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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说爱我的时候-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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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今天晚上去吃饭了。”夏任真的眼神狡黠而兴奋,“我们学校的老师给我介绍了一个男朋友。”
  “他现在是公司中层,父母都是做老师的,家里情况跟我们家差不多。长的嘛,还不错,侧看,还有点像吴彦祖哎。”
  夏任真把晚上和此男子吃饭的细节一一诉说,林佳树在一旁只是笑。听他说着,男子的条件是如何,不算太好,也不太坏,和她正好。资质不错,感觉良好,芳心大动。
  “佳树,你怎么了,说说嘛,到底怎么样?”
  林佳树摇摇头,还是一味的笑。
  “不好?”夏任真大惊。
  “不是,”林佳树总算开了口,“挺好的,真的。”
  夏任真立刻阴转晴,兴奋之情又显了出来,“下回带给你看看。”
  林佳树点头。此刻除了笑,她甚至找不出合适的语言表达出这是多么好的一件事。那么简单纯粹的幸福,她也不能说,她有多么羡慕。将来这个女子,会有一个英俊有为的男子挡风遮雨,有个聪明可爱的孩子承欢膝下,日子安稳,岁月静好。她好像从来没有对人说过,那就是梦中的样子。
  那天过后,向思承和林佳树正式成了直属上下级关系。她的办公地点搬到了他办公室旁边的小隔间。他也再没有任何异样的表示,老老实实的当她的老板。
  公司接了个新项目,向思承一边要盯产品开发,另一方面又要管公司运作,忙到快24小时离不开办公室。林佳树每天除了整理文件,几乎什么都做不来。没有向思承的吩咐,她什么都不用做,成了扎扎实实的闲差。最多的时候就是想现在这样,被他叫到办公室,坐在沙发上整理着资料。
  在她不远处的大办公桌上,向思承埋头在电脑和文件里穿梭。神情专注,眉心微皱。林佳树微瞄,心思渐渐的散了。五年,他也变了模样。原先是向氏总裁的时候,他工作起来也是没日没夜,见过他回到家的疲态,那是一味的在撑,在挡,累的无奈。现在的他,自己的事业,忙起来更是疯狂。却比那时有力,他有了目标,是在拼,主动而有生气。
  思及这里,向氏那场灾难对于向思承来说也不是全然不好。他不用永远做家族代言人,永远在盛名之下淹埋自己的才华。
  “下班了,你先走吧。”
  正在晃神的林佳树猛然听到向思承开口,心里一惊,他并没有看仍旧做着手上的事情。她低头看表,果然是到了下班时间。他明明是心无旁骛专心工作的样子,就像多出了一只眼盯着她。简单收拾了一下,她便出了公司。
  夏任真和新认识的男朋友进展十分顺利,现在正打得火热,带回家给父母看过,也颇为满意。一家人因为这件事都心情大好,整天乐乐呵呵。人逢喜事精神爽,夏任真在春风得意中也没忘了好朋友。吵着要介绍男朋友公司的同事给林佳树认识。夏任真的父母也在一边热心的赞成,弄得林佳树不答应也不好意思。本来想糊弄着过去,可是夏任真今天一个电话就要约出来吃晚饭。本来她死活不想去,上一次四人餐桌的不好记忆还未散去。但是不去,他们今后也是不会放过她的,只好硬着头皮赴约。
  地点在一家牛排馆,大概是听闻林佳树是从英国回来的,特别挑了这家西餐厅。席间,夏任真和男友卿卿我我,一派甜蜜。给他介绍的男子带着无框眼镜,温文尔雅,西装笔挺,说是从美国留学回来的。夏任真还笑称他们刚好组个英美联军。快吃完饭,林佳树翻包,突然发现忘了带手机。夏任真和男朋友要去看电影,本来要拖着林佳树他们一起,她觉得尴尬,就不想去,这下刚好,找了借口回公司。
  进了公司,办公区的灯已经完全灭了,林佳树到自己的隔间找了一遍没有看见手机,进了向思承的办公室,开了灯,总算在沙发上找到了。她转身要走,看到向思承的电脑没关,心想大概是他忘了,就准备关了再走。走到电脑旁,就看到办公桌上有一个白色盒子,林佳树拿起来一看,芬必得,强力止痛功能。
  她拿着药盒的时候,办公室的门开,向思承手里端着杯子走进来,另一手正按在太阳穴上。他有严重的偏头痛,她以前见过他这个样子好几次。
  向思承抬头,看见她,稍稍舒展了眉心,说:“你怎么又回来了?”
  林佳树放下药盒,回答:“忘了拿东西,回来拿一下。”
  向思承轻声“哦”了一下,按着头继续走。到了椅子上坐下。林佳树让开,视线一直盯着他按着头的手指,轻声说:“你,头疼?”
  向思承拿起桌上的药盒拆开,取出白色药片,放进嘴里,拿过水杯,喝了一大口,和着药片吞了下去。
  “老毛病,吃点药就没事了。”
  说完,向思承点着鼠标开始工作。“嘶”一阵无预警的抽痛,他眼微眯,嘴角抽起,按着那处跳动的神经,等着那一拨痛楚平息。
  站在一边的林佳树像被浇注了双脚,一步也迈不开,视线紧盯着他的音痛楚而扭曲的面容。看他眉头越绞越紧。
  “去沙发上躺着吧。”林佳树不禁开口。
  向思承抬头看着她,满眼的疲惫,满脸的痛楚。垂下头,没有说话,起身走向沙发。林佳树坐在沙发上,向思承平躺在沙发上,头搁在她的腿上。她伸手,用手指按住他两边的太阳穴。力道适中的按压,得了舒缓的人自然的往后仰头,随着她的按压动作嘴里不时逸出轻哼。
  林佳树的手法娴熟,功效明显,那一阵一阵的刺痛真的渐渐消了下去。她低头,看着腿上的人颤动的双睫一时失神。向思承转过头,正对上林佳树失焦的眼神。她被盯着一愣。
  “很舒服。”向思承低沉暗哑的嗓音在深夜磁性异常。
  林佳树被他看着一时慌神,急忙挪开视线,“哦,是吗。”
  “你的按摩手法是哪里学的?”
  “在英国唐人街跟老中医学的。你吃那些止痛药多了对身体也不好,”她说着,拿起了向思承的手,按住虎口处,“这里的穴位对也偏头痛也有止痛效果的。”
  “谁告诉你的?”
  “老中医。”
  “还有谁有偏头痛?”
  林佳树不再作声,这按摩确实是为向思承去学的。偶尔得知唐人街有针对偏头痛的按摩法,她鬼使神差的去学,还被老师傅称赞有天赋。那时候,她都不知道学了将来有没有用得到的时候。
  “工作别太拼命。太紧张,这个毛病会频发的。”
  向思承闭上眼,叹气道:“唉,不拼命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拿回向氏。”
  林佳树听着,心里一惊。他果真还是不服输,不肯低头,“你想拿回公司?”
  向思承轻笑,“至少要办个差不多规模的。”
  林佳树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现在听上去有些像痴人说梦。
  向思承缓缓的睁开眼睛,望着她,问:“你觉得很荒唐?”他浓黑的眸子像是浓雾弥漫,让人看不清。
  林佳树不语。
  “看上去是有些荒唐,”向思承又闭上了眼,幽幽的说,“所以不拼命不行。”
  林佳树知道当初向思承必定是背负了巨大的压力在公司的这件事上。他做的那个决定虽然不全是为她,但总有些许顾忌到。说不感动,当然是骗人的。只是她不确定,生命中还能否承受住这样的波澜起伏。
  “佳树。”
  听到轻柔的叫唤声音,林佳树低头,原本按着的手随着思绪的飘离慢慢的停住,被向思承反过手,轻轻握住了。略微粗粝的指腹摩挲着柔嫩细滑的手背肌肤,他的气息围绕四周,她禁不住心底微微战栗。
  这段时间,向思承刻意保持着距离,因为林佳树那晚明显还是对以前的事耿耿于怀。他怕逼得太紧,她又一溜烟跑了,只好这样守株待兔,远远观望。今夜气氛太美好,刹那而至的情愫,不可错失。
  手背上,清晰的传来浓重的呼吸触感,故意挠着的酥麻。她猛然抽回手,神志霎时清明一片。
  “向总,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向思承紧盯着林佳树,她的神色早已经恢复到了平常,暧昧不明的气氛一扫而空。他缓缓的起身,拉开两人的距离,说:“好,你先回去,路上注意安全。”
  林佳树站起来,走到办公室的门口,转身的时候,向思承已经坐回办公桌前,对着电脑摆出工作的姿态。她低头叹息,转身离开。

  局外人

  那天匆匆见了一面的海归男子叶伟宁,夏任真又安排了几次四人聚会。两人不温不火看上去没什么发展的迹象。夏任真问林佳树对这个叶伟宁有什么不满意。林佳树只微笑,轻轻摇着头。她又问,那喜欢什么样的,再找找。林佳树便沉默以对。
  有一段时间对林佳树这个年龄的一代人有个生动的代表名词,草莓族。尽管表面上看起来光鲜亮丽,但却承受不了挫折,一碰即烂,不善于团队合作,主动性及积极性均较上一代差。虽然是针对职场提出的概念,但是林佳树的身上潜藏着很深的这种特质。记得当初父亲离世,她整整一年行尸走肉,对任何事都提不起希望兴趣。直到遇到向思承的那段时间才稍微好了一点。可是当初不欢而散让她去了英国过了五年木然的日子。她经不起打击,越是面无表情越是心里难过。不会疗伤,只会任着伤口溃烂。
  后来,夏任真放弃了,不再安排,和男友继续甜蜜热恋。叶伟宁到是开始主动联系林佳树。一下约吃饭,一下看电影,摆出了追求的态势。一开始,林佳树赴约完全是因为抹不开夏任真的面子。知道她本性纯良,自己甜蜜幸福也不忍心好朋友孤独落单。既然这层情面不在,林佳树就委婉的拒绝。他也不是步步紧逼,只是偶尔的邀约电话还是会来。拒绝了太多次,她也会感到不好意思,就会出去一两次。
  叶伟宁整个人给人的感觉是周正,总是架着一副无框眼镜,温文有礼。但又不呆板,纯熟的美式幽默,动静皆宜。相反林佳树则是总是一副聆听的态势,有时甚至心不在焉。叶伟宁看出来,也就是大度的笑笑,继续话题。林佳树觉得不好意思,但又无法放弃这种矛盾,于是愈加拘谨。
  “佳树?”
  林佳树不知不觉又走神了,对上叶伟宁温润依旧的笑颜,霎时双颊绯红,羞愧之情涌来。千百次的唾弃这样的自己,既然答应了出来,却总是不经意的想起别人。握不住这里,放不开那里,在内心深处,她脚踩两船。
  “聊滑雪是不是很无聊?”叶伟宁的笑容在午后的眼光下刺目耀眼。他正讲着在美国的时候去加拿大滑雪的趣事。
  “佳树,说说的你的事。”
  林佳树有些发蒙,他们的见面基本就是他说她听或者他说她笑。总是叶伟宁一个人用力拉紧距离,林佳树不推也不动,就这样原地看着他努力。
  “我?”她捋了捋额前掉落的发,轻启双唇,“我在本城出生,到高中毕业去了英国。”别的她也说不口了,那一片片深埋的记忆牵动着一个个还没愈合的伤疤。
  叶伟宁也不逼问,一副她能说这些已经很满足的样子。林佳树暗自松了一口气,两个人继续安静的下午茶。
  “我倒是一直想去伦敦瞧瞧,就是没机会。”太过安静,叶伟宁又找出些话来说。
  “伦敦啊,就是阴雨多。其他倒还不错,风光不错,生活也方便。”
  “下次去伦敦,你可要当导游哦。”
  林佳树笑着不语,那个地方她也许再也不会去了。
  到了晚饭时间,叶伟宁提议去市里新开的馆子,林佳树面露难色。叶伟宁立马接收,改口说下次去也成,送林佳树回家。回到家,屋子里已经热热闹闹。夏任真的男朋友楼嘉杰过来吃饭。夏爸爸在厨房里忙得热火朝天,夏妈妈在客厅和他们聊天。丈母娘瞧女婿越看越欢喜,一张嘴已经笑得何不拢,两眼弯弯成了一条线。
  林佳树虽然和这里的每个人都是熟识的,坐在他们身边却像是隔了巨大的玻璃罩子,是在一边看戏的局外人。
  “吃饭了吃饭了。”夏爸爸从厨房里端出最后一碗菜,招呼着客厅的人。
  大家纷纷起身,到饭厅就座。鱼、肉、虾、菜,一桌子的山珍海味,荤素得宜。楼嘉杰第一次上门,出了给长辈的礼物还有一瓶上等的西班牙红酒。吃饭的时候,打开了酒,正好配一桌丰盛宴席。
  “来来来,嘉杰第一次正式来家里吃饭,大家来干一杯。”
  小小的餐桌,碰杯的响声格外清脆,盈盈笑声不断。夏父夏母招呼着楼嘉杰吃菜,不时问些他个人和家里的情况,然后说些夏任真的小时候的事情。楼嘉杰还略显拘谨,大多数时候就是笑着。夏任真的红晕就没有褪下来,偶尔爸爸妈妈说起她的糗事,娇嗔怪叫。林佳树静静的吃着饭,当着称职的安静陪客。
  酒过三巡,夏家二老脸上都是红光满面,酒的助兴,对准女婿的满意让他们情绪突然高涨起来。
  “佳树啊,看我们任真都快定下来了,你怎么样啊?”夏爸爸亮着嗓子笑问。
  林佳树一开始被他的大嗓门吓了一跳,而有笑眯眯的不说话,低头吃饭。
  “爸爸,”夏任真看出林佳树的尴尬,对着父亲不满的说:“人家佳树在吃饭,你要吓死她啊。”
  夏爸爸对着笑而不答,这边声音刚落,那边又响起,夏妈妈接着说:“你爸爸也没问错。佳树啊,你和我们任真一样大的,终身大事要考虑考虑了。变成剩女就不好了。”
  林佳树轻笑,这年头流行的力量真是不可忽视。不知道哪个无聊的人士捏造出了剩女这个名字,连朴实的中年人也随着大流挂在嘴边。
  “你妈妈也不在,要不要阿姨给你介绍介绍。要找啊,还是得找一个中国的男孩子,同宗同族,知根知底啊,你说是不是。”
  “妈。”一旁的夏任真按耐不住,出声打断妈妈的话。
  林佳树笑得越发灿烂,“不急不急。”
  不打笑脸人,林佳树这样说过,这个话题就戛然而止。吃晚饭,楼嘉杰坐了一会儿就告辞了,长辈让夏任真陪他去附近逛逛,两个人就出门了。夏父夏母两个人收拾餐桌,随便讨论未来女婿,有说有笑,和乐融融,林佳树也不好去打扰。只好默默进房,拿了衣服去浴室洗漱。
  林佳树挽起了长发,把额前的流海用夹子固定在头顶,手里撕着面膜袋子。把脸洗干净,对着镜子擦干脸上的水珠。看着镜子里的脸她不知不觉出神。清丽的五官没变,这几年褪去了些许婴儿肥,脸部线条流畅,更衬出五官。从小到大,亲戚朋友路人,见到她总是用好秀气来感叹她五官的灵巧。这要多谢她的母亲,遗传给了她一张好面皮。只是此时,毫无生气的苍白脸色,抹不开的淡淡沧桑。
  她先是一惊,而后轻叹。此刻在镜子里印出的表情便是她对着人最平常的样子,愁眉苦脸。23、4岁的容颜偏一副曾经沧海难为水的表情,不讨喜是很明显的。平常没觉出什么,都成了习惯。在伦敦的时候也没人管她,继父和母亲又去不完的宴会,大多数时间都是一个人待着。那么现在,这般惆怅又是为何。莫非今天气氛太喜乐,别人一家人团圆和美,看得她满心凄凉?
  若能家庭幸福,美满和乐,谁不想啊!林佳树低头叹息,自己这般失落也不是无理取闹。可是,想也没有用。她抬起头,将面膜贴合的敷上脸,心里释然了许多。
  夏任真回来的时候,林佳树已经收拾妥当,坐在床头看杂志。看她花蝴蝶似的飞进来,口里哼着曲,脸上挂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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