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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不可挡 作者:柴鸡蛋-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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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耀说:“车半路出了故障我也没辙啊!”

    “行了,没出大事就好。”夏母叹了口气。

    夏耀朝袁纵使了个眼神,暗示他回公司看看,这里有他额娘照顾就好。袁纵本来就有一大堆棘手的事要办,看到夏母在这照应着也放心了。刚从病房走出来没几步,就看到一抹靓影从电梯里出来。袁茹一身亮色大衣,手捧着鲜花,保持着百分之百回头率的身姿朝夏耀的病房走来,女王范十足。

    “你来这干什么?”袁纵冷着脸问。

    袁茹说:“我来看看他啊!探个病不行么?”

    袁纵倒不是介意袁茹探病,而是介意袁茹这张嘴。“一会儿你到病房里看他,不要对他的脸指指点点,尤其不能提大小眼的事,听见没?”

    袁茹被袁纵威慑的目光震得一脸慎色,忙点头保证。不能提大小眼的事……不能提大小眼的事……袁茹反复提醒和絮叨着推开病房的门。

    “阿姨好!”

    夏母含笑地点头回应。

    袁茹忍不住朝夏耀的眼睛扫去,心里直憋笑,还真的是大小眼啊!其实袁纵不提醒她,她可能还看不出来。因为夏耀的眼睛之差只有笑起来才会很明显,他果断不会对袁茹笑的。

    袁茹怕待久了说错话,简单关心了几句就起身告别。刚走到门口,就接到护士递过来的单子,“下午做个眼部检查。”

    夏母在后面问:“这是什么啊?”

    袁茹一顺嘴就说了出来,“护士让做个大小眼检查。”说完马上意识到自个说错了,想修正的时候已经晚了。

    夏母用比她高亮十几分贝的声音反问:“大小眼检查?”

    夏耀的脸噌的一下变色了。

    “什么大小眼?”夏母说着朝夏耀看过去,眉头瞬间皱了起来,“你不说我还没看出来,还真的一眼大一眼小,怎么回事啊这是?”

    夏耀的脸又难看了几分。

    袁茹一脸尴尬地走了出去,不停地呸呸呸……我这张漏斗嘴,怎么又给秃噜出去了?正想着,突然看到一个身影急匆匆地朝夏耀的房间走来。宣大禹看了一眼病房门牌号,刚要进去,就看到门口横着一个大美女。

    袁茹定定地看着宣大禹,问:“你是来找夏耀的么?”

    宣大禹上下打量了袁茹一眼,一下就锁定她的身份了。因为彭泽和他提过几次,他也看过照片,一般人都会把眼中钉的模样深记于心。

    “是。”很漠然的回复。

    但袁茹却很热心肠,拽着宣大禹的胳膊和他说:“我跟你说啊,进去一定不能对他的脸指指点点,尤其不能提大小眼的事。”

    宣大禹对这番话没有异议,单纯地不爽袁茹这种用警告来强调身份的举动。

    “我跟他说什么,聊什么,用得着你管么?”

    宣大禹冷硬的将袁茹推开,径直地推门进去,再咣当一声撞上门,将自个敌视的态度表现得淋漓尽致。

    “什么人啊这是……”袁茹骂骂咧咧地走了。

    夏耀看到宣大禹心里顿时亮堂了,宣大禹看到他心情正好相反,别说看夏耀腿上的绷带和脸上的伤,就是看到这白床单、白枕套和病号服,都心疼得不行。

    “妈,您去帮我把这些换下来的衣服洗了吧。”夏耀故意支开夏母。

    夏母走后,宣大禹走到夏耀病床前坐下,定定地看着他,不发一言。

    夏耀先打破尴尬的气氛,继续用调侃的语气和宣大禹说:“你不是跟我决裂了么?你不是受不了我么?还来看我干什么?”

    “我是想看看你遭多大报应。”宣大禹明明心疼却一副酸溜溜的口吻,“有人还不乐意你受刺激,专门告诉我别提你大小眼儿的事,你已经把自个搞成大小眼儿了你还怕别人说?”

    夏耀那张脸瞬间绿了。

    “你瞧你这副德行!眼睛一大一小就算了,鼻子旁边还一片青青紫紫的小点儿,看着就跟雀斑似的。鼻头也肿了,人中都短了一截,两个腮帮子也不对称……”

    夏耀,“……”

    宣大禹继续死撑着,“我今天就是来看你笑话的,让你丫一天到晚臭美啊,到处得瑟啊!”

    “还有个更大的笑话你看不?”夏耀突然问。

    “看,为啥不看?”

    夏耀从柜子里费力地拿出那套护肤品,扔进宣大禹的手里。

    “这是什么?”宣大禹问。

    “我就是在给你送这个的路上出事的。”

    110

    宣大禹不吭声了,手里摆弄着那套护肤品,心情有点儿复杂。看夏耀一直盯着他,实在躲避不及了,才硬着头皮开口。

    “送我这个干嘛?”

    “糊墙!”

    宣大禹再次静默。

    “你说干嘛?哄某个孙子呗!说我不把他当回事,说我对他的态度有问题。我大中午不吃饭跑去给他买护肤品,晚上下班急着给他送过去。结果车在路上出问题了……算了,不说了,浪费感情。”

    夏耀这么一说,宣大禹瞬间觉得自己不能释怀的某种东西变得没理了。

    夏耀见宣大禹不吱声,故意问:“你不是来看笑话的么?怎么不笑啊?”

    一听这话,宣大禹笑了,不过不是夏耀所谓的那种笑,而是一种尴尬的、底气不足的、却硬给自个找面儿的笑。

    “不是,妖儿,你听我说,我这人吧……”

    “你甭说了!我心里明镜似的,你丫就是表面爷们儿豁达,内心就跟菜市场大妈似的,一毛两毛穷算计。”

    宣大禹呲牙瞪眼。

    夏耀噗嗤一乐,“我说错了么?你说我藏着掖着,那我前几天给你打电话,求着你哄着你,是哪个孙子不鸟我?你说我磨磨叽叽,那你倒是给我个痛快啊!”

    “行,我今儿就给你个痛快!”

    宣大禹决定把憋屈在他心里好多天的事一股脑倒出来,好好说的说的。

    “咱就说那天晚上吧……”

    夏耀一脸纳闷,“哪天晚上?”

    “就那天咱俩都喝醉了,我把你背到我们家,然后第二天早上咱俩这样那样……”宣大禹比划出一个裸体加捆绑的动作。

    夏耀的目光瞬间扫向门口,一脸焦灼不淡定的表情,“不是说不提那晚上的事了么?你丫怎么还没完没了的?”

    “我就想听听你的看法。”

    “看法我不是都和你说了么?只要你别把这事说出去,我就当没发生过。”

    “不是这个意思。”宣大禹有点儿言语混乱,“我是问你对那天晚上的实质内容……有什么看法?也就是那天晚上咱俩到底有没有……”

    “没有!”夏耀断然否认。

    宣大禹纳闷了,“你怎么这么肯定?”

    “因为那天我没醉。”

    宣大禹一惊,“你没醉?那你心甘情愿让我绑的?”

    “……”

    此时此刻,夏耀的第一反应不是立刻解释,而是下意识地看门口,然后才转过头呲牙怒道:“你特么胡扯什么?谁心甘情愿让你绑?”

    “你都没醉,不是心甘情愿还是我强迫你的?真要是我强迫你的,那你第二天早上干嘛那么问我?再说了,我也强迫不了你啊!你一只手就能把我撂一个跟头。”

    夏耀感觉这事越缠越乱,还不如一次性解开,以除后患。

    “其实吧,我早就想和你说这件事了,就是开不了口。我第二天专门问了别人,就是……真要发生那种事了,有什么铁证。然后他就吧啦吧啦跟我说了好多,后来我一对照,没事,咱俩正常,啥也没发生,就是闹着玩!”

    宣大禹还不死心,“你找谁问了?问什么了?”

    夏耀又鬼鬼祟祟地瞟向门口,然后继续说:“问了一个经验人士,就问他……那事啊,还用得着我明说么?”

    宣大禹笑不是好笑,“你还真有这方面的觉悟啊?”

    “我这不是让彭泽给传染了么!”夏耀给自个找了个完美的借口。

    宣大禹质疑,“他说的话准么?”

    “准啊!特准!我给你看看他的网名……千万个人采摘过的残菊花!那得多有经验啊!是不?”

    “草,这孙子……真特么多嘴……”宣大禹小声嘟哝。

    夏耀没听清,“你说什么?”

    “没事,既然你都问清楚了,那就没啥了。”宣大禹略显失望。

    夏耀忍不住问:“我怎么感觉你的情绪有点儿不对啊?”

    宣大禹挠挠头皮,“我这不是怕自个儿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么?是吧……真要那样我得补偿你啊……”

    “没没没!”夏耀无比客气,“你对我够好了。”

    “哈哈哈……”宣大禹笑得无比尴尬,“既然这样,以后这事就不用再藏着掖着了,随便拿出来说也没事了。夏小妖差点儿让老子给爆菊了!哈哈哈……”

    我草!!!夏耀惊恐地望一眼门口,然后猛的捂住宣大禹的嘴。

    “别尼玛胡说八道成不成?”

    宣大禹完全不知道夏耀心里的小九九,一看他这种反应,以为夏耀是不好意思,顿时调侃他的兴趣更浓了。

    “怎么不能说了?诶,我就说,夏小妖的小菊花差点儿不保了,夏小妖的小菊花差点儿不保了……”

    夏耀简直要疯了,早知道宣大禹嘴这么欠,就不和他说了。

    “你特么给我闭嘴!我没跟你开玩笑,这事真不能拿出来瞎说,听见没?”

    “为什么?”宣大禹看着夏耀。

    夏耀又瞟一眼门口,没说话。

    宣大禹发现夏耀总是鬼鬼祟祟,注意力不集中,心里顿生疑惑,“你到底怕谁听见?”

    “没谁。”

    夏耀点了一根烟来稳定情绪。宣大禹又把他嘴里的烟抢过来叼进自个嘴里,面色由玩闹变得凝重。

    “你是不是真跟那个丫头好了?”

    “哪个丫头?”

    “你说哪个?就刚才那个。”宣大禹指的是袁茹。

    夏耀其实特别想说实话,但是想到宣大禹走的那几年,自个饱尝了知己离散的那种滋味,真心不敢冒这个险。而且他和袁纵的关系也没到那种可以确信无疑拿出来说的份上,这种时候最关键的还是要解决当务之急。

    “也不算好,反正也差不多了。”夏耀给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宣大禹确实纠结了一把,但没到自个预期的地步。毕竟夏耀是个纯爷们儿,和女人在一起天经地义,宣大禹早有心理准备。夏耀这么坦白出来,他反倒是放下了担子,不用每天疑神疑鬼了,不过心里还是有点儿酸涩涩的。

    “那丫头一身的淫荡之气,他哥也不像什么好东西!”

    夏耀不爱听了,“你怎么把他哥扯上了?”

    宣大禹恼了,“我说她哥你都不爱听,你对她是有多死心塌地?”

    “反正你别提那天晚上的事就对了,我俩就差一层窗户纸没捅开,你要真瞎说,那层窗户纸就变成钢板,彻底捅不开了。”

    尽管宣大禹极度不乐意,但夏耀的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他再较真就没劲了。

    “行,不提了成吧?”

    夏耀终于大松一口气,总算解除了一个心病。

    宣大禹又看了看手里的护肤品,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你送我这个,不会就是怕我提那天晚上我差点儿爆你菊的事吧?”

    “你特么不是说不提了么!!”夏耀起急冒火。

    宣大禹一脸贱笑,“哦哦哦,我忘了,不提了。”

    “滚滚滚……”

    夏耀猛的躺倒,把自个儿藏在被子里喘粗气。宣大禹把手指放到嘴里哈着气,使劲给了夏耀一脑壳,在他闷沉沉的怒骂声中,喜忧参半、心情复杂地走人了。

    111

    高速路上,一辆载有枪械、秘制武器的吉普车平稳地行驶。车上有四个人,驾驶位坐着成熟老练的司机,副驾驶位戴着墨镜的男人是黑豹特卫的老总,人称豹子。后面坐着两个黑人保镖,像两座静默而立的黑山,面无表情地听着前面两个人闲聊。

    “黑子多半是废了,还留着么?”

    豹子不动声色地抽着烟,夹烟的手上青筋横布,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

    司机又说:“黑子也忒二了,夏卫东的孙子他也敢动,说他活腻味了都是抬举他。不过话说回来,袁老枪可够让我意外的,他怎么会好那一口呢?”

    豹子捻灭烟头,突然有了调侃的兴致。

    “你见过夏耀么?”

    “你指的是夏卫东的孙子?上次新闻上刊登的照片不就是他么?”

    “那图片经过处理了,本人你见过么?”

    司机琢磨了半晌,说:“有一次他们刑警大队来咱这一片执行任务,好像其中就有他。我就在远处扫了一眼,没细看。”

    “下次你细看看就知道了。”

    司机瞄了豹子一眼,哼笑道:“有那么帅?”

    豹子一边用手摩挲着亟待修理的胡茬儿,一边漫不经心地说:“他们警察不是每年都有搏击大赛么?我是热心观众,一场都没落过。”

    司机突然想起来什么,“对了,我记得你貌似跟我提过这档子事,说当时有个警察让老外亲了一口……不会说的就是他吧?”

    豹子给了司机一个隐晦的笑容。

    司机拍了下方向盘,“真有意思!”

    抬起的手刚撤回到方向盘上,还没扶稳,突然一个黑影映入视线。司机条件反射地去踩刹车,结果脚下还没踩实,巨大的黑团就将挡风玻璃笼罩上了。袁纵单枪匹马地朝行驶过来的吉普车狂飙过去,不仅没有被巨大的冲力撞飞,反而以突破身体极限的方式飞跨上车头,刚劲有力的双脚暴狠地朝挡风玻璃袭去。

    哗啦一声。

    袁纵将挡风玻璃掀碎成渣,整个人飙进车厢内,两条钢柱一样的大腿骑在了司机的肩膀上。硬挺的小腹撞往司机脸上一撞,巨大的冲击力直接将司机干晕了。汽车撞上护栏,索性提前踩了刹车,没有飞出去。车内的人东倒西歪,豹子眼珠子血红血红的,他哪想到袁纵会在高速路上单人劫车,这特么的是不要命了么?

    袁纵趁着豹子未稳之际,飞起一脚闷在他揣枪的腰肋处。幸好豹子躲避得及时,不然这一脚能把前侧的肾脏踩碎了。袁纵借着这份蹬力猛的飞扑到后车座上,两位黑人保镖反应极其迅速地挥拳直挡。拳头像几公斤重的铅球从几十米高空直落在袁纵的胸口,蜷起的指骨咔咔作响,却未让袁纵后撤分毫。

    黑人惊诧间,脖颈像被铁钳子卡住,两颗坚硬的头颅同时被强扭到相反的方向,一阵石破天惊般的撞击。

    砰!

    两座黑山就这么被硬生生地铲倒了,脑浆子在头颅里来回逛荡,胃部痉挛抽搐一阵,哇的一声吐了出来。豹子把枪抽出来的时候,枪管都歪了。当即豹眼圆瞪,两排牙差点儿磨碎了,这特么的是人干的事么?这特么的还是个人么?

    袁纵从后方猛的朝豹子袭来,一时间车厢内硝烟四起,火焰横飞。豹子硬如钢筋的手臂在袁纵胸口交叉对拧,却被武力值爆表的袁纵一掌劈开。身体在嘶吼间被死死压制,整个脑袋被挤进扭曲的方向盘里,只剩下一双嗜血的眼珠还能灵活运转。

    袁纵不挥拳头不上脚,只是一句狠话砸在豹子脸上,“再敢动我家孩子一根手指头,我血洗了你们黑豹特卫!”一脚踹开车门,动作麻利地脱掉被扯烂的外套,甩在地上潇洒走人。

    豹子感觉到车箱底部传来闷沉沉的震响,一股刺鼻的气味蹿至鼻息,眼睛扫一眼载满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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