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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流年-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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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下在长长的桌子那一端笑着看我:“没关系,以赞助商的身份出场,会很有意思的。”

“你带我?”

“嗯。”

我点点头:“好的。不过那时候我应该开学了。这是那部你邀请我去片场玩的电影么?”

Denes灰色的眸子在镜片后面仿佛带了笑:“不错。应该是会安排在周末的,不用担心。”

总算晚餐剩下来的时间就在这种不咸不淡的小对话里面结束了。大家都转战客厅,根本不看电视的淡发色小孩和Q酱冷言冷语地在抢面对屏幕最好的位置。

我站在那颗巨大的圣诞树下面,数着堆得跟山一样的礼物咕哝着:“是谁跟我说的钱买不来幸福?完全是可怜的自我安慰。”

执事君从旁边走过去,突然停下,又折了过来对我说:“小姐,你转过来一下。”

我有些恋恋不舍地把视线从那礼物山上移开:“执事君,或许我们现在就应该开始拆礼物了,这么多的东西会需要一些时间……”

还没有说完就看到他弯下身来,大大方方地吻在我的唇上:“圣诞快乐。”

我意外地不知道怎么反应,眨着眼睛看他。

他笑了下,指了指我头上:“榭寄生之吻。”*

我抬头看,果然头顶是一大簇绿油油的榭寄生挂在天花板上。再放眼望过去,整个天花板上都像有预谋一样挂满了榭寄生。不是很精确地来讲,执事君也是站在榭寄生下面的。

我耸了耸肩:“现在我知道为什么这个节日这么受欢迎了。”凑上去轻轻地亲了他一下,“圣诞快乐,执事君。”

*西方习俗,传说圣诞节前夜在榭寄生下面接吻的情侣会得到永远的幸福。后来衍变成为,站在榭寄生下面的人旁人就可以上去亲吻,不需要事先得到首肯。

七十五

大家都开始拆礼物的时候,气氛就显得十分的和谐而融洽了。

起码刚开始是这样的。

淡发色小孩从最小的一个盒子开始拆,结果拆出来是一瓶钙片。小孩一脸困惑地拿着那钙片,上下左右里里外外看的百思不得其解。

Q酱不冷不淡地说:“我问过家庭医生,脾气暴躁大部分是因为缺钙,你不用谢我。”

小孩听了把那钙片一扔就要暴起,被Denes用个又扁又长的盒子敲在了头上:“好了,有点男孩子的样子。”

不知道小孩的注意力是被Denes的话转移了还是被那盒子转移了,他很快接过那盒子,三下两下拆开,打开盒子从里面拎出来一条骨雕项链。

Denes摸摸他的头:“拍电影的时候你不是很喜欢这条项链么,我去给你要过来了。”

小孩一声不响地把那项链戴上,手指摩挲着那有些发黄的骨雕。

另一边,Sebastian拆开来一份礼物,从盒子里拿出来一叠礼品券递给Q酱。

Q酱看过之后眼皮微微一沉,转向小孩问:“这是什么?”

小孩伸头看了看:“哦,是个很不错的行为治疗师,专攻帮助人表达感情的。我已经帮你把前面十二个疗程的钱都付了。”他接着微微侧头想了一下,“等到十二个疗程之后,你差不多也能哭能笑了。想象一下还真是恐怖。”

Q酱啪地一下把那叠礼品券都摔回了盒子里。Sebastian立刻递上另外一个盒子,看得见里面是一叠文件一样的东西,Q酱拿起来看了一下,沉默了半晌,然后才抬起头来看坐在我身边的柳下。

柳下对着她微微一点头:“几个月前听说你看上了一匹马,我去见过了,确实很适合你。”

Q酱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对于不是你的女人的人来说,这份礼物也过于慷慨了。”

柳下毫不在意地喝了口咖啡:“这句话我就当作谢谢收下了。”

事实上让我庆幸的是,有钱并没有影响到他们的有爱程度。执事君和Denes各收到了一打高级干洗店的年卡,我看着这两个正装怪兽打开包装的时候眉头不约而同地都往上一挑,顿时笑倒在柳下身上。

之后各人都收到了一堆稀奇古怪的东西。Denes收到了一叠戒烟复健俱乐部的邀请函,还有小孩给他的说是无条件的一年合同。伯爵大人对着一大箱子的营养补充剂依旧笑得不见真心。所以当大家拆开我的礼物后静了三秒左右,我还微微对自己的选择满意了一把。

小孩第一个反应过来:“分队怎么安排?”

“随便吧,只要人数相当就好了。”

小孩立刻志得意满地看着Q酱,Q酱完全无视他不表态地喝茶。

我去厨房里倒茶的时候,听到后面有声音,转身就看到柳下站在那里。他往我头上一指,我才抬头什么都没看到,就被他吻上来。那完全不是马马虎虎也不是浅尝辄止的吻,很快就感觉膝盖发软,往后一撑坐到了大理石的台面上,在几乎相同的高度圈住他的脖子吻。

Sebastian端着茶壶进来不知道是要加水还是什么,冷不防一转头看到我们,手一抖差点把茶壶给摔了,连忙另一只手也扶着退了出去:“抱……抱歉,打扰了……”

柳下停下来,只是亲吻着我的额头:“谢谢,已经很久没有过这样的圣诞节了。”

“不应该谢我,这些都不是我准备的,就连客人也不是我邀请的。”我手指穿过他的头发,微微抚摸着他眼角笑起来的纹路,“怎么样,想现在去看我给你准备的礼物么?”

他亲在我侧颈上:“已经等不及了。”

我从台面上跳下来,拉着他往楼上走。上楼梯的时候他笑着问我:“是什么特别的东西么?给我一点提示,不然我要开始胡思乱想了。”

“完全不是什么能够胡思乱想的东西,我只不过没有时间包装而已。”我拉他进自己的房间,就在靠着落地窗的那侧,有一个竖立着被布罩了起来的油画架子。

我指指那架子:“就在那里了。”

他明显有些意外地看我:“我不知道你还有这种才能。”

我催他:“好了快点掀开来吧,你让我紧张了。”

他把那张布扯掉,搁在画架上的是一幅还绷在木框上的油画。并不是多么细腻的笔触,有大片的如同燃烧起来一样的枫叶林,湛蓝如洗的天和白云。'奇+书+网'还有站在落满了金黄的叶子的山道上,微微回过头去,衣摆和头发都被风吹起来的男人。黑色的风衣在这一片绚丽到几乎疯狂的色彩当中,最为沉重而挺拔,一如他那日的身姿。

“天。”他轻轻地叹了一声。我仔细地看着他的表情,有些微的惊讶,还有就是嘴角和眼睛里的笑。

“我昨天才画完的。因为用的颜料比较厚,可能要半个多月才能干透。如果你要装裱的话要起码等到那时候了。”

他把我搂过去吻在额头上:“放松一点,我还在这惊喜当中没有反应过来。你能够相信么,这是收到的第一幅我的画像。”

我拍拍他:“相信我,不为你所知被人偷偷地保存着的画像肯定不在少数。”

他一直笑着看那副画,看得我都不好意思起来,站到画的面前遮住他的视线:“那个,有个大概的印象就好了,不要看到这么仔细,我只学过几个月。”

“不,其实我有一个问题。”他把我拉开,看着那幅画问,“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在上面?你在哪里?”

……

……

“那个,我在画布后面。”

生日

今天我,21岁了,时间果然如流水啊,再过几年就要如瀑布了

上来感叹一下,要点祝福,挣扎了好久的,因为这个是v文了,大家买进来了不要骂啊,没几分钱的

说实话这次v文纯粹是因为一上来编辑就给了好多推荐,到了后面觉得不v对不起编辑了,然后v了就感觉对不起读者,唉

不过果然我还是讨厌,后面的文应该不会v了,一上来就要挺住不要推荐就好了

言归正传,今天我生日,要祝福阿祝福……

这章只要满字数的同学都送分,随便些什么~

七十六

其实非常短暂的后来我就想到了更有逻辑性的理由了。这样一幅画就算是在我们的关系变化之后,可能柳下还是会选择保留着或是依旧还让它挂在不管哪里。相对于如果我也在画上面,很明显地就把这份礼物染上了两人关系这样的色彩,那么它的命运非常可能地就和我们的关系连在了一起。

总的来说,我的潜意识里面很喜欢柳下,喜欢到就算这种关系结束或者是发展不起来的时候,还希望能从某种程度上保持联系。毕竟并不是每一天都能碰到他这样的人的。另一方面,潜意识里我似乎很笃定这个关系会结束,就像任何人的任何一段关系一样。

这两个年头很清晰地在脑子里闪烁,但是我还是决定做出来一副什么都没有想到的原因,坚信自己不在画上的原因是因为总要有人在画布后面。

他微微一笑:“听起来我们需要一个肖像师,不是么?不过今天是圣诞节,我不会追着你死缠烂打的。”他亲吻在我的脸上,“谢谢你的礼物,你想象不到我有多高兴。”

听他这么说我才想起来问:“那我的呢,我的礼物呢?刚才上楼梯的时候不是已经说过要给我的么?”

他摸着我的头发叹了口气:“本来我还很高兴地想要给你个惊喜的,结果和你的礼物比起来太相形见绌,我都不好意思拿出来了。”

我狐疑地看着他:“怎么可能,你是在吊我的胃口吧?”送了Q酱一匹马,伯爵大人一柄全金杆身的古董权杖,Denes和淡发色小孩一艘带卧室的游艇,给执事君的是一家甜品店。整整一天柳下同学都像是块有钱人的幸福生活的宣传广告牌。要是说我现在不紧张不期待,那绝对的是口胡。

他无奈地笑了笑,摸摸我的头发:“好吧,我认识一个教授明年暑假要组织北极科考团。鉴于我是主要赞助商,我想或许我可以带你去看座头鲸和极光。”

“天,我是听到你要带我去北极么?”

他点点头:“一共四十多天的旅程,如果你有兴趣的话。”

我一把抱住他:“当然有!天啊,去看座头鲸和极光,这是我听人对我说过的最浪漫的事情了!”

他抚摸着我的头发轻轻吻在上面,玩笑一样说:“重点只在那两样东西上面么?现在我的自尊受伤了。”

我结结实实地亲在他脸上:“谢谢!这是我收到过的最好的圣诞礼物了!”

他微微拉开一点距离看着我:“只不过离兑现礼物还有差不多半年的时间。现在处在圣诞节的气氛里,不会觉得稍稍有点寂寞么?要知道,如果忽视楼下那些不请自来的客人,今天应该是我们第三次约会了。”

我抬头看他,迎上那双温柔又微微带些黠色的眸子:“你是只想陈述一下事实,还是在暗示我可以有些期待接下来的事情呢?”

他把我一把抱住放到床上,覆上来撩开头发吻在耳垂上:“你尽可以按照你喜欢的来想。至于我的话,正在努力做一点能够营造出气氛来的事情。”

他轻到有些暧昧的话语和气息一起落在颈侧,我微微有些痒地忍不住笑,蜷起身子抱住他。

他的手指沿着我的脸颊滑下来,抚摸过脖颈和锁骨,一颗一颗地解开裙子上玳瑁的纽扣。在这期间他只是若有似无地触着我的唇,只是一双眸子丝毫不松懈地看着我,不让我躲开他一丝一毫。似乎在确认着我和他一样切实地感觉到被他宽衣解带的过程。

衣服是一种防护的隐喻,我们在不同的人面前建立起不同的防御,多多少少地想在一定程度上遮掩我们自己。所以当这一逆过程由别人来做的时候,相比起害羞,更多的是害怕。除去那些我们努力建造出来的表象和假象,这样一个丝毫不加掩饰的、赤|裸的、原始的自己,会被怎么看待?会被接受么?还会被爱么?

即使已经不是第一次坦诚相见,我还是能感觉到那种本能的害怕,那种对于将自己毫无保留地和盘托出的不安。挺起身子来想要靠近他,寻求着认可、保护、归属、和慰藉。

他细细地吻我,不急不徐。我的皮肤和他柔软的衣料相摩擦,紧紧揪着他的衬衫领子,感受他从发丝里穿过的手指,仰着头享受这温柔已极的吻。

所想要的,所追逐的,并不是恋人那种肤浅的关系。也不是爱和被爱那种没有缘由,由化学物质所支配着的没有保证的野蛮感情。

更多的,是需要和被需要,渴求和被渴求。

并不是狡诡而多变的爱情,如果能够变成铭心噬骨、不可分割的本能和欲望,那该多好。

感觉被人轻轻咬在下唇上,我回神看他,漆黑的眸子认真地看着我,像是不想漏过一丝一毫的变化:“在想什么?”

柳下容城,这样的一个男人呐。

不能太贪心,求而不得最苦、最痛、最恨。

我抱住他的脖子吻上去:“容城,我好喜欢你。”

感觉到他抚在我身上的手指一顿,然后微微拉开距离,指尖压在我的唇上,黑色的眸子映着昏暗的灯光,像是沉淀着什么东西一样。反复描摹着我的唇形,话语暧昧而低迷:“只是喜欢么?真不公平,我似乎已经到了不太想离开你的地步了。”

我不说话了,伸出舌尖去舔他的手指,沿着指缝向上,直到将他的手指都含住,轻轻地吮吸。

他笑,手指轻轻向下按住我的舌,滑开之后复又向旁边去追逐。黏膜的刺激让我有些性急,抓住他的手用力地吮吸舔噬着他的手指,不知道是躲避还是抵抗。

他轻轻地吻在我额头上:“好了,我不逼你,起码今天不会。就让你再多鸵鸟那么一会儿好了,反正你把头埋起来的样子也很可爱。”

我不满地咬他的手指,含混不清地说:“什么叫把头埋起来的样子?”

他微微地笑,并不再说话,只是抽出手来舔了一下,然后就覆上来吻我。丝毫没有绅士客气的样子了,仿佛在尽情享受着欲予欲求的权利。

性急地拉扯着他的衬衫,感觉自己完全没有耐心去解他的纽扣,又不知道怎么办好,只把他的衬衫全部拉了起来往上推。他异常配合地抬手从上面脱了下去,然后又覆上来,点水一样吻着我的唇。当赤|裸的肌肤相触碰,特别是碰到胸的时候,身体一颤开始发起热来。

我不安地微微撑起上身,却被他伸手从背后托住,唇舌一路向下,从锁骨吻到肚脐。当他的舌头伸进去的时候,我受不了了,手指穿过他的头发,像是催促一样屈着腿磨擦他的腰侧。

他轻轻吻我,含混的话语在耳边像是包含着什么:“不要急,乖,不要急。”

七十七

Niki原来对我说过,男人重要的不是贞操,而是技术。

她靠在脏兮兮的吧台上吐着烟:“你丫第一次可千万别找个清纯小男生,等他搞来搞去搞不进去的时候,你想去死都来不及。”

一同所有Niki曾经对我说过的话,当时听了慎以为其BH,事后完全没有放在心上。

可是现在,我又一次地深刻体会到Niki在这种事情上的权威性。

当感觉到他的手指探进来的时候,我屏住呼吸浑身都绷紧了。他轻轻地吻我的耳垂,带着含混的笑的声音一丝不差地落到我的耳廓里:“放松一点。”

随着话音立刻是第二根手指进来,这次不仅是异物感,扩张的紧绷和隐晦的疼痛让我一下子撑住了他的肩膀,好像要把他推开一样。

他的舌头舔噬着我的耳廓,含混的气息和迷乱的水声敲打着我的鼓膜,好像要透过肌肤沉淀到骨血里面去,把一切都敲上他的印章。

那声音像野火一样席卷过我的身体,很快地发热起来,忍不住张开嘴喘息。

他轻轻地笑:“是呢,我都差点忘记了,相比起来你还是对声音最敏感。”

声音那么亲昵、那么近,像是故意撩拨一样不轻不重、不急不徐。

他把手指抽出去:“是只会对我的声音有这种反应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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