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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美男子-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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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香禅都跟他说了什么,我想不会太多。
很多年了,我的生命都是在不断地失去中度过的,我的至爱亲朋、我的信赖依靠,一个、又一个的从我的生活中消失,因为这种痛彻心髓的感受,是自我童年起命运就强加到我幼小的灵魂里,那时,我还不会倾诉、还不懂宣泄,悲哀只是不断、不断地袭来,本来,我的躯体是要被压垮的、我的心灵是要被碾碎的,可,老天,不知是不能做到绝对的无情还是一时疏忽,竟悲天悯人般地放了我一条生路,让我成为一名运动员、一名武术运动员,武术运动的肢体运转多样性、力量勃发的宣泄性,让凝结于心的阴郁,在运动中得以释放,也让我的身心没有扭曲,而是健康的坚强的成长,所以,即使今日我已长大成人,我还是很少用语言诉说我的在别人看来有些悲剧的人生,生活告诉我,当你对有些命运无能为力时,就只能坚强勇敢面对。
看我一直沉默,周杰可能以为是他勾起了我的伤感,便努力地转移话题,给我说起了他的娃娃亲。
他的娃娃亲的父母,听说他在外找了对象要退娃娃亲,的确跑到省城去闹了。他省城的女友被闹跑了、他人也被闹回来了,可他回来后仍坚持退亲,并赌气广结女友,妄想以此了断娃娃亲的姻缘。而令他没想到的是,他的父母怕背上背信弃义的名声,在乡里乡亲抬不起头来,不惜牺牲儿子的幸福,竟把那娃娃亲的女孩接到了家里。他既不愿屈服,又不想使老实巴交的父母伤心,便一直拖着。
“都什么年代了,我都不能找个自己喜欢的人,你不觉得我很可怜吗?”看惯了他的潇洒、不羁,其伤感低沉的话语倒让我有些不习惯,他的外表,只是心灵无奈的一种宣泄而已,刹时,我觉得自己对他陡增了好感。
我怕自己有所表露,便把脸扭向了一边,我不能找一个和我想要的人人生轨迹太像的男人,我也坚决不能找一个漂亮的男孩,母亲的遭遇,是我婚姻的警示牌,另外,他的背景也有点太复杂,不管他承认与否,他的背后已经站着一个女人、又一个女人,猛然间,我有些慌恐,我分析他干吗?他的好坏、他的经历我为何要关心?我这是怎么了?
我要尽快地跳出来,一定。
不经意间,我们已走进了练功房,“来,寒冷梅,看我给你走一趟。”他有时不喊我寒梅,而是寒冷梅,他说这样叫更符合我的长相和气质。自他来,我真的没有看过他练套路,不管是徒手还是器械,都没有,我知道,他的刀和棍是强项,可当我注视他时,不知从哪,冒出来一对梅花双钩,已握在了他的手中,只见他双脚并立,气定神宁,尽管他还没做一个动作,英气已开始弥漫,我注视着他,眼睛不能离开,我倒要看看,男人是如何展现双钩的。
起始,左腿上踢控定在耳侧,既稳又体现出他的柔韧非同一般,接着,脚一落地就接一个控膝原地旋风脚,接下来,身体和双钩融为一体,时而舒展,时而紧凑,缠绕、开合,双钩在他的双手中,疾如闪电,快似银光,身体随器械腾挪跳跃,令我惊叹不已,我知道,他是想打动我,他做到了。但不幸的是,这也坚定了我远离他的脚步。
三
纺织厂是女人的世界,男人在那是希罕物,徐嘉,厂里的机修工,一个长像一般,但清瘦文雅的戴眼镜男子,虽然我们几乎天天见面,他还是不断地用书信的方式向我表达心意,说实话,每个女人心里都会企盼一份浪漫,不过,我始终抱着我的幻想,虽然我将对超美哥往昔美好日子的回忆封存起来,但我还是一直梦想有一天他会突然站在我的面前,揉着我的头发说:“成大人了,变漂亮了。”可我又知道那是不可能的。我仍心有不甘的不时回望我心中的那个白马王子,其实,也就做做少女的青春大梦而已。
我拒绝交往,但徐嘉还是紧追不舍,周杰的双钩,让我有了恐惧心理,我知道,我是一直拿对超美哥的幻想,来应对一切可能使自己对男人产生渴望、依赖的心理,超美哥是虚幻的,同样也是强大的,他可以帮我低档一切,可现在不同了,现实中的周杰让我的心底泛起涟漪,他在我脑中的影像马上就要和幻想中的钟超美比肩了,这对于我,是不可以的,我不能接受,现在,既然言语不能使周杰远离我,那么,我是否可以使用一下借刀杀人的坏想法,让他知难而退呢?
我开始默许徐嘉和我一起上下班。
我们结伴而行后,第一次在路上遇到周杰,我没有下自行车,只是用左手掌把,用右手举起满脸堆笑地热情的向他挥动,他很沉着,这也许是练武人的特质吧,任何状况都能够处乱不惊,他没说话,也没挥手,只是静静地行着注目礼。
我有一丝尴尬,本来想让别人不自在,没曾想倒让自己变成了被观赏的猴子,死得很难看,撑住。徐嘉看到了一切,想问,张了张嘴,还是憋了回去。
接下来一周周杰没有出现,第二周,上中班的路上,周杰一扫往日的刮净、清爽、快乐,秋风中,凌乱的长发和满脸胡茬在他的耳鬓纠缠着,他也懒得顾及,一脸阴沉的倚车站在路边,手里拿着一根正在燃着的香烟,地下几根烟头在落叶中探头探脑,表明他在那站了不止几分钟而已,我知道我不能视而不见。让徐嘉先走,将自行车停在了他的面前。
“嗨,是来帮我鉴定男人的吗?怎么样,过关了吗?”我恣意着恶毒的故意。
尴尬的沉默。
然后,他立起身子,将用力掐断的烟蒂狠狠地甩在了脚下。
“小妮子,你知道吗?有时候你其实挺令人讨厌的,你不过才刚刚十八岁,做事倒像二十八,我都闹不清你是在故意装成熟呢?还是原本就这么老道世故?你太让人看不透了?你那张看似清纯秀气的脸到底蒙过多少人?”周杰有些气喘的愤怒。
“不会生气了吧?”我极力稳住心底即将坍塌的虚伪假象,继续施展着推手神功。
“我听香禅说了,你也不必这样,是的,我很小就到了体工队,没怎么系统的上过学,我是没文化,而且,我腚后还有一堆屁事,确实不配你。我不追你就是了,也不必这么匆忙,好像这世界上是个男人都比我强似的,我跟你无缘,可也没有仇。丫头,记住,也许,我是这世界上唯一的,喜欢你,而不追你的人,我不追你,我放弃。”他边说边举起了双手,像是在对我行投降礼,眼里却释放出我不敢直视的强硬痛苦。“我放弃,是避免你出危险,骑快车和跑着找对象一样,都危险,祝你幸福。”说完,他跨车扬长而去。
周杰的一番话,虽然仍然大部分用的是普通话,可是,言语中已没了优雅,也没一丝让我解释的余地,望着视线中逐渐缩小的背影,我很想追过去,对他说:不是,不是你说的原因,是我的问题。可我一动没动,突然有种错觉,那是超美哥,心触痛了一下,面对爱的放弃,我究竟要怎么做?甩甩头,转身,徐嘉却仍站在路边,满脸疑问,却小心谨慎:“他是谁?”
“一个朋友。”
朋友?我何时把他当成过朋友,今生,他在我生命中,究竟扮演着一个怎样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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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天兵天降
更新时间2013…8…10 1:13:18 字数:2491
一
有些日子没去体委了,暂且还不想面对周杰,既然不想与他交往,还是离远点好,我帮不到他,不管是爱情的无处安放,还是他背后的感情纠葛,我只能像个旁观者那样,眼睁睁的看他在情感的漩涡里沉浮。因为我明白,一旦援手伸出,便会有爱的悲剧上演,没人能阻挡。
但那天晚上,为给姥姥买药,路过体委,还是忍不住拐了进去,天已黑透,体育场里无一丝灯光,幸而天际挂着一枚弯月,静静的以它柔润的月光之水,盈溢着大地,练功房被淹没在夜色中,朦胧不清,越往近处紧靠,它高大的压迫感就越发明显。
很远,就听到杠铃落地的声响,我确定,那是我放不下的那个“朋友”,在独自夜训,我觉得自己要化到夜色中了,莫名的,身体有点虚脱感,便停住了脚步,我想干什么?我要走进去吗?走进房子也就意味着走进那个人,那真是我想要的吗?站在那,我踌躇着,两眼努力借着月光向屋内望去:一个身影正在舞动,又一次举铃挺起,可以看出,秋凉袭不了青春动感的热身,那是一个仅穿短裤,剪影完美的曲线,甚至肌肉的线条纹路都可透过夜的黑,清晰地出现在我眼眸的遐想里,我转身离去,不敢再回首,很怕,这躯体健美的诱惑,令我青春的原始蠢动原形毕现。
二
那段时间,从城郊到县城的路上,发生了一起拦截下班女工的强奸案,丈夫和男朋友们,每天小夜班时,都会等在厂门口,我没有护花使者,自己给自己当保镖,工友们会热情地叫我一起走,我很感动,每天,挤在她们浩浩荡荡的下班大军中,心底还是会有一丝淡淡的辛酸泛起。如若徐嘉凑巧摊同一个班,他会等我一起走,并显示出男人保护弱小的勇气,我心中也会生出些许欣慰和暖意,心境也不那么孤单。
有一次,到香禅店里,说话间,她不经意地问我:“最近见周杰了吗?”
“好久没见了,他好像真的生气了,看来,连朋友也做不成了。”
“你下中班时也没迎着过他?”
“下中班?都快下一点了,他到哪去?再说,黑灯瞎火的,就是迎着,我也看不清他。”
“可能是去接她表妹吧,听说他表妹也到你们厂上班了。”
“是吗?哪个车间,叫什么?”
“不清楚,哎,岚子最近也不撮搂着聚了,听说正在谈恋爱。”
看得出香禅在急于转移话题,我也不是包打听,就此打住。
在九月最后一个小夜班的晚上,由于接班的晚来了一会,我和徐嘉走的稍晚些,静夜中相伴骑车而行,没有说话,在语言交流上,我向来不是主动型,但今天的确有些异样,我预感到有事情要发生,不可避免却又不希望成为事实。
“寒梅,明天就调休了,我可以把你介绍给我的家人吗?”天很黑,是个没有月亮的夜晚,我没有扭头看徐嘉的表情,不过,即使看,可能也不真切,但听得出,他的声音有点抖。他个子不算高大,顶多有一米七,皮肤很白,说话慢条斯理,性格内向,平日里,就连年纪稍大的女工给他开个玩笑,他都要脸红。
“我们彼此还不是太了解,再等等吧。”我觉得自己有点卑鄙。
“那明天,我们一起看场电影吧?”他用商量的口气。是啊,我们仅仅是认识,一起上下班,仅此而已,连场电影都没看过。
“好吧,明天晚上好吗?白天我没空。”看来,我不能再让他抱有期望了,我要将我暂时不想交男朋友的想法明确告诉他,否则,太不道德。想到了断,一身轻松。
不过,现实总是太残酷,就在那晚,随着大队人马的渐行渐远,消失,潜在的危险也向我们靠近,没等我回过神,已有两个黑影立到了我们车前,我差点摔倒,单腿撑地跳下车子,而徐嘉,已连人带车倒下了,那两个黑影低声说:“把钱包掏出来,快!”我没动也没出声,我想稳定一下自己的情绪。
三
“给给,这是钱包。”是我的那“保镖”——徐嘉,抖动的声音,合着嘶哑,仍然坐在地上没有起来,从裤兜里掏钱包时,跪着腿弓着腰,像罪犯。
“你,他妈的愣什么神,快掏!”
“我没有钱包,我上班从来不带钱包,只有二斤饭票你要么?”我说的是实话。
“那把手表摘下来,快!”
“没有。”
“哎,我们今天真倒霉,你,把手表留下赶紧滚。”一个歹徒向徐嘉喝道,个子高的那一个歹徒拔出了刀子,逼近我,他微开两腿的站姿,和有些微凹的塌腰,让我断定他俩是会一点武功的,他们两个一个牵着我的车子,直往路边的玉米地里推,一个想把我拽过去,当时我的心咚咚跳的很厉害,想拖延一下时间,就故作镇静地说:“哎,慢点、慢点,都是练武的人,请你们手下留情。”
“呵,你是练武的,逗吧,你。我告诉你,今天乖乖地跟俺弟俩走,否则,大爷我叫你破相!”拿刀的那个,将刀尖对着我的脸就伸了过来。
“别忙,我真的练过两天,你说,你师父是谁,教哪个场子,待会,别自家人伤了自家人,到时候你们可要吃不了兜着走。”我在努力拖延时间,希望有路人发现,能帮我一把,他们,毕竟是有些身手的两个男人。
“美的你?告诉你我们的来路,你当我们是傻子,少废话,快走。”看来,我是不能再忍了、也不能再企望有人来帮我了,臭流氓,算你给我施展拳脚的机会,那我只能开拼了。
我大声喊:“徐嘉。”希望引起呆若木鸡徐嘉的注意,可他的身子竟丝毫未动,然后,竟站起来拔腿就跑,说实话,我原本也没指望他和那两个家伙对阵,但哪怕他站我旁边我也会好受点,他竟自顾自跑了!是谁说的:月黑风高夜,正是杀人放火时。今,我真摊上事了吗?我刘寒梅年纪不大,可见得事不少,姐姐我不是那么容易屈服的!
“好,我跟你们走。”没等他们反应过来,我的腿就对着拿刀的那个弹了过去,腕部中标,“铛”刀先离手,“唉,让你们一马不知趣”,我的腿如开动着的机床上的织布梭,快速上下……,说实话,日常我练的是规定套路,一招一式美观大方,可老师并没有具体讲每一招的技击功能,情急之下,也只能如此了。我只能充分运用我的基本功。
这世上,也许根本没有什么盖世武功,终身练就的,是一种盖世自信而已,有了武功的底气,心自然无所畏惧了。快速出击,至少速度和力量可以让他们怯我三分。
“闪开,我来。”一声低喝,我的胳膊被一只强有力的手拽住,身子随即也被扯到了他的背后。
不是天兵天将,如同天兵天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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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无望之爱
更新时间2013…8…11 2:34:35 字数:3740
一
“天兵”周杰,脚落一刹,让我简直有坠入侠梦一场的心悸,冥冥之中,谁在安排?
人的眼,在黑暗中的适应度,是超强的,我已能清楚地分辨近周的一切。周杰说话间,那个被我飞脚弹踢的大个,抓到了反攻的时机,只见他一个上步打虎势,右拳就冲周杰左耳门冲去。
果不出我所料,那俩人,是带些功夫的,虽然脚底明显不扎实,但那动作,确有招式,面对此景,我比自己预想的还要冷静,没有插手、也没有大叫提醒,因为,我相信那个用身体挡到我前面的男人。但周杰的身手之快,还是令我叹为观止:我还没竖过眼来,周杰已微左侧身,两臂摆低度开山之势运力后拉,腰盘突发带风之力将双掌推出,那高个未及接招,已是退跌仰躺在地了。另一个早已扔掉自行车,凑上前来,一个踢步外摆莲,举向周杰面部,只见周杰脸一偏,双臂兜合,伸手接住那悬空单脚,惯向自身腰后,接着,来了个楼挂劈顶,我想,那家伙的头一定被周杰那双大约砍过铁砂掌的手,击打的眼冒金星了,趔趄后退了几步,晃晃头,然后,拽起那刚爬起的大个,转身就跑。看得出,周杰不似我,以花拳绣腿逞匹夫之勇,他那看似简单的两招,绝对是拳术中的传统老架,可能他觉得敢在行武之地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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