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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抽剑-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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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场老板见自己的顾客被打,带领一帮打手将五人围住。老板刚想对五人梳理一番,发现几人都是孩子,说道:「你们几个毛孩子,快出去玩,别在这捣乱,这是你们来的地方?」

李勐将两千两银子的银票拍在桌子上,说道:「我们不能来这里?」

赌场本就不限定赌客年龄,小到黄牙童子,大至白发老叟,只要有钱,谁都可以到这里来。赌场老板见此,令打手退下,说道:「各位小爷尽管来。祝各位玩得痛快。」说着也退了下去。

那被打赌客见五人如此财大气粗,料知五人背景了得,屁也未敢再放一个,低着头站到了外边人群中。

洪清坐定,李、形、仁都站在了他身后。

茶楼。

李勐说道:「阿清,你会不会赌钱?」

洪清答道:「不会。」

李勐说道:「没关系,我来教你。明天我们去赌场耍一耍。」说着取出三粒色子,说道:「很简单,赌大小就可以了。」然后又将麻将、牌九的玩法向洪清讲述一遍。

洪清记忆力过人,仅听李勐说了一遍即牢牢记住了。

赌场。

洪清对李勐说道:「下注。」

李勐在「大」上下注一百两银子。开盅后,分别是二、四、五点,小,洪清等四人输。

李勐继续买大,接连四次,又输了四百两银子,李勐见势头不妙,转而买小,但开中盅后,二、二、四点,大,四人有输了。李勐又买两次小,结果又输了二百两银子。

这时,有经验的赌客已知庄家是故意与四人作对,因此,只要四人买小,旁边的赌客就买大;只要四人买大,旁边的赌客就买小。

转眼,四人已输了近一千两银子。李勐额头不由地渗出了汗水,但洪清面色如故,仿佛是一局外人在旁观。

李勐欲再下注,耳中穿来一个声音,细若钢针:「三个六点。」

李勐转向洪清,就见他微微点了点头。

李勐心头大喜,心道:「传音之法,我只是听说而已,想不到阿清竟然精通。本来我不相信世间有此神妙的功夫,但今日竟然见识到了,实在是幸运之极。」

庄家在开赌盅,三个六点,的确,毫厘不爽。这次,李勐等四人赢了,但李勐心下不解:「阿清怎么知道是三个六点?难道他能看穿赌盅或是可以听出色子的点数?」

洪清指点,李勐下注,频频得手,未久,四人先前输掉的银子已全部赢回,额外还赚了一千两。

庄家见势不妙,知道今日遇到高手了,急忙暗中命人通知赌场老板。

老板片刻即至,比听到他老爹的死讯,然后急奔回家的速度还要快上数倍。那老板扫视四人一眼,心中一惊,洪清的神情令他心头不禁泛起阵阵寒意,这种莫测高深的表情着实令他觉得恐怖。

赌场老板说道:「我们仅用一粒色子比试大小,每注二百两银子,你们敢不敢赌?」

洪清并未言语,伸出右手,做了一「请」的手势。那老板自赌盅里将三粒色子取出,然后从中选出一粒,说道:「我们各自投掷,大者为胜。」

那老板尚未说完,李勐陡然一拍桌子,喝道:「你换……」

洪清一摆手,李勐的后两个字「色子」被挡了回去。洪清眼光何等犀利,当然也发现那老板以极快的手法把色子掉包了,但他并不揭穿。

李勐后退一步,不再言语。

第 08 章陆师学堂(三)

那老板拇、食二指捏住色子,刚要掷出,仁浩问道:「若双方同样大小,那将如何评定输赢?」

赌场老板尚未言语,洪清说道:「算我们输。」

赌场老板更加惊惧,洪清愈说得有恃无恐,他愈感到可怕,但话已说到这种程度,只有硬着头皮赌下去了,二指微一用力,色子翻滚几圈,现出一个六点;洪清取过色子,四点,输。

再赌,老板六点,洪清三点,输;

再赌,老板六点,洪清二点,输;

再赌,老板六点,洪清六点,输。

连输八百两银子,李勐有些沉不住气了,说道:「阿清,有问题……」

洪清摆手制止,对那老板说道:「每注一千两。」

那赌场老板通过刚才几局比试,认为洪清不过尔尔,大喜,急道:「好。」

语气之急,仿佛说晚了,他的姘头会给他戴绿帽子。

这赌场老板心道:「年轻人毕竟心浮气躁,连输了几次便沉不住气了。今日算你们倒霉,用这粒色子,准保你们压多少输多少。」

赌场老板先掷,那色子虽未停止转动,但六点朝上,显然静止后即是六点,他扫了洪清一眼,颇为得意,但并未从洪清面上发现何种表情。

忽然,他脸色大变。那色子转了几圈,眼看要静止了,陡然间好像又被人捅了一下,一晃,现出一个四点,就此不动了。

洪清投掷,量身订做,五点,恰恰略大于赌场老板的点数,赢,赚回了一千两银子。

李勐平时总玩色子,心道:「奇怪!那色子本来已经力竭,将呈现出六点,怎么一震,变为了四点?太不合乎常理了。」

赌场老板输回一千两银子,并不着急,只是心头思忖:「难道我方才用力时,力道稍微大了一些?」想及此,在指间微为碾了碾色子,再度掷出。

色子现出六点,又一抖,三点时静止了。洪清,四点,又赢了一千两银子。

赌场老板心头有些着急,心道:「难道这小子接过色子后做了手脚?不会,以我的眼光,如果他做手脚,我绝对可以发现。

再赌,赌场老板五点,洪清六点。李勐站在洪清身后,心中暗笑:「阿清太坏了,想不到他也会出千。」

猛然间,那赌场老板喝道:「小子,你出老千!」

原来,赌场老板已发现了问题的症结所在。他注意到,色子投出后,现出六点,与自己所设想的毫无二致,但在力道将尽时,微微一抖,然后变作几点,完全不在预料之内;色子最后的抖动完全是人力所为,因为洪清总是在力道将尽时,右手小拇指在桌上微微一敲。

本来洪清的中指弯曲突起,遮住了小拇指的轻微震颤,但那赌场老板毕竟十分老到,还是发现了。随着洪清小指在桌上一敲,力道经桌,经碗,传至色子。色子获力,一抖,结果就变脸了。

李勐虽然也发现洪清做手脚,但他还有一个问题疑惑不解:「阿清只是昨天才接触赌博,今日才触摸赌具,他怎么能想掷出几点即是几点?」

李、仁、形三人见赌场老板发现问题,众打手已将四人包围,个个杀气腾腾,也做好了动手殴斗的准备。

只见洪清取过那粒色子,放于掌心,然后在赌场老板面前一晃。那赌场老板脸色骤变,因为他发现色子已碎,内中水银已然流出,显然洪清早已知道他的色子做了手脚。

那老板是江湖老手,极有经验,知道今日之事只能自认倒霉,自己作弊在先,若张扬此事,那么他的赌场以后将再不会有顾客光临,生意当然也无法再做。对众打手喝道:「退下。」

那赌场老板转向洪清等四人,赔笑道:「对不起,刚才我眼花,看错了,恕罪!」

说着,那赌场老板转向众赌客,说道:「各位,我刚刚得到消息,官府要来查赌。今日到此为止,请各位多多包涵,改日再来。」

这老板脑筋极为灵活,善于应付各种情况,知道今日之事,最好的办法就是息事宁人,暂停营业。

四人离开赌场,仁浩说道:「已过晌午,我肚子早饿了。到醉月轩如何?那的酒菜既好,姑娘又漂亮。」

李、形表示同意。

四人前行未远,转入一条胡同,发现前方有三十几个人将道路拦住。这些人,或持短棒,或握砍刀,满面杀气,为首者正是那赌场老板。

那老板,四十多岁,身材不高,但十分结实,双目炯炯,显然出身于练家子;他前行几步说道:

「各位既然是行家里手,何必砸我这无名小店的招牌?想来各位不会看重这几个小钱,所以我想请四位将方才赢的钱和本来携带的钱赏给各位兄弟,不知四位可否同意?」

这老板言语客气,但蓄含杀机,乃是武力相逼:这钱,留也得留,不留也得留。

此时,众打手已将四人包围。

李勐说道:「不要动武,一切都好商量。」说着取出了银票。形功见此,拦住李勐,说道:

「勐子,他们想抢钱,来硬的,不能给他们。削他狗日的。」

说着就想上前殴斗。仁浩知道李勐是硬汉子,从不怕别人来横的,拉住形功,低声道:

「有好戏看,不要动。」

形功头脑简单,不明所以然,满面茫然,但知道仁浩平时鬼点子多,没有再度前行。

那老板伸手来接银票,还未触摸到银票,就觉左颊火辣辣一阵疼痛。

这老板本出身练家子,但李勐出手太快,不容他有反应的时间,耳光已削到了他的脸上;只听李勐骂道:想朝我们打秋风?怎么不先摸一摸自己有几个卵蛋?」

众打手蜂拥而上。

全被撂倒。

醉月轩。

八大胡同的头等大妓院之一,位于陕西巷。

所谓八大胡同,其实包含十部分,它们是,陕西巷、百顺胡同、石头胡同、韩家潭、王广福斜街、万佛湾、大外郎营、小外郎营、胭脂胡同以及李铁拐斜街。

各条胡同皆以经营妓院为产业,乃老北京的一大特色。

这醉月轩是其中的一等大妓院,堪称神仙放屁——非同凡响:建筑物,雕梁画柱;饮食,珍馐美味;妓女,光彩靓丽。

四人将到醉月轩近前,仁浩伸手指向斜对面,笑道:「看!有意思,和尚也来这里。」三人抬头,只见一个头陀自另一个方向也向醉月轩而来。

李勐笑道:「奶奶的,这年头世道真是变了,连和尚也喝花酒了。」

四人不约而同停住了脚步,都欲知后事如何。

那头陀已先于四人到了最月轩门前。

妓院,只认识钱,不认识人,不管是和尚、道士,还是尼姑、道姑,只要有钱,你就是俺的上帝,你就可以进来。

老鸨,近四十岁,徐娘半老,但风采不逊当年,反而更显得成熟丰腴,风骚迷人。仅看这老鸨即知,这里的姑娘必定个个可人、动人、迷人、招人、惹人、撩人,姿色上乘,绝非凡品。

老鸨见来了顾客,迎了上去,笑道:「僧爷,您也想找乐?请进!」

说着,老鸨向旁边一个姑娘一招手,那年轻漂亮的姑娘款步迎了过来。

那头陀,四十岁左右,满面郑重,合十说道:「阿弥陀佛,女施主误会了。贫僧只是想请女施主施舍几文钱。」

老鸨这才知道和尚并非来吃花酒的,而是来化缘的,上下打量他一番,见他穿着粗俗,立时换了一副冷傲面孔,说道:「去,去,快走,和尚!你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从来只有钱向里面进,没有钱向外流的道理。想化缘,到别处去。」

那头陀又行了一个礼,说道:「女施主,无论如何请施舍我这四处流浪的出家人几文钱。」

老鸨不欲和那头陀纠缠,施舍了他几文铜钱,见洪清等四人上前,急忙迎了过去。

等四人走近,老鸨暗叫「晦气!」,心道:「老娘上辈子肯定也是婊子,结果报应到今世,落得今日被和尚与毛孩子消遣。」

老鸨心中不悦,冷冷道:「各位小爷想找乐?」

仁浩说道:「废话!否则到这里来干什么?」

说着,仁浩甩给老鸨几张银票,每张皆有二百两之多,总共超过一千两。

老鸨很少见到出手如此阔绰的顾客,乐得嘴角几乎要弯到北极熊的家里去了,立时换成一副殷殷面孔。

仁浩在她丰满的胸部摸了一把,说道:「先给我们准备一桌酒席,然后再叫几位漂亮的姑娘。」

老鸨朝身后一名三十岁左右的妇人一摆手,那妇人回去预备了。

老鸨引领四人前行,李勐转向仁浩笑道:「耗子,你不应该跟着我们,你应该到隔壁去。」说着指了指醉月轩右侧的那座楼宇。

仁浩知道李勐在拿自己开涮,因为旁边那座楼宇也属于醉月轩所有,也是妓院,但那是为同性恋者、阳痿、早泄者准备的。醉月轩的老板借鉴西方经验,已形成一条龙式的多方位产业化经营理念。

只听仁浩正色道:「勐子,你有所不知,我以前去过,但被告知不合格。他们说,只有那个叫什么李勐人到这里才最为合适,其他人都不合格。」

四人已来到那头陀身旁,洪清止步,众人也停了下来。洪清取出几张银票递给那头陀。

头陀接过银票只是淡淡地说道:「多谢小施主。」

那头陀银票在手,立时换了一副面容,即刻间容光焕发,大异方才。他抽出三张银票,扔给老鸨,说道:「从速给洒家预备一捉酒席。记住,只荤不素,然后再给洒家招呼四位姑娘。」

李、仁、形三人暗笑,心道:「原来的确是一个花和尚。」

三人面露微笑,兴趣盎然,欲知后事如何。然而,洪清已然拔步上楼,李勐捅了另外两人一下,三人跟在洪清后面也上楼了。

老鸨见那头陀甩给她五百两银子,大喜,命旁边一个姑娘招呼他,然后跟在李勐等人的后面也上楼了。

几人边吃边谈。

仁浩说道:「勐子,你今日的运气着实不错,虽然前几次下注输了,但后几次,运气来了,数次下注全赢了。看来,对于赌钱,运气太重要了。」

李勐说道:「狗屁!赌钱根本就不能靠运气。」

仁浩问道:「不靠运气?那靠什么?」

李勐说道:「靠真本领。」说着顿了一顿,接着引用了大仲马的一句话说道:

「运气就像她们,」说着指了指旁边的姑娘,继续道:「它今天喜欢你,明天就可能把你像破鞋一样踢开。」

李勐,一向心直口快,胸无城府,甚至鲁莽暴躁,但肚中极富学识,堪称文武全才。

与仁浩不同,与洪清相似,李勐极其喜欢读书,古今中外的书籍,无所不读,博闻强识,学识与洪清相比虽然颇有不如,但比周围的人知道的东西要多得多。

他方才的比喻句出自《三个火枪手》,原文是:「运气就像妓女,它今天喜欢你,明天就可能把你像破鞋一样踢开。」

只听李勐说道:「方才下注,我完全是根据阿清的提示做的。」

仁浩不解,问道:「阿清提示你?我怎么没看到?」

李勐答道:「他用传音之法告诉我色子的点数。」

仁浩问道:「阿清,你怎么知道色子的点数?」

李勐也问道:「你能看穿赌盅?」

洪清淡淡答道:「听出点数。」

不错,洪清能够听出色子的点数。洪清以前并未接触过色子,但天赋奇能,加上他内功深湛,但色子转动时,由于表面点数不同,所激发的风声有细微差别,洪清耳音极佳,所以能据此区分色子的点数。

开始几次下注,他并未提醒李勐,因为他初次接触色子,需要将色子的点数与风声的差异对号入座。待得开盅五六次后,他已能将不同的点数与不同的风声加以区分对应。

凭耳音判断色子的点数,这本是一种极为艰难深奥的学问,别人苦练数十载也许还不能精通;然而,洪清禀赋超人,仅加以对照练习数次即无师自通。

这就是洪清,奇才是也。

醉月轩的姑娘,气质极佳,颇有内涵,绝不似那些二三流的妓院中的姑娘那等粗俗放荡。这里的姑娘人人精于琴、棋、书、画,极有修养,若离开此地,完全是名门闺秀形象。

仁浩身旁的女子,身材窈窕,气质文雅,容貌清秀,十分动人。仁浩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这女子十七八岁年纪,比另外四人略大,声音十分动听,答道:「我叫小月。」

仁浩倒了一杯酒,递给她,说道:「小月姐姐,你替我向我们老大敬一杯酒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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