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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无妨,骚来补!-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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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寸……
  五寸……
  一寸……
  心扑通跳个不停……
  
  以前不是没有吻过,可从来都是光明正大的。现在,在他昏睡的时候偷袭,自是别有几番滋味——既有种辣手摧花的罪恶,又不乏难以名状的刺激!
  那感觉,怎么说呢?一句话,就如同……偷腥的野猫?
  
  终于亲上了,那是久违的触感。
  蹭了蹭,凉凉的,软软的……
  
  正沉溺其中,突然,一双漆黑的眸子瞬间放大。
  被抓个正着,我一愣神,条件反射端坐……
  
  




☆、第三十六章

  被逮个正着,我不由花容失色老脸通红,尴尬地望向别处,眼神不自觉飘忽起来,一时没了焦距。呵呵两声干笑,当即决定赖到底,心里却没什么底气,只好小小声嗫嚅:“我没想非礼……”
  唉,此地无银就此地无银吧,如果我说此地无银你还认为此地有银,那就是你耳朵有问题了。
  
  好在白杨似乎并不想纠缠于谁非礼谁的问题,只定定望着我,一脸不可置信,随即眨眨眼,一张俊脸满是疑惑:“你怎么在这?”
  我回他两傻笑:“我怎么不能在这?”
  
  许是意识到了问人不如问己,他侧了侧身子,开始四处打量,一来一去,便注意到了左手处的针头,眉头一皱,右手撑床坐起:“这里是医院?”
  我点头。
  
  然后,无声的沉默……
  我知道,那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奏!
  
  果然,几秒,白杨刷地翻开身上的被子,想起了什么,脸色遽然阴沉。
  
  这几秒里,我一直处于高度防备状态,见他如此反应,当即眼疾手快稳住他的左手,慌忙提醒:“正在输液,你别乱动。”
  他轻蔑地瞥了眼滴管,转而又看向我,冷冷命令:“放手。”
  
  “不放,”我固执地坚持。
  他再次放冷刀:“我们已经无任何关系,放手。”
  空气当即凝固。
  
  “就凭我上了你这一点,你休想和我撇清关系。”气他说话的决绝,不由恶向胆边生,气急败坏脱口而出。
  白杨一怔,神色僵了僵,似是词穷,半晌,一字一顿道:“死缠乱打,有意思么?”
  
  我打死不放手,狠狠咬牙表明立场:“你别想激我。我知道你想让我走,可是我告诉你,现在就是你赶,我也不会再走。”
  
  他猛地转身,趁我不备一下抽出针头,在我惊诧之余,已迅速挣脱我的桎梏下床。
  “白杨你……”我惊叫。
  “你不走我走。”他冷冰冰打断我。
  
  情急之下一个趔趄,双手并用死死抱住了他,心中惶恐至极,以至于话里话外都只剩恳求的哭腔了:“别走,白杨,别走……”
  
  ……紧贴着他的后背,隐约察觉到他的松动,心里一喜,更加不敢懈怠:“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没有你,我怎么好的了?别再提什么青梅竹马,我知道你在瞎编,不管你说什么,我也不会相信。我只知道你要干什么我就陪着你,你有什么事我就守着你,你想去哪我就跟着你……”
  
  “跟着我?”白杨一声冷笑,“我现在要干什么我自己都不知道。”语气出奇的颓废,像是认命,更像是嘲讽。
  
  心里说不出的酸,唯有更用力地抱紧了他:“我不允许你自暴自弃,那个病的潜伏期是很长的,只要控制得好,即使被感染了,十几二十年内仍跟正常人没什么两样。而再过十年二十年,谁也无法预料医学会发展到什么程度,科学家们那么厉害,届时肯定会攻克艾滋病这一难关。还有这么长时间,我不准你现在就判自己死刑。你会健健康康活着的,你一定会的……”
  句句肺腑,字字真情,话到最后,已被愈演愈烈的哽咽淹没。
  
  “十年?二十年?”白杨口中喃喃,“我三十多,或者四十多?那么之后呢?你呢?”
  “倘若真到那一步,我大不了就一个中年寡妇。”早想过最坏的结果,心中明亮,所以答得毫不迟疑,“可是,遇上你、陪伴你,那将是我一生最幸福的事。”
  
  身子一紧,狠狠掉进了一个怀抱……
  胳膊被一点一点收紧,突如其来的臂力,磕得我生生吃疼,心里的空荡却也随即一点一点填满,欣喜之余没忘趁热打铁:“答应我,不要逃避了,好不好?”
  
  他并不急于回答,似乎在斗争什么,气息有些紊乱,手臂再度紧了紧,自顾自道:“我不想你后悔。”
  
  我少有的坚定:“我不后悔!”
  我不后悔,白杨,我绝不后悔。
  至少在生命最美丽的时刻,轰轰烈烈爱过、付出过、得到过……
  即使日后一切归于无形,生命归于平淡,这也是我一生当中最最宝贵的财富。
  
  “钱晓乐,你知不知道你好傻?”他突然蹦出这么一句。
  “我从小到大一直很傻,不在乎再傻一回。”我把下巴舒服地搁他肩膀上,仰头笑笑,“我跟你说哦白杨,我上小学那会,语文老师布置了一篇作文,题目是我的爸爸,结果,你猜我抄了哪篇?”
  “哪篇?”
  
  “其实我也忘了叫啥了,不过我记得我写的第一句———我的爸爸钱大钊离开我们已经几十年了,我永远不会忘记他对我的教育……”
  白杨扑哧一笑,乐了:“知道改个姓,还……不错。”
  
  我随他挖苦,正色:“白杨,跟你在一起,是我这辈子做得最聪明的一件事,离开你,那才是真傻。我才不做傻子。”
  
  他凝回神,叹了叹,半晌,把我扶正,目不转睛注视我:“你知不知道跟我在一起会面临什么?以后的日子怎么过,你想清楚没?风花雪月是当不了饭吃的!你明白吗?”
  我回望他,一个劲点头:“风花雪月是当不了饭,但我相信你不会让我饿肚子,我自己也不会。”
  
  他拧紧了眉,脸色黯然:“你现在不后悔,可是以后呢?你想过没有?”
  我歪头反问:“如果以后后悔,你难道会不让我走?”
  他微微一愣,没做声。
  
  “看吧,就说我不用担心,哪天我后悔了,我相信你绝对不会留我。”关于这点,我坚信不疑。说着,话锋一转,音里满满的都是柔情,“所以白杨,不要有负担,也不要有压力,知道吗?”。
  
  他默然低头,想了想,再想了想,终于,微不可闻地舒了口气,抬头,又朝我点头……
  
  打开了他的心结,忙把他拉回病床,兀自转身按下警铃,很快来了一护士,重新帮他打上点滴。
  给他掖好被子,这才顺势在床头坐下。
  
  片刻后,我又问他:“你怎么会到这里来?”
  他苦笑着摇摇头:“本来是想去疾控中心取药的,到了才发现检测结果还在你那。”
  
  我也笑笑:“不用担心,明天朱辛夷会帮我们取来。”决口没提他酒精过敏到休克的事,而后板起脸嗔怪,“以后别再喝酒,要喝也别喝那么多。”
  “好,”他淡淡点头,却回得极为认真。
  
  直勾勾望着白杨,我突然想起另一件事,瞬间来神,小心地避过他输液的那只手,对着他的外套一阵摸索,轻车熟路掏出他的钱包,打开,仔细侦查起来……
  不一会便人赃俱获。
  
  怨气十足地掏出那两张照片,没想到里面还有一张是我的,这才解恨不少。可转眼,又瞟到另一美女照片,一个没忍住,明显感觉醋意铺天盖地滚滚而来,说话也不由尖酸刻薄几分:“你那青梅竹马呢?”
  白杨一手抢过正惨遭蹂躏的照片,闷笑:“这上面是我妈年轻时候。”
  
  闻言,怨气顿时云散烟消。不禁“哦”的一声长叹,嫣然一笑,故作茅塞顿开,如同发现新大陆:“原来……是乱|伦啊!”
  “……”白杨抽了抽嘴角,脸上开始爬满黑线。
  
  我并不想见好就收,继续装傻:“你亲口说的,”起身,敛衣整容,幽幽走远,到一个自认为安全的范围方才驻足,目光哀怨地盯着远方,轻咳一声润喉,模仿他的声音,学西子捧心样,道:“她从国外回来了,一个从小就认识的女孩……”
  
  某人恼羞成怒,飞来一横眼,赤|裸裸的威胁。
  我坚决不向恶势力低头,勇往直前,继续捧心,45度经疼忧伤:“这么多年来,她一直住我心里……”
  
  “闭嘴!”他终于咬牙切齿警告,还不忘命令道:“过来。”
  我想了想,猜他现在无异于伤残人士,不具备攻击能力,便大刀阔斧过去了。
  防着他好一会,见仍没啥动静,也就放心下来。
  
  等白杨打完点滴,已是凌晨两点。
  我趴在床边昏昏欲睡,他却忽地扯开被子道:“上来吧。”
  
  我心想盛情难却却之不恭,便悠然同意一溜烟钻了进去,温暖立马袭展全身……
  闻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不一会就沉沉睡去。
  
  一觉醒来,就早上八点了。
  吃过早餐,见白杨已无大碍,便办了出院手续。
  正打算叫朱辛夷过来,她就打电话来了。
  
  “钱晓乐,天大好消息……”
  “什么?”我无限惫懒。
  “白杨没病!”
  
  “什么?”差点跳起来。
  “你男人没被感染……”
  
                      
作者有话要说:亲,你们都离偶而去了么?泪。。
双更,能炸出个把否?




☆、第三十七章

  白杨没被感染?
  一时之间我竟高兴得发傻了,一个劲咯咯直笑,就连白杨的问话也一字没听清。直到手机被粗暴夺走,才恍惚回神……
  
  下一秒,无可抑制的激动便已从他脸上一层层荡漾了开来,他那身子骨似也在阳光下微微轻颤……我明白,这是一个被判死刑的人死而复生的喜悦。
  生活,真他娘荒诞呢!
  眼看前方没了路,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要来个飞蛾扑火,却突然,猝不及防跳出了条康庄大道……
  
  掏出昨晚买的平安扣和田玉,踮起脚尖,迎上白杨探索的眼光,帮他戴上,顺便把那块假的取下来,眨眨眼道:“呵呵,这个真灵!早知道一开始就不应该拿块假的撑门面。”
  又把假玉攥手中,几番捏揉,不舍得扔掉,偷偷揣进了兜里。
  
  白杨摸了摸脖子的平安扣,神色活现:“什么时候买的?”
  “昨天晚上,”想到钱已经用没了,忙不忘给自己留后路,笑着耍赖,“工资光光了,你可得养我啊。”
  白杨闷笑,心情格外晴朗:“有我在,你饿不死。”
  
  谈笑间,孟楠生载着朱辛夷过来了。
  两男人初次见面,白杨倒出奇地没冷场,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相聊甚欢。
  因为白杨的车还停在酒吧附近的停车场,孟楠生又绕道把我们送过去。
  
  下车,才走两步,朱辛夷突然叫住我们,随即打开车门递来两张纸:“这个别忘了拿。”
  白杨抢先一步接过,道谢挥手告别。
  车辆渐行渐远……
  
  他默默低头,打开那两张纸,久久端详……
  我拍拍他:“走吧。”
  白杨抬头,意味不明笑笑,有点凉飕飕的感觉:“还有一件事没做……”
  
  我心知肚明。
  朱辛夷说报告单上化验与结论不一致,从化验单来看,白杨明明没被感染,但诊断结果却偏偏截然相反……
  心里默默惦记起诊断结果上那个刚劲的签名——肖大建三字。
  艾滋病专家是吧?好,那我们的精神损失费也该由你这个砖家负担了……
  
  一个半小时后,医院。
  当两杯滚烫的绿茶恭敬地摆到我们面前,砖家办公室里只剩下三人。
  
  肖大建在我跟白杨对面坐下,忽地如蒙大赦呼了口气,恶人先告状似的,黑着脸埋怨:“你们俩终于来了,可让我好等。”
  “什么意思?”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这几天内,我天天食不甘味夜不能寐度日如年如坐针毡……”那叫个一气呵成!那叫个深情饱满!
  “说重点。”白杨冷声打断。
  他故作苦恼,不过,在收到白杨面色不善的警告后,还是识趣噤了口,正正低垂的眼镜,轻轻咳了咳道:“我这么做……是有那么一点点……咳咳……损医德,但我也是……不得已为之啊,没办法,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秦环?”白杨突然冷冷吐出两字。
  秦环?这两字在脑海中盘旋几番,霎时如梦初醒……
  肖大建点点头:“没错,秦环求我帮他回。”眼里露出丝赞赏,“我不认识你,而他是我表弟。”
  白杨脸更黑:“所以?”
  “我就答应了他啊。”肖大建耸耸肩,两手摊了摊,好不理所当然,估计在怪我们明知故问。
  
  “原因?”白杨一惯的惜字如金,怒意却表露无疑。
  某人丝毫不为所动,抿了抿茶,又悠悠然放下,笑容可掬说:“他跟我亲啊。”
  那欠扁的笑,我看着都觉碍眼得很,何况白杨?
  
  强大的低气压从身边人那源源不断冒出,白杨笑了笑,温度全无,扬了扬手中皱巴巴的纸:“你信不信,这个足可以让你身败名裂?”
  肖大建怔了半秒,随即嬉笑,笃定:“你不会的!”
  “你试试?”
  
  肖大建连忙举手投降,干巴巴笑笑,“呵呵,当然……不试!”说罢肃色,叹了叹,总算开口解释:“唉,我那表弟命没我好,从小受过好些苦,也没读太多书,不过脑瓜子却灵光得很,帮过我不少忙,他其实心地很好,你们别被表象迷惑。”
  
  表象?我呸,是本质吧!
  我听得有些抽搐,皮笑肉不笑讽刺,“心地很好?呵呵,砖家真会说笑。”
  肖大建神色一凛瞥向我:“他要是心坏,会偷偷求我把姚雨晴准备的血液消毒?他要是心坏,会向我要干净的注射器?他要是心地坏,他现在还能平安无事?”同时,食指径直指白杨。
  不过,却马上被我家男人一巴掌拍下。
  
  我针锋相对回去:“如果他心地好,他会不折手段骗我出去?如果他心地好,他会助纣为虐针扎白杨?如果他心地好,他会让你顶着丢饭碗的风险趟这浑水?”
  
  他突然风骚一笑,变脸比唱戏还快:“所以,综上所述,他不是什么好人,却也不是什么坏人。只不过是为情所困的梦中人。”刚说完,又猛地一声惊乍,“差点忘了,他有封信要我交给你。”罢了弯腰,往抽屉里翻了一番,后坐直,递来张白色的纸条。
  
  探头看去,只见上面寥寥数语:
  白杨,你们所受的,不及我跟雨晴的万分之一。我承认,你是无辜,我还是祝你一辈子痛苦。
  
  肖大建似乎早知道纸条上写的什么,乐呵呵摇头:“呵呵,我就欣赏他的直言不讳。”
  白杨缓缓从纸上移开目光,继而朝对面劈去,面无表情:“你转告他,就我我谢谢他的祝福,不过,怕是会让他失望。”
  十分钟后,谈话终结。
  ……
  
  刚出医院,肖大建却气喘吁吁从后面追来,一把拉住白杨,断断续续谄笑道:“白……白杨,那个诊断结果你还没给我呢。”
  白杨不着痕迹甩开他的手,漫不经心答:“你觉得我会给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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