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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很萌,野蛮娘子硬上弓 作者:杨家丫头-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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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李相宜眼中一下子升起的戒备和淡淡疏离,玉无涯笑而不语,静静的退到了一边,不再多言。

    林峰道:“既然你们认识那就再好不过,玉无涯,你说过的,一个月之内,包她的失忆症可以完全治好,若治不好,你知道会有怎样的后果。”

    “在下既有这个把握,就一定可以将沈姑娘治好。”玉无涯冲林峰承诺道。

    “好,我看你也不像是那诳语之人,你若治好了她,黄金白银任你挑。”林峰眉头一挑道。

    “尹府公子给下的承诺,玉某自当深信不疑,不过我有一个条件,在此期间,不管我带她去哪里,做了些什么,不容其它人来干涉。”玉无涯淡淡笑道。

    “那怎么能行?”林逸跳出来反对。

    “既如此,那在下就没有十成的把握了。”玉无涯道。

    “只要不出许州的地盘,到哪都可以。”林峰横眉冷扬道。

    “放心好了,何需出许州,只在这别苑十里之内便可。”玉无涯笑道。

    “好。”林峰道:“那这一个月,我就把她交给你,到时候我来要人的时候,她必须要记起之前所有的事情。”

    “玉无涯,我劝你最好不要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能不能记起曾经,我自己比谁都清楚。”李相宜听着他们的对话,不禁冷笑了一下,不屑的对玉无涯道。

    “姑娘不必为在下担心,在下自有分寸。”玉无涯微微一笑,冲李相宜眨了一下眼睛,调皮的样子灿若春风,李相宜恍神一下,以为是自己的错觉,这个玉无涯,似在对她暗示一些什么,他到底是什么人,听他们此时的对话,他与林峰又似不是一伙的,若他与林峰他们是初识,为何又会出现在此。

    “你要替我治病也可以,我想知道,这世上有什么药,可以令人弃情绝爱。”李相宜道。

    “弃情绝爱?”玉无涯似一点也不吃惊李相宜说出这样的话。

    他爽朗一笑,仿佛听到了天底下最浪漫的笑话,昂首扬唇间,天地一片清朗。

    白衣飘袂,让李相宜又生了错觉。

    这个男人不像是凡间的人,仿佛天上了的神祗,扬眉俯首间,自有一番洒脱与逍遥。

    听着他并不让人讨厌的笑声,李相宜皱起了眉:“你还没有回答我的话。”“你不是已经弃情绝爱了吗?”玉无涯哈哈一笑,接着飘逸如仙的转过了身:“林公子,按照我们的约定,待她的内伤调养三日后,我再来与她治失忆症,这三日,我还要去一些地方,配齐一些草药,咱们稍后再会。”

    “真是一个怪人,不过,越是古怪的人反而越不可怕。”林峰冲林逸道:“大哥,我知道你心中还念着和她的旧情,但是,咱们林家上上下下三百多口人的性命全掌握在那个老女人的手中,只有照她的吩咐去做,才可以保全爹的官位和娘亲妹妹们的性命,所以这个女人不能放,你若要放她离开之前,还请三思。”

    说完林峰转身而去。

    只剩下林逸与李相宜留在屋子里。

    李相宜看着林逸站在原地不知在沉思什么的模样。

    不由得扬唇,轻笑出了声,一下,又一下,接连笑了几下之后。

    林逸不解向她看来:“媚云,你在笑什么?”

    “哈哈。”李相宜昂首道:“我在笑,天下间可笑的一切。”

    “你走吧,我不会拦着你。”林逸道。

    “你弟弟很聪明,知道利用我的自尊来击溃我,既然他把林家三百多口人命都算到我头上了,我如何还能安然的在你的庇护下离去,更何况,我们之间已断得干干净净,我根本就不会承你的情,所以,这一刻,我是不会离开的。”李相宜看着林逸道:“这并不代表我不会逃走,只不过,不会在你的视线里离开,因为我不想再欠你的,我们之间,早在逍遥山庄的时候,就已经扯平了。”

    “那好吧。”林逸看着李相宜,转身离去。

    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拐角处,李相宜紧紧的闭上了眼睛,躺回了床上。

    这一刻,满脑子里都是转身离开的时候,潘玉的眼神……

    他看上去似乎很痛苦,很绝望,也很哀伤。

    不过逢场作戏,何必要把戏做得那么真。

    是她的承受能力太差,还是潘玉的演技太好。

    李相宜冷冷的,看着头顶的青纱帐,绣了并蒂荷花团族的图样。

    突的。

    心蓦的刺痛。

    想起了那一个晚上。

    她和他鱼水之欢,锦被上的图案也是如此的喜庆,只不过多了一对成双成对的鸳鸯。

    他在她的耳边低喃,说生生世世至此不渝,唤她相宜。

    淡妆浓抹总相宜。

    一个人,怎么可以那么假。

    “啊!”她痛苦的紧紧咬住了棉被,仿佛要将被子咬烂一样,用力的,泪水不争气的从眼角流下,心明明已经一片冰天雪地,为何还会有泪水流出。

    “我恨你。”尽管她没有资格去恨,但是,这具身体里,情窦初开的李相宜,这一刻,恨潘玉入骨,恨这个世道的虚伪,还有身边所有人的争名夺利……

    她才刚刚觉得幸福,转瞬间,却被推入了地狱。



☆、撕心

    无边无际的黑夜转瞬之间将群山笼罩,李相宜觉得冷,窗外的风不停的吹进来,吹得屋内的纱幔摇动,月光被隐在了云层里,李相宜看到那一望无际的黑仿佛一场看不到未来的路,接下来不知该何去何从。

    躺在床上,身上的冷意始终挥之不去。

    她看着那抹稀薄的夜色,起了身,下了床,走到了屋外。

    这才发现,原来她所居住的这间屋子竟然是建立在群山之上的,这么高的距离,离山脚大概有一千多米,依稀可以看见山下莹莹流动的河泊如玉带般缠绕在群山之间,而她两旁,是很少见的珍奇异树以及一些不知名的山花,夜风里送来了微微的香,看着一望无迹的苍穹,广阔的天空,李相宜昂首,向那星光隐退的地方望去。

    可以感觉到隔了无数丈高的九天之上,有不同于尘世的风吹来,让她原本纷乱的思绪此刻变得更加纷乱,纷纷扬扬,犹如山中腰的一棵桃树一下,花瓣纷飞漫天,旋旋的落向了峡谷。

    看着那些飞舞着的花瓣在夜空里独自的美丽,李相宜闭上了眼睛,张开双臂。

    感觉风吹起了她的轻纱长裙,还有她凌乱的发在脸颊两旁轻舞。

    心中所有的纷乱有忧伤还有绝望就在这一刻如同树上坠了地的花瓣再一次被风纠结一般,凌凌洒洒的纷飞在了脑海。

    夜色如墨,星光如水。

    她听到有不知名的鸟叫声从遥远的山谷里传来,在耳边遥远的回荡。

    所有的一切,仿佛与她隔绝了一个尘世,在这远离了地面的山顶上被尘世纷乱。

    李相宜不想睁开眼,她害怕看到那一片广阔的天空。

    那无边无际的黑,让她想起了潘玉的眼睛,是那样的深邃。

    仿佛她曾经看到过的夜间的大海,在黑暗里,闪烁着让人一见便难以忘却的暗芒。

    扬唇,微笑,流泪,后退。

    她假装自己是一阵风,随着这夜和花瓣吹落到别人看不见的地方,化作自己的一片安宁。

    她希望自己是天上的那一片云,可以隐没在夜色里,再也不用去计较谁的目光。

    眼泪打湿了唇角,她以为自己不会哭,不会再流泪……

    但是。

    这种撕心裂肺的疼,怎能用时间来治愈。

    有人说,当你对一段感情寄予了期望,或者是把它当成了自己梦幻中的那种想象,到最后,若它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样,就会很伤心很伤心,甚至会为了一段根本就不可能去承受的感情付出自己的性命。

    而此刻,她就真的很想,就这样跳下去。

    和这些纷飞的花瓣一起,凌乱在这个尘世间。

    但是——

    所有的一切,都陷入了一个局。

    她是李相宜,可是在别人的眼里,她是沈媚云。

    那个欺骗了潘玉心怀不轨留在他身边的沈媚云,当初潘玉是怎会答应与她成亲的,是不是因为沈媚云之前的个性令他动了心,所以才会拜堂而未洞房,潘玉之前是喜欢沈媚云的吗?没有洞房而有所保留是因为发觉了她的身份吗,还是真的只是将计就计娶了她,想要找到慕后一些千丝万缕的东西。

    头,突然剧烈的痛。

    她看到脑海中有陌生的画面闪过。

    ……

    黑纱裹面的女子将一封密函递给了她:“媚云,我养了你十五年,如今,终于到了你可以向我报恩的时候了,这一次,你只要完成了这个任务,我就会把你身世的秘密告诉你。”

    “媚云不问过去,只求自由之身,还望完成此次任务后,主子能放我离开。”

    “好。”

    ……

    是一场交易吗。

    李相宜觉得,那个黑纱裹面的女子看起来如此的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

    但一时之间,她怎么也想不起来。

    想起之前的几次她曾见过的一些虚虚实实的画面。

    为什么属于沈媚云的记忆全出现在她的脑海里,是因为大脑自动储存信息的原因吗。

    她使劲的回忆,想要知道她穿越来之前,沈媚云和潘玉之间的关系究竟怎样。

    却从脑海里搜不到有关他们两人过去的一点一滴。

    头一阵剧烈的痛。

    “啊!”痛苦的哀号,她蹲坐到了地面,用力的喘息。

    为什么头会如此的痛,像是有人故意洗去了她脑海里关于两人的记忆一样。

    头痛过后,心也开始剧烈的疼痛了。

    李相宜用手捂住胸口,那样的疼她经历了两次,噬心噬骨,实在让人难以忍受。

    难道噬心丸的毒又发作了吗?

    她蹲坐在地,冷汗漓淋,但那一阵又一阵的疼却并未牵扯太久,大约一柱香的功夫过后便消失了。

    她喘着气儿,突然想起,噬心丸的毒已经不存在了,潘玉已经替她解了。

    那一次两人沉入了湖底,换了血。

    所有的疼痛被这个突然的想起给慢慢的抹平了。

    李相宜想起了在冰湖之底的时候,潘玉为了救她,不惜忍着那样的痛苦,就算是快要死去也不肯放弃,那种疼她也经历过,若换成是她,不知是否能做得到,但是潘玉却从头到尾的替她承受了那一切的痛,两个人换了血。

    泪水再一次的从眼角滚落。

    若是潘玉不爱她,为何又会冒着性命之忧来救她。

    她疼。他着急。

    她流泪。他陪着一起哭。

    她难过的时候。他比她更难过。

    他好像一天到晚无所事事什么也不干,仿佛生来就只为关注她的喜怒哀乐。

    李相宜一惊,伸手抚向了自己的腰侧,那里有她随身携带的小布偶,那一次去逛街潘玉给她买回来的,为那个布偶她还莫名其妙的发了脾气。

    腰带上空空的,什么也没有。

    掉了。

    她转身,飞快的进了屋子,慌乱的去找寻。

    将床铺翻了个遍,又把屋内的角角落落都找记了,还是没有。

    真的掉了。

    李相宜呆立在原地,轻咬着下唇,想起那一次,她骂潘玉的情景,不由得,再次的泪流满面。

    李相宜觉得自己很痛苦。

    她到底是怎么了?她很恨潘玉,但是,却又想看到与他有关的点点滴滴。

    身上的冷,因忆起体内流着的是他的血,慢慢的回暖了些。但一想起她和他从此以后,天涯陌路。

    心就不可抑制的疼痛了起来。

    仿佛要将她撕裂一般,疼得让人无法呼吸。

    “潘玉。”她喃喃,泪水汹涌成河。

    纱幔外,林逸静立在那里,看着她悲痛欲绝的神情,很想上前安慰。

    许久。

    终是转过了身去,一步一步的离去。

    李相宜的泪止也止不住,她猛的趴到了床沿,再也控制不住,由默默的流泪变成了号啕大哭,所有的悲伤和痛苦都释放在了眼泪里,她的头很痛,很乱,很想静一静,她很想知道,和潘玉还有没有明天。

    她不想见任何人,她想想清楚所有的事情。

    可是——

    头痛得让她根本没有办法去思考问题,只能用力的抱着头,恨不得一头撞昏在床沿。

    就在这时,一阵悠扬的笛声传来,那是一首宁静得仿佛月光般的曲子。

    她狂躁的思绪在这笛声里慢慢平复了下来。

    顺着笛声走出了屋子,向山的远处看去,一袭白影静立在那里,是玉无涯。

    他眸光含笑,望着遥远的夜空,没有回头看她,仿佛她不存在一般。

    落花潺潺在他的四周。

    一曲终了。

    他回眸一笑:“夜深了,沈姑娘怎么还没有安歇?”

    “你不也一样吗?”她与他隔着山头对望。

    “我不睡是因为我习惯了每当无月的夜晚,我就会坐在山上吹曲子。”他笑道。

    “为什么?”李相宜问。

    “因为我的这只笛子,名唤碧海潮生笛,它在每逢乌云遮月的夜里,吹奏出来的曲子就格外的动听,仿佛浸了水一样的灵透。”他笑道。

    “不过一只笛子而已。”李相宜道。

    “说得也对,不过一只笛子而已,让沈姑娘见笑了。”玉无涯说完,纵身飞越,落到了李相宜面前:“长夜漫漫,我看沈姑娘今晚大概是也睡不着了,不如我们对奕一盘如何?”

    “你是说下棋吗?”李相宜道。

    “正是此意。”玉无涯轻笑。

    “可是我的棋艺很差。”李相宜道:“还是算了吧,以免扫玉公子的兴。”

    “此言差矣,扫不扫兴,和棋艺无关,就算你棋艺差,只要专心和我下,我亦会感到高兴。”玉无涯道。

    “那就更不能下了,此时此刻,我怎能专心。”李相宜说完,转身进屋:“天色不早了,你也回去早些歇息吧,方才有些头痛,此刻感觉好了些,我还是去睡了。”

    “那好,沈姑娘,三日后再见。”玉无涯说完,抱拳一躬,含笑注视着李相宜进屋才转身离去。



☆、裂肺

    “你如此不过是因为被潘玉给骗了,根本不是因为你爱着他。”林峰突的出现。

    李相宜不想和他说话,每次见到林峰的时候她都会有一种发自内心的反感。

    林峰也不恼怒,走到她面前:“知道吗,那个男人当真是薄情寡性,你与他分开不过是今日之事,据林三探来的可靠消息,他并没有因你的离开而受任何影响,挑明了以后反而轻松了,他今日就与前任族长之女塔娜定亲了。”

    “你觉得,我很惹人厌,所以不停的往我伤口上洒盐,想要让我痛苦,你才开心是吗?”李相宜道:“其实你不必骗这样的谎言,你仅仅只需说一句,他根本不爱你,就足以令我撕心裂肺了,我能承受的,也仅仅只是这些,其它的人和事,我根本不想听。”

    “那这又算什么?”林峰的指突的从她腮边滑过,拈起一滴泪。

    那滴泪水莹莹欲坠在他指尖,映着他唇边的一抹讥俏几许嘲弄。

    李相宜愤由心生:“林峰,你干什么?”

    她用力的去擦拭被他碰触过的脸颊:“不要用你的脏手碰我。”

    “很脏吗?”他不以为然的冷笑,突的上前捏住了她的下巴:“沈媚云,你现在算什么,不过是一只被别人穿过了的破鞋,你以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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