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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美男子-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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肤色、英气混杂忧郁的眼神,真帅!
我是个“梦想家”,我又在做梦了,即使有病,也不忘做梦。
“哈哈……”我真切的听到了自己的笑声。
第二十八章 黄粱美梦一场
更新时间2013…8…30 23:54:23 字数:3582
一
“寒梅,好的真快,刚才象死人似的,吓死人了,这会儿,怎么又笑得像天使,装的吧?”是岚子。
“去去,一边去,寒梅,醒了,吓死我了,谢天谢地!”这是香禅,言毕,她便双掌合起,微仰起头,嘴开始念念有词。
我确定,这不是梦。
“这么严重的脱水,再晚来一会,就没命了。”是那白大褂。
是了,我的命,刚才的确是魂不附体了。我的灵魂出了壳,游荡了一会,又回来了。
我的脑子渐渐恢复了运作,我的眼却始终未离开超美哥,直直的,不放松。
“寒梅,多亏钟大哥,要不是在会议室门口碰上他,真不知你的命还在不在,谢谢你啊,钟大哥,等寒梅好了,俺一定好好谢你。”祷告完的香禅,向着超美哥不断地道谢。
“哎,寒梅,说话啊,是不是病傻了,哎大夫,你看她的眼不会转动了。”香禅用手在我的眼前不停地晃动着。
“不至于,她刚清醒,反应可能慢一些。”医生微笑着安慰着。
“寒梅。”是超美哥在喊我。
“哎。”我很努力的要大声应答,但回馈到我耳中的声音,缥缈而阴柔。
“看样没事了,你好好休息吧,我去通知你们的老师,你们几个注意点,这瓶水快完了,别忘喊护士来换。”超美哥交待着走了,看着渐渐脱离我视线超美哥的背影,莫名的伤感飘然而至,泪水不停地顺颊流进嘴角,咸咸的。
我的最后一次比赛,也许也是我和超美哥在赛场上或是今生的最后一次相遇,我真得想告诉他:你或许可以救我的命,但你能赎回我的灵魂吗?为着这最后一次比赛,我将我的灵魂出卖了。
又一次,深深地感到最后一次比赛的冷绝,这就是我告别赛场和超美哥的最后方式吗?
守在旁边的香禅,忙拽了些卫生纸,帮我擦拭,嘴里还没忘了埋怨:“都是昨天,你在我身后乱说话,不信就不信,不能在神面前乱说话,看,神生气了吧!”
我没吭气,但默想:如果真有神灵,它是不会让我就这样比完最后一次赛事的,它不是普渡众生的吗?它会怜惜我的。
第二天,我的头仍很晕,走路直打晃,看来我好不容易赢得的决赛权要白费了,队友们都在场地旁做着决赛前的准备。
我不甘心,这可是我最后的机会了,传统单练双剑,比了,我未参加决赛,坐在看台上,我难过得要命,我不知道老天要考验我到什么时候,我将头,埋到了两臂间。
“里面放了葡萄糖,喝了它,也许你可以上场。”是我渴望又迷恋的声音,猛地抬起头,超美哥端着半杯水,坐到了我的旁边。
“一定要喝,这可是我们跑了好几个代表队才要到的。”是个白皮肤的小伙子,好像也是我们县选送省队的。
仿佛有热气由心底升腾,我的鼻头有些发酸。
超美哥说:“上吧,我们给你喊加油,你肯定能撑下来。”
“给我们争个奖牌回来。”香禅、岚子不知何时也围了过来,她们握拳鼓励着我,没想到,队友们竟如此支持我,一股力量,在我体内慢慢聚集,阴郁一扫而光。
单项决赛是不参与团体计分的,因此,比不比,都不会影响地区的成绩,领队和教练也对此抱着无所谓的态度,他们关注的是团体名次,单项决赛仅关参赛运动员自身,更像是为个人的荣誉而战。
二
上场了,我迈着稍有些脚踏棉花般的步伐,走到了地毯的一角,突然,我听到叫号的大喇叭里传出我的名字,解说员,正在以激昂的语调,描述我带病参赛的“事迹”,我略有分神,稍甩了一下头,命令自己:镇定。
持剑立定,气息下沉,起。
右脚向前跨出半步,左脚尖绷直迅速向上踢去,右臂伸直右手迎向脚面,一声脆响,落地的左腿,后插,双臂左轮,一个带剑鸽子翻身接盘腿,稳稳的,我背剑盘坐在了地毯上,接着我便忘记了周围的一切,拼尽全身力气尽量让整个套路如行云流水,因为,我的确感到了力不从心,特别是在做旋子时,整个身子不像往常向上轻松旋转,而是有很明显的下坠感,身子很沉。
扩音喇叭音频不断,掌声,也在我套路的间隙不断响起,每一个定式,看台上都回响起鼓励的呼喊,我真的不知道我是如何完成整个套路的,仿佛不是我自己,而是整场的观众,用他们热情双手的击打,在推着我完成每一个动作。
收势。又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我只不过带病练了套剑而已!
环视了一下体育馆,黑压压地座无虚席,那是个体育场辉煌的时代,电视等娱乐项目还没在中华大地上普及,体育场是老百姓唾手可得的休闲方式。
我很幸运,没有感受体育场的没落萧条,我的体育生涯,是幸福的在观众满堂喝彩中度过的。
9。5分、9。7分、9。8分。。。。。。
最后,我获得了单剑的第二名,我得了银牌!这是我有生以来的最好成绩,也许,有病的帮忙,但我发挥得也不错。
我很高兴,努力没有白费,我的命运是那么不济,参加省比赛多年,总是与奖牌无缘,但,我也像很多热爱自己的运动项目,却从未拿过奖牌的运动员一样,从未放弃过努力。
那是一次值得欢庆的省比赛,也许我们队到了武术竞技生涯的成熟期,那一年,除了我,香禅的九节鞭夺得了金牌、杨洋的枪得了银牌、岚子棍得了铜牌、木子庚和小九、侯志的三人对拳闯入前三、果儿和木子庚的单刀进枪得了第二,几乎每个人,都有了不俗的收获。赛毕,大家欢欣鼓舞。
三
然而,我们高兴得太早了,比赛全部结束时,由于有人举报,我们队存在年龄问题,地区队被取消了领奖资格,不管是团体还是个人,奖项一律无效。
百转千回,我,又回到了原点。从始至终,都是一个无奖牌的运动员。
当一切不可挽回的摆在我们面前时,对一年来流汗流泪,却无功而返的结局,只有打碎牙齿往自己肚里咽的份,看着兴高采烈的来,兴奋欢娱走的别队,我们显得是那么灰溜溜,一点也不敢张扬,虽然这样的事情,不仅仅发生在我们身上,可耻辱却是烙在了我的短暂的竞技运动生涯里,不管我的生命历程有多长,它一定会如影随形。
不知怎的,那天,我又想到了那破旧的两毛钱,我想忽视诚实,于是,它们便一起站到了我记忆的磁道上,让我永远无法卸载。
香禅和我一样,都面临人生的十字路口,不同的是,她高中毕业我初中毕业,我们都希望此次比赛能为我们武术竞技生涯做阶段性的总结,渴求终于演化成一口吐沫,也许还带着血腥和酸臭,可你必须咽下去。
“唉!寒梅,为什么咱一烧香,老佛爷就掉腚呢?背、真背。”连一向虔诚拜佛的香禅,由于心有不甘,也忍不住口不择言了。
临走的那晚,超美哥和几个我县输送的运动员都来了,在老师宿舍说话,香禅、岚子他们都去了,我没去,捂着毛巾被,独自伤心流泪。
香禅回来告诉我,超美哥还带了省队那个最漂亮、最洋气的练峨嵋刺的女孩,“啊……”,我哭得更叹了。
“他还问起你呢?问你好了吗?”
我不好,一点都不好。我的梦,我的美丽的梦,我不要醒!
四
外面又下起了大雨,且电闪雷鸣,不行,我不能就这么走,我要去见超美哥,回到县城,不再比赛,我怎么还能有再到省城的机会?我怎么还能有再见超美哥的机会?
扔掉毛巾被,我就向住在另一栋楼的省队住地跑去。
“雨太大,你刚好,小心淋坏了……”身后传来香禅的呼喊,哪管它,我正想让雨水浇个湿湿透透,洗涤洗涤我这浑身的晦气!
楼道很静,我知道超美哥住二楼207房,赛程手册上印的清清楚楚,我早背熟了,只是没想到会用上,然而,还没等我爬楼梯,我就看到了我最不想看到的一幕:楼梯转弯处,一个女孩正双手紧紧抱着一个立着的男孩,不,应该说是男人,一个英俊无比的美男。
对,那美男,就是我的超美哥。
十年的追随,无论是超美哥,还是竞技梦,到此为止,不过黄粱美梦一场!
我慢慢退回到大楼门外,雨,比刚才更大了,我的一身运动服早已湿透,我感到了寒冷,冷的我的牙发出了“嘚嘚”的打击声。
不行,我要动起来,那样我就不会抖了,冲进大雨中,我开始狂奔,天很黑,雷声雨声将我的呼号掩盖湮灭:
“老天,我发誓,今天起,我刘寒梅,不再为钟超美练武了,我要为自己的爱,练真正的武术。”
不知何时,香禅已经到了我的身后,拿了把雨伞,往我头上送:“不要伤心了,回去吧。”
“我伤心?才不是呢,真的,今后我不用再为努力接近钟超美处心积虑的苦练了、也不用再为比赛练了,钟超美,你让我因为喜欢你喜欢上了练武,谢谢了。”我从不知道自己能这样的放声大叫,好像是在和雷雨比分贝。
我真的是发自肺腑的表达,在追随超美哥的路上,我真得越来越喜欢,我爱上武术了。今后,我不会再为比赛而憋屈了,我要自由自在,真正为爱好练武,因为爱,一直练,而且将来,传给我的孩子,一代一代,做个真正武术传承者。
“你真的对钟超美死心了?”上次病后,我就把超美哥是我儿时的邻居,而我不敢靠近的事,对香禅说了,情窦初开的年纪,只是把暗恋当好玩,她不会明白超美哥在我内心,蛰伏的有多深!
“如果可以,我愿意放弃一切,让他再背我一次。”多像乞怜者的贪欲。话音未落,一个炸雷,在我的头上响起。
香禅一吐舌头:“听到了,说话要小心,老天好像不答应,恐怕只能当做梦了。”
“干嘛?干嘛?你要干嘛?”突然,香禅把伞柄往我手里一按,弯腰便将我背起,她可是少有的力量型女中豪杰啊!
“我来背你,替你超美哥。”香禅一语说罢,我的眼又开始和着苍天老泪,一起奔流了。
伏在同样浑身湿透的香禅身上,我没再挣扎,反而放松地享受起这来自同性肉体的温暖。
这小妮子,注定是我一辈子;不能放手的闺中“铁”密!
第二十九章 我是运动员,我骄傲
更新时间2013…8…31 23:57:25 字数:3720
一
回到体校,我即打点行装,我要回家。
带着练武以来深深的遗憾,我踏上了归乡的路,剑是不能带的,但剑是我的至爱,我只好拿走了那个跟了我好多年,浸润着汗水和灰尘的剑穗,我要留个念想。
另外,我将我爱不释手的枪也带走了,从选棍到系缨都是我一手操办,它见证了我的陶醉和失败,我要将它带在身边,让它继续见证我的坚持。
我想孤独的走,便独自步行到了火车站,这是一个临时小站,等车的人很少,只有三五个。就像我孤独的来一样,我不愿看到一张张灿烂的脸,因我而肃然。
可陈辰老师还是来了,这个面容姣好,体态健美的年轻女子,浑身上下散发着练武人特有的勃发气息,看到我手上的家什,她苦笑着,有些苍凉地说:“这,我就放心了。”
火车极速向前运行着,车窗外的树木房屋也在向相反的方向奔跑着,它们各自奔忙,谁也没有要留恋一下彼此的意思。
看着这视角下的相逆位移,不禁感叹:多像我的习武过往啊,我的童年、少年、迈进青春门槛的脚步,都被飞驰的岁月抛向了陈年,而我梦想的同台竞技却终究没有实现。
超美哥的武术竞技生涯,已上升到一个我今生永远都无法企及的高度,这一年,在全国比赛中,他的单剑第三次蝉联了冠军,对练第一名、传统项目双鞭冠军、全能亚军。同年,他作为中国武术队的成员先后出访法国、意大利、比利时、瑞士等二十多个国家,我悲观的预想,我们将像两股永远无法交汇的铁轨,承载着各自的命运,走向生命的尽头。
而满怀伤感之心的我,那天也不会想到,由于行政区域调整,地、市合并,地区队解散,除侯志进了省队,那年的十一月份,武术队友们都回转到县城。值得庆幸的是,通过体委协调,他们全部进了县城的重点中学——县一中。不过,极度失望的小九,却选择了放弃继续上学,进了县里的土产公司当了一名营业员。
二
由于比赛和办理相关手续,我到学校报到时,已经迟了整整一周,看着陌生的校园、陌生的老师同学,回想着体校的龙腾虎跃,感觉自己像被从马身上割了块皮贴在了牛身上,怎么也不贴合。同学们已排好位。我被班主任安排到教室的最后一排,其实,教室里也只剩那一个空位。
班主任是位四十多岁的男性老师,中等身材,圆脸,我高中阶段第一节课,就是班主任老师的语文课,那一课,老师用他犀利的言语,在我敏感的脑神经上,进行了残酷的刻录。
一上课,他就让同学们先看课后练习,然后回答问题。我不知道学哪了,就小声的问同位,还没等同位回答,老师冷冷的声音就裹着寒气像无法躲避的剑直刺过来,将我刚刚建立起的自信,划拨的支离破碎。
“不要不自觉,来晚了这么多天,还不好好学,我了解你们这种学生,不就干两天体育吗,有什么了不起。”
稍作停顿,他又眯起眼睛、提高嗓门,愤怒中带着讽刺,一字一顿,铿锵有力:“我是没参加过什么省比赛,我连省城也没去过,不过,凡是进到这间教室、坐在这个课堂的人,都得老老实实地给我上课,谁要管不住自己的嘴,立刻给我滚出去。”
那一刻,我觉得自己像是被放在了火炉上烘烤,脸烧得皮都要掉了似的,我知道,就算老师不点名,全班同学也知道他说的谁。
说实话,长这么大,不管是学习还是学武,我都尽心尽力,妈妈走了、爸爸不要我们了,姥姥为了我们,含辛茹苦,我曾暗下决心,一定要让姥姥的付出值得,我不要让姥姥为我操一丝心。
每每在别人炫耀自己的家庭和父母时,我就会想,他们以自己的父母为骄傲,我一定要让姥姥因我而骄傲。
这种潜藏在内心深处的带有神经质的倨傲,让我的自尊、敏感而脆弱,我觉得,那一刻,老师的唇枪舌剑,比我在对练中遭遇的任何一招都要狠毒,因为他出的是一手“穿皮摧心术”,我的肌肤仍然完好无损,而我的内心,早已被洞穿的千疮百孔。
虽然我知道,大部分文化课老师,对体育生都抱有强烈的偏见,与那些刻苦攻读成绩优异的学生同室而学,体育生的散漫、朝气、旺盛的精力,都会被文化课老师看作扰乱整个班集体学习氛围的不安定因素,可我仍不想原谅他。就这样,步入高中的第一天,成为我终生挥之不去的隐痛。
那一课,我再也没有听到老师讲的任何一句话,我强令自己沉下心,可,不能。
好吧,我会让我的成绩说话。
学习、学习,每日,我努力安抚自己,静下心、静下心,真的很艰难,有时候真有点撑不住,虽然我知道,在体校我的学习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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