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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无妨,骚来补!-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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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完,我不禁捧腹大笑,“哈哈哈哈”,这些天所受的委屈也随即化为了云烟,定了定神,待到把笑歪了身子无力地靠墙壁上,才断断续续道:“你说的……说的……是真的?白杨……真把你……轰出门了?”
  
  “骗你又没好处,我犯的着么?” 
  
  我更加乐不可支:“周百通,你该庆幸白杨把你轰出去了,不然,你要是真带人去了,我第一个就会把大卸八块。”
  
  “真是最毒妇人心,我那也不是为他好吗?”他灰溜溜回我。
  
  “少罗嗦。”我开始发扬起泼妇精神,对着他就是一阵痛骂,连头发跟脚趾都没放过……
  
  直到最后口干舌燥了,才艰难地咽了口口水,勉强放过了他。彼时,他已经被我骂得哑口无言,毫无还嘴之力了。
  
  发泄完,我才调整心情,回归正题,担忧道:“白杨不会有事吧?”
  
  他回我:“事倒不会有事,就是,呃……难受是真的。”
  
  “这叫自作孽,不可活。”我继续毒舌,没事我就放心了。
  
  周百通还说了什么,我忘了,反正意思都是骂我的就是了。然后,我就匆匆挂了电话,笑吟吟地跑大厅找老妈去了。
  
  “妈,跟你说个事!”我人未到,声先来。
  
  “啥事?”她纳闷,不知我高兴个啥。
  
  我把周百通在电话里说的话一字不漏地告诉了她,老妈一听,也笑得眼睛都没了,半晌,才极富同情道:“真难为那孩子了。”
  
  “他活该。”我接话。
  
  “这回高兴了吧?打算什么时候回去?”她问。
  
  “明天搭早班飞机。”我仰头答。
  
  我心里还一直憋了个疑问,见时机到了,便谄媚道:“老妈,您老人家真可谓运筹帷幄决胜千里啊,您女儿我干点啥都逃不出您的法眼。老妈,您就是我的偶像,我的……”
  
  “有话直说,别灌迷魂汤,没用!你是我肚子里掉下来的,我还不懂你那花花肠子?”我马屁拍得正起劲,她却显然不屑消受。
  
  “那,我就直说了。呵呵。”我干笑两声,眨了眨眼,才奔向关键:“我摆地摊那点事,是朱辛夷告诉您的吧?”
  
  老妈居然很坦白地承认了。
  
  原来,自从我打电话告诉老妈,说我找到工了作,她向我询问未果后,便转向了朱辛夷,结果朱辛夷那厮就彻彻底底把我给卖了……听说我在摆地摊,老妈很不放心,担心这担心那不说,那得担心我会饿死他乡。于是,为了安她的心,朱辛夷就顺便搬出了白杨,把我跟他的那点事也给招了……
  
  就说,怎么我做点啥,你都一清二楚,原来如此。
  
  第二天一大早,见外面冷,我便拒绝了老爸送我的好意,自己打车去了机场。
  
  临走时,老妈终于跟我说了番掏心窝的话,原话我记不得了,反正大体意思就是“假如两个人相爱,女人就要善于利用自己身为女人的优势”、“女人要留住已经看中的男人,还可以用肚子”之类的云云。
  
  于是,我总算后知后觉明白过来,为什么老妈会未婚先孕。也终于明白了,原来,她以前跟我说我的‘要是未婚先孕就直接扫地出门’之类的话,都是恐吓啊,亏我还当圣旨奉行了这么多年!




☆、第二十四章

  早上七点四十的飞机。
  回到A市,已经将近九点了。
  我急切想见白杨,一下飞机,便马不停蹄地往他的住所赶。眼看着离他越来越近了,刚开始还很激动,却不想,当上楼梯时,脚步竟像灌了铅般,怎么也迈不开弓,只得踩蚂蚁似的蠕动。
  但即使走得再慢,路程近,也就很快走到头了。
  
  掏出钥匙,轻轻地打开门,又探头探脑朝屋里瞧了瞧……奇怪,白杨不是已经放年假了吗?怎么不见他的影子?
  
  做贼般蹑手蹑脚走进屋,四顾一望,还是不见人影。失望之余,我又松了口气。
  
  怀着侥幸的心理悄悄打开卧室门,一瞬间,立即倒吸口凉气,床上躺着的不正是白杨?下意识转身就要逃跑,离了两步,才郝然停住。这是干什么?跑什么跑?又没干亏心事,犯的着这般做贼心虚贼头贼脑吗?想着,便深呼吸再深呼吸,稍稍定神,甩了甩头,这才昂首挺胸朝他走去。
  
  没想到短短五日没见,他脸上就依稀有了胡渣。忍住心里的吃惊,假意若无其事地清咳两声,本期望他会醒,谁知,他睡得很沉,还是闭眼没知觉。
  
  站着望了他一会,考虑要不要叫醒他,待打定主意先让他休息时,他却突然睁开了眼。见我在这,眼中竟泛起一层莫名的涟漪。紧接着,一手撑起身子,像不敢相信似的试探地叫我:“钱晓乐?”
  
  我本赌气不想应,不曾想却鬼使神差“嗯”了声。
  
  正当为此懊恼之时,一股强大的拉力袭来,将我吸到了他怀中。他用力过猛,以至于我刚好磕在他肩膀上的下巴,也微微一阵吃疼。
  
  我咬咬牙,罔顾疼痛,心中顿时一阵清明,这一刻,我才意识到原来白杨心里有我呢!先不管他跟姚雨晴之间有没有什么,光就这一点,我便觉得值了,什么都值了!我没有多说什么,心下又惊又喜,下巴在他肩上蹭了蹭,反手将他紧紧环抱。
  
  看不太清他的表情,只听他道:“我没骗你,喝酒那天,我一直跟蒋万侯一起。我请他帮忙,迫不得已喝多了酒,之后散伙才恰巧碰到姚雨晴。不能酒后驾车,她又主动要求,权宜之下我才把车寄她那。”
  
  城管头头蒋万侯?我立即发散联想思维,而后大惊失色:“这就是没城管管我的原因?”
  
  他点头。
  
  就说,向来滴酒不沾的白杨怎么会突然喝那么多?原来是为了我。不知是感动还是愧疚,我再次抱紧了他,呜咽:“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害得我……”
  
  “我以为不重要。”他打断我,“至于姚雨晴,我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唯一的关系仅仅只是大学同学。”
  
  听罢,我鼻子一酸,使劲捶打起他的后背来当出气筒发泄:“你老是这样自以为是,老是这样什么都不说一声,老是这样一件事也不解释,帮我还周百通钱是这样,现在贿赂城管也这样,我是人不是神,不会掐也不会算,你什么都不说我怎么知道你在做什么?”说得有些矫情,却也句句真情。
  
  “没考虑你的感受,是我不对。”白杨奇迹般任我打,柔声道歉,只是搁在我腰上的手却更为用力了。
  
  我闷哼一声,失而复得的滋味,参杂了太多的欣喜与后怕,以至连说话都没忍住微微颤抖了:“你什么都不跟我说,我的疑问,你也从不给个合理的解释。我本身就最讨厌猜来猜去,特别是对你,我更是一万个不愿去猜,我怕我会猜错,怕我会胡思乱想,更怕我会冤枉了你,可是一想到你跟姚雨晴,想到你对她的保留态度,我真的再怎么努力也克制不住不去猜了,我一猜,就又习惯性地往坏的方面去了……”我开始变得语无伦次,我想我大概是被琼瑶阿姨附体了,不然也不会一口气流利地背出这么琼瑶式的台词!
  
  “我知道,我应该跟你说清楚。”白杨轻声呢喃,温热的气息滑过耳际,轻轻地,痒痒地,说不出什么感觉。又自顾自强调:“我跟姚雨晴没什么。”
  
  “我知道。”我擦了擦眼角,从他怀里坐起,“给你看样东西。”说着,掏出手机,熟练地打开那张照片,递给白杨。
  
  他不明所以,疑惑地接过。一看,脸色顿时由晴转阴、阴转大雨。深深盯着它良久,才抬头看我,皱了皱眉:“这上面不是我。”
  
  我憋了瘪嘴回他:“我知道!”
  “你知道?”他非常不解。
  
  我点头,一脸笃定:“虽然乍一看照片上这人跟你挺像的,衣服也一样,但仔细观察就可以发现他的身高绝对和你不一样,你比照片上的人高。”说着,不等有所反应,又重新挽住他的脖子,迎上他那双越来越亮的眼,对着他的嘴就是一啄……然后,适时抓住时机,霸气十足地宣布主权:
  
  “白杨,我不管别人有多少个薛宝钗、有多少个林黛玉、有多少个王熙凤,反正,你白杨就只能有我一个钱晓乐;我不管爱情的边际效益如何递减,反正,我这辈子就赖定你了,就要做你无任何替代品的生活必需品。”
  
  白杨眼里闪过丝光芒,他闷笑一声,不语,嘴巴却毫无预兆地趋了上来。这吻先是如微风细雨般若有若无地飘洒着,可不一会儿,就急剧升级成了狂风骤雨,并强势地席卷了我口中每一寸城池。
  
  ……氧气逐渐稀薄,喘息开始粗重,他才放开了我,我赶紧大口呼吸。他也喘着粗气,又突然扳正我的身子,直勾勾望我,认真询问:“你、怎么今天回来了?”
  
  不问还好,这一问,我再次想起周百通的那个电话来,不禁哈哈大笑,事实是这样的:
  
  周百通昨天打电话告诉我,说他在‘今宵醉’酒吧玩时,碰到了我家白杨。彼时,白杨正起身离开,步伐还有些不稳。旁边一女孩见状扶他,却被他推开。
  
  周百通说为了帮我捉奸,就很有范地走过去了。走近才发现白杨的脸色红得极不正常,本想问他怎么跟我分手的,没想到,白杨一见他来,便拉着他离开,把那女孩一人晾下了。出了酒吧,周百通才发现,他的脸色越来越不正常,后来不知他还依据了什么,才猜到白杨被人下了药。于是,就自告奋勇送我家男人回屋了。
  不过,据我对他的了解,送白杨是幌子,看热闹才是目的。
  
  根据周百通的汇报,白杨一进屋就去冲了个冷水澡,可惜药劲太强,效果不佳。出于深深的同情,周百通便提议找一个女人过来。没想到,我家白杨居然严词拒绝。然后,兀自翻出了那张我落在角落的‘阿凡达’,顺道把幸灾乐祸的周某人给轰出了门去……
  
  白杨见我一个劲笑不搭理他,也绷着脸,不再说话。
  
  我察言观色,忙忍住笑,探过头痞声痞气道:“你昨晚还好吧?还有,你怎么知道那张‘阿凡达’的?”
  
  闻言,他的脸立即成了调色板,一下红一下青一下白起来,一时之间,好不精彩。良久,才听他咬牙道:“周百通跟你说的?”
  
  我点头承认。“消消气消消气,我已经替你出气了。他说他要帮你找女人来时,我就把他骂得狗血淋头了。”笑罢,又想到刚下飞机衣服不干净,忙悠然站起,“我先换衣服去。”
  
  没想到还没来得及转身,便被白杨一手扯回了原地。
  他黑着脸,一言不发,大概是我的笑惹怒了他。
  
  果然,报应很快就来了,片刻不到,他的唇即惩罚地覆了下来,还趁我不备长驱直入。象征性地反抗两下,我也就顺其自然沉溺其中了。
  
  不知过了多久,狂暴的吻柔和了下来,呼吸却越来越急促、身子骨也越来越燥热了。突然,颈边一股温热的气流滑过,全身不由一颤。什么时候,他的嘴已离开我的并溜到颈边流连去了?
  
  冬天本来是冷的,可这会,却要命的热。
  我自觉地适应环境,如同秋风扫落叶般利索扯掉身上的外套,姿势也随之成了传说中的男上女下了。
  
  紧接着,白杨开始有技巧地挪动他的淫爪,每移一寸,虽然隔着衣物,却成功点起了星星之火。虽说星星之火必将燎燃,可燎燃之前却是如此撩人啊,那感觉,说不出是舒服还是难受。嫌他的睡衣碍事,又帮他三下两除二脱掉。
  看着他那不带一丝赘肉的强健上身,我只觉口干舌燥,无意识吞了吞口水。
  
  此情此景,此时此刻,我想说的,千言万语都抵不上这一句话了——啊,你这个迷人滴小妖精!
  可惜呀,可惜这句美妙绝伦、冠绝古今的赞美之词,我只敢在心里说说。唉,不当他面高呼出来,真乃人生一大憾事呀。
  
  ……美色当前,干柴烈火,正当我要来个饿狼啃食时,却突然,身子骨一阵清凉,细看,原来是白杨正抽身而起。
  
  刚放完火你就想拍拍屁股走人?
  没门!
  不知哪来的勇气,我刷到坐起,虚空一抓,条件发射地圈住他的脖子,又用力一扯,一把把他带拉躺下……
  
  无视他眼里的笑,不怎么害臊地掩饰道:“我妈说过,爱情是需要肉体来维持的!”
  稍微改编了下老妈的意思,然后心满意足地把这话安在了她头上……
  




☆、第二十五章

  我都说得这般露骨了,白杨那厮居然装没听到?被我扯下没过两秒又抽身离开。我一脸受伤,想我作为女人,都主动到这份上了,他一大男人还这般柳下惠反应,叫我情何以堪?我无限哀怨地瞪着他,张了张嘴,终究吐不出半个子来。有些话说一遍就够呛,哪还能厚着脸皮重复第二遍?
  
  白杨勾了勾嘴角,狡猾地一笑,迅速褪掉最后一件贴身衣物,看戏似地站定,奸诈地追逐起我由怨到惊、左躲右闪的眼神,然后,无耻地逼我与他对视。这回,除了下面,他真是一丝|不挂了,暧昧的意味霎时呼之便出。
  
  意识到自己不但会错了意,还被他猴甩了这么久,我又气又囧,顿觉难为情,脸也跟着火烫,眼神更不知往哪焦距了。原来小丑之所以成小丑,正因为不知道自己被当成了小丑啊,比如说我。
  
  “看来,你还是不懂男人。”白杨低沉着嗓音调侃,下一秒,便已重新屈身下来。
  
  谁说我不懂?我扯出个回眸一笑晕倒众生的微笑,娇声细语得如同习习微风:“其实,我是怕你性无能……”
  
  ……血的教训,这话果然不能当着男人面随便说,即使是如此美妙的天籁之音!
  此言一出,白杨当即从人退化成了兽……
  
  一场肉战下来,在冲锋枪的大力扫荡下,我顺利化为了一池春水。
  喘息之余,不禁触景生情,硬生出股诗情画意的灵感来,改诗曰:枪乍起,攻皱一池春水。
  
  奸|情间歇。
  “怎样?”白杨居高临下问我。
  
  我一把鼻涕一把泪,这才抽抽噎噎说出从方才的实战中得到的真知,一字一顿嗫嚅:“性、有、能。”
  
  白杨有那么一顿,抽了抽嘴角,在我腰肢惩罚性地捏了把。
  泪,这么肯定的答案难道还不行么?
  
  痛定思痛后,我破涕为笑。为了促进咱社会主义河蟹社会精神文明建设,我奋力高举了鲜红的八卦旗帜,毅然决定岔开这个无比三俗有害女德的低级话题,转向另一异常高雅引人遐思的阳春白雪上来:“白杨,你昨天到底是怎么被下药的?”
  
  看着他抽风的嘴角,我知道我赢了,总算一针见血戳他伤疤一回!
  我悠然自得,眨巴眨巴无辜的眼,好奇地看着他,继续坏笑着撒盐:“昨晚,你还好吧?”
  
  白杨脸色阴沉、咬牙切齿地回我:“很好,几天不见,胆见长了。”
  
  凉飕飕的冷风传来,害得我连打好几个冷颤。不过自古以来都是邪不胜正的,我坚信我的胜利就像共产主义必将战胜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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