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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小妾-第2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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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客厅里坐下,她细细地四周看一遍,发现风格都很符合自己的喜好,竞然不知不觉中,自己和李欢的许多习惯都差不多了,难怪人家说,经常在一起生活,吃相同的东西的人,会长得越来越像。

客厅还没看完,李欢却笑嘻嘻地拉她起来,她柔顺地跟看李欢,这次,来到的是一间大卧室,卧室布置得简单大方,床上用品的色调看起来也非常舒适柔和。

冯丰红了脸,这个荷尔蒙分泌过剩的男人,有事没事拉自己来卧室干啥?是不是又滋生了什么歹念?

她还没开口,见李欢指着一个密码箱,“冯丰,打开看看……”

“什么呀?”

她不动,李欢打开了箱子,他的动作不快不慢,她却立刻发现,他输入的密码是二人农历生日的组合。

这一打开,她傻傻地看里面的房契、存折、有价证券……忽然想起,他出差前,已经把两间酒楼的账目也完全交给了自己……除了他出差要用的身份证,护照等,所有财产全部装在这个保险箱里。

她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李欢,你干嘛?”

“以后你要辛苦了,这些东西都你掌管。”

“为什么啊?”

“老婆管老公的钱,不是天经地义的么?”

她傻傻地撇撇嘴巴:“李欢,你傻啊。以前还说我们一人一半,现在你的一半也没啦,全都归我了……”

“嗯。全归你了。”

她笑得越是贼呵呵的,像捏住了某人咽喉要害的恶霸,随意为所欲为:“嘿嘿,李欢,如今你再也没有经济大权了,以后就要看本大王的脸色行事了……”

他唱作俱佳地配合她的奸笑:“冯大王行行好,瞧在小的对你忠贞不二的份上,给小的一口饭吃吧……”

“嘿嘿,你以后想包二奶都没得钱钱……”

“钱是男人的胆。所以我早就说嘛,如果有女人看上我,那肯定是看花了眼,其实,我不过是个绣花枕头,嘻嘻,掌权的是老婆,要看,就看上我老婆好了“呵呵,这样也不错,拿着这些东西,我可以养好些小白脸……”“你敢!”李欢作势欲打,手触摸到她的脸上,却改为了手指按在她的唇上,凝视着她的眼睛,“冯丰,我们再也不分彼此了,好不好?”

好不好呢?

说不上来。

脑子里晕乎乎的,也许是今晚喝多了红酒。

灯光下,李欢看她酡红的脸,她也看李欢一身的西装革屐,无比潇洒,这家伙,每次有什么要事,就穿阿曼尼的西装,仿佛是人家的免费代言人,虽然单一,可偏偏好看得要命。尤其是他银灰色的头发,令得他浑身上下充满了一种中年男人略带沧桑的魅力,仿佛千山万水后的唯一归依,她想,李欢可真是帅啊。“丰……”

“嗯。”

“丰……”

他的手指移开,亲吻在她的唇上,她才清醒过来,李欢这家伙在用美男计,用美男计迷惑自己。

她笑眯眯的:“李欢,你在用美男计么?”

他惊叹:“这也被你看出来了?”

她干脆腻在他的怀里:“我偏不上你的当。”

他轻轻拥抱着她,虽然荷尔蒙的分泌已经达到顶点,但并未就此崩溃,心里也满是甜蜜的感觉,亲了亲她长长的睫毛:“现在有没有真正开始喜欢我了?”

她的睫毛被他吻得湿渡渡的,像刚破壳的蝉翼,飘渺如一阵轻烟。李欢见她不回答,用手指轻弹她的脸,她脸上的酡红,洁白的肌肤,摸着那么光滑,像是最上等的丝绸,柔软可鉴。她的样子还是那样许久不曾改变的娃娃脸,这样娇怯怯地坐在自己膝头上,微微仰着脸,用湿渡渡的眼神看着自己,像最最听话的小女孩子,哪怕你再铁石心肠,也情不自禁地化为指柔,想爱护她、照顾她。这种一半情人一半女儿的感觉,简直妙不可言,分分钟仿佛就要飘飘欲仙。他的声音也是嘎嘎的,满是炽烈的情感:“丰,说啊,有没有开始喜欢我了?”

“呃……有一点点啦……”

她的声音像掺杂了什么蜜糖,软软的,如最可人的解语花,又温存又娇媚。

李欢的心里好一阵荡漾,第一次领略到,自己真的在恋爱了一一是两个人互动的那种恋爱,就如最青涩的少年,最初而最纯真的情怀,除了爱,别无杂念。

如果我爱的人,她也深爱着我,这难道不是世界上最美丽的一件事情?腻了好一会儿,她抬起头,声音还是软软的:“我口好渴,我要喝水……”

“客厅里有矿泉水,我去给你拿。”

“我自己去啦。”

她机灵地从他怀里下来,往客厅跑,边跑又忍不住咯咯地笑,不知在笑什,只觉得愉悦,也是满心的欢喜,好像还有甜蜜。

一口气喝了半瓶矿泉水,喝多了水,她又去洗手间。

李欢开了电视,看着等她。

她的手机响起,一声一声的。

李欢随意拿起一看,上面跳动的是“叶嘉”二字,而那样的音乐声,他也听过的,冯丰设立的独特的来电铃声一一那是叶嘉专属的,一直没变。他想也不想就接了电话:“叶嘉,有事么?”

叶嘉根本没想到接电话的会是李欢。

在这样的夜晚,这样的时候,为什么会是李欢在接电话?

“李欢,你好……”二人淡淡地招呼,叶嘉立刻转移了话题,“李欢,叫小丰接电话吧……”

李欢的声音非常强势:“她在洗手间,无法接听,你有什么事情,告诉我就行了,我可以转告她……”

“她的伤好没有?”

“谢谢你的药。她好得差不多了,我会照顾她的,你放心吧。”

叶嘉挂了电话,

李欢盯着屏幕看了一会儿,才放下手机。今时不同往日,自己和冯丰,已经是正式男女朋友关系,就再也不许任何第三者插足了。

自己不是没给过叶嘉机会,但他自己放弃了,有了杨玉如,这是圈内都已经公认的,在那次晚会上,叶嘉本人也算得是表明了态度的。就算他反悔,再有其他任何想法,也绝不可能了,从此,他那种自以为先下手为强就可以战胜一切的时代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至于他和冯丰,如果是普通朋友,那就保持普通朋友的距离好了一一最好的是连朋友也不必做了。

谁愿意自己的妻子和她以前的爱人保持着很亲近的朋友关系?尤其,叶嘉又是个不死心的危险分子。虽然冯丰看似软弱,但一旦认定就并不容易动摇,也有女子少见的坚定,很能把持住,但让她远离“危险源”,岂不是更好更省心?自己的“绅士态度”,已经到此为止。

该着是自己的,就要看得牢牢的了,这是一个男人起码的血性和草严。

谁在逼叶嘉?

这时,马丰已经出来,李欢坐在沙发上向她招手:“快过来……”冯丰走过去,坐在他身边,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电话曾经响过。

李欢拿起她的手看看,手上敷过的药膏痕迹下,一半柔软洁白,一段隐隐带着褐色,很不均匀,看起来如层层叠叠的两段山丘。就问她:“心疼不疼?这擦的什么药?”

“还是有点啦。呵呵。这药是叶嘉给的一种新药,擦了就好多了。这是他独家研制的,还没上市呢……”

她并无任何隐瞒或者犹豫,神情坦然,李欢听了很是高兴。

冯丰见他的眉毛笑得飞起来,又有些高深莫测的样子,问道:“干嘛呢,李欢?”

“刚刚叶嘉给你打了电话。”

“哦”

“你在洗手间,我就给你接听了,”

她不由自主地拿起自己的手机看看,愣了一下,心想,叶嘉找自己干嘛呢?这些天,他可一次也没有给自己打过电话,一直以为,他后来的关心是出于道义吧,自己也不必想太多了,他己经有了比自己好一万倍的女人,自己也有了李欢,再纠缠不休,那又算什么呢?

她愣愣地,“他找我有什么事啊?说了没有?”

“说了,他问你的伤好了没有,我说已经好了,谢谢他的药,以后我会照顾你的。”

就这些么?就这么不巧?叶嘉偶尔打一次电话,自己又没接听到。除了问好,难道就没有其他的了?可是,自己希望还有些什么呢?什么都没有难道不是更好?

他细细看着她脸上的表情,哪怕最细微的神色转变也没有放过。冯丰见他这样的眼神,心想,难怪他刚才问自己擦的什么药,原来是故意套问自己有没有说实话。

李欢见她默不作声,柔声道:“想什么呢?”

“没什么。”

“真没什么?我知道,一定是恨我刚才在套你话,看你有没有说实话”她反问:“那你是不是在套我话呢?”

他老老实实地承认:“对,就是,那一刻,我好怕你会时我撒谎……我问了就后侮了,如果你真的撒谎,我这样问就是愚蠢,还不如装做不知道……”她失笑,真小人、坦荡荡,说的就是李欢这样的?

“丰,我不希望我们之间有什么,误会,哪怕最轻微的隔阂也不要滋生,所有的矛盾都要及时沟通,否则,哪怕是一些小小的细节,也会积少成多,最石变成大的矛盾,想解决也没法解决了……”

她不知道李欢几时变成了婚姻爱情方面的专家,讲得那叫一个头头是道。她撤撇嘴巴:“哟,李欢,你纸上谈兵还行呢”

“我这叫牢牢把握我们两个的人生。你迷糊,没法,所以这些事,就让我考虑好了……”

如此的洋洋自得,自以为是,但心里是喜欢他这样的,如果人生的矛盾,有一个生活上、心灵上的导师伴侣一起开导化解,对女人来说,难道不是可遇不可求的幸福?

太累了,太疲倦了,如今,需要放松和休息,既然李欢愿意这样“一手遮天”,就让他遮住好了,只是,也是不罢休:“李欢,我觉得你越来越像我老爸了,你成糟老头儿啦”

想起那种半是情人半是女儿的滋味,李欢又乐起来,她不知道,她在自己生活中、心目中充当了什么样的角色,一个男人想斌于的两种最热烈的爱,对情人的爱是火热奔放的,对女儿的爱则是持久不变的一一不知从某一天开始,这两种爱都给她了,一起给了。

他也暗暗觉得意外,也不知道自己对她的后一种情怀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也许是从她自杀那时吧,也或许是她被抓住受尽折磨那时吧一一如果你几次将一个人带出死亡境地,无论如何,都会情不自禁地想时她的未来负上一点责任。时于你救过命的人,即便是陌生人,一生中也会怀着一些牵挂的,何况,那是一个和自己的生命有着万般纠结的女人。

一千多年的恩怨啊。

在后来的岁月里,他从来都不愿意再想起她自杀的那个时刻,那间屋子仿佛变成了冰冷的地狱,全是绝望、悲哀和残皓……心里其实是明白的,如果不是自己下意识的那种可怕的“报复”,她绝不会走到那个地步。

借着“不拖累她,让她安全”的理由,给子她重重的一击,还击她曾经的背叛,一度,他曾认为自己是君子的做法,大难来时不但不拖累亏负自己的女人,还暗中保护她,这个男人有如此“伟大”?

后来,才明白,那是何等的卑污。

带着一种刻骨样心的警惕和愧疚、怜惜,一夜白头。

一一就是从那个时候起,除了爱情,就更多了一份难舍的时她女儿一般的怜惜之情。他生平也没有时任何其他的女人再有过这样的怜惜,仿佛自己一手枪救回来的几乎被毁灭的珍贵宝物。

幸好抢救回来了。

也就是那个时候起,才真正明白冯丰并非如初相识那样尖锐的浑身刺猬性格,那种表面上的大咧咧、不怕受到伤害和冷漠一一因为没有很多爱,所以总把自己包裹起来,装成满不在乎的弹人样子。

因为这样,遇到致命打击时,毁灭也就来得更快,这是他始料未及的。她比自己想象的更加软弱,需要更多的爱护和温柔。遇上这样柔软的内心,男人很难不激发那种天生的英雄主义情怀,那种被需要被崇拜、怜悯弱小的情怀一一这是他从冯丰身上发现的另一面,也是两个人深入了解的一大进步。就是这样,所以才更愿意让着她,宠着她,娇纵着她吧,这何尝又不是一种温存的乐趣?

夜已经深了。

他见冯丰倦倦地坐在沙发上,像小孩子一样盘着双腿,长长的黑发垂下来遮住半边脸颊,眼晴也有些膝胧。但她的身子已经不若早前那么瘦弱。他觉得欣慰,轻轻抱起她:“困了么?去睡觉好不好?”

她警惕地睁大眼睛:“你想干嘛?”

“我很想。干嘛,,但我现在不。干嘛?只和你一起休息。”

“那还差不多。可是,我们为什么不回去?”

“这里就是家了,我们真正的共同的家。呵呵,现在夜深了,就在这里小住一晚。以后再收拾收拾就搬来常住。”

新房不是要结婚才用的么?这么早就搬来,那还叫新房?

她忽然想起以前自己立过的誓言:今生今世,绝不会再和任何人未婚同居了。

那是心灵上一次极大的创伤,自此,在他的辛友面前,尤其是不喜欢自己的亲友面前,就再也抬不起头,形成灵魂上的一次自卑,那种“当我儿免费嫖妓”的压抑,不知不觉会将内心属于女孩子的矜持和高傲的感觉,一点点腐性殆光,从此,任人践踏,自己也无从辫驳。

打着爱的旗号,自己认可,别人未必认可。这还是男权的社会,没什么真正平等一说。

李欢见她忽然发呆,柔声道:“冯丰,你比以前沉了一点儿。”

“呵呵,抱不动了么?”

“再沉一百斤我也抱得动。”

她咯咯地笑起来,被他抱到那张十分宽大的床上。床又大又软绵绵的,床单的颜色那么清新淡锥,舒运而令人愉悦。

他把枕头给她摆得恰到好处:“睡吧,好好休,息。”

他柔和的语气让她觉得可靠又安心,心里完全松他下来。

她的头沾在枕头上,几乎立刻就睡着了。

李欢也很疲倦了,这些日子,第一次出国、日差的影响,谈判的焦虑,几乎从未好好休态过一天,早己不胜负荷,此刻,倒真的是一点“兴致”也没有,只觉得无比的困倦,躺在她身边,拉着她的手,就在新房里睡着了。

一切都是崭新的,但二人却对这崭新的环境毫无陌生的感觉。这一夜,二人都睡得十分一香甜。

早上,冯丰睁开惺松的睡眼,朝阳已经升起。两重窗帘的第一层厚厚帘幕已经被拉开,剩下一层薄薄的鹅黄色窗帘,上面的叶子十分漂亮。朝阳就从这一层薄薄的窗帘里透进来,好像不知身处何方,但也没有感到有什么不自在,就像在家里一样、她翻身坐起来,发现李欢早就起床了,估计又是去活动了,也不知是在“练功”还是跑步。

洗漱完毕,见李欢从外面跑进来,穿着运动破,额头上都是汗水,无比的英气勃勃,笑道:“从明天开始,你随我一起锻炼,好不好?”

她立刻拒绝:“不好。”

两人以前“合租”的时候,他就千方百计地想拉她去锻炼,都被她以上万种的理由和借口拒绝了。现在,自然也不答应。

李欢很是无奈,如面时娇纵已久的女儿,一时是纠正不过来的,就放松了计划,“不锻炼也行,每天就沿着外面的草坪跑一图。,。…”

这样看出去,那片草坪翠绿得十分可爱,光一看,就觉得空气无比的新鲜了,她想也不想就答应下来。

“哈,答应了?答应了今天早上奖励你吃好点。”

“有什么吃的?”

冯丰随他走到厨房,才发现餐桌上摆了几味小菜米粥,都是自己喜欢的。“呵呵,李欢,你变成田螺姑娘了?”

“钟点工按照吩咐做的。做好就走了。”

自李欢到叶氏集团任职石,每天早出晚归,自然别想吃他做的饭了。冯丰好久都没吃过早饭,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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