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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禽兽-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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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非白坐在那儿如坐针毡,在她第N次被画面中的景象惊到之后终于忍不住站了起来,“我,我想睡了,您慢慢看吧。”说着她就跑回了房中,而她所认为的这一场心理战以自己的失败而告终。
  
  秦森看到简非白关上的房门禁不住又一次郁闷了,他重新将声音调小,而后自言自语地说:“我果然应该找些话题的吧?”
  
  之后过了很久简非白才听到秦森回房的声音,她说是回房休息,其实一直都没有睡着。她躲在门后边,关注着秦森的一举一动,而值得庆幸的是这个房子的隔音效果并不好。
  
  快到半夜的时候简非白再也听不到秦森那边传来任何动静,她估摸着秦森应该是睡觉了,于是就拿了手机给简爷发消息让他明天过来装摄像头和窃听器,之后自己才躺回到床上,而洗澡什么的已经完全不重要了。
  
  不知睡了多久,简非白恍惚中感觉到有人在敲房门,她翻了个身很快睁开眼睛,谁知刺眼的阳光从窗户射进来让她不得不眯起了眼。“什么,难道已经天亮了吗?”简非白吃惊地从床上坐起,再看一看时间竟然真的已经天亮了。
  
  她完全没有想到自己会睡得这么香,并且是在一个陌生的坏境,甚至同一个屋檐下还有一个危险份子的情况下。“该死!”简非白不禁骂了一句,而房门外的人还在不停敲着。
  
  她整理了一下就去开门,而门外是早就穿戴整齐了的秦森。
  
  “有没有吵醒你?我做了早餐”,说着他指了指餐厅桌上早就摆好的早饭,样子颇有得意的意思。
  
  “啊,没有,我正要起来呢”,简非白越过秦森的肩膀去看餐桌上的早餐,猛然间她想起昨晚的面条,再联系起自己睡得这么香,她忽然就怀疑是秦森给她下了安眠药。
  
  “我等你刷牙洗脸后一起吃”,秦森这样说。
  
  简非白越发怀疑起来,她迟疑了一下说:“啊,不用,你先吃,我很快就好。”
  “那好吧。”
  
  简非白朝卫生间走去,而秦森则是坐回了餐桌开始吃早餐。
  
  简非白怕早餐会有问题就让秦森先吃,等她从卫生间出来看到秦森吃了一半之后就放心了下来。然而,等她一细想,她觉得秦森不会蠢到白天都给他下药。
  
  “该死,我晚上睡着的时候不知道他都干了些什么?!”简非白咬着筷子心里不爽起来。
  秦森抬头看见简非白的样子不禁问:“你怎么了?”
  
  “啊,没什么,秦总做的早餐太多,不知道从哪个吃起了”,简非白动了筷子,并且告诫自己今晚要警惕不再中招。
  
  秦森抿了抿唇却想着简非白现在的样子是看到自己害羞还是紧张,但是不管是哪一种,那都是对他有意思的表现。莫名的,他因为这样的结论心情爽了起来。
  




☆、快递的盒子

  早饭之后秦森载着简非白去公司上班,为了避免引起公司同事的怀疑,简非白在离公司还有一段路的时候就下了车。她步行过去,谁知刚在一个街口转了弯就看到有辆车停在她的面前。
  
  按下车窗之后车中的人探出头来,他打了声招呼说:“啊,简小姐,好巧啊,上车吧。”
  
  简非白这才发现是卫易天,虽然不太想跟他独处,但是刻意避开也不是上策,所以简非白说了声“谢谢”就上了车。
  
  “简小姐住在附近吗?”卫易天还是那样一脸无害地柔和样子,他问着话,看似很随意。
  简非白提防归提防,却也想看看他要问些什么,所以回答说:“不,距离公司有一段路程。”
  
  “啊,那简小姐是一个人住吗?单身女性的话会不太安全吧?”
  
  “不会,现在的治安也算好的。”
  
  “是吗?那你爸爸欠了黑社会的债对你不会有影响吗?”
  
  简非白猛地转过头去,她很吃惊为什么自己跟秦森编造的谎言他会知道,排除掉秦森说出来的可能性,那唯一的答案就是卫易天调查过她。虽然他调查的结果全是伪造的,但是这样直白的问话简非白完全可以当做是一种试探和警告。
  
  “您怎么会知道?”既然卫易天直接,那简非白也不想假装糊涂,她顺着他的话说下去,想要看一看他对自己了解到什么程度。
  
  卫易天做出苦恼的样子回答说:“说实话,阿森突然带了一个女人回来做秘书总会让人觉得很意外很可疑,所以不瞒你说我调查过你,结果倒是有些让我想象不到。”
  
  简非白就说:“如果你们的初衷是要找一个家世干净的秘书的话我很抱歉,不过我可以保证不会影响到工作。”
  
  简非白的话就像是一个在职场上求着生存的普通员工一样,然而卫易天所考虑的并不是同一个方面,他问:“我只是很好奇阿森为什么会带一个酒会的女人回来做秘书,如果没有什么特殊原因,他是不会这么做的。”
  
  简非白知道卫易天果然还是怀疑她的,但是她无可奉告,所以她说:“我也想知道秦总为什么会让我来工作,他已经帮了我很大的忙,现在加上这份工作,说他是我的恩人都不为过。”
  
  车子转了弯就到了公司门口,卫易天转头看向简非白,眼前的她就像是一个感恩戴德的娇弱女人一样,没有任何破绽。他笑着对她说:“果然是阿森啊!你别看他平时都板着脸,其实他很心软的!”
  
  简非白也回应地笑了笑,而后说:“谢谢您让我搭车,我先上去了。”
  
  卫易天点头,他看着简非白下车走进大门,而后不禁自言自语说:“除了欠债的父亲和在酒会做过小姐,这位简小姐竟然再查不到其他资料,这样干净,反而更让人担心啊!”
  
  简非白走进电梯收起面上的笑容,她越发觉得这个地方到处充满危险,所有的事情不能再拖,否则自己会置身险境。
  
  之后的工作时间中卫易天没有再找简非白说奇怪的话,而秦森已经很快适应了使唤新的秘书,所以简非白除了泡咖啡拿文件就是接下所有找秦森的电话,并且一一删选做好记录。
  
  工作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简非白也花了两天时间将公司的人全部认全,除去秦森手机上的电话,简非白可以说是掌握了他的一切,只要简爷那边再添把火,那完成任务指日可待。
  
  下午接近下班的时候简非白忽然收到一条简爷的短信,短信上只说了“做好准备”就再没任何话语。简非白很快将短信删除,之后想着今天应该就会有突发状况逼秦森出手。
  
  没有一会儿,有快递到了公司,他找到简非白让她签收,简非白一边想着事情发展的很快,一边好奇盒子中装的是什么。
  
  简非白签收之后才想着怎么让秦森也看到这个东西,忽然她就看到快递单上写了“简非白和秦森收”,那这样就是一个绝好的借口了!
  
  她敲响秦森的办公室门,秦森这会儿闲着无事在打盹,看到简非白进来他很快调整好状态一本正经坐在那儿。他看到简非白手里的盒子,不禁问:“是什么?”
  
  简非白摆出困惑的模样,说:“上面写了我和秦总收。”
  
  秦森将美工刀递给简非白说:“打开看看。”
  
  简非白接过来就将封口都划开,她有些紧张地将盒子打开,渐渐地,她闻到一股血腥味,当她把盒子打开,她先是下意识地蹙了眉,而后才惊声尖叫地将盒子丢离。很快,盒子中有一截断指滚了出来,断指上有一枚戒指,断口处还留着鲜血,就似新鲜的一般。
  
  秦森倏地从座位上站起来,他绕过办公桌将简非白拉到自己身后,而后蹲下来检查那个盒子,但是除了那根断指再没其他东西。
  
  “知道是谁寄来的吗?”秦森沉声问了出来,不惹黑道这么久,没想到还有人惦记着他。
  
  然而,秦森等了一会儿都没听到简非白的回答,当他回头,他却看到简非白吓得瑟瑟发抖,眼睛也是全红,泪水就要滚出眼眶。如果简非白没有记错,老六的手指上就带着这样的戒指,看来他还是被简爷当成了牺牲品。
  
  “你怎么了?”秦森皱眉,不免担心她是看到这样的场景吓到了。
  
  “爸,爸,爸爸……”,简非白终究还是哭了出来,但是却是吓得抽泣,她断断续续地说着话,一副惊恐的模样。 
  
  “你说什么?”秦森抓着她的肩膀迫使她看自己,好让她从那血腥的断指上移开视线。
  
  “戒,戒指,是爸爸的戒指……”,简非白眼神空洞地看向秦森,泪水不断地流下来。
  
  “什么?!”秦森也是吃了一惊,他以为他在酒会买下简非白的时候就已经让她爸爸脱离危险了,没想到这会儿却还出了这种事情。“知道会是什么人干的吗?”秦森看到简非白哭泣一阵的不忍心,况且现在收件人中还有自己的名字,他总觉得要帮一帮忙。
  
  简非白哭着摇头,这时的她已经咬着嘴唇脸色刷白,并且强迫自己不哭出声音来。
  
  忽然,简非白的手机响了起来,她猛地颤了一下止住了泪水,悠悠地,在秦森的焦急和好奇中她接起了电话。
  
  “怎么样简小姐,收到我们的礼物了吗?”简非白还未说话电话那头就传来了阴冷的笑声,简非白不能从声音中判断出对方是谁,她继续假装害怕,颤着声音问:“你,你们是谁……?”
  
  “呵,我们当然是你爸爸的债主,如果不想看到你爸的尸体就在晚上七点来欲海会所!”简非白一听这个地方忽然诧异了,因为这个会所是新区罗老大的地盘,她想不明白简爷为什么会让其他帮会的人来插手这件事情。
  
  “我会去,我会去,你们千万不要动我爸!”简非白对着电话喊了出来,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也只好顺着走下去了。
  
  秦森在旁边听着着急,他一把抢过简非白的手机就按下免提键,而后对着电话那头说:“你们到底谁?想做什么?”
  
  “哟!这不是鬼森吗?真是好久不见啦!其实我们也没想惊动到你,可是怎么办呢,你小妞的老爸现在欠了我们一屁股债,我们实在是没办法啊!听说你上次帮小妞的爸爸还了一批赌债,那现在不如好人做到底,也帮这边兄弟们渡过难关吧!说实话,我们也不指望那小妞拿得出钱来!”那边人就像是跟熟人说话一般,甚至还想好了一套说法。
  
  “你们不就是想要钱吗?千万不要乱来!”秦森这话竟像是默许了要帮简非白一样,简非白也有些被他这样的无私帮助惊到了。
  
  “好说,那就今晚七点欲海会所见吧!”那边这样说着就挂断了电话。
  
  “可恶!”秦森愤愤地放下电话,而一旁的简非白很快低头哭出了声来,就似压抑许久终于忍不住了一样。
  
  “怎,怎么会这样?……我早就劝他戒掉赌瘾,可是为什么结果成了这样……?一批又一批的赌债,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简非白完全变成了绝望的女儿,哭得很是伤心。
  
  “你,冷静点,我会帮你。”秦森将手绕过她的肩膀想要将她搂在怀里,最终只是轻拍了她的背表示安慰。
  
  “有时候我会想他还是死了比较好,可,可是……”,简非白大哭出声,再也说不出话来。
  
  “再怎么说也是你爸爸”,秦森扶着简非白坐下,而晚上的会所他注定是要去一趟了。
  
  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卫易天急着打开门来问:“我听到了尖叫,发生了什么事?”然而他才刚问结束就看到了地上的断指,猛地他也脸色难看起来。
  
  卫易天走了进来将门关好,而后严肃地问:“阿森,发生什么事?”说着他将视线移向正在哭泣的简非白,隐约间他猜到了什么。
  
  “易天,晚上跟我去一趟欲海会所”,秦森不想惊扰其他人,不过对于卫易天他很信任。
  
  “那边是……”,卫易天不禁愣了愣,他没把话说完,只是问:“说好不再招惹了,你确定要这么做吗?”
  
  就像卫易天问的那样,秦森已经不跟黑道来往很久了,突然去那样的地方,需要很大的决心。然而,当秦森转头看向伤心的简非白,他说:“我们不是去招惹,只是帮助还债,而且我被点了名,怎么样都要去了。”
  




☆、欲海会所

  事情已经决定下来,下班之后秦森就带着简非白和卫易天前往欲海会所。简非白坐在后座假装成可怜女人,并且希望今晚达到目的就好,千万不要闹大。秦森开着车一脸郑重,就似是去战场一般。卫易天靠坐在椅背上,时不时看两眼简非白,不知心里在想什么。
  
  晚上六点四十,秦森他们到了欲海会所的门口。这儿的霓虹灯已经闪耀的灿烂,门口也已经停满了车,有泊车小弟要来给秦森停车,他却是自己开到较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在下车之前,秦森转过头来对卫易天和简非白说:“你们记住停车的地方,如果待会儿发生什么事就往这儿跑,到时候可以逃得快点。”
  
  简非白听了他这话不禁担心他今天真的只是来谈判,如果他克制的太好,那这一个局就全部白费了。
  
  “放心,走吧”,卫易天说着先下了车,他那柔和的脸上难得的出现了坚硬。
  
  简非白跟在他们后边走向欲海会所,因为第一次踏足新区的地盘,她有些紧张了。
  
  “嘿,兄弟,是来找乐子吗?我酒量不差,算我一个吧?”就在他们要踏入欲海会所的时候突然有个女人过来搭了话,她看了看秦森和卫易天,最终将视线落在卫易天身上。
  
  这个女人抽着烟,因为化了很浓的烟熏妆所以看不出原本的样子,她的穿着也很高调,三人一想都猜着她是自由的陪酒女,不同的是她身上的风尘味不重,所以也有可能是纯粹找乐子约炮的人。
  
  卫易天还算礼貌,笑着就回答说:“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我们不是来喝酒,过一会儿就要走了。”
  
  “小哥你真是冷淡啊!放心,我不会喝很多的,你给我买一杯马提尼就好了!”女人说着话就将手臂攀上卫易天的肩膀,并且毫不畏惧地说,“我叫阿美,走吧,我陪你聊天,你不会觉得无趣的!”说着她吐出一口烟圈全部喷到了卫易天的脸上,香水的味道也扩散开来,竟然没有廉价的味道。
  
  “哈哈,被美女热烈邀请真是伤脑筋啊!”卫易天哈哈笑着就挽起她的手走了进去,完全没看出来他伤脑筋在哪里。
  
  简非白实在怀疑他来这儿的目的是什么,倒是秦森对一切视若无睹,而是凑近了简非白说:“拉着我的手,不要跟我走散了。”说着他将手伸出来,一派绅士模样。
  
  简非白微蹙了眉还是握住了秦森的手,他们朝黑暗中走去,在灯光闪烁的会所内寻找着今晚要见的人。
  
  没有一会儿就有端着酒的侍者过来给秦森送酒,并且凑近了说:“请跟我来”。
  
  秦森和简非白对视了一眼就跟着侍者往走廊深处走去,而大厅之中的卫易天已然跟那个名叫阿美的女人玩了起来,似乎忘记了来这儿的原本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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