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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无妨,骚来补!-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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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绕了一大圈后,本以为绕到了痛苦之外,谁知,一个翻转,竟陷入了更大的痛苦!
  原本就要出来的万里晴空瞬间成了海市蜃楼,一秒之间就完全黑了。
  
  再也忍不住了,泪水,潸然而出。
  
  秦环那混蛋开口了,说得慢条斯理:“这样的注射器,我准备了三个!”
  秦环,信不信我一巴掌扇死你!
  白杨冷笑:“呵,好一个未雨绸缪防患未然,我都忍不住要为你们鼓掌喝彩了!”
  秦环居然还能理直气壮:“白杨,你的冷漠害了雨晴一生,这是你应得的!至于你会不会感染,就要看老天是站我这头还是站你那头了。”
  
  不知哪来的力气,我想也不想朝秦坏冲去,拼了命地拳打脚踢:“放你妈狗屁!白杨冷不冷漠,我最清楚不过,轮不到你到处乱叫!你们绞尽脑汁安排这一切,费尽心思引我们上钩,伤人先不说,还说我们应得我们活该?你他妈天王老子吗?要说哪个害姚雨晴是吧,好,我跟你说!那□犯,现在不知所踪,你们怎么不去找他?她姚雨晴自己,她以为她皇帝老儿以为她天仙下凡谁都要接受她的求爱?不接受就发疯就乱跑,出了问题又来怪别人,她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还有她妈谢春红,女儿教成这样,她难辞其咎!白杨躺着中枪就算了,你们现在又来这一出?我告诉你,白杨就这性子,你他妈姚雨晴为什么犯贱去招惹?招惹了不说,凭什么还把一切过错怪他头上?”
  
  该说的不该说的想说的不想说的一股脑全喷了出来,说到痛心处,心也跟着绞在了一起……
  正站立困难之时,一双大手从背后扶住了我,把我从秦环身上拉开。
  
  我艰难地掰直了身子,胡乱抹了两把泪,一脸坚定:“白杨,你不会有事!”
  他回望我,带着从未有过的柔情,更不乏刚毅:“别怕,我没事。”
  我相信你一定会没事的。
  
  “白杨,对不起!”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传来,这才发现谢春红不知什么时候也来了这,“钱晓乐,你说得没错,我这个当妈的没管好女儿!”
  她抱扶着姚雨晴,姚雨晴脸色苍白得很,一个劲蹲在地上呕吐。
  
  白杨没理会,我也没理会。
  我知道,有一种沉默,叫‘我没了一字跟你说!’
  她幽幽叹息一声,终于不再废话,识趣地扶着姚雨晴离开了。
  
  秦环显然没打算跟她们一起走,望着她们远去的背影沉沉:“白杨,今天以后,姚雨晴跟你再无瓜葛,我们也不会再打扰你们。”
  “她自始至终都与我无关。”白杨说得一字一顿,答得干净利索。
  “你知道吗白杨,就是你这态度才让我下定决心这么做的,哪怕是坐牢我也无怨无悔!这也是我唯一能为雨晴干的事了。”
  
  我抢过话,恨恨:“哪怕是被利用?哪怕是被践踏?”
  他笑了笑,笑得很难看,没否认也没承认,除了有些黯然和苦涩。
  果然够变态,够圣母,够无敌。
  我很不理解,为什么要这么卑微地爱着?
  
  “我们之间……没完!”白杨阴沉着做最后声明,完了,拉我离开。
  “等等!”秦环以身作盾挡过来,掏出张名片:“这个你们拿着!”
  ……肖大健,中国艾滋病专家……
  
  火焰山原来是这么形成的!
  我一把夺过,死命揉成团往他脸上扔去:“去你妈的!秦环,你王八蛋!”
  他苦笑着摇了摇头,又拿出了一张。
  ……秦环,算你狠!
  
  他别过我,径直递给白杨:“我没别的意思,只是觉得你用得着他!”
  这态度,真诚恳!
  真真真诚恳!
  简直比那黄鼠狼给鸡拜年还诚恳!
  典型的捅你一刀,又慈悲地跑过来告诉你那种药止血最好?
  
  也不知白杨怎么想的,许久之后,竟然接了:“你该庆幸关键时刻推了她一把。”
  他回得竟心安理得:“我的目标是你。”说着,又看向我,慢慢走来,“钱晓乐,雨晴刚扇了你七下,你若想扇回来,我绝不还手!”
  
  又来这招?先把你踩脚底践踏个够,再来装好人扶你起来?可是经过了白杨的事,不是你想扶就能扶起的了。
  我怒火中烧,咬牙:“七百下!。”
  他闭上眼,一脸淡然:“请便!”
  ……我更加恼火,烦闷难耐,手到临头,却不知为何怎么也扇不下去了。
  
  这笔账,我先记着。秦环,你最好祈祷白杨没事,否则,我们新账旧账一起清!
  没有原则的爱,最终伤人伤己;可悲,可怜,更可恨!
  
  到医院抽完血回来,天几乎黑了,结果要等到三个月后才能知晓。
  接下来,只有等了,也只能等了。
  
  




☆、第三十一章

  谁说的,绝口不提不是因为忘记,而是因为铭记?
  那些不开心的事,我小心翼翼地没去碰及,白杨似乎也一样不说那上面去。因此,表面上生活一如往常,只是,我却有点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的感觉,那感觉,就像头顶吊着块天大的石头,而它随时都可能砸下来一样……
  
  夜很深了,旁边的白杨已经沉睡,我却怎么也睡不着。
  睁眼看了看四周,所见之处,除了黑,什么也没有。
  这样的夜,似乎分外的漫长寂寥,这样的环境,脑子却越来越清晰。
  那些白天被刻意忽略的东西,此时此刻,竟像受了蛊惑般,纷纷浮出水面,化成无形的利箭,往心底最深处射去,逼得人不得不去面对。
  想到白杨有可能感染,心就像刀绞般难受,又是担忧又是害怕……
  担忧、害怕,害怕、担忧,这两种情绪交错循环着,如同两座大山,直压得我喘不过气,又怎么也使不上劲来挣脱,担忧到了极限,恐惧终于席卷了全身。
  
  ……承受力到极限,鼻子一阵酸涩,眼泪不受控制地出来……
  我一惊,忙轻轻转过身背对白杨,又赶紧扯过被子,紧紧捂住了整张脸,努力不要让自己发出声来,却怎么也阻止不了轻声的抽噎……
  
  突然,一只手出其不意地抢开了被子,我慌了慌神,忙停止哭泣,用手背胡乱抹了抹脸,这才转回身,笑着掩饰:“没事,就是眼有点儿不舒服而已。”声音好像有些沙哑。
  
  猛地,被狠狠拉进了一个怀抱。我甚至能清楚地听到白杨那并不均匀的呼吸,“我在这。”他说,说得异乎寻常的坚定。
  就那么三个字,也不知为何,我一听,竟不由自已的痛哭起来……
  
  白杨没说话,只静静抱着我。
  我只顾哭,看不到他的表情。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自个在哭啥,就是心里很复杂,很不是滋味。如果可以,我多么希望秦环的那一下刺在我身上,真的。
  无所顾忌地痛哭一场后,心里倒真痛快多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总算慢慢安静下来。
  
  许是见我终于安静,白杨才叹了叹道:“明天我要回家一趟。”
  我缓过神来,仍有些抽噎,不解:“怎么了?”
  他说:“我爸让我赶着生日回去躺。”
  知道他还有两天过生,我“哦”了声,说:“他们想帮你庆祝生日?”
  白杨点了点头。
  
  我又问:“那什么时候回来?”
  他想了一会,说:“最迟五天。”
  我又“哦”了声,顿了顿,继续:“白杨,给我说说你家吧。”对于他家,我了解并不多,只知道他家就他一个儿子。
  
  他淡淡:“说什么?”
  我答:“随便。”
  他想了想,半晌,开口:“……真没什么好说。”
  我有些气急,忍不住脱口而出:“怎么就没得说?你爸妈姓名、性别、民族、年龄、职业……”户口本上还有什么来着?
  他闷笑出声,接话:“我爸白严石,性别男,民族汉,53,无业;我妈徐玉彤,性别女,民族汉,46,无业。”
  “……”气死人了,你还真问什么答什么啊?我横他眼,自觉没趣,见差不多凌晨2点了,便自顾自翻身睡觉,不再理他。
  
  第二天一大早,白杨就收拾东西回了老家。
  把他送到的车站后,我一个人进了附近的便利店。
  
  从年前到现在,近两个月了,我一直没再摆过摊。经过几个月的亲身实战,我已经深刻认识到了摆地摊不是长远之计,虽然我不愿承认,但这却是不争的事实。
  眼看钱包里没剩几个子了,我终于做了个“艰难”的决定——决定从基层做起,去肯德基当服务员。
  没想到这回找工作还挺顺利,人家问了我几个问题,便要我留下了。
  
  不得不承认,工作起来,人就是充实的。只是这三班倒的工作,挺累人是真的,但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自从干起了这个,我胡思乱想的时间便大为减少。
  
  下班回到家,我打开电视,换来换去,还真没什么好看。
  古装?四爷的天下!现言?婆媳的天下!
  我想我大概是老了,帅哥美女都不再能入眼了,打心眼里喜闻乐见的人物反而只有那容嬷嬷和白骨精了。
  从头遥到尾,我最终选择了一娱乐节目。可是看到那壮阔的场面,参赛者们各个泪洒全场的,我还是没忍住关了电视。我承认我太没同情心,反正就受不了谁谁谁在舞台上狂飙眼泪。不过,转念想想,也能理解,选秀选秀,功夫不够,泪点来凑嘛,当然越煽情越好。
  
  白杨不在这几天,我有时自己做饭有时外卖解决。闲暇时候,上上网,看看电视,发发呆,时间倒也过得很快。
  
  等他回来,我已经在肯德基上了两天班。
  也是我去车站接的他,一起在外面吃了晚餐才回来。
  
  回到家,我忙把给他准备的礼物拿出来,特爷们地扔给了他,眨眨眼说:“备用生日礼物——玉观音,接着。”按道理应该昨天给他,可惜他今天才回来。
  
  白杨条件发射地接住,一看,脸上明显有了条黑线,我赶紧抢在他之前解释:“这两天刚上班,你先将就点。这玩意虽然是块赝品,但好歹也还是块玉,而且这上面的观音看着也挺像回事的,呵呵,我先用这山寨的垫着,过段日子发工资了,再换块真的给你。”
  白杨拿起它看了看,后才抬头,语气平平:“哪来的?”
  
  我不禁语气娇羞地嗫嚅:“……摊上来的,”确切来说,应该是我以前的摊上来的……不管怎么说,千里送鹅毛,礼轻情意重嘛。
  
  见他没啥动静,我便收起了玩笑心。
  “我听人家说戴玉保平安,”顿了顿,又直直凝视他,一脸认真,两眼坚定:“祝你一生平安……”
  你一定会一生平安!
  白杨看了看我,眼里有些异样,没多说什么,把玉揣进了兜里。
  
  两天后,我刚下班正打算回家,手机突然响了,一接,只听一个久违的声音传来:“我到了机场。”
  没错,还就是朱辛夷!
  我一愣,随即兴奋得大叫:“你回来了?”
  
  她短促有力答:“过来接人。”
  我立即挥手拦的,嘴上却没忘讨价还价,同样短促有力回去:“车费报销?”
  她倒也爽快:“成交。”
  我见她如此英雄气概,也不由受到了感染,更加爽快了:“你包饭?”
  “没问题!”
  我无比纳闷了,中彩票了这人?管他呢,机会难得,再继续条件:“外加我男人的!”
  
  “……靠,你还上瘾了?”她终于发飙。
  我笑笑,学古人曰去:“一人不坑何以坑天下?”
  她懒得跟我废话了,轻吼了句“快点,”便啪啪啪地挂了我电话。
  
  到达机场,我方才豁然开朗,难怪她朱辛夷突然这么豪爽了,原来她身旁有只待宰的羔羊啊。而这只羔羊不是别人,正是我的中学仇人,孟楠生。
  
  刚见他,我还大吃了一惊,没想到当年很嫩的瘦小子如今已出落成一朵很Man的帅芙蓉了。不过,想到他以前无情残酷地记我迟到,眼前这朵芙蓉花立马在我心里零落成泥了。为报旧仇,我进了个最贵的馆子昧着原则奢侈了回,狠狠刮了他顿,又以白杨的名义再刮了他顿,并打包好捎给了他,这才罢休。
  
  




☆、第三十二章

  刚进屋,行李都没放下,朱辛夷那老狐狸就四顾看了看,突然,笑得很诡异地盯我:“发展到啥程度了?” 
  在她面前我也不害臊,直接坦白:“就是你想的那个程度呗。”
  她一脸奸笑指着我,意味不明了:“我就知道。”
  我一把打下她的手,帮她把行李安置好,又道:“我去肯德基上班了。”
  她吃了一惊,后笑笑,说:“我还以为你要等饿死才知苦海无边的,怎么?这么快就明白回头是岸了?”
  唉,这些人呀!摆地摊怎么了?怎么就成苦海了?
  
  眼看三个月的时间越来越近了,我心里莫名地烦躁起来。有时就是上着上着班也会突然发起呆来。为此,经理还不止骂了我一次。这样的戏码今天又上演了一回,不过,我还是虚心接受了领导的训话,真抖擞起精神工作。
  
  正好,一个八|九岁的小女孩来点餐,她看着挺漂亮挺可爱的,只不过是个洋姑娘,不知道是哪国的。
  我英文不好,就跟她说了几句中文,问好完,又问她吃什么。
  万万没想到的是,那丫居然一脸鄙视?高傲地睥睨完我,便打着那口洋腔粗鲁道:“Please speak English!”
  我愣了愣,英语再不济,这句话还是听得懂的。小小年纪便这般无礼,这里是中国。立马板起脸回敬过去:“In China,please speak Chinese。” 
  她一听,就这么呆呆地看着我,傻了。被这么一噎,她倒真急了,没了主意,除了哀怨凄惶地盯着我。
  
  看着她的表情,我不禁得意,心里面从内而外的爽。伟大的汉语啊,我终于帮你赢了这霸道的英文一回! 
  见人家就一小孩,我也就退了一步,大人有大量地拿起菜单给她,让她吃哪个就指哪个给我看,我帮她点。
  
  最后,她问“how much?”
  我一看,顿时觉得一个头两个大,35。5,老天,怎么还有个五毛?我开始艰难地思想斗争起来,五毛用英语怎么说到底?一抬头,却见她正直勾勾看我,莫名其妙。
  我豁出去了,硬着头皮道:“thirteen yuan and five mao 。” 
  她看了我一眼,居然懂了?掏出了钱。
  
  这么浑浑噩噩又过了几天,明天终于就是去医院取报告的日子了。我心里急,免不了开始情绪外露。朱辛夷看出了点端倪,问我怎么了?
  我沉默良久,终于,粗略把白杨的情况说了遍……
  她一听,半天才回神,张了张嘴,又闭了。好一会,才再开口,道:“我明天跟你们一起去。”
  “不用啦!”我笑了笑,故作轻松拒绝。
  我想白杨肯定不希望人多。
  
  晚上没怎么睡好,白杨也好不了多少。我猜他也跟我一样,想知道结果而又害怕结果,在极度不安中饱受精神折磨,转辗反侧难以入眠。
  中午,我没什么食欲,做任务式地咽了两口饭,又坐立难安地等到下午两点医生上班,才和白杨奔了医院。
  
  由于车子送去了保养,我们打的去的。之后,又径直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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