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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曼花开-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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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起一首歌。“想念你的笑,想念你的外套,想念你白色袜子和你身上的味道,我想念你的吻和手指淡淡烟草味道……”大学的时候广播站中午放歌,项曼曼有轻微洁癖,吃饭时间,最讨厌的就是这首,还义愤填膺向同宿舍的学生会主席提过意见,被大家笑话了一番。现在,项曼曼总算有那么一点感受了,抿嘴一笑。
第二天就上班了,无论全国“素质教育”的呼吁有多高,也挡不住高三八月补课的正式开始。
第一天事情当然多,思想动员,纪律强调,巡堂,谈话,制定工作计划。忙了一天,晚上和袁昭聊了很久,转达了父母对袁昭父母的谢意,商量见面的时间,更多的当然是最没有内容有最重要的互诉衷肠,项曼曼打了好几个呵欠,袁昭终于放她去睡觉。
第二天下课,看到许多个未接来电,李丹的。
现在两人关系不错。李丹的性格就是这样,看你不顺眼,你就什么都不好,处处要为难你;把你当朋友了,看你就是瑕不掩瑜,十全十美,热心得让你招架不住。
“曼曼,你让我帮你买防晒的,可我不知道你平时都用什么牌子啊?你皮肤敏不敏感啊?我可不好随便买。”李丹啃着水果说。
项曼曼纳闷:“我没让你帮我买啊?谁跟你说的?”
“我哥啊!他说你暑假补课总要出门,怕把皮肤晒坏了,我正好要去香港,让我帮你带。还说你是要户外用,可以防晒黑的?”李丹边说边回忆,袁昭可是反复强调户外和防晒黑,“你这么白,怕什么晒黑啊!”
项曼曼想想,不对啊,自己每天临出门拿着一大管防晒霜涂他是看见的。有一次还问这个是不是真管用,又说什么还好男的没这么麻烦,黑点也没事。她白他一眼,解释自己这种主要是防晒伤,不是防晒黑。
项曼曼有点好奇,打个电话问他:“你打着我的旗号买防晒霜干什么?总不会自己用吧?”项曼曼说着,想到这种可能,“扑哧”笑了。相信袁昭会搽防晒,还不如相信袁袁昭的爸爸变得和蔼可亲呢。
袁昭咳了一声,居然没有否认,拖长语调说:“到时候上门提亲,总要给你爸妈一点好印象吧?”
“你真的?你怎么……”项曼曼忍不住大笑,他那副样子爸妈又不是没见过,比现在还黑,他怎么突然要防晒黑了?
“笑什么笑!”袁昭恼羞,然后迅速转话题,询问项曼曼爸妈喜欢N市什么特产,一本正经,语气严肃。
项曼曼哪里理会,只管笑,反正办公室里现在只有她一个人,最后袁昭气得挂了电话。
项曼曼又笑了一会,想了想,再打过去,等袁昭接了,清了清嗓子说:“袁昭我就喜欢你现在这样,与众不同。”说完挂了电话,调整成静音模式,然后看着屏幕上不断闪烁的来电显示,抿嘴笑。
“越来越不像话了,敢不接我电话?”袁昭皱着眉眯着眼,一遍遍拨电话,嘴是不自觉越咧越大。
袁烈夫妇在中秋之前到项曼曼家登门提亲。这期间两家就孩子的婚事电话加网络联系,主要是双方母亲出面,已经亲热得很。
于是,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星期六,秋高气爽,丹桂飘香,项曼曼向年级主任请了假,请科任老师帮忙照看一下,火速接了袁昭一家人,项爸项妈已经在小区附近的饭店等候。
双方会晤的气氛友好而热烈,虽说两个父亲不大说话,两个母亲很能撑场面,亲热寒暄,半天才坐下吃饭。谈的不外乎两地风土人情和N市军区大院的变化等等。
再回到家中,两个当兵的都不耐烦客套,先由袁烈父亲开口,谈起两个孩子婚事的安排。
本来这事项妈和田蓉都已经商量得差不多了,没想到四个人面对面一交流,有问题了。
麻烦的是袁烈。
袁昭的婚礼,不需要奢华,但是要隆重,毕竟这是袁烈唯一的儿子娶媳妇,他的战友和同事下属又不少,这婚礼在N市办,大家都觉得应该。只不过项爸人际圈子也很广,他是三十多才有项曼曼这个女儿,早就喝过不少战友同事的喜酒了,羡慕加眼红,他的意思,也得在武汉好好办一办婚礼,请请自己的朋友和同事。
之前项妈和田蓉说过这边也办酒的事,田蓉向袁烈提过,袁烈也没说什么。谁知这会儿不干了,吃个饭可以,谁家嫁女儿还大操大办啊,项爸请他的战友,到时候在部队里一传,这是娶媳妇还是入赘?袁烈强烈反对。他要求项爸的亲友都到N市去喝喜酒,来回路费他报销都行。
项爸不干了,这什么意思?摆谱啊,不就是以前军衔比他高一级么,大家都退休了,一样!他要是坚持留在部队,不见得比他差多少啊!要说本来也不一定很坚持,可是看着袁烈傲慢霸道的样子,项爸也不退让。
两边的妈妈连忙调停,吵没吵起来,屋子里安静了,僵持。
袁昭拉一拉呆住了的项曼曼。他有心理准备,这两个一样拧的人遇到一块,迟早会有这样的冲突。项曼曼不是不知道,只是没想到这么快。
其实这两人这么快就有争执,也是有历史原因的。
他们两个当年所属的军部,有点像美国FBI和CIA的关系。互相竞争,是战友也是对手。后来军队改组,裁军的时候,先从项爸所属部门开始,他很不忿,文艺宣传部门的人不裁,却先从浴血奋战保家卫国的主力实战部队下手?这也算了,和平年代不需要那么多打仗的兵,可是为什么先从他们而不是袁烈那个部门开始?谁比谁还差了?
项爸是个颇傲气加冲动的人,偏巧项曼曼身体不好,他一气之下,干脆主动申请转业。按理说虽然袁烈是部门负责人,可裁军也不由他决定从哪开始,所以项爸对他本人没什么意见,以前在前线遥遥相闻还有点惺惺相惜的意思;然而现在有交集了,出现分歧了,于是历史矛盾也就浮上心头,新仇旧恨啊。
互相不服气,看不顺眼,争来争去,话题跳跃,最后列数当年他们两个所在的团队,谁作出的贡献大,立下的功劳多,一个冷面冷笑,一个面红耳赤,互不相让。
项妈和田蓉面面相觑,不约而同苦笑了一下,这种情况,再掺和进去只会越来越糟,索性让他们一次争个够。
项妈站起来笑呵呵说:“亲家,走,上顶楼去,老项在上面弄了个小花园,桂花开了,看看去?”
田蓉也笑盈盈:“太好了,一路上都闻到桂花香,让人舒服。对了,有空我还想到曼曼说过的什么东湖磨山去玩玩……”
“好啊,这两天天气好,让小袁和曼曼陪着,那地方确实不错……”
两个妈妈说着话,亲热地到楼上去了。
项曼曼一直红着脸乖乖和袁昭坐在一边,也不多话,此时看着唇枪舌战的两个爸爸,一高一矮,怒目瞪眼,跟幼儿园攀比“谁的爸爸更有本事”的孩子似的,目瞪口呆。
袁昭不动声色拉了拉她,使个眼色,两人轻手轻脚走出家门,轻轻关好门。
下了楼,项曼曼松一口气。还是中午呢,明晃晃的太阳照着,项曼曼眨了眨眼,不知道出来能干什么,要不,到她自己的房子那里去?袁昭还没见过她的新家的布置呢。
袁昭先紧紧把她抱住,狠狠亲了一口,光天化日的,项曼曼红着脸白他一眼,推开。
为了表示郑重,田蓉严禁袁昭提前私自回武汉见项曼曼。好不容易见了面,当着双方家长,两人也是规规矩矩,严肃端庄的。别说亲热一点,连好好说说话都没机会。
袁昭也不在意,握住她的手,咧嘴一笑:“我们先去办结婚证!”
“啊?”项曼曼顿住了脚步,期期艾艾,“爸妈他们还没商量好呢……”
袁昭拉着她走:“他们商量的是办婚礼的事,那个慢慢来,我们是去打证,两不妨碍!”
项曼曼还有点迟疑,这看过不少八卦帖子,结婚前夕因为什么婚礼人情散伙的不少,这两个爸爸都是犟脾气,万一……她又想到一个问题,这办结婚证还要证件的吧?身份证倒是一直放随身包包里,从哪一年开始只有身份证就可以了,可是那之前还要户口本的,她又没办过,也不记得这时候还要不要?
袁昭听她一说,“唰”从随身公文包里亮出了户口本:“我已经准备好了!”
项曼曼哭笑不得:“光你有有什么用,我的没有啊!”所以还是得经过父母同意。
袁昭洋洋得意,扬扬手上的户口本:“这就是你的!”
项曼曼不相信,打开一看,还真是自己家的,他从哪儿弄来的啊?
袁昭推着她走:“不就放在电视柜旁边么?我看情势不对,借上厕所的机会晃过去拿了。咱们快去吧!”
项曼曼更不干了,这偷拿户口本,爸妈肯定会对袁昭品质产生怀疑,比两个爸爸吵架糟糕多了,自己要是还同意和他去领证,更是火上浇油。
项曼曼扭头往回走,神不知鬼不觉放回去,应该还来得及。
“你着什么急啊,这件事是经过阿姨同意的,没事!”袁昭拉住她。
项曼曼不信,从见面到现在,她和袁昭都在一起,没看到妈妈对他说这事啊。
“是前几天打电话商量的,说我们俩都忙,来了有空就先把证领了,其他都好说。不然,阿姨怎么把这个拿出来了?”袁昭耐心解释。
项曼曼想想,对啊。妈妈一向谨慎,存折啊户口本啊平时收得好好的,她上次偷偷买房子要办单身证明,还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借口办二代身份证才拿到的,平白无故怎么会放在外面呢?
项曼曼相信了,只要妈妈同意就好办。
袁昭还真是早有准备,连在哪儿办都打听到了,熟门熟路坐车过去。
项曼曼知道这个地方,还是来办单身证明的时候。这回是来领结婚证,有点紧张,差点走进办离婚的办公室去了。办证的工作人员问了两遍“决定好了没有”,把她弄得更无措。她光想着袁昭爸妈来提亲,以为结婚还早着呢,这就把证领了,这……
“谢谢,谢谢,我们早就想好了,盖章吧!”袁昭黑脸灿烂,催着工作人员,还抓出好几包德芙巧克力喜糖,办公室里见人就发,连人家同样来办证的都塞了一包。
等项曼曼回过神,手续已经办完了,婚前恐惧症的情绪都还没来得及酝酿好呢。看着刚照的面目僵硬傻乎乎的照片,大红的章印,项曼曼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袁昭根本没跟她正式求过婚!
项曼曼有点遗憾,可是看着两本红艳艳的证,心里的喜悦是压也压不住的。
袁昭更干脆,一上出租车,直接报了路名,奔项曼曼自己的家去了。
项曼曼还以为他是想看看新家布置呢,想听听他有什么意见。袁昭在房间客厅厨房各处转了一圈,直接抱起项曼曼就往卧室去。
“哎,你干什么呀!”项曼曼反抗,袁昭抱着她没停脚步,笑得无比奸诈,结婚证已经办啦,他这是合法上岗,可不管项曼曼还有什么借口!
项曼曼哭笑不得,还有点难为情,大白天的,也不管双方父母还在商量大事呢,他就要胡来,不行!
袁昭把她扑倒在床上,紧紧抱着她,两人唇舌交缠,耳鬓厮磨,项曼曼气喘吁吁,心智也有点动摇了。反正窗帘拉上了,屋子里也就他们,这……
袁昭的手机响了,他顿了顿,一哼,不理。
接着项曼曼的手机也响了,她这是设定好的铃声,来电话的是项妈!不得不接!多狗血啊!
袁昭只好放开她,气急败坏拿起自己的手机一看,也只好接了。大概他们发现孩子不见了,两个妈妈同时给孩子打电话。
“曼曼,你把户口本拿走了?”项妈的声音很大,带着气。
项曼曼红了脸,看一眼袁昭,只好把责任揽下来:“……嗯。”
“你们把结婚证给领了?”项妈的声音更高了,项曼曼越发心虚:“……是……”
然后听到项妈转头对着旁边说:“你看吧,女儿大了不由娘,胳膊肘往外拐,证都领了,还能怎么办?让你女儿还没结婚就离婚啊,你舍得?”
项曼曼没听到项爸说什么,却听到身边袁昭说:“妈,对,我拉着曼曼去办结婚证去了。正巧曼曼遇到老同学,我陪她们一起吃饭,今晚晚点回来……”
睁着眼睛说瞎话,项曼曼急了要申辩,袁昭把她的腰一搂,把她紧紧闷怀里。项曼曼没法说话,却清晰听到手机那边田蓉严厉的声音:“你看你儿子做的事!逼着人家姑娘拿了证,总不能不负责吧?”
这是怎么回事?
项曼
曼开始琢磨了,然后听到项妈又说:“死丫头,你给我快点回来!”
袁昭也听到了,松开项曼曼,手在她腰上用了点劲,又对着手机扬扬下巴,项曼曼抿嘴,迟疑了片刻,心虚地说:“……妈,我刚遇到老同学了……”
挂了电话,项曼曼想过来了。
难道妈妈她们早就算到了两个父亲会有矛盾,干脆让他们两先斩后奏;省得两个父亲都不退让——知夫莫若妻,姜还是老的辣!
项曼曼转头想问问袁昭是不是同谋,一看袁昭已经手脚麻利把两个手机的电池都下了,接着房门一关。
作者有话要说:好像又是很久没更,大家都失望了么……
这章一更,估计就还有两章了。您难道我是因为依依不舍才更的慢的么(喂!)……
☆、锻炼
凉凉的风浮动着窗帘,仲春二月,然而早晚还有凉意,盖着软软的被子很舒适。
项曼曼醒来,熟悉的味道萦绕着她,这一觉醒来很安稳。想翻身,全身酸软,连抬手都没力气,只不过略动了动,一双粗壮的手臂把她往怀里一揽,当抱枕似的压着,还把脸在她头发上蹭了蹭,继续睡。
项曼曼哭笑不得,想看看时间,闹钟摆在袁昭那边的床头柜上了,窗帘的缝隙很严实,也看不清天色。她听到洒水车的声音,估计怎么样也有五六点了。
她又挣扎去开手机,袁昭哼了一声,不满地睁开眼:“睡不着了?”
项曼曼无奈:“我要上班,你看看几点了。”
袁昭长手一伸,抓过闹钟看了一眼,说:“早着呢,五点!”
的确还早,项曼曼放松身体闭上眼。
袁昭的气息均匀喷在她耳后,沉沉搭在自己腰上的那只手却不安分,往胸口移,张开握住了一边,揉了揉,凑在她耳边笑了一声:“这儿长大了,是我的功劳吧,还得再接再厉……”
项曼曼扭了扭,不让他闹,袁昭却握住暖软不放,带着薄茧的手指在柔嫩的顶端轻轻揉捏了一下,项曼曼一颤,转过身瞪他:“还让不让人睡了?”
袁昭一双眼睛早已睡意全无,阴暗的房间里还熠熠生光,搂着项曼曼贴紧自己的胸膛,低低说:“你不是睡不着么,我也是,不如……“他一边说,空着的那只手已经往下移。
项曼曼光溜溜的躺在他怀里,手中的肌肤温软柔腻,袁昭的气息也粗重起来。
他身体瞬间的反应让项曼曼着急了:“不行……我,我还要上班呢……”
袁昭吻着她,项曼曼闪躲不开,他沿着她柔软的脖颈一路吻下去,呼出的热气湿湿的,痒痒的,无所不至,接着舔舐,吮吸,带着贪婪。
项曼曼有些意乱,推他也推不动,胸前有点刺疼,她想起什么,惊叫:“轻点!”
留下痕迹就糟了,有一次在锁骨那里留了点印迹,她不得不穿了好几天的锁领衣服,好在是旗袍和中式衬衣,勉强说得过去。
袁昭抬头看了她一眼,手指按上项曼曼的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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