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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流年-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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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被Denes一张纸拍在头上,拿下来一看上面写着:难得坐一次直升机,也稍微享受一下。
我不解抬头看他,这么吵这么挤又这么冷的直升机上面,有什么好享受的?
Denes叼着支没点的烟,冲我指了指窗外。
阿!
我的无意义的惊叫被直升机的轰鸣声盖得连渣都不剩,然后整个人都贴在了窗户上面,透过那有一点模糊的玻璃往下看,是大峡谷岩层的分裂跌宕,还有底部像浓绿缎带一样的科罗拉多河。
兴奋地看向其余三个人,柳下同学和Denes一样在看貌似文件的纸,淡发色的小孩在看我,并且在看到我转头看他的时候侧过脸去,虽然被直升机的声音盖过去,但是神情动作怎么看都像是发出了一声意义不明的哼。
……这个欠调教的小孩。
我有爱地无视他,继续鸡冻地贴在玻璃上往下看,这可是一小时标价近千的航游啊。
直升机呼啦啦地飞过了大峡谷飞过了Lake Mead飞过了Hoover Dam,两个小时后看到Vegas Strip的时候我才想起来不对了,这是要去哪里啊?
对着柳下同学咆哮了两次却因为噪音意义传达未果,只能把刚刚Denes拍过来的纸翻来写:现在在去哪里?
柳下同学很快传回来:Vegas
我巨囧RZ,赶紧写回去:不是回去么?
他大概是看到了我的表情,笑了下:没车。
然后我想起来了,他的车还停在大峡谷六千多英尺高的停车场上,然后萎了:那你的车怎么办?
他还居然点点头:是啊,怎么办呢?
我顿时轮了,怎么办,还能怎么办,只能在Vegas租了车再开回去拿了吧。我居然把这个事情忘掉了,轻飘飘地就答应跟着直升机回来,太失态了。就算是因为Alex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也不能混乱到这种地步吧,完全的自理不能组织无能阿,自我鄙视。
我开始盘算租车费汽油费旅馆费餐费加上浪费的时间,于是心情急速下降到底谷,跳楼估计都赶不上这速度。
一片愁云惨淡的时候直升机终于落下来了。我当时已经没有余力去注意到底是落在哪里的,后面碰到乱流引起的晕机和精神上的萎靡让我身心俱疲,一直到跟着柳下同学走到房间门口被告知这是我的房间并接过房卡打开门之后,背包哗啦落在地上,再起不能。
侧头看隔壁正在开门的柳下同学,他也听到声音看向我:“怎么了么?”
“不,没什么……”你们大概对庶民的经济观是没有概念的,这方面彼此都理解不能,于是我选择缄口不言。
柳下同学告诉我因为没有预定所以只能住这种房间,不过Denes和那个小孩素住越层套房的。
果然选择不说话是正确的,我把包拖进来,关上门,打量这个带客厅厨房还有外阳台的套房,然后拿起床头柜上的便笺看到上面MGM的标记,心中猥琐地祈祷他们不会要我自己出房钱。
然后洗澡,然后换衣服,然后喊客房服务来把衣服拿去洗,然后到阳台上看这个早上10点还明显没有醒过来的Las Vegas。
MGM门口那狮子在太阳下面金光闪闪耀眼夺目,由于是在strip的最末端,眺望过去就能看到整条街上林林总总的神奇建筑,LV就是个用钱堆出来的地方。
正撑着头想我这个无产在资产阶级社会的人在LV可以干什么,电话响起来柳下同学喊我过去吃早饭。
我说我晕机还有点恶心吃不下什么,他说有各种各样的粥,我就立马挂了电话往隔壁走了。
柳下同学来开门的时候,偶先看到的是系着腰带的黑色浴袍,然后往上看到V型的领口和露着的锁骨,肌肤还带着水气氤氲一般,刚洗过澡的味道是比什么都要命的催情剂,他还一副完全没有意识到的样子:“过来了阿。让厨房做了几样东西,你看看有没有你喜欢吃的。”
……柳下同学,乃就以这种态度随便下去,什么时候给不知到哪里的男人女人推倒强了,我也8会同情乃的。
他看我僵在门口,笑着揉了揉我的头:“有防范意识要表扬,不要紧,只是衣服还没有送过来而已。”
我叹了口气,该有防范意识的不是我吧?
于是柳下同学坐在阳台边上的沙发里看报纸喝咖啡,我对着电视机幸福地喝粥。他哗啦哗啦地翻着报纸,我啪嗒啪嗒换着频道。
= =事实证明,在别人房间里刷频道是不好的。LV的旅馆房间都带成人付费频道我知道,为什么这个房间的电视是成人频道已开通阿口胡!刚刚还是Discovery大家很有爱地在抵制日本捕鲸船,在往上就变成了个兔子装的女人被推倒在21点的桌子上被活塞运动并做销魂状呻吟,木过渡的强烈刺激让我一口粥呛到肺里。
我咳死之前挣扎着把频道换到CNN,不过那女人跟踩点似的呻吟已经在房间里转了一圈了,柳下同学看我这样子就知道发生什么了,居然笑出声来,扔了报纸过来给我顺气。止不住地笑,连抚在我背上的手都在抖,一点没有诚意地说:“没事吧?”
我这个冤呐,咳得满面通红满眼泪水,已经不知道是该尴尬那个兔子女人还是尴尬自己这么夸张的反应。
他看我呛得厉害才不笑了,去倒了杯水给我:“喝点水顺顺气。”
我屏着气仰头喝水,喉咙里说不出的难受说不出的痛,咳嗽刺激的眼泪顺着脸颊呼啦啦地往下滚,不过总算把气顺过来了。
明显能听到他笑着揉我的头发,另一只手把眼泪揩了去,话里难得有了调笑的意味:“不需要这么大反应也没关系的。”
……乃以为我愿意的么?喉咙还是被人卡着一样的难过,我转过头去正好看到他在舔刚刚承在手指上的眼泪,舌头扫过指腹,留下来一条湿润的痕迹。经他刚才那么一动,浴衣稍稍松开,本来只露出锁骨的胸襟呈深V型一直往下到果然是线条分明的腹部……
我赶紧把眼睛收回来。色情!是浴衣太色情了,不是我!
十五 (二)
这时候门铃突然响起来救我于水深火热,我二话不说跳起来去开门,结果一拉开就被人塞了个满怀。
我从东西后面探出头来,看到Denes叼着没点的烟挑了挑眉头:“是你啊。”
“阿。”我没有意义地回答了声,然后看怀里被塞得东西,是一套衣服。他特地送来给柳下同学的么?
以询问的眼神看过去,结果被他寻味的眼神反回来上下扫视,我不禁脖子一缩。
他突然兴味一笑,垂下眼去摸打火机点烟。
我看他那一笑就好像被什么挠了一下,英俊的侧脸被火光染上了一点暖色,大心,萌……
身后柳下同学的声音传过来:“是衣服送过来了么?”然后我靠着的门被一拉,人就往后跌得靠在了他身上,“是Denes阿。”
Denes含混不清地嗯了声,然后吐出口烟:“有事情要跟你说,晚上的。”
柳下同学立刻捂上了我的脸把我往后拉到房间里,一边对Denes说:“不要对着人吐烟。”
我完全陷入了被他从后面抱着的微妙境地,赶紧把怀里的东西举出来:“那个,衣服……”
终于柳下同学去换衣服了,我看着Denes在沙发上坐下,就递了烟灰缸过去问他要不要咖啡:“是和早餐一起送上来的,可能不是很热了。”
他嗯了声,什么都不加就这样喝了。我把其他早餐的东西收拾在托盘上放门口去了。
Denes把杯子放下来:“过来用早餐的么?”
我嗯了声:“差不多也要过去了。”
“今天打算怎么过?”
说道这个我就想起来柳下同学的车的事情了,于是问Denes,结果他跟我说已经安排了人去拿,只要在这里等着明天大概就到了。我看看外面的大太阳天:“可能稍微出去转一下,然后回来看电视吧。”
他掸了掸烟灰继续问:“晚上呢?”
“MGM好像有cirque du soleil的演出 吧,等下去看看还有没有票。”
“哦?”他很有兴趣地问,“只有这个么?不去别的地方玩?”
我沮丧:“我也想啊,但是还没到21很多地方都进不去,连去赌都不行。”
“怎么,想去玩么?”柳下同学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倒也不是。”我一边回头一边说,然后突然哽住了。
他一身正装外套搭在手腕上,头发向后梳露出额头,更加彰显贵气,精致眉眼简直风华逼人。
他看着我的傻样微微一笑,垂眼用手扯了扯领结,然后转向Denes问:“这是什么衣服?”
Denes喝着咖啡眼也不抬:“我才要问你昨天穿的是什么。就算随便你也稍微有个限度,不要在这种地方也穿着莫名其妙的衣服。”
莫……莫名其妙……我还明明觉得很好看的,他穿什么都好看。不过真的现在这个样子……
更加严谨而一丝不苟的衬衫和西裤将他挺拔修长的身材毫无遗漏地勾勒了出来,精细的做工还有细节处都化成优雅的线条纹理,愈发将他衬得高不可及。
对着这样的他,我那声亲昵的柳下同学,连在心里都喊不出口了。
他并不是很喜欢这身衣服的样子,随便地将外套往沙发上一搭:“不要用你可怕的着装观念来要求别人。”
Denes继续无所谓地喝咖啡:“不是要求,善意的建议而已。”
我看着那委屈地被扔在沙发上的外套,就拿了个衣架挂到衣橱里去了。
他对我说了声谢谢,然后问:“今天有什么打算?”
我就把刚刚对Denes说的再说了一遍给他听,他一副若有所思地样子:“这样啊。”
Denes放下咖啡杯来说:“Lavin今天已经被订满,很遗憾不过没有时间陪你去玩了。”
“没有关系。”我赶紧摆手,“只是在strip上逛逛,我一个人也走不丢的。”
柳下容城问了Denes几句,然后对我说:“明天并没有什么安排,如果你想的话也可以明天陪你去。”
我持续摆手:“真的没有问题,这么大的太阳我也不会在外面待多久,只是转一圈就回来了。”
Denes摁灭了烟:“那么可以在晚饭之前回来么?你要看演出的票我会帮你弄。”
我还是摆手:“太那么麻烦了,我出去的时候去前台问一下就好了。”
柳下容城笑了笑:“不用客气,今天是周末,票大概早就卖光了。”
他们说到这种地步我也不能说去不去看都无所谓,只能谢谢了再强调如果不行真的不用勉强,然后就告辞要出去了。
柳下容城送我到门口,然后对我说:“我手机会一直带在身边,有什么事情的话就打电话给我。”
我点点头:“谢谢,不过真的没有问题。我怎么说也是一个人在这边活了三年的。”
柳下同学揉揉我的头发:“也是,我忘了。”
被他关怀我是很高兴的,于是就把心里话说了出来:“虽然不知道你喜不喜欢这套衣服,不过你穿起来真的很好看。”
他笑了下,然后亲在我额头上:“谢谢,那么玩得开心,晚上见了。”
结果到了晚上也没有见着。
我沿着strip走到头的时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还要走回去,等到了旅馆已经被太阳晒成焦炭一条,洗了澡往床上一瘫就动不了了。
到了大概六点多的时候,服务生敲门送来一张餐券和一张票,说是Denes让送来的。
给了服务生小费然后关上门看,餐券是这里的自助餐,票是七点半的表演的票,看上去还是很靠前的位置。
虽然没有只言片语,但基本意思是自己去吃饭,吃了饭去看表演。
Denes看上去漠不关心,但实际上很体贴阿。大心,萌……
不过被这么体贴还是有点诚惶诚恐的,沾了柳下同学太多福气了。
晚上看完表演出来,还沉浸在无以伦比的灯光和音响效果里面,抬头就看到出口不远处Denes在和人说话。不过离得比较远他也没有看到我,我想了想还是没有打招呼,转身要走的时候却被他喊住了。
刚刚和他说话的男人笑着挥挥手就走开了,我跑过去:“表演很好看哦,票谢谢了。”
Denes已经换了一身衣服,比白天的西装感觉更加正式,并不怎么在意地说:“喜欢就好。”然后眯起眼睛把我从头打量到脚,推了推眼镜。
我被他眼镜的反光吓到:“怎么了?”
“你晚上没有安排了吧,帮我个忙。”
“嗯,要做什么?”
Denes笑起来,就是我被Alex拉走的时候看到的那种笑容:“没什么,举手之劳而已。”
十六
造型师长叹一口气擦擦汗,对着外面说:“好了,总算弄好了。”
话音还没落Denes就推门走进来,看着我挑了挑眉头:“哦?”
造型师明显不满:“哦是什么意思?这么努力的成果也稍微有点象样的表示吧?”
Denes摸出烟来笑:“成果要等下才能看到的。”
造型师哼了一声,转身来扶我:“好了,鞋子在这边。”
我站起来战战兢兢地问Denes:“那个,我刚才可能问得不是很清楚,这个究竟是要干什么?”
Denes心情很好地吐了口烟:“没什么,去陪场而已。”
我好像听到了理解不能的单词,接着问:“陪场是指?”
“嗯,Lavin在和人玩牌,因为身边没有坐人场上的女人们眼睛都绿了,就算充数也好去镇下场。”
……
我言语不能地看着他,镇场?大神乃以为我是什么?偶修行不足功力尚浅担当不起如此重任阿!
Denes不负责任地叼着烟将我上下打量:“没有问题了吧?”
有,有很大问题!Denes完全无视我那控诉不豫的眼神,转身就走,那态度根本就是吃死了我不会反抗。
的确,说起来这两天受他们这么多照顾,就这么点小事还要推托是有点不像话,何况还费这么大工夫给我弄头发化妆还有衣服。
嘛,如果只是要坐在那里的话。
我踩着比平时高一倍的鞋跟在Denes后面,忍不住问:“你就不能找比我更有说服力一点的女人么?”
Denes推了推眼镜:“女人太麻烦了。”
我囧:“我不是女人么?”
他侧头看我:“光天化日之下被女人推倒,和衣衫不整的不熟悉男人共处一室,你认为你有女人的自觉么?”
……为毛这人能说话说到这么让人无法反驳?我舍而求其次:“生理上,请先遵循生理上的定义。”
他眯起眼睛来一笑:“如果光从生理上来说,的确只要是女人就可以了,你完全符合。那么就没问题了。”这么说着停下步子示意我挽上他的手,我刚想要反驳他偷换概念,抬头才却发现已经到了旅馆内不知名某处,两旁的服务生恭敬一礼,然后拉开了厚重的木雕大门。
话说这里能用豁然开朗这个词么?模糊暧昧的走廊突然被里面水晶灯的光线照亮,眯眼看清了里面虽然也是赌场,却和楼下的完全不一样。深色厚重的地毯和实木精雕的桌椅,男士都是笔挺的正装,女人们是各种各样的晚礼服配着各种各样的首饰,穿梭的服务生手中的托盘里,线条优美的杯子盛着各色的液体,反射出扭曲的光彩,全部都华丽夺目。
然后我退缩鸟,这里怎么看都不是我能待得舒服的地方。
此时就突显了Denes的先见之明,夹着我挽着他的手二话不说往里面带。
我一眼就看到了柳下同学坐在poker的桌子旁边,有些漫不经心地看牌扔筹码,手边瘦瘦的高脚杯里盛满了金黄色的液体。
同一桌上还坐着那个淡发色的小孩,同样是非常正式的打扮,把平时那令人焦躁的欠虐气质都包装成了散漫的桀骜不驯,配上他那张脸居然变成了萌点。
然后还有边上不少的围观者,也许是我猥琐,但我怎么也觉得众多视线粘在柳下同学划过牌面或是拈起筹码的手指上。
Denes的入场还是比较有存在感的,第一个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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