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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昨日已成殇(高干)-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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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丫看我干杵着不动,于是放开我的胳膊,把水果蓝放到韩萧病床边的小桌子上。笑咪咪的说:“阿姨,听说您生病了,我跟悠悠这不马上过来看看您。您感觉还好吧?”
“好的很,还死不了。”韩萧口里回答着马丫的话,眼睛却死死的盯着我。我再迟钝,也知道,我和韩萧之间是不可能和平共处的。
马丫看到桌上削了一半的苹果,拿起来递给我,“悠悠,快给阿姨削个苹果吃吧,我听小纬说你削苹果特厉害。”
我咬了咬下唇,最终还是挪了过去。接过苹果,坐在了刚才史鹏的位子上,小心翼翼的削起来。
韩萧沉默了半晌,终于开口说:“顾悠然,今天我就把话说明了吧,我不同意你跟小纬再交往下去了,你和小纬分手吧。”
刀锋一斜,呼的划过手指,一阵钻心的疼。我把刀和苹果放下,流着血的拇指瞬间染红了一片苹果。马丫尖叫一声,“狐……顾悠然,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没事吧?”
我把手指放进嘴里吸了一口,涩涩腥腥的。摇摇头,然后缓缓的说:“我今天也把话说明了,阿姨,我知道您不喜欢我。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是除非莫小纬他自己跟我说分手,否则,我不会分手的。”
韩萧似乎是被触怒了,狰狞着叫起来,“顾悠然,你怎么这么给脸不要脸?你就不能放过我们家小纬?你跟你妈真是一个模子里出来的,天生贱。”
我腾的站起来,“阿姨,我尊重您是小纬的妈妈,我才来看您的。不是来听你侮辱我妈的!”
韩萧不屑的冷笑一声,“你妈还用的着我侮辱?”
马丫显然是没有预料到探病会探出这样的场面来,忙来劝:“阿姨,您别这么说……”
“我怎么说了?我以前是不知道她妈是谁,现在我知道了,就不会同意小纬跟她交往下去的。我们莫家再怎么落难,也丢不起那个人。她妈李云是什么样的人,你们不知道,我太了解了!不跟男人睡觉她能有今天……”
“啪”的一声,韩萧的话还没说完,我一巴掌拍在了韩萧的脸上。没人可以这样侮辱我妈,任谁都不行!
瞬间,马丫和韩萧都呆住了。
“你打我?!你居然打我!”韩萧突然发疯的叫了起来,从床上冲下来。什么仪态、风度,这一刻通通都成了笑话。莫小纬曾跟我说:“我妈人挺好的,就是为我爸的事受了刺激,所以有时候刻薄一些。”
但是此刻的韩萧,早已经不是“刻薄”两个字可以形容的了。她疯狂的抓着我,一时之间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刚才的怒火突然就熄灭了。事情怎么就成了这样?
☆、模糊的视线
马丫力气大,抱住韩萧,“阿姨您冷静一点、冷静一点。顾悠然,你还傻站着干嘛?快走啊。”
但是我却迈不开步子。我就是那样一根经的人,永远不愿意把帮自己的人丢下独自面对问题。
韩萧被马丫抱着,抓不了我,于是开始丢东西。拼命的朝我扔,抓住什么扔什么。花、水果一个接一个的飞过来。我下意识的往后退,退到了门边,无路可退。突然一个东西飞过来,正砸在了我的头上,一阵疼痛袭来。只觉得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好像一直在睡觉,听到有人叫我的名字,但是就是醒不过来。
这一觉好像睡了很久很久,竟然一个梦都没有,那些我曾经抹都抹不去的昨天,竟然没有一次在我的梦里重现。于是我又安心的睡下去,我一直就这样好像飘着,无比的轻松。原来,醒着的我是那样的疲惫,我从来没发现过。
等到我清醒的时候,我看到昏暗的一片。我的手被什么牢牢的握住,酸麻的感觉突然就涌到脑子里。我“嗯”了一声。
“小姐,你终于醒了!”握着我的手的那个人,长舒了一口气。
夏文的声音,那样的清冽,像八月盛夏冰块上的一片薄荷。这清凉,让那些前因后果都通通的明晰起来。
不是莫小纬,我以为,紧握我手的那个人会是莫小纬。心里塞满了酸酸的感觉。
夏文松开我的手,在我后背垫了几个枕头,呱噪如常:“看来许医生还挺有本事的,说你今天就能醒,还真醒了。帅哥一个,怎么样,回头姐给你介绍介绍?”
我没有接她的话,夏文看我那落寞的样子;恍然大悟。她就是那样一眼能看穿人的心事,笑着说:“怎么?没看到莫小纬你不开心?”
我勉强一笑,“哪能呢?还有什么事情比看到大美女更开心的?”但是夏文的样子却有些模糊,我以为是没睡醒,揉揉眼睛,依然看不太清夏文的样子。
我忽然就害怕了,嚷着:“夏文,你开灯,怎么我看不清你了?”
夏文被我的样子吓到了,开了灯。可是夏文的脸还是那样的模糊。不,周围的一切都是那样的模糊。我狠命的揉自己的眼睛,结果却是更加的模糊。
夏文按下了呼叫器,不一会进来了两个人。模模糊糊的,知道是个年轻的男医生和一个小护士。
夏文问他:“许医生,您快来看看我朋友怎么总说看不清东西?”
许医生安慰她:“别着急,我先看看。”他的声音是低沉的男低音,却并不干涩,反而有种安魂曲般的悠扬。我天生对声音敏感。
他检查了我的眼睛,然后让我做了脑部扫描。拿着我的片子他离开,去和其他的医生会诊。
我焦急的等着。这医院真是不吉利的地方,本来是探病的人,结果自己却进了医院。心乱如麻的,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夏文又怎么会到医院里来的。
听到我问她,夏文长叹一声:“小姐,你终于想起问我了。看来脑子还没太坏。”她拿起瓶水喝了一口,才说:“多亏的我回来转关系,我以前的老师正好在这家医院住院,我来看看她。可巧就碰上你被人抬着。对了,你那女同学叫什么来着?”
“你说马雅雅?”
“大概就是吧,傻大个那个姑娘。人都吓傻了,拿着手机就要给你妈打电话。我给拦下了。”
谢天谢地,我真的不能想象我妈知道她女儿被人打晕了要气成什么样。
“文文,真谢谢你了。万一让我妈知道了,不定出什么事呢。”我叹口气。
夏文放下水,坐到我身边,认真看着我。直看的我浑身发毛,我推推她,“干嘛呢?不认识我了?”
“我是给你看看相。”
“切,你看出什么来了?”
“看来你情路坎坷啊。我听那个马什么来着?”夏文对人名向来有点短路。
“马雅雅。”
“对,马雅雅。她可真能唠嗑啊,把你们的事儿从头说了一遍。我说,顾悠然,你现在打算怎么办?你胆肥啊,打了莫小纬他妈。”夏文居然忍不住,笑了一下。
“瞧你幸灾乐祸的样子!我多淑女的一人啊,但她也不能那样说我妈啊。她凭什么啊?我也是气急了……”正说着,莫小纬推门进来。我的话说了一半,就不想往下说了。
看到莫小纬,突然就觉得如哽在咽。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到我刚才的话。
“悠悠,你醒了。”莫小纬的眼睛有点肿。夏文说我出事后莫小纬就赶过来了,守了我几个小时,但是晚上要上夜班就先去了。这会儿刚下了班,一脸的疲惫。
我总是那样的心疼他,多少的怨气,一听到他的声音,看到他的人,就都消失不见了。
夏文自觉的起来,说:“我出去打个电话,顺便去看看许医生那边会诊的结果。你们慢慢聊。”说完踩着她的小细跟高跟鞋妖娆的扭了出去。
“怎么要会诊?”莫小纬在我床边坐下,伸手将我额头上的发拂开。手指所过之处,无意中碰到了伤口,我疼的“嘶”的一声,“莫小纬,你故意的吧!”。我总是喜欢那样说他,每当我疼了,我总把责任推给他,怪他故意。
莫小纬的手停了下来,低声说:“对不起。”
那样子,满眼的心疼。我玩笑的心也一下不见了。我摇摇头,想着,虽然他妈骂人不对,但是我动手打人也好不到哪里去。扭捏了半天,问他:“你……你妈……”
“没事儿,有我呢。这事我妈不对在先……”
“小纬,对不起。”我眼泪开始大颗大颗的往下掉。莫小纬微微一笑,把我搂进怀里,“别哭,我代表我妈和党和人民原谅你了。”
“可是你妈肯定不原谅我,她根本不喜欢我。”我很为未来和婆婆相处而担心。
“怕什么,她不喜欢,我喜欢就行了。”莫小纬的声音那么坚定。
“要不,我还是去跟你妈道个歉吧。”我思考半天说。
莫小纬使劲的摇摇头,“算了、算了,回头你们再打起来,万一我媳妇再受伤我的心可要疼坏了。”我破涕为笑,“你这个儿子,不心疼妈心疼媳妇。谁信啊?就会哄我。”
他拉着我的手,笑着说:“我妈就我这一个儿子,再怎么也不能不要我。但是你不一样啊,周围一群的男人,说不要我就能把我给甩了。你说让我到哪儿去找这么好的媳妇?”
“得了、得了,你别贫了。你累了吧,早点回去休息休息。你妈出院了没有?回去看看她吧,估计也气的够呛。”
莫小纬又磨了一会儿,正准备回家,许医生跟夏文一起进来了。
“医生,我女朋友怎么样了?什么时候能出院?”莫小纬紧张的问。
许医生说:“问题不大。顾小姐头受到撞击,头部有一个小淤血,暂时压迫到视网膜神经。所以视力受到一些影响。”
“很严重么?”莫小纬问。
“不是很严重,几个大夫会诊的结果是这个淤血很小,用些祛瘀的药物就能化掉,所以也不需要手术。等淤血散了,视力就会恢复。”
“但是我现在看东西很模糊。”
“没关系,你明天可以去眼科先配一副眼镜。视力渐退是暂时的,所以不要太担心。”
夏文冲我挤挤眼,“别担心了,许医生是美国进修回来的,脑外科的大拿。放心吧,他说没事就没事。”
这话夸的许医生有些不好意思,白皙的皮肤泛着些红。干咳了一下,又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就离开了。夏文热情的送他出门,回来的时候我跟莫小纬颇有含义的冲她嘿嘿笑。
“你们怎么笑的这么奸诈?”夏文问。
“怎么开始对医生感兴趣了?”我笑着问她。
夏文扬扬眉毛,“你错了,是个帅哥我都感兴趣。不过仅限于皮囊,纯粹欣赏。你们可别想歪了。”
“啊呀,真可惜,我看的不太清楚。是帅哥么?小纬,许医生是帅哥么?”我一脸天真的问。
莫小纬捏捏我的脸,“看不清楚更好。跟你说,没我帅,没我年轻。大叔一个,不适合你。适合夏文。”
夏文狠狠剜了莫小纬一眼,“受不了你们了。自恋加肉麻。”
第二天我顺利出院,脸上架着一副眼镜。我对着镜子照了半天,觉得自己突然的添了几分“知性美”。
周末的时候我妈出差回家,一个电话打来要我回家吃饭。听说夏文最近也回来了,便让我要夏文一起去家里吃饭。
我对着镜子开始发愁,额头上一个大包,我妈看到准要审问半天。苏秀听我唉声叹气的实在烦腻了,拿着大剪刀过来把我的马尾辫一解开,咔嚓一刀剪了我的刘海。剪完后苏秀很满意的招来沈婷婷和王羽宁来欣赏我的新发型。我二十多年如一日的马尾吧造型终于宣告结束。
沈婷婷赞赏的说:“悠悠你这还真变了一个人了,走路上我肯定都认不出来了。果然是今年二十,明年十八。”
☆、第 11 章
王羽宁摇摇头,“我觉得这悠悠这个发型太嫩了,回头找工作人都不稀罕找这样的乖乖女。我觉得等你伤好了,还是烫个大波浪。看着成熟些。”
三个人对着我的平刘海长发披肩大眼镜的造型评手论足了好半天才放开我。我又自恋的照了半天,违和感渐渐消失,突然觉得变变也挺好,新鲜的感觉。
我是个懒人,嫌披着头发不方便,于是常年清汤挂面的马尾辫。记得有一次我刚洗完澡,莫小纬来找我,我披头散发的就下去和他相会。莫小纬看了我好半天,缓缓的说:“悠悠,你还是把头发扎起来吧。看你披头发真不习惯,我会以为拉的是别人的女朋友。”
等我到家的时候,夏文已经跟我妈聊天聊的不亦乐乎了。我爸依然充当伙夫的角色,在厨房里叮叮当当。
看到我的样子我妈愣了一下,“两个月没见你怎么换发型了?”
“想换就换呗。”我心虚的说。好在我妈只顾跟夏文聊天,也没细看我。
有时候我觉得我妈肯定打心底里想把夏文当成她孩子,她总说夏文满足她对“女儿”两个字的所有幻想:出众的外貌,八面玲珑的手段,坚实却不刚硬的性格,软中有硬,硬中带柔,最重要的,夏文跟她是同行。
我也觉得奇怪,我妈这么夸人家的闺女,我怎么就不生气不妒忌呢?我爸总结的好,他说:“人家夏文拿你当亲妹妹,什么好吃的好穿的好玩的都先给你,出事都给你出头。有点良心的人都嫉妒不起来。最重要的,你跟爸爸一样,有一颗宽广博大的心。”
我想想觉得挺有道理,我爸真是天下少有的好男人,要没颗宽广的心怀,估计早跟我妈过不下去了。我妈却总说:“你爸就是个臭老九,就会傻呼呼的做学问,什么都不会。他那不是心怀宽广,那是心里根本对我不上心。”这时候,我爸也不反驳,就是一个劲的笑。那眼里不是爱、不是宽容是什么?
虽然我妈总说我爸什么都不会,但是我妈也不能否认我爸厨艺的高明。连我妈这样常年山珍海味里泡着的人都对我爸的手艺赞不绝口。
我靠在门边听夏文跟我妈说着B市台里的事情,我妈听着颇为夏文不平。
“你条件这么好,怎么不回这边来?凭你的条件,再让你爸给你稍微活动一下,你以后肯定是省台的顶梁柱了。”
夏文说:“毕业那会儿本来想回来的,又怕我爸眼前盯的烦人。加上B市台怎么说也是业内老大,给的条件又好。所以就留下了。谁知道靠关系的人一个一个的压过来,都是没真才实学的。到了收视调查的时候他们都有背景,收视率再低也保的住节目。我们这些没背景的,就一路换下来,都快成幕后打杂的了。我跟头儿吵了一架,就扔了辞职信。现在想想,在地方也挺好,有人罩着,谁也欺负不到咱们头上来。”
我妈点头说是。
其实夏文辞职的事情我也知道一二,只是根本跟工作关系不大。夏文是那种越挫越勇的人,工作上的打压只能让她更兴奋。跟她吵架的不是她的头儿,而是她的男朋友,现在应该称其前男友。
这个前男友姓方,是个香港的富二代,却基本白手起家,在金融圈里小有名气。人称方公子,夏文做访问的时候认识的他。这个方公子对夏文一见钟情,追了夏文小半年。夏文跟前前男友分手后就接受了方公子。
这谈了半年的恋爱,不知道夏文怎么就对他又失去了兴趣,于是要分手。方公子穷追猛打、围追堵截,只为佳人一笑。偏偏夏文是那种就喜欢得不到的人,所以对他越来越厌烦,于是决定逃回本地。方公子的大本营在b市,工作繁忙。每天骚扰基本不可能。
Qq上只听夏文说烦他,要逃的远点。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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