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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一曲浮世的尘埃-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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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两个男人之间的斗争并不可怕,大不了就是成王败寇你死我亡,但却偏偏牵扯了个女人进来,让原本就险峻的局势,变得更加凌厉。

我在方若绮面前只字未提童靖阳的事,我并不知道童靖阳究竟是干什么去了,照理来说以他在台湾那么可怕的人脉想要挖出一个人的住址并非难事,几乎是可以用易如反掌四个字来形容。然而,以童靖阳的个性,找到了方若绮又怎么还会轻易放手?更别说是让她现在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现下我没有得到童靖阳的任何消息,更加不知道在方若绮和林立翔在一起的时候究竟发什么了些什么。
可以肯定的是,童靖阳根本没见到方若绮。

奈何,现在,竟然连童靖阳也束手无策了吗。
林立翔,你到底想干什么?如果只是想报仇,为何不冲着我来,为何要朝方若绮下手?
她没经历过我们那个时代,与你我之间的过往毫无瓜葛,你又何必将她牵扯进来?

林立翔不是个蠢人,他洞悉觉察人心的能力要比任何一个人都要出挑,如果不是他以演艺圈前程方面的事情与方若绮立下约定,方若绮又怎么可能会以现在的面貌来面对自己?甚至,不顾王瑞恩。

方若绮脸上闪过一瞬的诧异,但继而恢复了平静,无所畏惧地与我对视,眼底的冰冷犹如北方冬日枝桠上悬挂的冰条。她绝望而静默地说着,“这难道不是你们想看到的吗?”
我压着她的手腕,一语不发。
她,变了。
看着方若绮现在的样子,感觉最初那个见到自己唯唯诺诺连声调也不敢稍微提高一点的女孩子,距离太遥远。
“女主角的位置都归席若云了,你还想我怎么样,我不是你们的所属物,我做什么,不需要向你们汇报!”方若绮低吼着,我看见,她现在的心里是满满的愤恨。

我突然很庆幸席若云坚持着把现在的方若绮从女主角的位置上换下来,现在的她,几乎没有理智可言,单凭着一张优秀学员的毕业证书便异想天开地想要闯入演艺圈,却没人告诉她,这里的战场,远比她在学校里那些小女生的较量,更加可怕。
“方若绮,你就这么想要成功么?”我勾起一边的唇角,冷笑。
方若绮咬牙切齿地瞪着我,没说话。
“我就要你一句话,你想,还是不想?”我重复着同样的问题。看着方若绮被愤恨扭曲的面孔,苍白如纸,突然觉得心惊肉跳。
不知道她以后会变成什么样子。
“我想!”方若绮突然用力地喊出声来,“黎华,难道你没试过当新人的感觉吗,难道你是直接一步登天便在演艺圈里混得如鱼得水风生水起吗?我不过是想要完成自己的理想,有什么问题吗,你们凭什么这么阻扰我,凭什么?!”
她的眼眶很红,红得像是想要滴出血来。

——就是试过。
方若绮,我就是试过你所说的所有,现在,才会这样对你。

我松开握紧她手腕的手,一步一步,逼着她后退,她努力掩饰着眼里的惊恐,小腿突然被床沿磕到,摔坐在床上。我弯腰,贴近她的身体,按住她的肩膀,把她压在身下。
“你要干什么?!”方若绮的肩膀想要从我手里抽出来,奈何她的力气那么小,在一个男人面前,都是徒劳无功。
突然想起她和童靖阳的那一夜,是否也是这样被压在别的男人身下?
我凑近她的脸,感觉到她温热的气息,眯起眼睛,腾出一只手狠狠地捏住她的下巴,冷冷地说:“你不是想要成功吗,让我来教你,你想要在这个圈子里获得成功,靠的可不只是学校那些头发都快掉光了的老教授传教给你的知识,更重要的,你要学会怎样取悦男人!”
“混蛋,你放我出去,黎华!你给我滚开!”方若绮的双腿在不断地乱蹬,我用膝盖压制住她的大腿,捏着她的下巴,嗜血般吻上她的颈脖。
嘴唇接触到她肌肤的那一瞬间,全身仿佛电流通过般地轻颤,她身上有清冽的雨汽,还有一反演艺圈里那些涂抹着浓艳香水的女星的温润的淡香。

四肢像着了魔一般,伸手去解开她衣服的扣子,直到她胸前大片乳白的肌肤裸露在空气里,直到我的嘴唇上尝到了湿咸的味道。






第115章 第一百一十五章
迷雾。——方若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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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些我送你回黎华家,你把东西收拾一下,搬过来吧。”林立翔看了我一眼,指了指楼上,“上面还有很多空房间,你看下喜欢哪一个。”
我没有回答,抱着被子看着自己的脚尖。
男人总是喜欢用这种陈述的语气去描述一段明明对方还没有决定的事,换而言之就是他们下的每一个决定,压根就没打算听你的意见,要么就是已经帮你决定好了,要么就是用些婉转的语言让你没有拒绝的余地,像是在男人的眼里,女人,只是需要像台电脑一样接到指令便去执行。
看着眼前感觉无论说什么做什么都是一副处之安然理所当然的林立翔,他似乎完全没有觉得这样的决定有什么不妥,而我自己现在心里总觉得有些混乱,除了是因为林立翔对自己过往的每一件事都了若指掌,还因为竟然又要搬家。
从林立翔家看向外面,这里的地段丝毫不亚于黎华家,甚至要来得更高,一眼便揽括了整一个世界的感觉。
不久前才从温宁珊家搬去了黎华家,现在不足一月便又转而要住进一个与自己相识不过几小时的男人家里吗?
明明干硬化的钱包和存折余额几乎为零,身上穷得叮当响,倒还成了个大爷似的,三天两头便这住住那住住,还越住越高级。

我揉了揉发痛的太阳穴。
虽然不想联想到那些肮脏的词语,但却无法否认,这样的自己,真像个婊子。

只是,婊子又如何,贞洁女子又如何,给你个贞节牌坊又不能当饭吃。如今已经下了决心,又与黎华和席若云闹得那么僵,回去,是不可能的了,低头,更是不可能。除了接受,自己似乎也没有别的选择。

“随便住哪一间都可以。”我说。

林立翔点点头,门铃突然被按响,见他眯起眼睛鬼魅地笑了笑,是令人见了会心寒的笑容,他低声说了一句话,不知他是自言自语还是对我说的,“来了么。”
我拉紧了被被角,目光跟着林立翔去开门的身影。
在这个完全陌生的环境里,林立翔已经充当了路标的角色。

门外款款走进来一个身影,并不高大,身体却挺得很直,走路的样子不摇不摆很是稳重,灯光照在墙上映出烟雾的影子,那人应该是在抽雪茄。
“我们又见面了,方小姐。”
而出现在我面前的人,竟然是郝友乾。

这个掌握着演艺圈生死大权的人,不是什么出众惊艳的容貌,不过是普普通通走在街上会被人无视的长相,只是他这张时常出现在各大名人榜上的面孔,即便是再普通,也少不了气魄的存在。
上次庆功会匆匆一见,他给人的印象还是一模一样。
那笑容,真是伪善得让人发毛。

郝友乾上下打量了我凌乱着头发抱着一大团被子坐在床上的模样,像是一个嫖客在斟酌妓女身价的目光。他深意地笑起来,和报纸杂志上的笑容别无二样,“上回见到方小姐的时候鲜光亮丽神采逼人,现在莫非是方小姐手头上接了‘这类型’的通告,需要日夜着装揣摩?”
我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愣愣地看着郝友乾眼镜下锐利的眼睛,他的目光像是空气一般,你想逃也逃不开,就是扩散在周围,紧紧地跟随着你。
这就是层次阶级的差别吗,鲜明如此,自己在他面前,仿佛比蝼蚁还不如。

林立翔看了郝友乾一眼,对我说:“你先上去,我和理查有事需要单独谈谈。”

我抱着被子像个非洲难民一样走上了楼,感觉背后一阵一阵的凉风吹过,如果郝友乾的眼睛是一挺机关枪,恐怕我现在就已经成了马蜂窝。于是我逃难一般地走了,留下身后两个心里各怀鬼胎的男人。
男人与男人之间的谈话,女人,永远都是没有插足的余地的。怎么说呢,自古以来,女子似乎都是应该在一旁斟茶倒水,穿着围裙翻翻锅子,化身为一方尼龙布擦拭名叫“男人”的宝剑,无时无刻都要保持好一副贤良淑德入得厨房出得厅堂的样子。
但我偏偏做不到,硬是想要把宝剑磨成针。

“人你看见了,客套的开场白可以省下了,直入正题吧。”林立翔接了一杯水,不紧不慢地喝下去,不顾以客人身份来访的郝友乾,随意坐进了沙发里,甚至还悠闲地打开了电视。
郝友乾也不在意林立翔的漫不经心,坐到林立翔沙发旁的空位上,吸了口雪茄,喷了林立翔一脸烟雾。
那张老奸巨猾的脸被烟雾弥漫,显得更是高深莫测。
林立翔厌恶地皱起眉来,看着郝友乾冷声道:“无资金可提供,无人力可调动,郝友乾,你的如意算盘打得是不是太响了?亏本买卖谁会做,想当初你和黎华达成契约的时候,恐怕没那么吝啬吧?”
“这两事不能相提并论,我和他的交换条件不一样,”又吸一口雪茄,那个经历过千锤百炼的男人的目光变得深邃而悠远,“我若是和你来往得太密切,你能查到的事情,黎华也能查到,”郝友乾笑了笑,“不过当然,他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林立翔眯起眼睛,面对这个男人,无时无刻都不能掉以轻心,谁能估算到在他那伪善的笑容背后到底潜藏着些什么,稍不留神,一脚下去等着自己的便是数不尽的坑。
想来两个本该是对立局面的人,此时竟然竖立起同样的目标,坐在了一起共同策划未来的蓝图,男人,真是不可思议的动物。
半个月前这个男人冷不防地突然出现在林立翔面前的时候,他几乎是全副武装,差点没用刀子把对方的肉给一片片割下来吃下肚子,怎料他出现后只是轻描淡写比唱歌还轻松地说了句“我是来谈合作的”然后拂袖离去。
果真站在权力巅峰的人脑子都有点不正常。

林立翔有些不屑,“说得轻巧,你如果真的有本事困住黎华,现在也不会出现在我面前。说到底,你根本就没预料到当初你从垃圾堆里揪出来的乞丐,如今竟成了人中之龙。”
说到这里,林立翔的手不自觉地握成了拳。
话语自然是能说得轻巧。
只是谁又能想到,当初的那个黎华,竟能成了现在这个黎华?
谁又能想到,当初比黎华早出道比黎华当红比黎华有人脉势力的自己,竟会落入如今这般落魄的田地?
谁又能想到,原以为最不会背叛自己的人,偏偏让自己懂得了背叛二字的残酷。

只能怪天意弄人吗?可他林立翔就是不信什么狗屁命运。

冰冷。
绝望。
自己早就习以为常。
现在与仇敌气定神闲各屏声息地坐下谈合作,何尝不像是两个在棋盘上明明准备杀个你死我活却安静对弈你进我退各显手段静待时机一击必杀的敌手?

“你只要记住,过往就是过往,现在我们有共同的目标。”郝友乾静静地说,“何况,林立翔,我觉得你做经纪人会比做艺人要更出色。”
林立翔笑了,有些苦涩,这句话无非是一个偌大的讽刺,兴许郝友乾是无心说出,但他却听得真切。
兴许从来都不是敌人,只因对方是个商人。
只是,商人为何要去立下一个即将被毁灭的目标?这与把钱投入大海,毫无区别。

郝友乾裤袋里的手机没有预警地响起,二人在这安静和沉默的房子里无疑都是被吓了一跳。但是两人都身经百战历经磨练,都只是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对方,谁若是展现出了一丝破绽,无疑就是输家。

“我去接个电话。”
郝友乾起身,走到一旁。

******
二楼。
我裹着一团被子光着脚踱步,楼上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楼下林立翔和郝友乾两人说话声音极小,除了郝友乾那带进来的烟雾的味道能够证明那两人还在客厅里,别的什么也无从得知。
我不是个喜欢偷听别人讲话的人,更何况这两人在我面前就不是同一层次的人,刚才不过是一分钟左右的交谈,已经把我弄得云里雾里,谁又能揣测得到像郝友乾那种获得过极大成功的商人的心中所想?如果是连我这样的人都能够想得到的,恐怕郝友乾早就在弱肉强食的商场里投胎了几百万遍了吧。
并不想承认像个棋子一样束手无策的自己。
只能把前程交给他人,只能依赖他人,现在的自己,什么能力也没有。

依稀看见一个房间的门缝里透露出淡橙色的灯光,提了提裹好的被子,朝那间房走去。
人总是习惯在黑暗中稍微触摸到了一丝光亮,便不假思索地前进。

推开门。
床边坐着一个看起来十分爽朗的男子,他没有现在演艺圈里花里胡哨的模样,只是理了一个清爽的刺猬头,额前不留分毫累赘,皮肤是细腻的白,眼眉之间透露出温文儒雅的气息,并不像是演艺圈中的人。
这男子有些面熟。
好像是那天被林立翔拉上车时候看见的——司机?

似乎每个男人的家里都喜欢潜藏着另外一个男人。

那个温文儒雅的男子此时手上正拿着一副相片,反着光,我看不清上面的人物,他听到开门的声响,朝我的方向看来,脸上是微惊的神色,“方若绮?”
他显然是认识我的。
但我不认识他。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这是你的房间。”我正想退出去,但那个男子叫住了我,“没关系,进来坐吧。Red他们应该没那么快结束。”
“你一直在楼上?”我走进房间里,环顾四周,发现没有任何沙发或者木椅之类可供我坐下的东西,那个男子朝我拍了拍自己床边的空位,招呼我过去。
虽然现在的自己衣衫不整,像个刚刚洗完澡裹了浴巾便被赶出来的人,但竟然对这个男子丝毫没有防备之心,也许是他的长相气质,太过有令人放下防备的本事。
像是青涩的学生时代里最纯洁的少年,没有分毫淫邪的思想。

坐到他旁边,我看清了他手里的那幅相片,照片里面一共有四个人,三男一女,穿着整齐的校服,捧着奖杯,笑得很是灿烂。其中两个男的就是林立翔和我眼前这个男人,另外两个我并没有见过。
照片中的眼前这个男人,与真人看上去并没有多大差别,只是照片中的他是穿着学生的制服,现在的他已经是一个真正的男人,眉目之间要显得更为成熟。
而照片中的林立翔和现在的林立翔,长相虽然没有差别,但那气质,却是变了许多。照片中的林立翔笑得灿烂真实,不像现在,笑起来的时候犹如崖边雾气缭绕的花朵,诡异而魅惑。
很难想象林立翔会笑成一朵花的样子。就跟哥斯拉喷水一样的不可思议。

“我是金皓熏,林立翔的朋友。”金皓熏说着,把手里的相框小心翼翼地存放进抽屉里,并没有打算跟我解释照片中人物的意思,他和我对视着,温润的眼眉和柔和的气息让我想起了王瑞恩。
只是王瑞恩要比他更多一分刚毅和阳光。

******
郝友乾挂断了电话,脸上是狐疑的神色,“我在楼下的随从说看见童靖阳冲进来,门童看见是他也没多阻拦,”郝友乾打量着林立翔,“你们认识?之前谈的时候没提过要让童靖阳这个麻烦人物也插上一脚。”
林立翔皱了皱眉,淡淡地说:“不认识。”
郝友乾不动声色地朝二楼的楼梯看了一眼,然后对林立翔说:“我叫我的随从拦住他就是了。”
“你是不是太小看童靖阳了?”林立翔哼了哼。
“他一个人上来,我几十人的随从,你以为童靖阳有多大的能耐?”
“我当然不是指这个。”林立翔平静地说:“全台湾也没几个人像你这样出门这么招摇。你别忘了,童靖阳可是个真—汉—子。”故意拖长了尾音,为的就是要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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