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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夫,请恪守夫道(原名:凰途)-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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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陌也不打算瞒她,“阿锦可知今日来了何人?”
  他们连大殷的皇帝太子都不放在眼里,那还有什么人让他们如此在意?除非——
  “你是说王夙?”
  紫陌微微颔首,“正是他。不久前他来无忧城,看样子甚是焦急,找的就是你怀中的小娃娃。”
  锦瑟将怀中的小娃儿搂得紧些,已经猜出了他们留下萧肃的意图,拧眉道:“你要对他动手?”
  “阿锦,哥哥们刚刚在凤鸣阁稳住王夙,现在让萧恪过去解释,他也就无话可说。这小娃儿看样子对他甚是重要,你我何不用他一用。”
  锦瑟微微拧眉,道:“他还是个孩子,我是不会同意的。”
  “莫不是他唤你一声娘亲,你还真以为自己是他娘亲了。”紫陌一甩衣袖,背过身去不看锦瑟,硬声道:“你护着他,我们也拦不住。只是我们想要做的事,你也休要来管。”
  锦瑟恍惚一笑,嘴角溢出血来,滴落在榻上,喃喃道:“只是为我徒惹一身麻烦,何必。”
  “这世间事,除却你之生死,于我和哥哥们而言,皆是闲事。你好生歇着,我去凤鸣阁看看。”
  听出紫陌话里的决绝,锦瑟急道:“便是你们得来凤翎珠,就一定能治好我么?小四,你听姐姐一次。”
  紫陌的手微微扣紧了房门,继而他苦笑一声,才沉声道:“我不过是想阿锦你能够这样一直一直宠着我,这凤翎珠我势在必得。媚色就在门外,你有事吩咐她便是。”
  说罢,他头也不会地关门走了。
  锦瑟扯来一旁的巾帕将唇上与榻上的血色一一抹去,悲凉一笑,“本不该来……不该来这是非之地。是我种下的苦果,我自己来尝。”
  她摸了摸怀中的小人儿,将下颚抵在他发顶,温声道:“肃儿,莫怕。既然你唤我一声娘亲,我锦瑟也必定护你周全。”      
作者有话要说:嗓子完全说不出话了,身体倒好了不少,这章开始日更O(∩_∩)O哈!多多支持呦!




☆、闻卿有来意

  锦瑟一觉醒来,天已经渐暗下来。怀里的娃儿看来早醒了,正眼巴巴地看着她。
  “肃儿醒了,为何不叫醒娘亲?”
  那小娃儿倒是个体己的,立刻打了个哈欠,嚅嚅软软道:“肃儿也刚醒,不过现在有些饿了。”
  “想吃东西了?”锦瑟掐掐他粉嫩嫩的小脸,扭头对外面喊道:“媚色。”
  媚色推门而入,应道:“姑娘。”
  “去准备些吃食过来,不用备药膳了。”
  “是。”
  锦瑟看了看怀中人儿赤红色的锦袍,又吩咐道:“顺便让杳衣过来给小公子量身裁些衣服。”
  “是。”
  “还有在芙蓉阁备下浴汤,等用完膳,肃儿也好过去洗漱。”
  媚色这回没有立刻应了,奇道:“姑娘,那是您的汤池,怎可予他人用了。”
  “这娃儿可不是他人,你只管记住,以后他便是你们的小主。”
  “那中午那位来闹事的男子,姑娘您不会也收了吧?”媚色吐吐舌头,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
  锦瑟咦了一声,反问道:“你是说萧恪?”
  媚色奇怪地眨眨眼,有些迷惑,摇头道:“不是唤作王夙么?中午的时候我听姑娘的话去了玄音殿找渺音公子过来,那叫王夙的男子就带着一众手下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说是要找个小娃娃。看着人模人样的,忒的不识规矩。”
  “王夙……”锦瑟沉吟一声,道:“这些事你不用管了,公子他们自会处理妥当。刚才我吩咐的事,你下去准备吧。”
  媚色行了一礼,退了下去。
  锦瑟起身汲了鞋子,俯□给萧肃穿鞋子。
  小娃儿眨巴眨巴这圆乎乎的眼睛,看着给他穿鞋子的便宜娘亲,扭捏道:“娘亲,这个肃儿自己会穿。”
  听了这话,倒让锦瑟有些奇怪。这小娃儿是一国太子,难道身边连个侍婢太监也无?更何况连一般世家的公子小姐都是由仆人服侍的。
  最后她得出结论,颇为小心翼翼地问:“你那父皇是不是还经常苛待你?”
  小娃儿一听立刻红了眼眶,咬着唇,委屈道:“他经常抢肃儿的糖,还不让瑞华嬷嬷给肃儿糖。”
  锦瑟脑中瞬间明白了白日里她当着萧恪的面给小娃儿递糖萧恪会是那样古怪的表情。她呵呵一笑,挣扎了半日,终于下了一个决定,“以后在娘亲这,你想吃多少糖就吃多少。”
  小娃儿立刻啊呜一声,又要扑过来。
  锦瑟伸手过去,止住他,郑重道:“不过前提是你不要告诉你父皇,他那眼神劲儿,忒毒。”
  小娃眉开眼笑,连连点头。
  
  锦瑟带着小娃儿吃了饭,量了身,便让媚色掌灯去了芙蓉阁。
  “这池子好大,娘亲,你要和肃儿一起洗么?”小娃儿攥着锦瑟的两根手指,仰头看着她。
  “肃儿虽然小,但也是不能和娘亲一起洗澡,不过娘亲帮肃儿洗倒也无妨。”锦瑟温和一笑,蹲□子给他除去外袍,中衣,里衣等,问道:“肃儿可知其中的道理?”
  小娃儿立刻啊了一声,点点头,一本正经道:“肃儿知道,这就是美人叔叔说的男女有别。”
  锦瑟满意一笑,拍拍他鼓鼓的腮帮子,赞道:“肃儿真是聪明。”
  小娃儿嘻嘻一笑,有些不好意思,“娘亲待我最好了。”
  说着,朝锦瑟脸上就是吧唧一口。
  锦瑟被他满嘴的口水吐了一脸,倒也很是高兴,轻手轻脚地放小娃儿下水给他洗澡。
  小娃儿以往大概真的是憋久了,今天没了束缚,一沾水就扑腾着四肢玩得欢快。
  被水溅了一身的锦瑟却也不阻止,由着他玩,还时不时地去逗他。
  两人约莫疯玩了半个时辰,锦瑟这时已经下了池子,一把抱住不知疲倦的小娃儿,笑道:“疯得像个泥鳅似的,真不知道你平日里怎么装的那样老成稳重。”
  “父皇说了,那是气度,王者就要有王者的气度。”
  “是是。”锦瑟拿过的巾帕给他擦干身子,乐呵呵道:“那是在别人面前,当以后只有你和娘亲两个人的时候,你就只做娘亲的乖儿子,好不好?”
  小娃儿这次真的红了眼眶,泪珠子呼啦啦地流下来,一边抹泪一边哽咽道:“肃儿也想和谢衍他们一样,有娘亲亲自缝的衣裳布鞋,过生辰的时候不是对着文武大臣,而是有娘亲下的长寿面吃。还有被父皇责骂的时候,有娘亲护着……呜呜,这些肃儿都没有。娘亲,是不是肃儿以后也可以和他们一样有娘亲了?”
  锦瑟心中愈发难受,鼻子阵阵发酸,重重地点点头,哽咽道:“不止一样,以后娘亲肯定做得比所有人都好,好好补偿肃儿。”
  
  这个孩子,不过四岁,在世间最污浊最黑暗的地方,不得不学习那里的生存法则,甚至连笑,都要假装谋算,对于这样一个稚子来说,何其残忍。
  萧恪只是做自己能做的让他更好地在那里生存,他不能宠着他,就让她来吧。凤翎珠一事,是她将这孩子扯进她的生活,那就让她来好好保护他,好好宠宠他。她这一副病弱的身板,九幽不是一早说了她注定一生无子,这个孩子倒也和她投缘,这或许也是上天的安排。
  小娃儿抽噎着,含糊不清道:“真的会比所有人都好?”
  锦瑟长长吸了口气,无奈叹道道:“那或许要等娘亲找杳衣姑姑学好针线活。”
  小娃儿被她话逗得破涕为笑,原想扑过去抱她,但看到锦瑟湿漉漉的衣裙立刻住了手,安慰道:“无妨,肃儿等娘亲便是。”
  那一板一眼的样子像极了萧恪那厮。
  锦瑟干干一笑,身上湿漉漉的,有些凉。
  
  两人都洗漱过后,锦瑟喝了冰梨露,便抱着小娃儿在床上讲故事。
  讲了大半个时辰,小娃儿仍不见困意,在锦瑟怀里兴致勃勃地问这问那。
  “娘亲,为什么精卫要自己一个人衔枝填海?父皇说了凡事要善假于物,不然只是徒劳。”
  “因为你父皇是阴谋家,所以他要让别人给他做事。”
  “娘亲,那什么是阴谋家?”
  “就是算计别人,还要让别人不知道。这种人,委实不讨人喜欢。”
  “父皇好像也不喜欢美人叔叔,那美人叔叔也是阴谋家?”
  锦瑟将被子掖好,摸摸他的脑袋,宠溺道:“他们那是狗咬狗,乖,好奇宝宝该睡了。”
  “狗咬狗……娘亲,什么是狗咬狗?”
  “你再不睡觉,娘亲就咬你了。”
  “不,不,痒,娘亲,不要咬。”小娃儿被锦瑟挠到痒处,嘻嘻哈哈地往被子里缩,“睡觉,肃儿睡觉。”
  锦瑟不闹他了,将小娃儿从被子里挖出来,道:“那睡吧,明日带你出去玩。”
  “唔。”小娃儿乖乖闭上眼,嘟囔,“那等父皇来了,肃儿问父皇。”
  锦瑟:“……”
  
  王夙捏着一颗夜明珠在手中把玩,嘴角紧抿,不见半丝喜怒。
  “你把肃儿放在无忧城,到底是为了什么?那四个男子,来历定不简单。”
  萧恪一边批着折子,一边淡淡答道:“我不是说得很清楚么,肃儿他喜欢那,那便让他在那里玩几日又何妨。”
  “啪——”
  王夙将手中的夜明珠狠狠掷回去,转过脸来看着低头执笔的萧恪,眸中虽依旧清冷,可是却带了些许怒意,“萧恪,你休要骗我。”
  “我骗你又如何?”萧恪轻轻放下朱笔,缓缓抬头看向王夙,眸中笑意浅浅。
  “好,”王夙狞笑一声,漫不经心道:“当初我既然答应让他建起来,今日我便能将它给拆了。你不说可以,我自有办法让别人说。”
  “子恒可是恼了?”萧恪粲然一笑,抿唇望着王夙。
  “恼?”王夙低低地一笑,瞳孔微缩,在淡紫色的幽光里愈发盈亮深暗,一字一顿道:“不,我不恼你。我是恨,切肤之恨。”
  萧恪怔了一怔,笑意散去之后,脸色沉寂,似乎有些失落又有些伤感,淡淡道:“子恒,当年之事,你始终无法放下。”
  “难道你放下了么?”王夙立刻反诘,嗤笑道:“那你既然放下了,为何你每次看到我,你都是这样的不甘的眼神?是不是你每次见我,都会想到那一夜在树林里我与她——”
  萧恪脸色一黯,声音沉怒,打断王夙的话,“够了,不早了。你回吧。”
  王夙见他被自己惹恼了,倒是畅快了,得意道:“你既然不待见我,又何须想我会待见你。肃儿的事,我自会去查个清楚明白,只是你莫要后悔今日没有告诉我。”
  说着,他拂袖便要走。
  “等等。”萧恪立刻叫住他。
  王夙停下脚步,嘴角勾起的轻蔑弧度,也不回头看他,冷哼道:“怎么,你又想说了?”
  萧恪看着殿中熠熠生辉的夜明珠,沉默了良久,才缓缓开口,“我相信她不会伤害肃儿。”
  隐在袖中的手指曲了曲,王夙也终没有忍住,哼道:“呵,当初我也相信你不会伤害阿瑟。这世间上本没有什么人可以永远相信的。”
  萧恪脸色一僵,似是极不愿在这事上与他再做纠缠,轻叹了一口气,道:“那人,是肃儿的娘。”
  王夙心中一震,浑身似遭雷击一般,连脑袋都嗡嗡地响,似乎那短短的五个字很难让他消化理解。
  他有些僵硬地转过身来,喉间滚动了一下,不敢置信地看着萧恪,有些失神道:“你是说……谁?”      
作者有话要说:O(∩_∩)O哈!!




☆、蹁跹影惊鸿

  
  春日游,杏花吹满头。
  昨晚答应萧肃要出去玩,今日起了,这小娃儿便一直处于亢奋状态。
  “娘亲,我吃饱了。”
  小娃儿一甩筷子,迅速爬下凳子,去扯锦瑟的裙子。
  锦瑟放下碗筷,抱过他,问道:“那肃儿可吃出了这早饭的味道?”
  萧肃歪头想了一会,摇摇头。
  锦瑟拿了筷子夹起一块豆饼,送到小娃儿嘴边,笑道:“来,吃吃看是什么味道。”
  小娃儿迅速包了一口,想了想,道:“甜的,又酥又软。”
  “那好吃么?”
  “嗯。”
  “肃儿既然知道其中的滋味,那也要懂得其中的道理。凡事都不能操之过急,就像我们做事一样,干什么都囫囵吞枣一般,品不出一丝滋味来,那即便是成功了,得到了,那快乐也是短暂的。”
  这小娃儿本就通透,立刻反应过来,欢叫道:“娘亲,我知道,这便叫做神情玄定,处之弥泰。”
  锦瑟刮刮他的鼻头,轻笑:“娘亲不过是想你好好吃饭,哪来那么之乎者也的大道理。你啊,定是被你父皇他们的那些墨水给灌透了。”
  小娃儿却立刻反驳,“娘亲比他们讲的都好。娘亲才是真正的阴谋家,让父皇他们狗咬狗。”
  锦瑟掩唇干咳了一声,扭头询问一旁伺候的媚色,“叫你备下的东西都办好了么?”
  媚色立刻应道:“一早就让人备下了,公子们也都通知了。”
  “那就好。”锦瑟点点头,将小娃儿放到地上,牵起他的手,笑道:“走,出发喽!”
  “娘亲,我们要去哪里?”
  锦瑟故作神秘道:“去了就知道了,保证让肃儿不虚此行。”
  “可是以前美人叔叔这样说的时候,一准没好事……”
  小娃儿不愿意了,嘟嘟囔囔地不情愿地跟着。
  锦瑟忖了忖,不可置否,十分赞同地点头,“或许在你父皇眼里这的确不是好事。饱暖思□,骄奢淫逸,宜戒。”
  
  显然锦瑟说要宠着萧肃也当真宠到了极致。她知道,竹意他们定是打上了这小娃儿的主意,也不敢过多的让萧肃与他们接触,甚至连出行现在也只是让池酿一个人陪着她俩。
  至于为何独独让池酿过来,是因为她们还缺一位艄公。
  “肃儿,你那是什么撑法?莫要弄湿了衣袍。”
  小娃儿嘴里叼着一个糖人,含糊道:“娘亲,肃儿这竹竿太短了。”
  说着,还不忘用竿子“啪啪啪”地去拍水面。
  锦瑟笑骂:“那撑船的有你池酿舅舅就是,你凑什么热闹。来,娘亲给你擦擦。”
  小娃儿果真听话地丢下他一人般高的短竹竿,撅着屁股蹲在了锦瑟面前。
  “小花猫。”锦瑟一笑,细致地给他擦了嘴边的糖水和脸上水渍,然后从身后奇迹般地掏出几盏莲花灯让萧肃来看,“今日是三月初四,花神祭刚过,许多人都会在这湖里放花灯,祈求以后能够合合满满。肃儿如果有什么愿望,也可以写在上面,晚上的时候,娘亲陪你一起放花灯,好不好?”
  “那可不可以要很多很多糖人糖葫芦?”
  “自然。”锦瑟低低一笑,起身临风立于舟头。
  小娃儿仰头看向她,点点头,也学她的样子立于她身侧,赞道:“娘亲之姿,比那宫中最好看的安柔姑姑也好上百倍。”
  “安柔?”锦瑟喃喃一念,敛下眉眼,奇道:“这名字甚是耳熟。”
  转念一想,她又鄙夷道:“不过倒也不奇怪,这名字,忒俗。”
  似乎心中便是十分不喜这个名字。
  池酿哈哈一笑,对锦瑟道:“我倒是觉得甚好!闻此名便知其人窈窕身影,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妙不可言。”
  锦瑟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喝道:“艄公,再撑快些,今日没吃饭不成?”
  池酿见她面有绯色一扫以往的病弱之态,心中大悦,又哈哈大笑了几声,手下却不停,果真撑的快了许多。
  
  这时,不远处传来铮铮的琴音,接着悠悠的女声也随之缓缓响起。
  牡丹花露真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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