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河图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高官的私生女:夺爱VIP正文+番外-第1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东成抓狂
  一连两个礼拜,浦东成都没有回来,龚姨陪着悠悠,坐在残破混乱的别墅里大眼瞪小眼。
  龚姨还好,日夜忙着收拾她制造出来的混乱狼藉,悠悠就惨了,像困兽似地绝望。
  浦东成知道她胡闹砸东西以后,吩咐佣人和守卫不准收拾,就让她呆在乌糟糟的房间里,还奚落说她是自作自受。
  原来他再怎么温柔怎么待她好,翻起脸来,也是不管不顾的狠心。那以后呢,真要是被他困在身边一辈子,一朝红颜老,是不是不顺他心了,就这样关起来,不闻不问?那时,自己什么都没有,怎么办?
  时间就像房檐下不断往下滴的雨水,看似没有力量却终有一天能穿透檐下的石头,悠悠不想当那块倒霉的石头,开始不吃东西,绝食。
  她像个旧布娃娃,躺在乱成一团的卧室里,心情跟窗外的暴雨一样激烈,任何美丽的颜色都闯不进她眼里,看哪里都是灰蒙蒙一片。
  不死不活地躺了三天,龚姨急得团团转,不知道打了多少次电话给浦东成,第四天,他回来了。
  悠悠长舒一口气,她任性,多少有破釜沉舟的心思,也许隐隐约约的知道,就是仗着他宠她,不舍得真对她狠心。
  浦东成推开她卧室的门,带进来一股鲜活的空气,脸上却没有丝毫善意,沉的滴水,紧抿的嘴唇说明他现在非常恼火。
  “起来,吃东西。”
  静默。
  “你就那么想离开我?迫不及待?以死相逼?”他眼角一跳一跳的抽,粗暴的揪起悠悠,狠狠的摇。
  还是静默。
  “你信不信,我马上让人把你爸的案子再翻回去?把他的人头拧下来,送到你面前?”浦东成笑得狰狞,一字一顿。
  悠悠终于睁开眼,“堂堂的浦大少,就这点出息,威胁女人?”
  “本公子做事,向来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我以为你早就知道。”浦东成喊来佣人收拾房间,又接过龚姨手里的牛奶,一口一口喂她喝。
  悠悠一点一滴恢复了红润,他也收敛起暴怒,褪掉她的睡袍,抱着她放进浴缸里泡澡,好整以暇地盯着她看:“阮悠悠,跟我这装死,不会是想耍苦肉计,挽回卓扬的心吧?”
  悠悠眼瞳微缩,没能逃过某人犀利的眼。
  “实话告诉你,庄言这半个月,不知道给姓卓的发了多少张图,人家理都懒得理,陪着未婚妻去巴黎试婚纱了……”
  悠悠安安静静的躺在浴缸里,冷冷静静的听着浦东成说话,有伤心,却没有惊讶。
  当初卓扬能眼睁睁看她上别人的床,现在也能眼睁睁看着她死,她若真的死了,他也解脱了,很多人都解脱了。
  可,凭什么死的要是她?
  浦东成挫败地抱着她,扭头瞄向窗外的暴雨,仿佛天空的浓云都压在他的眉心,那里全是沉重。
  “悠悠,你闹死闹活,就是想让我回来,现在我回来了,你就这副嘴脸伺候?”浦东成摇摇头,极尽的自嘲,“说吧,是想跟我重归于好,还是想到此为止?”
  “不就是半个月没做你的发泄工具吗,放心我会补给你!”悠悠心烦意燥,恨恨盯着蓝墅外的天空,这道奢华如牢笼一样的门,锁住了她的人,还要锁住她的心。
  从她踏入这扇门开始,这里上演的就只有没有尽头的夜。
  “浦东成,求你放了我吧……”悠悠虚弱的转过头,扯着浦东成的衣襟。
  他抓住了她的手,握在掌心,让她停下这无意义的乞求,“嗯?不想再当我的发泄工具?求我放了你?”
  他轻笑,唇角的弧度很迷人,但是最后……全化成了怒和伤,“阮悠悠,你、没、有、心、肝!”
  他一字一句的吐出这句话,语气轻的让悠悠害怕。
含着它一动不敢动
  “啊……”一声惊呼,悠悠被一把拎出了浴缸。
  感受到浦东成排山倒海的怒气,她挣扎,慌乱中抓过浴袍,裹在自己身上,人早已被他一路拖进卧室。
  浦东成把她重重摔到床上,欺上身来制住她,大手勃然用力,薄如蝉翼的睡袍瞬间被撕裂成了几块,飘落床下。
  “嗯……”悠悠只来得及闷哼一声,他便冲了进来。滔天的怒火让他比平时更为坚硬巨大,悠悠受不住干涩的剧烈摩擦,哭了出来。
  浦东成覆在她上方,冷峻如恶魔神祗,身体却炽热如火,不时灼烫到她,依稀有汗滴流淌。
  悠悠的身体早就熟悉了他,几下的进出以后,疼痛便不那么难熬。只觉得一阵阵的酸麻像触电一样,顺着脊髓直冲大脑,差点把她冲昏了过去。
  浦东成嘴角挂着嘲弄,不管任何技巧,压在她身上,将她的大腿开到最大,横冲直撞的进出。
  悠悠双腿张开不是,夹紧也不是,左右摇摆着不知所措,只得忍着疼,希望他发泄完了火气也就退了。
  攻击她的人一次次直抵花心,嫌她乱蹬烦人,捉着她的两只脚踝翻折到她自己肩上,一双厉眼只盯着他肆虐的那一小片,呼呼有声。
  悠悠的双腿好像被铁箍拴住,纹丝不动,只有大腿肌肉不住颤抖……
  突然,浦东成加快了冲击的速度,十几下后,悠悠有如电击,全身绷紧的颤栗起来,险些脱力。
  不知过了多久,浦东成终于忍不住,自己也到了顶峰,激颤过后,他双手一软松开她。悠悠姿势不雅地横躺在他身下,一头叫人羡慕的长发披散在雪白的床单上,有几缕被汗水打湿了,黏在胸前。
  浦东成没有退出去,嘲弄地盯着她达到极点时娇媚婉转的陶醉样,等她恢复了点清明,他冷笑着拍她的脸:“起来,别装死。”
  悠悠挣扎着想挪开,他牢牢戳进她身体里,随着她的扭动深呼吸。
  突然他拔出已经半软的东西,翻身坐起,无情地制伏悠悠的手脚,按着她的脑袋滑到他胯间,“敢让我疼一下,我就饿阮博远一顿,你不是玩绝食嘛,让他陪着一起。”
  他直直抵了进去,悠悠瞬间嘴里涨得满满的,含着它一动不敢动。浦东成说饿她爸爸,绝对说得出,做得到。
  她的眼泪簌簌滚落,落在他嚣张的胯间。
  浦东成等得不耐烦了,闭着眼不看她,“十分钟,我还没爽到,饿阮博远三天!”
  一瞬间,悠悠恨不得死去。
  上天似乎专心跟她做对,肆虐了一天一夜的暴雨都开始势弱。悠悠使出浑身解数,舌头累得痉挛,下巴都快脱臼了,堪堪赶在最后一秒让他爆发出来。
把悠悠撵出金屋
  有泪慢慢落,一滴,又一滴。
  每一滴都滴在浦东成心上,大半个心脏都被穿透腐蚀掉,痛的他一时之间狠话都说不出来。
  他这趟回蓝墅,是想着顺水推舟跟她讲和的,闹到现在覆水难收。
  他突然觉得意兴阑珊,深吸一口气,“悠悠,从前是我太蠢,误会了你的意思。就像你说的,你我之间的游戏规矩,我定,但我浦东成最不缺的就是女人。”
  悠悠的脸色瞬间惨白,“你想——”
  “放心,你爸爸的事我不会出尔反尔。”浦东成扬手打断她的话,“这几个月你让我玩得很爽,很尽兴,就当是我捞阮博远的报酬吧,虽然贵了点。”他自嘲的笑了两声,“现在,我们两不相欠了,等你能爬起来了就走吧,随便去哪,随便跟谁!”
  浦东成一股气说完,冷冷地瞥了她一眼,狠心离开房间。
  姗姗来迟的夏天,随着一场铺天盖地的暴雨,瞬间占领了B城。天被大雨洗的澄清透亮,一汪水漾的淡蓝。
  悠悠不知道自己躺了多久,胡乱吃了点龚姨送来的美食,终于积攒够力气站起身,挪进浴室洗了澡,从衣橱里挑出一件很喜欢的长袖连衣裙穿上。
  终于自由了,雨过天晴,空中却似乎有滚滚雷鸣。
  悠悠一步一步跨出蓝墅大门,庄言出现在她面前,“悠悠……”
  长袖,长裙,手腕和颈上的伤痕却怎么也遮不住,两个脚踝上还有重重地淤青——该死的浦东成,下手这么重?
  悠悠看见是他,松了一口气,“浦东成把我撵出来了。”
  送她出门的龚姨听不下去,插一嘴:“悠悠,先生怎么舍得撵你走……他……”
  “庄言,帮我找个中介,一居室,三环以内,五千以内。”
  悠悠似乎没听见龚姨的话,疲倦的靠在庄言肩上,脸色苍白,随时会倒下去的样子,可就是倔强的不愿闭一闭眼。
  现在,立刻,马上,她要一个只属于自己的安身之处。
  庄言在B城的人脉不浅,把开来的车停在路边,打了几个电话交代下去,很快领着悠悠找好了地方,很欧式的电梯公寓,一室一厅,68坪,一溜朝阳的玻璃墙,装修的像个小城堡。
  庄言开着车,一趟趟地去超市,替她搬来各种日用必需品,看她倒在床垫上一点生气也没有的模样,张了好几次嘴想说什么,又忍住了。
  最后变戏法似地拿出一个硕大的乌龟壳,足足有一扇磨盘那么大,替她挂到床头,“悠悠,不想记起,不想记得,不想面对的事,全都塞到这个壳里。”
卓公子约晚餐
  忙了一整天,庄言打电话叫来外卖,轻轻带上门走了。悠悠躺在床上,怔怔看着墙上的龟壳,终于哭出声来。
  泪流成河,她却不知道这泪为谁流。
  从十七岁到二十岁,这段最年少轻狂的美丽时光,她虚耗在了卓扬身上,一厢情愿一意孤行,伤了父亲也伤了她自己,至于收获,唯有欺骗,以及揭穿骗局后的伤。
  她痛得自甘下贱零落成泥,换来的也只是负心郎冷眼旁观……这个男人之于现在的悠悠,就像是逃机犯需要降落伞,那一刻他没有出现,以后也就不必再出现。
  从巴黎回到B城,这段日子她拔苗助己长,路走得跌跌撞撞,无助又艰辛。
  那些曾经有过的美好,就像一只只在时光中返古的蝴蝶,让她看清了毛毛虫的原貌,美丽的外表瞬变成最丑陋的蛹,蝴蝶再不会有破茧的一天。
  悠悠深吸了一口气,慢慢止住了哭。
  此时此刻,她躺在陌生的出租屋,看窗外星光漫天,仔细的咀嚼珍藏在记忆里的甜蜜,心却再没有被灼伤的疼……不由感叹,血冷下来的感觉,真好。
  阮博远事败,她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公主;现在又跟浦东成决裂,被逐出了金屋。
  既然如此,就安下心来当一个平凡的小女子吧,吃吃饭泡泡吧逛逛街旅旅行,甭惯着别人更别怠慢了自己,活着图自己开心,累了让自己舒服,虚伪滚蛋,纠结去死。
  工作,悠悠倒是不难找,除了对服装和珠宝品味独到,她还精通两门外语,也不挑剔,直接跟着蓝心去了她上班的那家店,面试完了当场签约,除了负责接待贵宾,还兼做日常翻译。
  蓝心本来打算自己开一家形象店,资金不足又没有人脉,先跑出来打工积攒经验。
  她古灵精怪,自来熟的不可思议,一个上午领着悠悠转圈圈,在顾客和同事面前混得脸熟,边逛边曝八卦讲的神采飞扬。
  公寓距离上班的店三站路,悠悠每天早早起床,穿了手工鞋步行去上班。招呼顾客,翻译资料,听蓝心八卦,一天天忽悠而过,像电影里的慢镜头,细致而平淡。
  卓扬会在她下班的时候出现在店门外,她一点也不惊讶,早就知道他一定会找来。
  “恭喜你,终于飞出笼子,重获自由。”卓扬白衬衫白西装,倜傥不羁,双手插在裤袋里,许久不见,他瘦了点,愈发显得清俊。
  “不必,不是为了你。”
  “呵呵,悠悠,”卓扬轻笑,“从前你可不这么心口不一,我还记得那晚在西山——”
  西山,他好死不死非要提起西山!
  悠悠转身就走。
  卓扬愣了愣,并不追,沉了脸点了一支烟,靠着车子若有所思,深不见底的眼里闪过一丝寒光。
  他没有被悠悠的冷淡吓退,隔山差五出现在店门外,直到悠悠不甚其烦,同意跟他一起吃顿晚餐。
唾手可得的天鹅肉
  烛光,美食,红酒——一对藕断丝连的前恋人,各怀心思。
  窗外的夜空无边际的墨黑,零零散散地点缀着几颗星。悠悠轻晃手中的红酒,笑得无暇,“卓扬,现在的巴黎,应该是黎明时分了吧,那时候你总是睡不好,要吃药,还背着我去看心理医生,骗我说是水土不服,我就真信了,是不是很傻?”
  “悠悠……”卓扬静了一会儿,长长的叹了口气,表情有点凄,“那时候,我每天幻想着能离开你,觉得自己活得很累,现在真的离开了,却更累了……”
  曾经让他牵心扯肺辗转难眠的人和事,一样没少,还添了一种叫阮悠悠的暗伤。
  夜色寒凉,耳边的钢琴曲轻软,像只纤细的手攥住了卓扬的心脏,渐渐地收紧,没等拷问出结果,他桌上的电话响了,皱眉接听,很快软化在对方的细声慢调里,“……我知道,我也想你,等你回来了,我去机场接你好不好?……嗯……我也爱你。”
  卓扬的语气轻缓和煦,像是对待世上最柔软最珍爱的爱人,是悠悠在法国的那三年里,最柔情蜜意地一刻,也从未曾得到过的温柔。
  尤其是最后那句“我也爱你”,像最细最利的柳叶刀,千头万绪里割开了她结痂累累的心,鲜血一道道渗出来,又热又辣,灼伤了她的五脏六腑,痛彻心扉。
  挂断电话,卓扬面色如常地看向对面的前女友,眸光扫过她所有凸凹的曲线,圆润的肩头泛着柔和的光,白色的褶皱礼服贴着不赢一握的腰,美得让人只想把它撕成碎片,长长细细的脖子连同两排纤瘦的锁骨,又让人心生爱怜,止住暴念。
  “你搬出了蓝墅,一个人租房子住不安全,不如——”
  “不如搬到你给我准备的金屋?”悠悠冷笑,“怎么,卓公子也想包养我?”
  一霎那间,悠悠仿佛重回她刚返B城的日子,人人都把她当一块唾手可得的天鹅肉。
  或许是她真的像浦东成说的,没有心肝也没有记性,好了伤疤忘了疼。
  “悠悠,我是很有诚意的想帮你。”卓扬深吸了一口,认真的看着摇曳烛光下越发炫目的悠悠,“考虑一下?”
  悠悠愤懑难堪,起身去洗手间,她有太多情绪需要遮掩。
  施施然再回来时,她的位子上多了一位仪态万千的大美人,燕妮。悠悠心一沉,没有立即现身,躲在一簇海芋后,怔怔看着前方。
  燕妮的眸光在烛火下越来越温柔,伸手从随身的包包里拿出一个盒子,放在桌上推到卓扬面前,“送给你的礼物。”
  卓扬笑了笑,接过来敷衍地放在手边。
  “嗯,不拆开来看看?”燕妮貌似不经心地朝海芋瞥一眼,笑的得意。
  盒子外面没有臃肿繁复的包装,边上缀一朵灰绸掐成的蝴蝶结,一抽就打开来,宝石蓝绒布里,躺着一对绑好的古董裤装牛皮吊带。
  悠悠记得她也曾送过卓扬这么一件礼物,耗了一整个下午去巴黎西街的古董店搜寻。
  卓扬拿在手里,把玩了一阵,“很喜欢……为什么提前回来了,不是明晚才——”
  “燕小姐,不好意思,你坐在了我的位子上。”悠悠懒得看这对各怀鬼胎的情人斗智,直接冲出来搅局。
  燕妮冷了脸,“阮小姐,我正在跟我的未婚夫吃饭,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悠悠看向卓扬。
  水晶灯璀璨,卓扬的目光却黯淡到伤神,“对不起……一起吧。”
  悠悠从善如流,坐在卓扬让出的座位上,他去喊服务生添加座位
  
  鸳梦重温
  三个人各怀心思。悠悠的怨百转千回,燕妮的恨铺天盖地,卓扬的烦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