知道,非常非常想!但她若主动询问,这和尚未必肯顺当当地告诉她。
眼波一转,漫不经心地应:“这里可曾经是你的地盘,你若不知,奴家又怎知道?!”
“明明想问,偏还装腔作势,果然是个耍心眼的婆娘!”花和尚睨她一眼。
“嘿嘿……!”眉一挑,风吉儿素性不再作样子,将身子与脸都凑到了花和尚面前,妩媚地眨眨眸,“好!老娘就干脆点问,我不知他们是谁,阁下可愿告知?”
“哼哼,洒家现在瞅你这娘们十分顺眼,罢了,就说给你听听!”花和尚“嘎嘣”咬下手里的果子,一边横牙立齿地嚼着,一边翻着白眼,“你可知,少林寺有几个闭关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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