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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美男子-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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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没和你说话吗?”我的矛盾纠结又窜了出来,很不想让忠鹤和他钟超美有任何瓜葛,但面对自己的儿子,竟然木然到无动于衷,又让我难以释怀。
  “说了,知道我是和他来自同一县城,还问我师父是谁呢?”忠鹤回答的轻描淡写,我的心却又一次提了起来。
  “你怎么说?”
  “周杰啊,当然是直说。”
  “他说什么?”我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他没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他竟然什么也没说?
  “不过,我门总教练说了,他说,周杰这小子,当年整天追女孩,既不是我们中间练得最好的、也不是我们中间最能吃苦的,但他扎根在那个小县城,培养和输送的武术好苗子可真不少,就我们从事的专业来说,他可要算我们中间,传统武术传承工作做得最好的一个了。
  我们总教练说这番话时,我看那钟超美不住的点头,还露出了羡慕的表情。
  妈,你要是看到我干爹,一定要告诉他啊,他是最好的,武馆不景气,别让他灰心,暑假结束,我就去上学了,将来我去帮他。”
  儿子一直和周杰很亲,平素很少回来,可一旦回来,他呆在周杰武馆里的时间,比呆在家或我身边的时间,要多得多。他从小在周杰武馆长大,所以,他是最能体会周杰经营武馆那份辛苦的。
  结束通话,我安慰自己,不要怨尤,没什么,嵌入骨髓的相爱,都会变成陌路,更何况是两个陌生人的初次见面呢。
  有道是: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识,这是天意,是天意给了他们这样的陌路人生。
  罢了,该庆幸他们父子之间的这一次萍水相逢,让我的心不再因隐瞒,对他们任何一个心存愧疚。
  二
  小九租了一辆中巴车,我们十几个人便踏上了看海的行程。听小九说,这次果儿一定会来,但侯志就不一定了,他人在日本,话已撂给他,让他自己斟酌,因为,毕竟离上一次聚会,又是八年多了,时光好像长了翅膀。
  路况很好,没有颠簸,发小们从上车开始,就一路笑闹开来,特别是岚子,一个接一个带着色的段子信手拈来,真不知当年学习不咋样的她,记忆力和表达力这么好。
  又是一阵笑浪席卷车厢,小九、周杰还鼓起了掌,这一群长不大的男人,鼓得岚子愈发要再接再厉。
  坐我旁边的香禅小声对我说:“还记得吗,咱在地区体校时有个语文老师,是个白字先生,点名时把张岚子,念成张疯子。”
  她这一说,我不禁回忆起体校的老师来了,真是个个奇葩。
  最初,教我们的那个语文老师是个年轻的,长的方正精神,虽然他年纪不大,但像所有的语文老师一样,严谨而认真,梁正宏,挺响亮的名字,可到侯志那,就成了“热歪黑”了,而且尽跟他捣乱。
  语文课上,常常会出现这样的场景。
  梁老师:“是谁把娘写成狼的。简直是不学无术。”
  侯志:“老师,我们几个都是学武术的,他们几个是练篮球田径的,肯定是他们写的。”
  梁老师:“旧时代的女孩子,要站不倚门、坐不翘腿、笑不露齿”
  侯志:“老师,小毛驴才笑不露齿来,她们又不是小毛驴。”
  梁老师每每被气得眼珠子要掉出来。
  有一天,侯志把一瓶黑墨水放在门上,恰巧那一日老师下午下课要去“相亲”,穿亮白衬衣,心情也格外靓,结果一进门,侯志就喊“歪黑”,墨水瓶一歪,梁老师白衬衣顿时变成了花衬衣,那可是老师半个月的薪水买的,且晚上穿什么去“对相”?梁老师的白脸刹时变成了粉脸,接下来是紫脸,最后真的变得又歪又黑了。
  梁老师也是年轻气盛血气方刚,也顾不得为人师表的尊严了,拿起墙角的苕帚,就朝侯志的头上扔过去,侯志一个纵跃,跳到了课桌上,没砸着,老师大喊:“反了你,下来!”他竟嬉皮笑脸的在上面打了个“金猴望月”。
  课是没法上了,起哄、吵嚷一塌糊涂,老师想速战速决,便一个箭步冲到后头,说时迟,那时快,老师没到桌前,侯志一腾跃,出了后门,老师抓起刚才扔失手的笤帚,也追了出去,顿时身后“嘘”声一片,“老师的独门兵器定能叫猴子插翅难逃。”“冲啊!”男孩们幸灾乐祸的涌了出去,去看笤帚大战美猴王。
  侯志速度够快,可老师毕竟人高腿长,眼看到篮球场边上就可手到擒来,谁知那侯志竟三下两下爬上了篮球架,老师也累了,就坐在了球架下,“看你今天不下来?”一向精明的侯志,这时满脸堆起了笑,直说对不起,看没用,又难为脸做欲哭状,这时校长被喊声惊来了,劝梁老师:“罢了,他都认错了,让他下来吧,别摔着,马上要比赛了。”
  “哎,我不让你下来了吗?还是你自己非要在上面待着?”
  “你走,你不走,我不下来。”
  “立刻下来。”是张静轩老师赶来了,只一声喝,侯志已站在地上了,赔礼、写检查、围着操场跑二十圈,才告罢休。
  后来,侯志缩减伙食费并把集训和比赛的补助省下来,给老师买了件衬衫,那时候每天补助才两毛钱,把梁老师激动得差点掉泪。
  三
  不久后,那梁老师调走了,又调来一个四十多岁的男性语文老师,他的穿着,和梁老师反差极大,每日总像刚从地里干农活回来的庄稼汉似的,肥肥的半旧灰蓝裤子,同样肥大到臀下的半旧看不出白黄的褂子,每次他走进教室,不是卷着一条裤管,就是挽着两只袖子,且神情疲惫,其实他的外表邋遢也就罢了,让人不能忍受的是他竟是个白子先生,别墅念别野还好,就是他,第一天点名时把张岚子念成张疯子,把人家练短跑的王灿喊成王烂,我的妈呀!引得全班大笑,那些爱搞笑搞怪的主,可抓着啦,张疯子、脏脏的疯子,大呼小叫,把个一向不吃气的岚子,喊得都要真疯了。
  其实,由于学生太不安分,体校是很难留住文化课老师的,除非走投无路,一般的老师是不愿意到体校带文化课的,纪律差、学习基础差,最可恨的是你呕心沥血,想帮他把学习搞上去,他却以为你和他过不去,便也要和你过不去,结果往往是调皮的学生坚如磐石,而老师却换了一茬又一茬。
  我们的数学女老师,个子顶多有一米五,瘦瘦的身材让你觉得轻轻一拎就可把她提起来似的,特别是她站在举重或篮球队员身旁,已经三十多岁的她,简直象个没发育成熟的小孩。她想从县城调到市里,可怎么也调进不去,有人给她出主意:“你这年龄,应该是学毛选长大的吧,毛主席有个著名的军事理论你为什么不活学活用呢?”她仍是一脸的茫然。
  在人家的反复点拨下,她终于开了窍,没费什么劲,就调到了郊区的地区体校,由于抱着农村包围城市,直至取得胜利的信念,所以来时,别提她多精神了。她原本在县城的重点中学带数学,那可都是人才济济、精英荟萃的地方,上课一点就透,考试分数让老师心花怒放。
  可到这后,一个问题讲八遍也听不懂,一个个在运动场上生龙活虎的俊男靓女,到这都成了木雕石刻,最可气的是她在上面努的喉咙沙哑、脸通红,吐沫星子四溅,下面竟有鼾声给她配乐。
  最后,“木头疙瘩”成了他对我们吆喝的口头禅,她的讲课也由最初的激扬文字到后来的咬牙切齿,直到她曲线救国成功,一颗受挫的心也没能释怀。
  不过,也有例外,那就是体校调来过个上海女知青,教外语的,哎呀,别提多美了,雪白细腻的皮肤,真像人们形容的那样,似乎吹弹可破,两只大眼睛,虽然微微有点突,但双眼皮修正了这一切,反而更显明亮,挺直的鼻子下,是一张微厚而丰满的嘴唇,那鲜艳的红,使整张脸充满生命力,足有一米七的高挑个子,丰腴的身材,时髦优雅的服饰,一切的一切,都让我们这些整日满眼运动装的人,感到新鲜,反正在我的生命历程中,是离完美长相女人最近的一次,作为一个女性、一个同类,我都有这感受,更何况那些雄性坯子了。
  课堂一改往日的一傅众咻局面,安静的掉根针都能听见,那些平日里一上英语课就头疼的弯腰抱肚的主,一个个挺胸抬头,两眼睁得大大的,直视着老师,别提多认真了,她不仅是外在美,从胸腔发出的声音也透着诱人的磁性,第一次,觉得英语是仅次于汉语的优美语种。
  不过好景不长,仅仅一个月,就像不断刷新自己的成绩一样,运动员们很快让停滞、安静成为过去,课堂又成为运动场的延续,美丽也成为回忆,课堂又成为往日的课堂。
  “哎,寒梅,是你的手机在叫吧,想啥呢,还不快接?”香禅用肩顶了我一下,我一看,果然,不过,不是电话,是忠鹤发来的短信。
  “是忠鹤,说请下假了,要比咱晚一天到。”我对香禅说。
  “是我儿子吗,让他带两只烧鹅来,说我馋了。”热闹堆里的周杰耳朵倒灵。
  “知道了,自己不会发。”这样说着,心里还是很欣慰。
  周杰和忠鹤之间这种超越父子关系的亲情,何尝不是天意赋予的另一种美妙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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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萦绕于心的牵绊
更新时间2013…10…9 23:58:06  字数:3750

 一
  海城之行,路程过半,车厢里的喧闹悄然平息。
  可能是说累了,睡着的岚子,鼻息里已发出浅浅的鼾声,香禅的头也倚靠到了我的肩上。
  我睡不着,眼流连着车窗外在光影中不断后撤的树木、房屋、农田,耳朵却在努力捕捉着小九的嘤嘤低语。
  “常丰收这次能这么大气的请我们这么多人去看海,看来,是这两年混得不错了。
  还记得他分到海城不久,可能有两三年吧,我和侯志来看过他一次,那天,在市里转车的时候,侯志在车站小卖部买了个很大的包,还让我也买一个,我问他干什么,他说,常丰收在海边工作,咱大老远的跑来看他,他肯定会给我们买很多海产品带回家的。
  我没听他的,没买包,因为我怕到时没东西装,包也没地放退。那时多穷啊,一分钱也不敢乱花。
  果真,找到常丰收后,他只管了我们两顿饭,到走,只字也没提买海货的事。其实,我很理解他,本来他家就很穷,又来自农村,底下还有弟弟妹妹要他供上学,而他的工作,才刚刚起步,做的又是当教练这种收入不高的工作,哪舍得花钱给我们买海货呢,即便守着大海,恐怕连他自己,都不舍得买来吃。
  带着大包的来的侯志,不甘心,最后,硬拖着我,在海滩捡了一下午的贝壳,装到包里带回了家,现在想想,真是又好笑又有点心酸啊!”
  “看来这海城,目前习武的氛围不错,否则,常丰收怎么可能发呢,哪天,我也上这来开武馆,说不定还能在海城发出一枝梅花呢,呵呵。”是周杰的低语闷笑。
  是吗?当年,常丰收可是对县城的习武氛围大加赞许和怀恋,而对海城人对武术的冷漠,耿耿于怀啊,海城的习武之风,变向了吗?
  二
  到达海城,已是晚上近七点,常丰收已在高速路口等待多时了,他开车在前面带路,直接把我们引领到了一家富丽堂皇的饭店,进到包间,没想到,侯志、杨洋、果儿已端端坐那了。
  “怎么样,你们这些近路的,还不如我们这远路的来得早,小九,先罚你三杯如何?”侯志总和小九“最亲”,十几个发小,他的眼里好像只有小九。
  “爱国者,下飞机出关时,没举牌子打上:我是中国人,非日本制造。”小九一向把侯志的旅居日本,视为“叛国”行为,故言露讥讽。
  这对发小中最爱相互调侃的命中宿敌,又开始践行见面之时,便是开战之刻的人生相处模式了。
  果儿、杨洋和大伙一一打着招呼,一群人,虽已多年不见,但没有客套、随意而亲近,就像昨日才分别,寒暄过后,大家就随近就座。
  扇贝、对虾,新鲜三文鱼、鲍汁米饭……,分量不大,却是样样精致,菜肴、餐具、灯光、服务,说实话,我不知贵为老板的小九是否吃过,作为曾在这海城生活过的人,我是没涉猎过这么高档筵席的,席间,乐滋压着嗓门大声问常丰收价钱几何?
  “人均300。”常丰收的回答很稀松。
  “这么贵!这么贵!这么贵!”乐滋不压的声音简直是迫击炮。
  “贵啥,你又不是天天吃,一辈子才吃这一回,按天平均平均,也就每日毫厘。”鸿钧倒会算计,也不想想,就这一顿饭,常丰收要花去多少银子。
  “就是,我在这呆了二十多年,头回邀你们来,自然要隆重些,再说,现在能请起了,要是早个十年八年,你们还真是享不到这口福。”
  鸿钧说时,我脑中便想起了侯志的大包,看来,常丰收经济是宽裕了。
  “哎,常丰收,没想到你们这海滨小城,经济发展不错,对武术也这么重视,当教练的收入也能很高?”看来,周杰是真心的羡慕。
  “嗨,你当我现在还在做教练?”常丰收摇摇头,“这里经济发展的是不错,可武风哪能和咱那楚汉之地相提并论,我干的都寒心,所以,早就不干了,我现在给我徒弟帮忙,卖宝马车。
  当教练,我每月能往家里拿千儿八百块钱就不错了。”常丰收显出了轻蔑又无奈。
  酒过三巡,话不多的常丰收面对着满桌的海鲜盛宴,聊起了小时候的趣事和困囧。
  “侯志,还记得吗?在体校时,你吃‘沙’糖的事?”
  “不是记得,是记恨,他要为那事记恨我们哥几个一辈子的。”侯志未言,小九已答。
  “是的,我恨,最恨你,怎么滴!”侯志紧跟着呛腔。
  “你们别掐了,丰收,快说,什么吃‘沙’糖?”乐滋等不及要听下文。
  “可能是小时侯志身体娇弱,又是家中老幺,老来得子的他父母,对他娇宠有加,省吃减用托人给他买了点红砂糖,在那个物资匮乏的年代,买糖要凭票,一般家庭的孩子吃不到。
  他把糖用茶色玻璃瓶盛着,晚上临睡觉时,就躲在被窝里偷吃两口,每每,听他嗑哧嗑哧像小老鼠般的咀嚼声,我们都会馋的流哈喇子。
  有一天,趁他回家,我们将砂糖从瓶子里倒出来,几个男孩分了吃光,然后到操场沙坑里捧来黄沙装至原来的分量后,又将糖瓶子放回了原处。
  第二天他回来,入夜又偷偷吃糖,可能是先抿,没有味,那时他正好与小九顶头睡,就问小九:糖怎么不甜?小九说:可能失效了。我们几个都忍住笑不敢吭声。
  他不死心,再咬,硌牙,开灯,倒出来看,见是沙子,就大哭起来,小九就唬他:不准哭,哭,出去。
  那晚,他抽抽了小半夜呢。我说的没错吧,侯志。”
  “一群土匪。”侯志笑着说。
  毕竟是时过境迁,此时、此景、此情,回味起小时的不堪,或许比那砂糖还要甜蜜。
  “还有。”常丰收并未有停歇的意思,“小九。”
  “我怎么了?”小九被他一喊,一机灵,大声问。
  “你家人口多不错,但是城里人,家里月月进钱,比家在农村的我强多了。咱假期,你妈每天下午都给你用白菜粉条煮汤,外卧一个鸡蛋,吃完才去训练。”
  “不错,你说得对。”
  “可你不知道,我可眼馋了,有时你妈就多做一碗,给我,所以,那阵子,我每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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