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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因为爱着你 作者:婆婆-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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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你这个变态!”阿慎终於恢复了一点力气,一来就对我抱以老拳。
“嘿!”我紧按住他,对他警告,“阿慎,如果你觉得跟我分手也没关系的话,那麽你就尽管反抗。”
唔!说出这种话的我似乎相当卑鄙……可是,有人说过,我们生在这个世界上,有时候学会怎样卑鄙是必要的!
说这句话的好像是迟雪漫这个大变态。天知道把她的这句话奉为经典上帝会不会因此笑死。
可是竟然真的有效。阿慎把头歪到了一边,放松了下来,一副他为鱼肉任由我宰割的慷慨状。
“那我就不客气了!”我双手合十祈祷了一下,伸手去解他茄克的拉链,“恩!要开动了!”
“喂!”他盯著黑板的方向突然出声,“听说,理化室是有摄像头的呢!”
“是吗?”我环视了一下四周,然後不意外地看到安在黑板左侧上方的半球状玻璃镶嵌物,不禁笑出声,“讨厌~真是卑鄙无耻低级下流的趣味!都被看光了了!”
对我丝毫不想起身的样子嗤笑了一声,阿慎开口,“原来你有这种嗜好啊?”
“什麽嗜好?”
“被窥视癖啊!在全校师生面前脱裤子,现在又想在摄象机前面□。”
“这样的我你如果讨厌的话,尽管分……”
我还含在嘴里的字句被阿慎一口吞噬。
“不管是怎样的你,我都不会讨厌……”他撇开濡湿的嘴唇,别扭地说出,“我只是不甘心。……不在乎在人前做这麽大胆的事的你,为什么会答应隐瞒我们的关系呢?”
都说了是因为不想麻烦嘛!
但是因为他看著远处的目光,我却感到有些心虚。
“你讨厌现在这样吗?阿慎。”
“你想……怎样就怎样吧!”他轻声说,“不过,别老是用分手来威胁我。太卑鄙了!”
……
“00级英语1班的迟宣弥同学,这里有你失落的牛仔裤一条,请在下午运动会结束之前到主席台前认领!00级英语1班的迟……”
哪个变态的播报员在那里聒噪?
我狠狠地诅咒了一声。
阿慎半坐起身,因为我的体温离开的关系,打了个冷战,他迅速地将被拉倒肩下的衬衫往上拢了拢。然後抱著自己被褪下的长裤开始放肆地大笑。而我只能站在一边咬牙切齿。
“我等你──”他将手中的裤子推给我,促狭地朝我抛了个恶心的眼色。
有点不爽。匆匆地换上长裤,目的当然不止是认领失物而已,而是想给那个变态的播报员一顿好打。
当然还有竟敢嘲笑我的阿慎也不能放过,“我当然会记得你在这里等我,谁叫我的下半身正穿著你……”
低级玩笑的结果的得到阿慎的茄克攻击。
我笑嘻嘻地接过,“谢了!真是贴心的甜心,知道人家会冷……”
然後是阿慎不知是冻得还是气得发抖的声音;“去死吧!你这个混蛋!别让我再见到你!”
所以说,人如果随随便便动气是很危险的。阿慎他难道忘了,他那小一号的长裤正穿在本人的身上。怎麽能说出不想再见到我这种逞一时口头之快的话呢?
恐惧
“迟宣弥。有人找!”
“很忙啊!本大爷没空!”
“是理工科的助教啊!迟宣弥。”坐在我前排的女生回过头来,把肘支在我的课桌上对我说。
“什麽啊!现在是'很'重要的课间嗳!接下来还有'很'重要的阅读课──我管他什麽理工科还是理发科的猪脚啊!”
“是吗?重要的课间是指你可以那麽兴高采烈地玩掌上机吗?”
那个三八女突然伸出手来在我的眼前挥了挥。
然後我听见了抽水马桶放掉般的可恶音乐──GAME OVER。
“你赔!”我佯装凶狠地朝他大叫,“你赔──”
“迟──宣弥──!有──人找──!”
坐在离门最近的矮冬瓜站起身来,直著嗓子重复。
“知道了啦!”推开椅子,我站起身跳了几下疏疏筋骨,然後朝门口望去──助教?
──这家夥有点面善呢!
“有什麽事在这里说就好啊!”
以为你是助教就可以拽啊?竟然看见我扭头就走!
“我认为有些事在这里说不太方便。”
我看了一眼从窗内伸出的头,挑了挑眉。
你认为,你认为又怎麽样?
“有什麽事不方便的?”
我根本不想鸟这种人太久。一看就知道个性阴沈不好相处。恐怖电影里的那些心理变态的连环杀人案的凶手长的可就是这个样。即使是这麽年轻就当上助教也只能说明他的变态跟他的智商同步。
“是关於曲毕慎的事。”他毫无预警地突然开口。
“……阿慎?”我直直地盯著他的眼睛。
终於了解了一件事。就是──我果然是有看人的眼光。
我不发一言,率先往走廊尽头走去。
“──我希望你跟曲毕慎分手……”
他没来由地这样开口;吓了我一跳;这个人是拍恐怖片的吗?切入主题的速度还真她妈的快。
虽然突然说出这种话很奇怪,但是作为老师,他如果真的是因为发现了我跟阿慎的同性恋行为而出言警告也无可厚非。
可问题是,他是理工科的助教。以这个身份来跟我说这种话,不管怎麽想都太暧昧了!
所以,我自然认出了他,原来所谓的“驴子牵到北京还是驴子(婆:是牛牵到北京还是牛)”就是这个意思啊!虽然他年轻时学不良染头发(婆:他以前的头发不是染的,现在才是),现在终於长大了,外表看起来正人君子多了,可是终究还是驴子啊!
“你说什麽?”我故意挖了挖耳朵,决定装傻。
“我希望你跟曲毕慎分手!”他不厌其烦。
“为什麽?”我开始不耐烦。
“你这家夥……不会适合他!”他涨红了脸。
你又不是他!说这句话还真是危险啊!
“那麽原来适合他的是‘老师’你吗?”
我故做纯真地歪起头。
他鼓起勇气般说,“你知道吗?曲毕慎最近功课在下降……是你害的吧?”
“我?不会这麽严重吧?我们在一起好久了呢!”难道说,作为学生谈恋爱要在一起做功课,然後互勉互进吗?── 一想到这个画面我就有寒毛倒立的感觉。
“不管怎麽样,是你带坏他的没错吧?……我一直喜欢他,想帮助他,所以希望你务必能离开他!”
不管怎麽样,这个家夥就算是个软弱的人,他也惹火我了。
根本不了解别人的情况,就擅自说出这种缺少大脑的话,也许是我从小缺乏教养,我没办法容忍别人以一副自以为是的姿态来对我横加指责。
“你喜欢他所以想帮助他呀!?真想录下来说……好棒的告白!可是,你现在是助教吧?喜欢学生这种事被校方知道会被允许吗?”
我故意抓住他的漏洞,没想到当真让他一时间手足无措了起来。
“这……不关你的事!”
可是真是不爽,被当成鸡婆了!
“我是在替你担心耶!老师。”
“……我看到了;你和曲毕慎在实验室的录象……”
冷不防,他笨拙地威胁我……
可是即便笨拙,也是威胁。
“啊?”那个看起来不怎麽样的玻璃球当时是真的在运作的吗?究竟会录下什麽呢?
“只要你答应跟曲毕慎分手,我不会让第二个人……”
他的声音被我的拳头湮灭。我是看到他倒下才发现这件事的。
我实在是不想揍这种人,可是像这种笨拙又阴沈的人却是我完全没办法忍受的典型。
只能说,得不到阿慎的话也是你自己造成的,别以为用小伎俩耍弄别人就能解决一切,这样的话,我倒还是比较欣赏瞿城那种想说什麽就说什麽的个性。
“然後,你以为凭你这副模样就可以得到阿慎吗?真是天真啊!”
我说话的同时已经揍出第二拳,本来只是想朝他的小腹来一拳只要叫他痛个半死就好的,结果却被冷不防出现的喝止声音吓到,揍偏在那个家夥的肋骨上,顿时清脆的“喀嚓”声响起──手痛死了!
“学长!”阿慎从走廊的那边快步跑了过来。
“你怎麽来这边了?”我直著眼睛盯著他看。从他们的教学区到我们这边可是少说有十分锺车程的啊。
“迟宣弥,这次你真的很过分。”他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皱眉回视我,叫了我的全名。
不会吧?我哪里有做错了,跑到偏僻的地方是他的主意,打伤他也是有原因的!人家我现在早就已经脱胎换骨是个好孩子了的哦!
“是他用卑鄙的手段先的!”
我这麽说,跟恶人先告状不一样吧?
“……”阿慎越过我,扶起也不知道是不是装假只是(迟宣弥,你确实太过分了)被揍断肋骨就没出息地乱叫的家夥。
“学长的事,让我来处理就好。……你不要管。”
他叹了一口气。
然後与我擦肩而过。
还有,他居然当著我的面,允许那个猪脚把他的臭蹄子搭在自己的腰上!
* * *
自从那天之後,我就没再受到无谓的骚扰。
生活恢复了平静。
而我到底也没有知道,他究竟是用了什麽方式堵住那个小子的嘴的?
……也许那个变态要求了什麽古怪的事,可是阿慎却对我守口如瓶。 他知不知道那个家夥对他有企图啊?也许阿慎一开始就知道……也许,两个人很早就在暗同款曲了也不一定,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阿慎在国中一年级就被那个小子告白……
所以现在虽然看起来风平浪静,可是天知道那个不良猪脚是不是真的对阿慎死心了……也许……
再也许下去,我头都要炸掉了!!──迟宣弥什麽时候变成这样疑神疑鬼的人了?原来的那个感觉可以对任何事都无所谓的迟宣弥到哪里去了?
父母离开就离开,姐姐离开就离开,朋友离开就离开,我原来是什麽的可以洒脱的人啊!
可是那个时候,当阿慎经过我时,我感受到的那种仿佛自己要消失般的剧痛却清清楚楚地留了下来。
那究竟是什麽感觉啊!他妈的让人想发飙啊──真是郁闷啊!
不过,阿慎跟我的冷战总算是结束了──
矫饰1
几天前,接到家里打来的电话。
“小弥,你现在跟毕慎在一起,是吗?”
老爸久违的声音我没办法曲解成儿子长大了的喜悦。
迟雪漫你这个大嘴女人,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路人甲乙丙已经够让我抓狂了!现在连老爸都来凑一脚,你当我闲闲没代志,每天靠处理这些一二三四为生的啊?
“爸你什麽意思?”我回答的像只刺蝟。
“我没有在管你啊!我们分开这麽多年没见一直有代沟我知道。可是我是相信你的儿子。”
狡猾的老头子!迂回政策。爸妈很通情达理的!迟雪漫之前在我面前碎碎念,可是她又不是我,她能了解我会受到什麽对待?
“哦!这样啊!老爸,现在我们每天都有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的,你不要担心。就这样了88!”
“你别挂的这麽快啊!”重新接起的电话里,老爸生了气的声音让我害怕地在心里猛做鬼脸。
“我是担心你的电话费,长途呀老爸~”我这个做儿子的怎么会这么孝顺啊~烦恼ing。
“我还有没说的!”有些带着任性的火气。
孩子一旦长大,父亲说话有时会像个小孩。
“好好好。”
“你打算与那个孩子怎麽样?要一辈子的吗?还是因为大家流行所以自己也学起来?”
流行所以学起来?老爸不愧是老爸,有一颗常人无法想象的脑袋。这种事是可以学起来的吗?可是一辈子?我也没有想过这么远。
但是,也绝对不是因为好玩……这一点我明明可以肯定,却因为最近闲杂人等太多的介入,逼的我要炸掉了。
“什麽啊!爸你自己说不管我的啊?”
“我哪有在管你啊!死小子,不要反弹得那麽快好不好?”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来个死不承认我也拿他没办法。谁教他是爹。
“哈哈,老爸现在我过的还不错了,你就甭太担心我,否则心里过意不去……恩,对了,老姐还好吗?预产期快了吧?叫姐夫多注意哦!否则小孩生难看了我这个做舅舅的会很没有面子的哪!──……喂喂,老爸,你在听吗?”
“你寒假回来的话就可以帮你姐带孩子了!混蛋儿子。不管你了。……自己好好想想吧!”
“哦。”
“──还有,你们的事,你妈听了在哭,说毕慎识人不清,会被你害惨。你自己看著办好了!”
“哦,我会小心的。”挂了电话,我头上一堆黑线──
一直想要瞒著的事情还是被知道了。看起来大家还挺理智的样子,我真不知道是该松一口气呢?还是应该听话,去好好想想了。
* * *
秋天是长胡子的季节,很令人抓狂。真是可怜的年轻人啊!虽说是哭丧著脸,但是却极喜欢刮胡泡打在脸上的感觉。
阿慎因为前一天要准备期中考,差不多熬了一个通宵。早上五点才小睡了一下。所以急急忙忙跑进洗手间的时候已经是八点半左右了。
他看到我匆匆打了一个招呼就开始挤牙膏刷牙。
我上午没课,所以乐得轻松反而打量起像热锅上的蚂蚁般慌慌张张的却漏洞百出的阿慎。
“毛巾?”
“谢谢。”他快速拧干了水就开始擦脸。
“你不用洗面奶吗?冬天快到了,不用护肤品的话皮肤会干哦!”
“来不及了啦!”他手足无措地转来转去,不知道在找些什麽。
“给你加点料吧!”我恶作剧的心情大起。猛地就将沾满了泡沫的手往阿慎脸上拍去。
“别闹了!要迟到了!”
阿慎终於冲了出去,一边拾起面巾纸胡乱地擦了几下脸。
“对了,早餐来不及去买了。今天实在很抱歉……”
他一边穿鞋一边说。
“你九点要考试啊!”所以请不要这么有良知地鸡婆别人的事好不好?
我抱起胸,倚在洗手间的手推门上看著他。
我再过两天也要考试啊!我就没有像他那麽紧张。60分万岁!yeah……
“对不起……”他虽然好象还有话要跟我讲,可是对於他来说,时间好象真的已经不多了。
真是的!我回头走进洗手间,继续刮我的胡子。
阿慎根本没有必要跟我说对不起的。我有手有脚,没道理他要赶考试还帮我带早餐吧?
这时,我突然看到摆在一边的那把不属於我的刮胡刀。看起来很少用,就像是全新的。
我拿过来打开盖子,里面竟然也有碎屑耶……暴!阿慎果然还是男生啊!
我几乎从来没有看过他刮胡子。
所以我以为他是不长胡子的呢!
我“噗──”的一声为自己的想法笑出来,却因为有写值得商榷的地方而定格。
为什麽阿慎都不会在我面前刮胡子呢?
还有□,无论是洗浴还是上厕所,他多不会像我一样大剌剌地大开著洗手间的门,所以我在除了跟他上床时外从来都没有看过。
2002年10月份的某一个早上,我因为突然发现自己跟阿慎之间还有太多的谜而变的沮丧了起来。
我为什麽会如此地忽略他呢?
我究竟是把他当做什麽?
我们的这种组合真的是适合吗?
会不会从一开始就因为冲动的情绪而忽略了某些错误呢?
而未来要一直这样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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