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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就要作死-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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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琳恨得有点牙痒:“过来。”
莫梓崡笑意更深:“干嘛?”
程琳:“扶我。”
“你不是不让我扶吗?”
程琳两只眼睛一轮,心想不扶就不扶,老娘就扶着墙去,就不信崴上一晚上还看不了一只脚?
正想着莫梓崡就走了过来,一只手抓起她的手绕到自己背上,另一只手很自然地伸过去扣住她的腰。明显感觉到程琳的身子一瞬间很僵硬,他停下来静等了一会儿。
手下炙热的身躯和腰上那只滚烫的手都让她心跳加速,她暗暗告诫自己习惯并漠视,好几秒后才借着他的力气往前走。
莫梓崡很会照顾人,应该说如果他愿意,可以把人照顾得面面俱到。
“靠着我。”他低声在程琳耳边说。
他的手心滚烫,仿佛能燃起电流流窜进她的身体。而若是跟他保持距离,这一路也确实没法儿走。只能把身体向他靠过去,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他温热而厚实有力的身体,心里不可抑制地荡漾开来,仿佛整个人都被化在了春水里。
很自然地沉沦下去。
一直到门诊大厅,莫梓崡扶她坐在椅子上去挂号。他的身体离开她,冷风灌进来,她竟然想抱着他不松手。
挂号的人不多,莫梓崡勿勿赶过来,风衣里面只穿了一件家居的棉T,看起来十分休闲。他往队伍后面一站,比旁人高出一截的身高及气势让他脱颖而出。
他的侧面就是医院的大门。天色已经黑透,有银色星星挂在夜空,而他的侧脸被黑夜与星空映照,一如以前般俊朗无俦。
程琳用手捂住双眼,心里渐渐有惊涛翻涌。她一直喜欢他,喜欢到明知是火坑也跳得无怨无悔。都已经这个样子了,又担心什么呢?
这个念头就像星火,在她一片干枯的心原上迅速燎开。有时候人只是需要一个想法,不需要任何理由,因为感情往往胜过一切。
莫梓崡挂完号拿着诊单回来,蹲下身:“要不我抱你吧,要上二楼去。”
程琳抱开手臂迎面抱住莫梓崡的脖子,将脸埋在莫梓崡的大风领子里:“莫梓崡,我喜欢你。”
我喜欢你,非常喜欢,喜欢到愿意用我生命中最美好的年华换你的注目,哪怕粉身碎骨,也不能浇灭我对你的感情。
莫梓崡愣了一下,将手放在程琳背上,顿了顿才说:“嗯。我知道。”
“我真的喜欢你。”头顶被莫梓崡温热的大掌拍了两下,像安慰小孩子似的。
“莫梓崡。”
“嗯?”
“莫梓崡。”
“干嘛?”
“莫梓崡、莫梓崡、莫梓崡。”在心里无数次念过的名字,忍住没有叫出口的名字,一个人想念的时候不敢叫出口的名字,都要在他面前叫出来。叫他知道她有多喜欢他,有多用整个身心去怀念他。
莫梓崡抱住她,没有说话。
她双手收紧,嗅着莫梓崡身上熟悉的记忆中的味道,觉得内心这么饱满,世界只有他们两个人也可以这么完美。
“我抱你上去吧。”
程琳松开手,侧头看了一眼并不长的楼梯,摇摇头:“我不好意思。”
莫梓崡笑了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程琳摇头。
莫梓崡:“那好,我扶你。”
到了楼梯边,程琳发现单脚跳上去真的很累,而且好容易摔倒,而且莫梓崡也很不好扶她。于是在跳了四个台阶后,程琳服气了:“还是抱我吧,不、背我。”
莫梓崡嘴角边的笑容一直没有褪,大约是觉得这样矛盾的程琳很有意思,转过身蹲下去。
程琳张开手趴在莫梓崡肩上,身体相连的地方有热量在他们之间传递,不一会儿就达到温热的程度。她很眷恋这种感觉,这种来自莫梓崡身上的体温传入自己身体的感觉。
莫梓崡背着她上楼,到二楼正巧遇到从楼上下来的三个白大褂医生,领头的一个迎上来笑道:“莫总!”
莫梓崡:“陈主任。”
被叫陈主任的医生看了一眼莫梓崡背上的程琳:“这是怎么了?”
莫梓崡:“她脚崴了。”
陈主任:“怎么不给我打电话,我派人去府上就可以了,何必亲自跑来?”
趴在莫梓崡背上的程琳一愣:对啊,莫梓崡应该有相熟的医生的嘛,叫医生过去就好了,害她崴着个脚动来动去。
“你们也有工作,小事而已,不麻烦你们。”
程琳半信半疑地看向莫梓崡:他是不是故意让她崴着脚跑来跑去,好去帮她挂号啊背她上楼啊的?想到这里悄悄捏紧了拳头,只等陈主任走了才一拳捶在莫梓崡肩上。
莫梓崡居然没反应,好像没感觉到她捶了他一下似的。
程琳眯起眼:是做贼心虚了吧!
到了诊室,医生叫程琳把袜子脱下来。程琳刚想弯腰,莫梓崡已经蹲下身给她脱了袜子。他的手指擦过她的脚踝,因为脚踝发着热,所以感觉他的指尖是凉凉的,很舒服。
医生在脚踝处捏了捏,又仔细看了看,并问了她几句。
程琳一一答了。
医生说:“没有骨折,也没有脱臼,就是崴着了。这个要慢慢养,伤筋动骨一百天。”他一边说一边从柜子里拿出一贴膏药,“这是我自己做的,二十块一张,贴上去保证好得比一般的快。”
程琳看医生点了洒精灯把膏药放在上面烤,不禁问:“疼不疼?”
医生:“啊?”
“那个药敷上去疼不疼?”
医生:“不疼。”
敷起来果然一点都不疼,药膏还是温的,贴好了又缠了圈绷带。莫梓崡再次蹲下身仔细地看绷带的缠法,忽然伸手在程琳的脚边比了比,抬头说:“你脚好白喔。”
程琳的心骤然跳慢了一拍,把视线从莫梓崡的脸上滑了开去。
回去的路上,程琳问:“我重不重?”
莫梓崡想了一秒才说:“还好。”
“压死你。”程琳恶狠狠地说,“活该。”
莫梓崡笑:“又怎么了?”
程琳哼了一声,没说话。她只是猜的,没有证据证明莫梓崡是故意不叫医生的,不好说。
好在莫梓崡也没继续问。下了楼来到小程蕊的病房,护士说医生来看过,烧已经退了,打完这瓶药就可以出院。
莫梓崡把程琳放下就去外面结帐,回来时提了一袋药,走到程琳面前将袋子打开,有三种是小程蕊的,一盒膏药和丸子是程琳的。
忙了这么半天,莫梓崡也挺累,刚坐下舒了口长气,程琳还想开口问喝不喝水。因为她身边就是放着开水瓶和杯子的桌子,莫梓崡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莫梓崡掏出手机一看神情就是一变。当然这一种变并不是说他的神色有什么很明显的表现,只是程琳观察莫梓崡时间很长也够仔细,才能从他很细微的面部表情譬如微眯眼、嘴角轻抿这些地方看出来有事发生。
果然莫梓崡说了句“我接个电话”就站起来出去了。
程琳看着他一边接通一边往外走,就觉得不是什么好事。谁想莫梓崡刚走到门边就顿住了脚步:“喂、喂?”他神情紧张,一连问了几声对方都没应,于是他转过身来,低着头按了挂机键并将手机放进口袋里,一边说:“我出去一会儿。”说完就走,看都没看程琳一眼。
程琳按捺不住好奇,站起来小心翼翼地扶着墙慢慢走出病房,再沿着墙一点点地挪到转角处。
走廊尽头就是楼梯口。
楼梯口外面就是宽阔的医院广场。
广场上有花圃、花圃上有明亮得像夜明珠一样的路灯。
有进出的行人,还有一个穿着紧身牛仔裤与灰色小花马海毛衫的女人。
那个女人身形纤细婀娜,黑色长发发尾卷出大波浪,化成灰程琳都认识——崔诚诚。
崔诚诚靠在医院门口的玻璃门沿上,低着头一只脚无意识地摩擦地面。不一会儿从外面跑进来一个男人,看他忙碌的身影程琳只觉得一阵阵的心如刀绞。
那是谁?那是刚从她身边走掉的莫梓崡!
他还是那件黑色的羊呢风衣,那是那件休闲的家居棉T,他从自己身边跑到崔诚诚身边,在崔诚诚身边殷情献媚,不过一眨眼。
他怎么可以这么无情,在自己身边和在别人身边都一样,都能让人看起来那么尽心尽力、体贴入微?
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到底是怎么想的?
程琳不愿意把莫梓崡想成不好的人,她喜欢了十年的人、用了她生命中最美好的时光去用力喜欢的人怎么会是那么不堪的人呢?
崔诚诚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站了一会儿以后忽然倒了下去。然后她看见莫梓崡抱着她,就像刚才他要抱自己的那样,将她抱放在椅子上,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飞快地有病床和医护人员从楼梯上跑下来,带头的正是陈主任,他跟莫梓崡打了招呼,然后似乎很熟悉地将手里的一瓶药打开喂崔诚诚吃了下去。
莫梓崡跟在病房旁上了楼。
陈主任拿出放在木板上的单子交给莫梓崡。
莫梓崡在上面签字。
他们一行人就这么上楼去。人声鼎沸、车扬马喧。程琳站在僻静的角落静静地看着这一切。
替代
莫梓崡啊莫梓崡,你还是属于她的,你还是喜欢她。你说你们已经分手,可你们是什么样子,是怎样认识怎样相爱怎样有分歧你却从没说过。
你也许还爱着他,也许根本忘不了她,也许……也许你接近我,只是因为小程蕊……也许我的所有挣扎在你看来都非常没有必要甚至可笑,因为到了真相揭露的一刻我其实就是那个跳梁的小丑,在自导自演一场根本无人观赏的惨剧。
是连哭都哭不出来的,心里也不是痛,就是沉和空。痒没有知觉,疼也没有知觉,他走了,不,是他从来没有来过,一切都变得这么没有意义。
痛不可怕,失恋也不可怕,可怕的是连痛的资格都没有,连恋都无从失去。她在莫梓崡的人生轨迹上,从来没有留下任何交集,她从来都是他路上的一道随时都会泯灭的风景。
程琳的感觉是很钝的。就像她每次被什么东西砸伤或者割破皮,都要洗澡或者一段时间后才发现自己什么时候有了这么一个伤口,接着就要回忆今天都做了哪些会导致受伤的事情,然后才能慢慢想出:喔,原来是那什么什么的时候被磕到了。接着就会哎哟,好痛。
只要不是很严重的伤,她都会自己冲冲水然后擦干,等伤口自然复元。
所以这一次发现莫梓崡和崔诚诚仍然可能在一起,她先都只是觉得沉和空,木木地叫越溪过来帮忙抱着小程蕊回家,木木地喂小程蕊吃药,然后自己睡觉。到了第二天按照往常的作息起床洗漱做饭,照顾小程蕊。
只是饭吃在嘴里没味道,觉睡了好像跟没睡也没有区别。心里就是木的,整个人像行尸走肉一般。
她有时也会很疑惑自己这是怎么了,自己该不该伤心,又该为什么伤心,想不通,也就不知道有什么理由可以哭。
一直到越溪说起工作上遇到不顺心的事找她一起喝酒。她满心的麻木,正巧也想出去散散,就答应了。
给家政公司打了个电话,请了个临时保姆过来照顾小程蕊,自己特意画了精致的妆,穿上最好看的裙子和大衣出门。
约在静园附近的闹区夜市上。这个时候她的脚虽然不觉有点痛,但走路已经不成问题。程琳过去的时候越溪已经点好了菜和啤酒。两个人坐下来,越溪一边说一边举杯,程琳也毫不推辞,一杯下肚接一杯,眼看着三瓶啤酒顷刻就没有了。
越溪又要叫,程琳:“好啊,再叫,不醉不归!”
越溪:“你没事吧?”
程琳夹了一筷子鱼肉放进嘴里:嗯,不知道什么味道,好像有点辣。
“你吃了整个小山椒!”越溪凑到程琳面前,“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程琳看着越溪,咧开嘴笑了。
啤酒被端上来。
程琳拿过来就倒:“来来、喝完我们去跳舞!”
越溪把杯子叩得叮当响:“好!”
两个人干掉了六瓶,走路都东倒西歪的上了出租车直奔迪厅。迪厅里的音乐DJ放得震耳欲聋。程琳平常很不喜欢这种音乐,吵得人心慌慌。可是现在觉得也不错,音乐大了脑子里就什么都不想了,脱了大衣露出裸了整个肩膀的纱裙就往人群里钻,妖娆着身体、晃动着脑袋,长发绕在脸上脖子上,汗从身体里蒸发出来。醉生梦死的,逃避着不知道要逃避的什么东西。脚踝依然隐隐作痛,可是痛一点没有关系,反正痛不死掉。
很快有男人贴上来。
程琳眯着眼睛看,这个男人长相中等,但胜在年轻,个子又高而且瘦。他笑容很清爽,眼里也没有赤裸裸的色欲:“美女!”
程琳笑着,伸手勾住他的脖子。
男人也趁势圈住了她的腰。
“美女,怎么称呼?”男人在她耳边喊。
音乐声太大,大到想不了事情。程琳抱着男人,将额头抵在男人肩头。男人身上的气味顺着鼻尖漫进来,陌生的气味。
男人的手放在她的腰上,不时的捏上一把,双缓缓往上摸她的背。
她忽略掉心里的不适抬起头,笑着手上用力将男人的头压低。看着他的唇越来越近,近到感觉到那两片肉上散发出的热量和荷尔蒙,莫梓崡的脸突然出现在眼前。她用力推开男人,挤出人群跑到了洗手间。
洗手间里分成三个小间,进去之后就哭了。
一下子就哭出来,自己都不知道原来身体里积了这么多的水分,原来自己这么可悲:原来除了他,谁都不可以,可是他又不要她,叫她去哪里,怎么办?他是第一个碰她的人,她希望这辈子都只有他一个人碰她。换了谁都不可以,可是他不要她……
不可替代也无路可走才是她最大的痛,到底可以换成谁,换成谁来给自己拥抱和温暖?他抱着自己的温度,抱着自己的胸膛,抱着自己的手臂和声音,他的笑他的脸他的睫毛他的皮肤,求求老天爷再给她一个相似的人,或者求求你让时光倒流让她不用遇到他……可不可以将记忆挖掉,或者给一个相似的人,她不想麻木地过一辈子,她要有血有肉,要那样一个人陪在身边,陪她看细水长流、生活锁屑。
可是她知道,这一个人,除了莫梓崡,谁都不可以,她已经试过了,其他的什么人都不可以,可是莫梓崡又不要她。
她可以去哪里……
她能怎么办……
莫梓崡莫梓崡……
眼泪终于不能抑制地流出来,像全身上下所有的力气都随着眼泪一起慢慢流逝,此刻软弱得像个婴儿,在洗手间没有人的角落哭得遍体鳞伤。可是这么痛,都没有人来分担,不、不是没有人来分担,而是换成谁不都可以,只是那个非他不可的人,永远都不会要她!
出来时妆早花了,眼白红红的,眼圈黑黑的,镜子里的人憔悴又可怜。她被人变得这么可怜,可依然放不下。
在舞池里找到越溪是不可能的,也没有心情逗留,给越溪发了条短信,就说自己先回去了。
静园小区在晚上是很安静的,路灯照亮着小区门口的一段路。程琳下了出租车后走过路灯明亮的地段,来到自己这幢楼梯口。
这里的光线因为前一幢房子的遮挡不是很明亮,她踩着三寸的高跟鞋脚已经痛得不行了,索性脱了鞋光脚在地上走。地板很凉,冻得脚板心不自觉地蜷起来。
“去哪了?”
突然的一声问话让程琳吓了一跳,偏过头去看见黑暗中慢慢走出来的莫梓崡。半个月不见他的头发长了一些,下巴上有淡青的胡碴,神态看起来有些憔悴。
他憔悴的原因,她不想也知道。
他朝她走过来,眉眼渐渐在灯光中清晰,熟悉的刀削一般的下颌线条,小麦色的健康紧致肌肤,深幽的双眸……这么熟悉这么放在心底的人,她是一辈子都不可能与他相守的吧?如果不能一辈子,那曾经有过一瞬间也好。
突然就觉得有什么不可以呢?
生活这么艰难,她为什么要为难自己,在能笑的时候笑,能拥有的时候去用尽力气拥有,有什么好犹豫和害怕?
身体已经等不及,就像突然被释放的兽,张开手臂就抱住了莫梓崡的脖子,将他推到墙上,踮起脚尖吻上去。
他很高,她囧然地发现吻不到。于是看着他,用自己都发觉的颤抖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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