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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不可以-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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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这些,克雷早就知道了?

  所以,克雷就是在这的环境中长大的吗?

  顾花回心中酸涩,竟然有些同情克雷起来。

  像是知道顾花回在想什么一样,君缘修悄无声息地靠近她,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君缘修站在顾花回面前,伸出修长白皙的食指,温柔地摩挲着她白嫩的脸颊,动作缠绵得像是在安抚受伤的小动物。

  缱绻而柔情。

  眼神却是冷清而酸意蒙然。

  心中十分不豫,小狮子竟然会因为这样一个外人心生同情之色。

  他笑意盈盈,柔声说着:“花回,你不用同情克雷,他做的比马瑞那徳公爵家族里任何人都可耻。虽然后来这些情报被断鹰组织抹杀得一干二净,但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我入侵了当年马瑞那徳古堡里的安全系统,从中找出了很多资料。花回,你这么聪明,猜我找到了什么?”

  君缘修的声音极为具有魔力,像是在诱骗懵懂的女孩进入南瓜马车的世界,声音放得极轻,被风一吹就会散去似的。

  双眼如漆,温柔而和煦。

  在这样一双幽深晦暗的眼眸下,顾花回没来由生出一些惧意来,木木愣愣地摇头,不想再继续听下去,生怕他会说出什么可怕的事情来。

  唇角挂着一抹冰凌的笑容,那笑意并未入眼底。

  “你应该知道,克雷在他没有加入断鹰组织之前,还有另外一个名字。他叫克里塔多,那个时候随他母亲林黛丽一同搬进马瑞那徳的古堡中。”君缘修的笑意加深,冷意也逐沉,“资料显示,原来克雷和他母亲一同搬进古堡的第三天,就已经和所有其他英国皇族一样,猥亵了他的亲生母亲。花回,他那个时候才十七岁,那么小的年纪,就和他的几位叔叔一起轮了他的母亲。”

  顾花回难以明白,为什么这样残酷的事情,君缘修却可以用一种温柔而缠绵的声音叙述出来,让人毛骨悚然,如坠冰窖。

  那样清润如水的声音,讲出来的事实却是这样可怕。

  就连他现在面上带着的笑容,在顾花回的眼中也开始变得扎眼了起来。

  他明明是在笑,却仿佛比面无表情更加令人畏怯。

  顾花回心惊的发现,好像自己从来都未看懂过眼前的这个人。

  他永远都是丰神俊朗地站在世外,优雅地含笑,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看着她在牢里苦苦挣扎,看着她在关凌霄的世界里痛不欲生。

  她和他唯一的亲密,就只能体现在床上。

  顾花回喜欢看着君缘修在床榻间因为她的挑逗而失控,撕碎人前温润君子的模样,变得粗野而狂暴,任谁也看不出他会是在众人面前那个冷静自持的公子,这一切都是顾花回一个人才能欣赏到了美景。

  只有她,才能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顾花回脸上露出高深莫测唯我独尊丧尽天良的猥琐笑容。

  笑容突然破灭。

  好吧……这种唯我独尊,只会出现在床榻上……

  “你在想什么?怎么脸这么红?”

  一声低沉的男音轻响在顾花回耳边。

  君缘修温热的指腹不停地在顾花回粉嫩的脸颊上摩挲着,看到顾花回又露出这一副痴痴傻傻的表情,剑眉一挑,唇角的笑意逐渐加深,就知道这小妮子脑袋里又在想一些不着边际的东西。

  他轻笑,用极低的声音在顾花回耳畔吞吐着热气:“花回,你该不会是听到英国皇族那么多男人可以共用一个女人而动心了吧?”

  “谁动心了?!君缘修,你不要含血喷人!”顾花回回过身来就听到君缘修这样下流地揣度她的心思,更加是气愤异常。

  “宝宝,你怎么说话的?怎么能对自己的老公这么没有礼貌?而且还是当着我的面,你妈妈教了你那么多年的礼仪都忘光了吗?”

  顾森沉着老脸训斥着顾花回。

  顾花回一脸委屈:“爹地,你那是不知道君缘修这只禽兽刚刚在我耳边说了什么!如果是你,你也会生气的好不好!”

  “你刚刚叫他什么?”顾森的老脸挂不住了,变得十分僵硬。

  “禽兽?”顾花回愕然地问,丝毫不觉得这个称谓有什么问题。

  而且每次在缠绵的时候,顾花回越是尖声唤着“禽兽”二字,君缘修还会越加亢奋起来,每每都骁勇得让她昏迷过去才会大发慈悲地放过她。

  真是个与众不同的禽兽……

  顾森闻言大怒:“你平时就是这样称呼自己的老公?”

  “爹地,你这么大声吼我做什么?”

  顾花回更加委屈起来。

  她爹地从来都没有这么大声吼过她。

  父母对顾花回的教育,从来都是她暴躁的妈妈对她拳打脚踢唱白脸,而她成熟冷静的爸爸对她谆谆教诲唱红脸。

  顾花回替爹地默哀。

  果然是和妈咪呆太久,所以连妈咪易怒的恶习都沾染了下来么?

  顾森见女儿这般不懂事,却又是无可奈何,半是气愤,半是叹气。女儿都是从前被他和娇妻宠坏了的性子,如今还能怪得了谁。

  有些庆幸,幸亏女儿选的是君缘修。

  要不然这世上还有谁能受得了她的大小姐脾气?

  “花回,以前是爹地妈咪没有教好你,但是你嫁给了缘修,就要本本分分做一个好妻子,怎么能这么没大没小的呢?”顾森苦口婆心地说着。

  “爸,没事的,我已经习惯了。”

  君缘修含笑着,在一旁煽风点火。

  顾花回泪流满面地看着君缘修。

  咬牙切齿。

  你这个笑面虎,看老娘今晚怎么收拾你。

  奥哦……想起来了,上次你不乖被老娘咬坏了黄瓜不是么?

  顾花回邪恶的笑。

  老娘今晚就让你看得着吃不着,活活憋死你个衣冠禽兽!

  看你还在老娘她爹面前告状!

  “宝宝,你那是什么表情?”顾森看到女儿脸上露出那种诡异而妖媚的笑容,十分心惊,眼前这人真的是自己看着长大懵懵懂懂的乖女儿么?

  “爸,每次花回露出这种表情的意思就是,今天晚上又可以加肉了。”

  君缘修含笑在一旁解释着。

  眼睫弯弯,笑得黑漆漆的眸子都弯成了一湾如月清泉,迷醉与清醉并存,皎洁如月的面庞显得极为纯净如云,人畜无害。

  看得顾花回怒火直烧,只想现在就将这只妖孽狠狠压在身下,肆意妄为抵死缠绵一番,让他再也没有力气对她笑成这般无耻。

  “加肉?”顾森疑惑着出声。

  突然就想起了每日每夜在床笫之间和娇妻的戏言。

  老脸先是一红。

  眼神微微一闪,不自然地看了自家女儿一眼。

  在父母的眼中,不管子女做了什么事情,不管子女长到多少岁,他们在父母的眼中,永远都是当初那个牙牙学语青涩懵懂的婴孩,纯净得像是上帝仁慈恩赐下来拯救世人的天使,受不得半点污秽。

  亲眼见到女儿一夜长大,还真是有些消化不了。

  果然是女大不中留哦……

  顾森为女儿逝去的节操默哀。

  “咳咳……”

  君缘修沉声咳了几声,打断客厅里一室的静默。

  抬眸望向顾森,斯条慢理地问。

  “爸,还有一件事情,我想要听您实话对我说,有关系到顾氏和君氏未来的,所以一定要和我讲真话。”

  “什么事情?”

  顾森看到君缘修突然认真的表情,就知道有大事发生了。

  他记得,君缘修上次这么认真的时候,还是前些天他和自己商量有关于让宝宝变得自信的方针战略,从那天以后,他便放心将女儿交给了君缘修。

  这世上,能让堂堂君氏少爷认真起来的人。

  估计也只有他这个不成器的宝贝女儿了吧。

  顾森看了一眼顾花回,却发现女儿还在恶狠狠地瞪着君缘修,心中微微一笑,看来,女儿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这般无理取闹惹是生非,应该会让君缘修很伤脑筋了吧。

  君缘修道:“您还记得海云,海叔吗?”

  “海云?”顾森眉头一皱,“你怎么会认识他?”

  君缘修笑道:“那就是有印象了?”

  “这个是自然,他就算是化成了灰,我也会记得。”顾森面色有些阴沉,紧张地看着君缘修,心中一缩,“你有他的消息?”

  君缘修颔首。

  见顾森神色激动,唇角微翘,温润一笑。

  “爸,我今天要告诉你的,还不止这些。”君缘修轻声说着。

  “还有什么?”顾森问道。

  君缘修笑得静默,面容在室内白色灯罩的华光映射下,显得白玉般的容颜清如莲萼,让顾森竟然生出一种恍如隔世的幻觉来。

  仿佛眼前这副笑靥,他已经在梦中见过无数次似的。

  恍然如同故人归。

  君缘修……君……缘修……

  有什么被时光消弭的记忆呼啸而过,在顾氏的脑海中划出深深的痕迹来,那是过去的烙印,是无悔的青春打破的碎片。

  取次花丛懒回顾。

  半缘修道半缘君。

  这是儿时在蔷薇花圃中和元衣一同读到的诗篇。

  那个时候,他和元衣还是无忧无虑的小小孩童,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那个时候,什么都很年轻。

  包括他们的想法,他们的心愿。

  如今想来,当时年轻的愿望,着实是一段岁月的奢侈。

  他们从来都买不起账,更何况是兑现当年的彼此的承诺。

  顾森的脸色一变再变。

  嘴巴张了张,终于是喊出了那个代表他所有青涩热血过去的名字。

  “你是元衣和他的儿子?”

  君缘修但笑不语,轻轻地点头,默认。

  顾森一时间百感交集。

  他当年是真心喜欢元衣,而元衣也算得上是他的初恋。

  没想到这么多过去,他和她的儿女都长得这么大了,而她们之前的过去却仿佛还是搁浅在昨天一样,如同深夜里开放的花,枝叶绞缠,盘根错节。

  若不是后来那人的陷害,若不是他心中门当户对的自卑感,以及元衣伤无可伤的一颗心,他和元衣之间,又怎么会从两小无猜,变成如今这种老死不相往来的尴尬境地呢?

  甚至连他们的儿女都成婚了,他却对此一无所知。

  原来她和他的儿女,竟然还可以传承他们未完结的爱情,继续走下去。

  “你母亲,这些年……过得怎么样?”顾森长长呼了一口气,想到自己的妻女,终于将当初的悸动压了下去,面色沉静。

  “和父亲一起,虽然没有什么名分,但却是宠冠六宫,连中央那位东宫都不敢多说什么,见了面也招呼也不敢打,生怕父亲会因为母亲而责怪她。您说我母亲过得好不好?”

  君缘修轻轻地笑,想是对母亲的境遇十分满意的。

  “那就好,当初我一直觉得你父亲老谋深算,实在是不适合直来直往的元衣,想不到这么多年过去,他却依旧待元衣这么好。如今知道元衣过得好,也算是了了这么些年的一桩遗憾事吧。”顾森轻叹一声。

  “父亲费尽心机才得来的宝贝,又怎么会忍心让它从手中溜走呢?”君缘修眸光一闪,嘴角扬起一抹轻轻浅浅的笑意,存着些许宠溺。

  明明是在讨论君缘修的母亲元衣的事情。

  但是顾花回敢肯定,她没有看错。

  君缘修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分明是在盯着她。

  顾花回眨了眨眼睛,莫名其妙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还以为是有什么脏东西糊了脸,让君缘修看到了所以才在嘲笑她。

  “你看我做什么?”顾花回瞪他。

  “我是在看我的宝贝,哪有在看你?”君缘修抿唇一笑。

  “……你不要脸。”顾花回的小脸大红。

  爹地还在这里呢……这人就随地发情……

  顾花回窘迫地不知道该把眼神往哪儿看,只能木木讷讷地盯着自己的脚尖,若是平时她早就扑上去教训君缘修了。

  可是今天爹地在场,她也不好造次,只好忍气吞声地装淑女。

  “咳咳……”

  顾森看到女儿的窘迫,心中又是默默哀悼了一下女儿逝去的纯洁,跟针扎似的,现在越看君缘修越像是蛊惑小红帽的大灰狼,唇角温润的笑意看在他的眼底,也变得邪肆狰狞了起来。

  顾森清了清嗓子,认真道:“缘修,你提海叔做什么?难道你见过他?”

  “竟然我们都是一家子,我也不想瞒着您。前些天,海叔拿了一些当年背叛元氏留下来的证据威胁我,我不知道这些证据的真假性,所以想找您问问。毕竟,我听闻,在海叔没有叛变之前,您和他是非常要好的兄弟,曾一起上阵杀敌,配合起来,天衣无缝,在当年的黑道场上是难以匹敌的双煞。”

  “什么?!他竟然还不知悔改?!”顾森的脸一下子变得极为难看。

  君缘修认真道:“爸,我想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母亲从来都没有向我提到过海叔,这个名字还是有一次她说漏嘴了我才知晓的。”

  顾森再三思量,黑沉沉的眸子投向不知名的远方。

  低低地叹了一口气,终于是将过去的事情一一道来。

  “当年我,海云,还有元衣是一同长大的兄弟,从小就寄养在元叔家里。我和海云从小都很喜欢元衣,像哥哥一样护着她。后来,我们长大了,我和海云像每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儿一般,加入了元氏,期望在黑道场上能够混得风生水起,撑起一方天空,让元衣永远都能够无忧无虑。”

  “我进入元氏的那一天,元衣向我表白……”顾森说道这里,微微一顿,眼神定定地望着君缘修,企图从他脸上看出什么异样表情来。

  “爸,这些我妈都和我说过。您是她的初恋,所以不必顾忌我的感受,我早就听得耳朵出茧了。我只是想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而已,为什么元氏会被查抄?为什么海叔会背叛元氏?”

  君缘修将顾花回揽在怀中,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她曲线姣好的背脊,如同为温顺的小狮子顺毛一样,动作十分温柔。

  “这就是我要讲的。”顾森道,“那个时候,我也很喜欢元衣,我们算得上是两小无猜一起长大的,自然是比其他人来得亲密一些。进入元氏之后,凭着元衣的关系,在元氏里一直平步青云,元叔对我极为满意,甚至有想要将元氏传承给我的想法。我拒绝了。因为那个时候海云对我说,男儿应该自己打拼一片天下,给自己的女人坚实的臂膀依靠。所以我并不想依靠元氏过下去。后来我才知道,海云原来也喜欢元衣。”

  “他和我说,如果现在接手元氏,那么将来一定会被人嘲笑是靠女人关系才爬上去的小白脸,会让我和元衣都抬不起脸来。我自己不要紧,但是绝对不能让元衣被人嘲笑。所以那段时间,我一直都在元氏的海外市场打拼,想要极快建功立业,成为元衣的依靠。如今想来,当初的想法是那么可笑,门当户对从来都不是衡量爱情的天平,怎么能够就那样让她产生不安的想法呢?”

  “两年之后,我带着一身荣耀回国,元衣十分开心,她借着醉意主动向我求婚,她当时显得极为急切,有些诡异的不安成分在里面。我当时想,我这个做男人的,实在是窝囊,竟然会让一个女人主动。我对她笑笑,说还要等一段时间,我还需要等多的权利。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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