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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小正太-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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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着自己的手,幻想有一只略纤细的手握上来,抬眼就是她微笑的脸。
  原来他没有那天说再见时的那么洒脱。
  一气闷,手就敲在了门上。推开门进去,房间除了幸谨言之外还有另一个男孩,有外人在,冉士锐怔了怔,刚到嘴边的话被生生的咽了回去,脸上的笑容也收敛了几分。
  “谨言,过来吃饭啊?”他问。
  谨言也没料到突然进来的会是她,倒也没有太大的不适,这本来就是他的地方,碰见很算正常。“是啊,你呢?”
  “哦,我过来谈点事情。”他说,说完却不知道又该说什么,这似乎和他们这几年相处的模样挺相似,他一向话不多,后来谨言大概也习惯了,他不开口说话,她也很少开口说话,到最后的那段时间,似乎发展到他问她答的地步,现在一想,才分外怀念她最初的那一年,叽叽喳喳像只小麻雀,虽然那样的协议存在着,也感受不到她失落的情绪,可是后来……她的本性,她的锐利,却被他生生的拔除了,她变成了成熟懂事的幸谨言,可是,他们却再也回不到过去。
  覆水难收,也许他进来已经是一场错误,因为她现在,已经不需要他对她的欠疚。
  “那你们慢用吧,帐记我帐上。”他说完转身,几乎狼狈而逃。
  “不用了。”谨言笑笑,指一指旁边的男孩。“今天不是我请客,不用替我省钱的。”
  “是吗?”他在门边停住脚步,看着她手指的方向,那个男孩,正微笑着看着他,微微嘲讽的笑容,清明的眼神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子,割开了他心脏最隐蔽的那个地方,他们是什么关系,那个男孩的那种眼神,谨言把他们两个的事告诉他了吗,无以名状的酸楚从心里漾开。“那好吧,你们吃得开心一点……”
  关门声响起,谨言收回视线,一偏头,却对上楚征铭意味深长的笑容,谨言吓了一大跳,她总觉得这孩子眼神太厉害,像剑一般,有一种拨开浓雾见本质的犀利,而嘴角,又是那种略略嘲讽的笑,似乎已经脱离了这个世界,冷眼旁观。
  这个样子的楚征铭,完全没有一点不满十八岁的稚气。
  谨言垂下眼,端起面前的茶轻啜了一口。
  “冉士锐,宏德的总裁,维景的老板,你的前任上司……幸姐姐,对吗?”
  谨言皱皱眉,这样的语气,像是要窥探什么似的,谨言不悦的瞪着他。“我说了我曾经是宏德的人事经理,至于这样奇怪吗?还是你有什么疑问,你就说出来。”谨言有些烦燥。
  “对不起嘛,幸姐姐……你干嘛这么生气,难道你正处于每个月那个天,所以见着男人才这么暴燥……”
  谨言瞪他一眼,没过多久侍应就把他们点的菜送了上来。
  谨言承认,楚征铭的嘴很会吃,还很会说,最会说的,是歪理。
  他夹了菜举到半空中。“古人说,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便是把食欲和性/欲放在了一个同样的高度,吃和性,是人生不可分离的两件大事。同样的食材,饮食观念的革新导致了菜的做法、搭配、名头等发生了变化,这种长时间的演变变生出了各种各样的菜系,而这最终的目的,是为了提高饮食的质量,而同样的,性的变革同样源自于这种观念的革新,这种对质量的追求,什么三十六式,七十二变,不过是为了最后高/潮那刻的淋漓尽致……人类历史上的欲望,无论是金钱还是对权利的欲/望,归根结根,都是为了享受这如同做/爱一般的高/潮……”他不紧不慢的说完,把菜夹进口中,咀嚼。“幸姐姐,你觉得我说得对吗?”
  “你哪个学校的。”谨言脑中直冒出了这个念头。“你们学校就教给你这些东西。”
  他微微笑了笑,漂亮的眼睛上挑。“我已经没上学了,我说这一切,是让你好好尝尝这些菜的味道,你看着这些菜的表情,就像是一个阳/痿的男人,什么味口都被你破坏了,E ON……开心一点,就像做/爱那样投入……”
  这小破孩,越说越口没遮拦了,谨言受不了的站起来。“你慢慢用,我去洗手间。”
  凌锐微笑的看着她。“包房不是有洗手间吗?”
  谨言撇撇嘴。“姐姐我喜欢上公用的……”
  “公用的男人,像冉士锐那种……”
  谨言差点没撞到门上去。
  五星级酒店的洗手间干净透着香味,就如同那个正在洗着手的男人一般,处处都透着尊荣和显要,谨言向前的步子停了停。
  “凌总,您好。”
  凌涛从镜子里看见她,并没有回头,只轻轻的点了点头。“幸小姐,真巧。”
  面试的事情已经过去,彼此都没有多聊的意思,只轻轻的点头,然后转身走向不同的地方,谨言推开包房门,楚征铭正夹着一只虾,塞进嘴里头也没有抬。“还以为你跟这只虾一样……”
  “什么意思?”谨言皱皱眉头。
  “被拆吃入腹了呢。”
  谨言一怔,不经意的看见他的眼睛,漆黑如墨,锐利如剑,就仿佛……和刚才镜子中的那双眼睛一模一样,谨言摇摇头坐下来,她怎么会觉得楚征铭像凌涛,一看就不是一个段数的,这小破孩就是青春叛逆期,越搭理他越来劲,冷处理就是最好的手段。
  后面不管楚征铭说什么,谨言一概不理,只管埋头吃饭,楚征铭几次没得到回应,果然不再自讨没趣了,吃饱喝足,谨言结了帐,逮着这个小破孩回家。
  对了,回家之前还得找个开锁的,不然他翻墙跌下去,倒霉的可是她,这样一想,谨言杯具的发现自己变成了小保姆,拿着包就去敲楚征铭的头。
  “下次再敢不带钥匙试试看……”
  他咧嘴瞪着她,身体向一边躲开去,谁知一旁VIP房的门打开,楚征铭一下就撞了上去,谨言上去拉时已经来不及了。
  撞着的两个人迅速分开。
  “凌总,对不起,对不起,小孩子不懂事乱窜……”谨言把楚征铭扯回来,不断的道歉,可一旁的肇事者倒好,看也不看一眼,还转身就要走。
  “楚征铭,快回来道个歉……”谨言朝他吼。
  “无聊……”他头也不回的朝前走,像尾泥鳅似的,抓也抓不住。
  “对不起,凌总……”谨言能怎么办,还不是只有道歉。“青春气的孩子有些叛逆,您不要太介意。”
  “你和他很熟?”凌涛问,倒也没有太生气的模样。
  “也不是,他是我邻居,算算我们也认识一个月了吧,他也挺可怜的,父母都死了……记忆也不太好,老忘记带钥匙……”
  谨言说着就瞧见凌涛的表情突然变得有些阴郁,而那一边,楚征铭已经进了电梯。“大婶,你走不走……”极不耐的语气。
  谨言有些为难,凌涛还没说“不要紧”,她就这样走了,总不大好。
  “没事,你先去吧。”
  谨言点点头,转身奔进了电梯,进了电梯瞪着楚征铭,楚征铭不客气的盯着她,电梯门缓缓合上,瞧着这一幕的凌涛回过神。“幸谨言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他问冉士锐。
  冉士锐沉默了半晌,才轻轻道:“对我来说,我很后悔舍弃她。”
  凌涛皱皱眉,冉士锐舍不得一个属下离职?“既然她工作这么出色,我是不是应该重新考虑一下,反正那个职位还空着。”
  


  欲十四
  几天后接到凌涛秘书的电话时,谨言还有些吃惊,都明明已经没有希望了,现在却突然来了个峰回路转,惊喜过后,谨言还是敏感的怀疑这后面是不是有什么推手,比如说——冉士锐,否则没道理昨天几个人碰了一面之后,事情就一百八十度大回转了呀。
  她没法不这么想,谨言打电话的给凌涛的秘书,凌涛正好在,并且愿意接听她的电话。
  “凌董,我知道我的问题有些冒昧,但是我还是想知道,您为什么突然改变了主意。”
  凌涛抬眼看了一下窗外的天空,天很蓝,云很白,是一个好天气。“冉总说……”凌涛顿了顿。“你是一个好员工,他很后悔舍弃你……他和我讲了很多你工作中的事……”凌涛声音平缓,昨晚上的偶遇,冉士锐说这话时的语气,他是一个男人,怎么会不知道男人的心理,冉士锐看着幸谨言时的眼神…冉士锐恐怕也乐得他这么做,一个举手之便,顺手的人情,也许会换来更大的利益,更何况……凌涛没有再继续想下去。“我相信冉总的眼光,你能让冉总这么推崇,必然有什么过人之处,之前的评估也许是我太过片面了,所以,我愿意再给你一个机会……”
  谨言挂断电话后有片刻的迟疑,想了一会儿还是给冉士锐拨了过去。“冉总,谢谢你……”
  以前的私人电话,幸谨言都叫他士锐,也许那时他对她的态度太过冷漠,所以她只有在这称呼上找到片刻的亲呢。当时不觉得有什么,可现在听着冉总这两个字,不舒服极了,就像后背被虫子咬似的,挠也挠不着,心慌。
  “不用……”冉士锐声音也很淡,幸谨言这么生疏的叫他,摆明是想和他划清关系,她这么想摆脱他,道个谢都这么生疏,无非是不想欠他人情,他偏不如了她的意。“如果你真想谢我,还有其它更好的方式……”
  “什么……”谨言一时口快,顺着他的话就接了下来,可是话一出口,才后悔不已,这摆明是一个圈套,她干嘛这么笨要往里面跳。
  “晚上请我吃饭……在维景……”
  又在维景,怎么这么些人都喜欢维景,这么贵,她的荷包哟,谨言刚想开口让他改地方,就又听见他说。“就在维景,其它的地方,我不去,还有,就在平时我们用餐的那间包房……你不愿意也没关系,只要你答应欠我一个人情……”
  什么人啊,明目张胆的要挟她,谨言恨恨的盯着电话,这冉士锐的作风一点也没有变。
  “去就去……”谨言咬咬牙,出血都比欠冉士锐人情好。
  “那我就不客气了……”冉士锐的声音听着愉快极了。“晚上七点……准时哦……不准时也没关系,你是女人,男人等女人是天经地义的事……”
  电话到这儿就挂了,谨言还没从冉士锐的语气里回过神来,冉士锐说等她,他以前可最讨厌人迟到的,这还真是……变天了吧……谨言下意识的抬了抬脑袋……
  这五年之中,谨言只有一次让冉士锐等过,那时太过天真,以为耍些小手段就可以测试男人的内心,以为冉士锐也像小说中的多情男主角,闷骚,明明喜欢却装不喜欢,她站在窗外看他等,可是最后的结果呢,自取其辱,冉士锐的确一直等下去了,可是却在等到她的那一刻,拿起桌上的水杯,冰冷的水全泼到了她脸上,他说:幸谨言,不要给脸不要脸。
  现在想起,仍然觉得心疼,那时除了心疼之外,更多的,却是绝望,她感觉从那一天开始,真正的被冉士锐踩在了脚下,也是从那一天开始,她明白的认识到了自己的身份,情妇,只是一个情妇。
  从那天之后,她无论做什么,见什么人,都有两个字挂在眼前:准时。
  从那天之后,除了在工作时,只要见到冉士锐,她都会下意识的低着头。
  从那天之后,她也学会了在他面前装作不动声色的模样。
  挂断谨言的电话后,冉士锐一天的心情极好,甚至还没到下班的时间就走了,助理都有些奇怪的问他今天怎么这么早,冉士锐想了想说:“还有一个小时,我不想让人等。”
  看着电梯的门合上,助理脑中只有一个想法,哪个人这么大面子,能让老板提前一个小时走。
  从公司到维景只需半个小时车程,但下班时间,冉士锐怕堵车,说了不让谨言等,就不让她等……
  维景经理见着冉士锐还有些奇怪,事先也没接到电话。
  “总裁……”
  冉士锐挥挥手朝里走,走了两步又停下来。“等等……”
  经理赶紧凑上去。
  “幸谨言在这儿吃了很多次饭吧……”冉士锐问。
  经理不明所以,仍然点了点头。
  “那幸经理的口味,你一定很清楚了。”
  经理微微抬了抬眼,却又不敢直接去看冉士锐,保守的回道:“了解一点……”
  “那你给说说……”
  “啊……”好吧,他说。“幸经理喜欢吃辣……”
  吃辣……冉士锐在脑中过了一遍。
  “尤其嗜川菜,她和咱们维景的川菜师傅都处熟了……”
  川菜……冉士锐又在脑中过了一遍。
  ……
  根据经理意见点好菜之后,冉士锐拿出电话,调出号码后又把电话塞了回去,说好等她的,他就等到底……
  而还在家里的谨言是听到隔壁巨大的开关门声去看时间,才发觉有些晚了,阳台上楚征铭正在翻找什么,谨言收回视线,那小子今天总算记得带着钥匙了。
  结果出去的时候正好碰上。
  “大婶,干嘛穿这么漂亮。”楚征铭嘴里叼着一根牙签,手上提着一个蓝色的布袋子,里面不知道装着什么,似乎挺重,另外一只手叉在腰间,微仰着头,十足的街头混混。
  “不要叫我大婶。”谨言有些抓狂。“还有,你十八岁的孩子,干嘛弄成混混样,孩子,上学去吧……”
  楚征铭嗤了一声,要笑不笑的模样。“幸姐姐,你果然很……”
  “什么。”
  “八卦……还有……圣母……”
  电梯门开,男孩把包往背后一扔,大步的闪人了。谨言还想追出去说点什么已经见不到人了。
  很多年后,那时谨言已经安定下来,她有时候看着姗姗学步的孩子会想,如果这一天没发生这件事,或者她不那么的去多管闲事,她的人生,会不会变得那么平顺一些……
  谨言从车库取了车出来直接开到维景,可是这个城市傍晚的交通从来就不能让人有所期待,谨言拿出电话想给冉士锐说一声可能要晚一点,可是电话还没打,就见不远处的巷子里,微黑的夜色之下,几个小混混,正在揍另一个混混……
  谨言视线只瞟了一眼就瞟见了那个蓝布的大袋子,就跟十分钟前看到的那个一模一样,再去看旁边抡着铁棍的男孩……不是楚征铭是谁……
  那么个打法,简直要把地上那个男孩打死似的,谨言从小到大也没受过这种冲击,一个认识的男孩,正在行凶杀人……
  谨言慌张的停好车,拉开车门奔过去,路上的人对这一幕都假装没看见,谨言冲过去握着楚征铭的手。“你在干什么……”
  男孩回过头来怔了一下,却是极冷的语气。“不关你的事,吃你的饭去。”
  “楚征铭……”谨言有些火。“你知不知道你是在杀人……你会打死他的……”
  “你谁呀……”旁边的小混混不甘的嚎叫起来。“你什么都不知道,要不是这个小王八蛋,征铭上次怎么会输,要不是命大,估计就被这小王八蛋整死了……”
  楚征铭瞪了那人一眼,那人闭嘴,楚征铭挣掉谨言的手,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走去,谨言看了看这混乱的局面。
  “喂,楚征铭,你等等……你这么跑了,这人怎么办……”
  “死不了……”他淡淡的说,转角处停着一辆摩托车,他停下来,谨言猝不及防,一下撞了上去,这小混蛋,谨言捂着鼻子。“那你也不能这么跑了……”
  “我还有工作要做……”楚征铭忍着脾气,厌烦极了。
  “你做什么工作?”谨言不信。“我打电话给你的监护人……”
  “老子十八岁了,还要什么监护人……大婶,不要多管闲事……”
  她也不想管,可她更不想明天警察告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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