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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篮+skip]诱惑-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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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叫嚷。
她优雅而开朗的向赤司征十郎浅浅鞠了一躬,然后伸出好看的手:“嘛,征十郎哥哥,好久不见。”
在花见奈奈的注视下,月野真央笑得极灿烂。
她对着赤司征十郎道:“征十郎哥哥,这么久不见,我真的好想你!”
有那么奇怪的一瞬间,花间奈奈突然觉得自己的心在不断往下沉,就像是从高处猛然跌落,跌进深不见底的万丈深渊。
其实并不疼痛,就只是觉得心里发慌。
是一种将死而未死的感觉,同时夹杂着对未来的恐惧。
花间奈奈虽然被抱在怀里,却仍旧下意识的想伸手去抓住赤司征十郎的胳膊。
可是就在下一个瞬间,在奈奈的双手还没有碰触到赤司征十郎的双臂时,赤司放开了手,也松开了她。
然后,转身将一旁的月野真央拉进怀里,极为轻柔的动作,就像是在呵护掌上的珍宝,整个人仿佛瞬间褪去了身上覆盖着的冰霜和神秘,显得温和。
他揽住月野真央:“小央,欢迎回来。”
不知道为什么,在有种解脱感的边缘时,花间奈奈突然觉得想哭。
******
这场发布会是花间奈奈开的最轻松的发布会,从开始到结束不过二十分钟,既没有记者的问答时间也没有任何的澄清流程,甚至连开场词和退场词都没有准备。
整个过程中她只做了三件事。
看赤司征十郎揽着月野真央入场。
看赤司征十郎头一次在娱乐场合打开麦克风公开承认他会赞助有月野真央参与的一切品牌及荧幕作品。
Tommy警告了malian和她背后的金主,赤司征十郎拉着月野真央下场走人。
花间奈奈在所有的发布会和现场拍摄的时候从来都是焦点,而为了这个焦点的位置,她一直为之努力,日夜不停,甚至连自己都出卖。
而就在今天,就在刚才,她突然发现。
其实她什么都不是。
她不过是个小丑,后面的主人才是大家所关注的焦点,一旦主人放开了那根线,她所有的浮华瞬间便都成了纸片,伴随着无法隐瞒的萧瑟在身边纷纷扬扬。
所有的灰姑娘都惧怕午夜的十二点,因为那意味着公主的时光已近结束,现实的残酷才要来到。
可是十二点至少有一个具体的时间,从来都没有一个人……会告诉她,什么时候她会完蛋。
******
散场的发布会,偌大的大厅,凌乱的座位,撤掉了鲜花的发布台。
花间奈奈以一种极端庄优雅的姿态坐在上面,从散场到现在,她看着每一个记者都尾随着赤司征十郎和月野真央的身影而去,从挤满人的大厅变成现在的空无一人。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记者和新闻报道已经任何形式的炒作,对一个艺人来说,都是鉴定存在感的必需品。
花间奈奈安静的坐了一下午,暗暗的惊叹自己竟然没有哭。
在暮□临的时候,花间奈奈站起身,准备向外走,却听到门口有一个声音响起,声音很低,带着歉疚:“奈奈,你还好吧?”
花间奈奈愣了好半天才往门口看去,是绿间惠子,穿着今天中午发布会前的衣服,神色有些不安。
她从没有见过绿间惠子用这样的口气说话,愧疚的,不安的,充满歉意的,好像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并且罪孽深重的事情,再没有了往日里的嚣张和霸道。
其实她宁可现在绿间惠子上来给她个爆炒栗子,然后打醒她:“臭丫头,给老娘哭什么哭,傻不傻?!”
绿间惠子这样子……让她真的突然有了种被放弃的苍凉。
奈奈刚好停在和绿间惠子并排的位置,然后她拍了拍惠子的肩膀,笑道:“拜托,这有什么?你这次的目的不就是让月野真央出名么?这次她真的出名了,不红都难啊。赶紧利用明天的新闻炒起来,还有各个娱乐访谈也记得要去接,非常容易的。”
绿间惠子全身一僵,有些愣怔的看着花间奈奈:“奈奈,你……”
“人各有命吧。”花间奈奈耸了耸肩,微笑,“其实对我来说,月野真央是找到了久违的心上人,而我……不过是换了一个金主。只要能养得起我,和谁上/床有什么不同?”
“明天的新闻要靠你挡着啦,惠子。”奈奈临出门之前挥了挥手,“我估计看到那些新闻我会吐血而亡的。”
******
晚上花间奈奈没有回家,因为在路上开车的时候她突然想到自己以前的公寓是赤司征十郎给买的,再出了那次贩/毒事件之后那间公寓已经卖掉了。
还有一个住处是赤司征十郎家,能回去么?
再想起绿间惠子的家……花间奈奈在路上犹豫了几秒钟,找了个高档点的酒吧戴上墨镜走了进去。
这家酒吧一直被花间奈奈视为幸运酒吧,因为当时她就是在这里勾搭上赤司征十郎。
【醉】。
很好的名字。
里面有个和奈奈很熟的调酒小哥,一手拿得出放得下的调酒技巧,每次都让奈奈在吧台前一脸星星眼。
今天刚坐下来那小哥就走过来,挤眉弄眼的朝花间奈奈道:“怎么?你被抛弃了?”
花间奈奈才刚端起酒,被这一句呛的硬生生咳嗽了好一阵:“什么抛弃了?”
“电视上啊,直播啊!”调酒的小哥儿一边熟练的倒酒装酒一边指指柜台下面装着的电视机,“我们都看到了~上流社会真乱,你好可怜。”
花间奈奈翻了翻白眼,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这位小哥,你也未免太直白了些==
几杯酒下肚花间奈奈一点不良反应都没有,以前喝的太多有了些耐性,花间奈奈拍了拍吧台桌面:“小哥小哥,给我来杯烈的!”
那位小哥揉了揉眼睛定神看着她:“喂,你没问题吧,你已经喝了快一瓶烈的了!”
花间奈奈不被他念叨还没感觉到,一被念叨顿时有了些生理反应:“诶……你说的对。”
她要去洗手间!厕所!
奈奈很严肃的点了点头,然后比了个大拇指给那位调酒小哥:“你,你太了解我了!”
然后花间奈奈一脸钦佩的扶着吧台站起身来,这才发现自己其实有些醉了,只不过坐着又面朝一个方向而感觉不太明显。
无视掉身后小哥儿有些提醒意味的话,奈奈摇摇晃晃的站起身,从吧台旁边走过去,一直摸到洗手间的位置。
然后她拉开门闯了进去。
酒吧里的洗手间很干净也很宽敞,但刚走进去花间奈奈就有些觉得奇怪,但是又说不清是哪里奇怪,就感觉……怎么和平时见的不太一样?
这个奇怪的道具是干什么用的?女卫生间里以前有这个东西么?
花间奈奈摇摇晃晃的走过去踹了那东西两脚,发现是瓷做的,踹上去还挺疼的==
正要蹲下来研究一下,却听见厕所的隔间的门被打开,从里面走出来一个人。
那人穿了件黑色的风衣,刚走出隔间的门就停下了步子。
然后碰巧,两人的目光相交。
艾玛?!
花间奈奈定睛一看,立刻深深的唾弃道:“你神经病啊?一个大男人上什么女性卫生间?!”
31Chapter 30
那人似乎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看向她,良久之后;低低的笑出声。
花间奈奈在这份笑声中陡然酿出了几分清醒,她猛地摇了摇头;四周看了一圈;才发现原来这里一直觉得奇怪的原因!
这周遭的摆设显然不是给女性卫生间准备的……
艾玛,她竟然跑错了地方。
花间奈奈囧了囧,在原地默默垂泪了半晌后,决定装死原地逃跑,可惜刚跑了没两步就被身后的男人抓住了手腕。
他看上去似乎根本就没有用力,但花间奈奈却丝毫无法挣脱;挣扎之间眼睛前带着的墨镜滑下了几分,露出一半眼睛。
男人的眼底闪过一丝兴味,轻轻的松开了奈奈的手腕;下一秒中双手却以一种极快的速度摘下了她的墨镜。
没有了墨镜的掩护;花间奈奈所有的容貌都曝光在了洗手间昏黄暧昧的灯光下。
男人的嘴角轻轻一挑;声音低沉而磁性:“花间……奈奈?”
而就是这一声,让本来仍旧有些迷糊甚至没有意识到严重性的花间奈奈突然一下子彻底的清醒了过来!
她瞪大了眼睛努力去看那男人的脸庞,借着灯光,在看清的那一瞬间,花间奈奈瞬时白了一张脸。
她认得这个人!
不!她永远记得这个人!
在记忆的最深处,刻在骨髓里!
午夜梦回中的折磨!
******
花间奈奈其实只是一个三流小演员,跑过龙套,做过替身,演过群众演员,也饰演过一些不出名的小角色。
由于家教甚严,父亲母亲秉承着宁可家里穷,也不能没有尊严的观念,花间奈奈虽然因为长得漂亮而被进入了娱乐圈,却因为从没有服从过什么潜规则,一直都没有出头过。
可是她依旧很满足,一家三口的日子虽然不富足,但是却其乐融融。
那时候年龄小,总对白马王子这种事抱有一些期待,再加上娱乐圈本来就是个灰色地带,和黑道白道都少不了接触,也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中,花间奈奈第一次碰到了这个人。
花间奈奈至今都还记得,那时候她是个微不足道的替身演员,干着最低贱卑微的工作,却拿着最少的薪水,还要忍受别人的唾骂。
寒冷的冬日里,她穿着一身单薄的衣服演一场被泼水的替身戏,那个主演拿她取了,水里刻意装了冰块,对着她兜头灌下来,每次灌完还要说戏感不对,NG了十几次。
最后她被冻得整个人都快不能动弹,导演怕出事,才喊了过。
主演的助理立刻给主演准备了各种的保暖措施,而花间奈奈站在场地中央,愣怔而僵硬,已经快忘记了什么是思考。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他递了一条毯子和一瓶热水给她,叫她保护好身体。
那时候他还没坐上日本黑道的龙头位置,只是带着一个堂的人来看场子,也是穿了一身黑色的风衣,谦谦有礼的对她笑。
在很久之后花间奈奈其实想,那时候其实他不一定是对着她笑得,因为他刚刚过来,所以……很有可能是他把她当成了这部戏的女主演。
女主角背后的金主是政界的一位领军人物。
而且……后来,他也的确和那位女主角在一起了。
那时候多傻啊!花间奈奈临死之前曾经这样想过,但直到临死,那个人也是曾经她拥有的一个梦,虽然到最后这个梦由好梦变成了噩梦。
娱乐圈很多规则都必须有人来践行和遵守,花间奈奈却一直避而不见,后来灰崎祥吾的出现却打破了这一点,在激烈的各种追求手法都遭到拒绝之后,灰崎祥吾动用了威胁的方法。
灰崎祥吾在左右表达过想要潜规则她的时候,花间奈奈其实一点都没有将灰崎祥吾的做法放在心上,她不愿意,总不能来强迫她吧。
而后来,灰崎祥吾却想办法挖清了她的家底,弄垮了她父亲的小公司,让她本就不富裕的家庭背上了累累的债务。
从此,花间奈奈再无宁日。
可惜花间奈奈就算如此,也从未想过要屈服于灰崎祥吾。
她的家庭也从未向现实屈服。
生活的压力和两人之间的阻隔让她暂时忘记了他,而也就是这一段时间的忘记,大概才是她所有悲剧的开幕。
******
花间奈奈退出了娱乐圈,就在全家人搬走的那一天清晨,在家里的车子已经开出一段距离之后,花间奈奈突然看到了阻隔在路上的他。
可惜却不再是初见时候浅笑宛然的少年,他带着人,截住了飞驰的轿车,然后将他们一家人赶了下来。
那好听而磁性低沉的声音只说了一句话:“灰崎祥吾要见你。”
也就是在那时候,花间奈奈看着垂危的父母,又看到眼前的人,听到电话另一头灰崎祥吾的声音。
才终于明白了,普通人和真正的上流社会之间无法逾越的差距。
她何必逃跑呢?
根本就无法逃脱,只是徒增了一些笑柄,她还记得刚才自己那样低贱而卑微的跪下来恳求他,求他放他们走,给他们一条生路。
而看到的是什么?
是侧过头之后一个怜悯的眼神而已。
从来,都只是她的自作多情和一厢情愿。
她被他带回去,离开父母和整个世界,被活生生的关起来。
那时候花间奈奈才知道灰崎祥吾内心的晦暗和残忍,如同笼中鸟一样整日的玩/弄和不堪的羞辱,让花间奈奈每一天每一夜都在清晰而深刻的明白着灰崎祥吾是如何的憎恨她。
憎恨她当初让灰崎难堪。
可是从前的拒绝又怎么能和今日的羞辱相提并论?
花间奈奈含着诅咒和怨念自杀的时候,其实一点点都不后悔,只是后悔时间不够,没有来得及孝敬父母,没有来得及多看看外面的天空。
她不知道自己被关了多久,却在血液流出的那一刻,感受到了久违的自由。
从小窗中她看到投进来的些许阳光,阳光和室内阴暗的交界处她看到曾经那个少年的脸。
谦谦有礼,温婉的对她微笑。
******
夜已经深沉,这间酒吧的男性洗手间这十分钟内竟然开了金手指般的没有人员来去。
花间奈奈停止了动作,然后转过身看向抓住自己的人,目光闪烁了几下,勾唇轻笑出声:“……原来是,凤君。”
凤白柳,日本山口组现任掌舵人。
优等生出身,毕业于麻省理工大学生物系,后回日本机缘巧合加入山口组,时隔五年,用最短的速度创造了黑帮的巨头成长史。
奈奈突然有了几分恍惚,记忆里那个少年还没有这样宽阔的肩膀和这样深不可测的眼神,嘴角的笑意也没有这样的带着血腥味。
凤白柳挑了挑眉,眼底掠过一丝琢磨,然后轻轻的放开了花间奈奈的胳膊,拉起她的手在唇上触碰了一下:“花间桑竟然能认出我,实在是幸会。”
不管如何去辩驳,记忆里的少年,再也不复当初的模样。
花间奈奈有时候会觉得自己是不是精神出了些问题,抱着一段根本无法向他人描述的过往,一个人静默的呆在恨的沼泽里。
她是存在?还是根本就是幻觉?以后的时间她会怎样?
会疯掉么?
奈奈身上的酒意已经完全消散,她伸手摸了摸自己一头的冷汗,长长叹了一口气,然后向对面的凤白柳努力的笑:“其实我是久仰了凤先生的大名,今天能见到才是我的荣幸。”
花间奈奈重新拿出眼镜戴上,然后道:“不过这里貌似不是合适的场合……我进错了地方。”
奈奈浅浅的鞠了个躬,然后拉开门迈开大步努力用最端庄优雅的姿态走了出去。
直到拐进旁边的女卫生间走进隔间后狠狠关上了门,花间奈奈才发现自己整个人都颤抖得厉害,连最基本的站立都已经无法保持。
她不得不背靠着隔间慢慢蹲□来,然后摘下墨镜,把脸深深的迈进一双膝盖里,仿佛这样才能求得短暂的安宁。
过了这么久,她从一个活人到死人在重新活过来。
对于凤白柳……她真的已经很难以形容自己是怎么样的一种感觉,但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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