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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咒-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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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军完全占领巴格达,张召忠教授在央视评论:“现在说萨达姆政权被消灭还为时过早……我看真正的大战争还没开始……巴格达与第各里特之间有一条地道,萨达姆已指挥英勇的共和国卫队转移到家乡第各里特,准备在那里给美军最后的打击……。”
国歌虽然反战,但是在具体的军事问题上还算是比较冷静的。每天看到央视里张召忠的分析,也只能是撇撇嘴,叹一声——“什么呀!”这也是国歌和'读书狼'难得意见一致的时候。不过终于有一天'读书狼'为写帖子跑了一天的图书馆后回来对大家说:“我今天特意查了张召忠写的书,觉得他水平没有那么差。张召忠以前是个翻译,美国和西方军事力量是怎么回事情,他应该很清楚。不知道怎么一上了电视就那么臭。”
'思维教练'听了后笑笑说:“你还年轻。这叫‘政治正确’,懂吗?”
4月10日安南:伊已不存在运作中的政府;布什、布莱尔宣布:萨达姆政权崩溃。
4月10日,世界卫生组织公开批评了北京的疫情报告系统。
4月11日,北京被WHO重新定为疫区。但是卫生部并没有宣布这一消息,而在此前一天的新闻发布会上,卫生部负责人继续了乐观的说法,表示:“当天通报的疫情包括地方医院和部队医院所有目前能够确诊的病例数字”,“这个数字是准确的”,“截至4月9日……北京市22例”。
4月20日,国务院新闻办公室就SARS问题举行新闻发布会。卫生部常务副部长高强介绍,北京共确诊SARS病例339例,有疑似病例402人。同日,新华社发布消息称,中共中央决定:免去张文康的卫生部党组书记职务;免去孟学农的北京市委副书记、常委、委员职务。
4月20日,俄罗斯医学科学院院士,同时也是俄罗斯国会议员的卡雷辛柯夫在西伯利亚开了个记者招待会,声称非典型肺炎是一种生化武器。他的依据是:沙斯是麻疹病毒与流行性腮腺炎病毒的混合体,而这种混合病毒只有在实验室里才可能培育出来,在自然环境中根本不可能发生。
卡雷辛柯夫院士还说:最早对SARS大肆宣扬和恶意炒做的是零死亡率的是美国和台湾。尤其是早早的就抛出一篇似乎早已准备好的评论。里面未卜先知的提到了非典型肺炎是一种神秘的病毒,并且轻率的断言,病源地是中国广东。在评论抛出不到一两天的时间美国就找到了病源体。比较诡异的是,如果中国封锁消息的话,美国是怎样取得病源标本的呢?香港的发病也具有遭受生物武器攻击的特征,病源地集中在一两个建筑物里,而且初期传染性非常强,后期逐渐减弱。广东在初期的时候也是这样。SARS爆发的时间恰好在美国要发动侵伊战争之前,这样一来即可以打击中国的经济,防止资金因为战争的原因都跑到中国来,又可以移中国的注意力,以免在美国战局不利的时候中国趁机统一台湾。台湾有可以借这个机会取消刚刚两岸开始的三通。
最奇怪的一点是美国和台湾的零死亡率。以至后来更有中国人提出沙斯病毒可能是美国人针对中国研制的基因武器,而一举成名的广州呼吸疾病研究所所长钟南山教授,却指出有关“沙斯是基因武器”的说法没有根据。
不久,又传出“北京要封城,全城的人不许进、不许出”的谣言。一时之间更加加大了大众的恐慌。
4月26日萨哈夫首次出现在一家阿拉伯电视频道上。萨哈夫说,他已向美军自首,美国认为他不在“扑克牌”通缉令要犯名单之列。只是对他进行了一些询问,问题都是关于他此前工作的,询问结束后,马上就被释放了。
北京一些已经发现非典的地方开始出现隔离区。中小学也开始停课两周。“培训班”这里大家则早已经“自我隔离”了,吃饭打电话订外卖,喝送来的桶装水。除了傍晚大家一起去附近山脚下的小树林散步聊天外,绝少有人外出。好在有互联网,又是这么多年轻人在一起,大家一点儿也不觉得寂寞。
这一天散步时,'读书狼'又开始卖弄起他在网上刚google到的知识了:“你们知道吗?英文隔离(Quarantine)一词来自拉丁文,意指40天。根据历史语言学家的考证,隔离一词可以溯源到14世纪的欧洲,当一艘来自黑死病疫区的商船到达意大利繁华的威尼斯港口时,该艘船就会被要求隔离到一个孤地抛锚停留40天,不许一个人上岸。”
“实际上,14世纪的黑死病,为欧洲从中世纪向近代资本主义的迈进拉开了序幕。”'思维教练'也抓住这个机会开始给大家“讲课”了:“它诱发人们进一步思考人的生命的价值,使人们的思想逐渐摆脱了基督教神学的束缚,人文主义思想开始萌芽和发展,从而揭开了文艺复兴运动的序幕。进一步的结果是,欧洲的思想摆脱了基督教神权的统治,开始向高扬人的理性的启蒙时代过渡。”
“有意思,我看到网上已经有人说‘非典’有可能开启中国政改序幕了。”栾萍插话说。
“是呀,我看撤了张文康、孟学农就表明了中央的决心。”'读书狼'也跟着说:“这个社会只靠一两个敢讲真话的不行。这个事情从根本上来说,还是要从传媒体制、政务公开等制度上解决。现在已经看得很清楚,无论是华北第一例病人还是香港的第一例病人引起的广泛传播,都是信息阻断而发生的悲剧。在现代社会,信息的传送不管是对企业、个人,还是国家,都极其重要。过去人们以为,信息不公开是保持社会稳定和保护国家形象的好办法,其实这完全错了。今天社会的稳定,需要建立在政务公开和公共信息透明的基础上。”
国歌却有自己不同的看法:“我认为今天的世界缺乏一种精神。‘查士丁尼瘟疫’时,医生们找不到救治办法,他们纷纷逃离瘟疫,只有献身上帝的基督教教士留在城市,为死去的人做祈祷,使病人在临死前得到精神上的安慰。瘟疫过后,基督教的势力得到前所未有的扩张,各地的修道院大规模地发展起来。基督教神学在意识形态上的统治地位得以确立。最近国家领导人深入疫区,与老百姓零距离接触,稳定了社会公众情绪,提高了党的威信。”
'读书狼'又忍不住跟国歌抬杠了:“就别提那个瘟疫了,查士丁尼极力恢复昔日罗马帝国的荣誉与疆土,他也确实为这个梦想作出了巨大的努力,然而,正是他那个时代的所谓‘查士丁尼瘟疫’,彻底毁灭了他的一切梦想,从此,东罗马帝国仅仅成为偏于一隅的拜占廷帝国。”
'思维教练'生气地看着这两个人说:“我是怎么教你们的,又在乱归纳历史了?历史不会简单地重复。我们只能说在世界的历史进程中,有许多关键时刻,都是因为瘟疫的原因而发生了意想不到的变化。比如在古希腊时代,正是雅典的大瘟疫决定了波罗奔尼撒战争的形势,使强大的雅典败在落后的斯巴达手下,从而造成了曾经辉煌一时的古希腊文明的衰落,进而结束了人类文明史上的古希腊文明阶段。等等。最近的就是1910年,清朝灭亡前一年发生在东北、北京、上海等地的鼠疫。瘟疫只是引发社会动荡的外因,具体社会会怎么变,还是要看这个社会中更长远更本质的内因。”
'读书狼'似乎悟懂了什么:“最近一些似是而非的话特别值得注意。现在正处于一个我们需要总结经验教训推动改革的时候,是应该往前走,还是回到老体制和老做法?非典是一个很好的机遇。”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呀!”'思维教练'似乎并不乐观。
“谁有病,谁吃药呗。”国歌好像充满了信心。
事后的事实证明了'思维教练'的担忧。虽然在非典时期“胡温新政”的一系列亲民举动,和一时间信息公开的风气,深得人心。但还是有一些保守派认为做的有些过了,不利于树立威信。
进入5月下旬,疫情开始大幅缓解。舆论却也显然在迥避谈论蒋彦永,或是在有意无意地低调处理蒋彦永?5月30日的新闻发布会上,卫生部常务副部长高强却说:不理解蒋彦永为什么那么受人关注,蒋大夫只是600万医护人员中的一个。高还公开为在防治SARS中严重失职的前卫生部长张文康辩护……。
公元前2000年时,人们说:来,吃这个根吧!
到了公元1000年,祈祷的人说:吃那个根是不信上帝的人;
1850年,人们说:祈祷的人是迷信的人,来,还是喝了这碗汤药吧!
1920年,那碗汤药是蛇油,来,快把这片药给吃了吧!
1945年,那片药没有效果,来吃青霉素吧!
1955年,哎呀,细菌突变了,改吃四环素吧!
1960年至1999年的人们说:来,改吃更强力的抗生素吧!
2000年的人说:细菌胜利了,还是来吃这个根吧!
——摘自世界卫生组织官方网站
见龙在田
非典过后,国歌也要回上海了。办了一年多的“论坛枪手培训班”也关门大吉了。主要是上面对培训班前一时期没有坚定地站在反战立场上感到不满。国东强自己还是赞同那种不偏不倚、与立场无关的培训方法的,但是上面的压力使他也没有办法。
国歌觉得挺对不住'思维教练'的,想替父亲多解释解释。'思维教练'倒是很坦然地说:“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只要有缘今后一定还会相见的。更何况这次我来北京结识了很多朋友,收获很大。我还要好好感谢你父亲呢。”
其实国歌也是从培训班第一期开始的一年多来,除了各期的所有学员外,还在北京结识了不少的朋友。也与他父亲在北京的很多朋友搭上了关系。国东强就是通过这个机会想让国歌多结交朋友,同时学会利用网络媒体宣传、包装。
国歌很佩服'思维教练',不希望他从此流落于山野。国歌要在回上海之前,帮'思维教练'在北京搭上新的关系,留下来好有更大的作为。这样他心里也会好过一些的。
这一天,国歌突然接到“中发协(中国国际发展协会)”副会长沈用三的电话,要带他去见一个人。老沈只是许会长介绍给国东强的朋友,曾有过一面之缘。这一次要见的人更是很神秘。国东强正在欧洲谈一大笔生意实在脱不开身,才让老沈带国歌替自己去,正好也让国歌历练历练。
因为国歌在北京没有车,沈用三特意开车来接国歌。并亲自把带他进了中发协的大会议室。在场的人都立刻对这个年轻人刮目相看。国歌观察一下四周。许会长不在(是父亲的朋友),看来会议是老沈召集的,但他不在一号位上。一号位在长桌的一端,现在是空的。二号位是一位从西部退下来的老领导,姓王,国歌以前在电视上见过;三号位也是一位老者,眯着眼睛在沉思,国歌不认识;四号位是老沈。来的都是有分量的。国歌自忖自己肯定没这个级别,要不是父亲的关系,根本不可能坐在这里。国歌没想到是这么隆重的场合,看大家都是正规的西装,自己穿得太休闲了点儿,索性找了一个很靠后的角落坐了下来。老沈让他上前,他推辞,老沈也就由他了。
老沈发话了:“今天把大家请来,是欢迎我们久违了的老朋友龙在田同志。”
会场上一阵骚动,龙在田笑吟吟地从另一道门进来,向大家招手,然后坐下。龙在田高高的个子,深色西装,头发整齐地向后梳着,领带也是精心挑选的。龙在田的特点,是有一个硕大的鼻子,这是他的符号和象征。
来之前父亲国东强曾和国歌通电话说过一下这个人的简单情况。国东强也是八年前知道这么个人,当年龙在田的投资公司敢说是北京有一号的。后来突然之间,连人带公司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一下子就不见了。国歌也是会场中个别事前知道今天主角到底是谁的人之一。
龙在田微笑着。看到大家惊奇的目光,他很满意:“我本来不想用这种方式同大家见面,但老沈非要这么安排,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是这样”龙在田接着说:“八年前,我接到上级指示,出国执行任务,来不及向大家道别,任务又是保密的,所以就这么消失了。谁让我是公家人呢?这次我回来,是先到中发协挂职,当个常务副会长。我呢,也熬得差不多了,该给自己找个窝了。”
在座的有些人原来就同龙在田很熟,纷纷说:“回来就好,你放心,我们要人有人,要钱有钱。”
龙在田一笑,“谁要你的钱了?”又说:“当年我走的时候,账面上有一亿美元,这些钱呢,国家替我管着,还下了点儿蛋,现在差不多是两亿美元啦。也该还给我了。”
龙在田边说边喝了一口水:“我还有二十个亿的美元国债,明年到期就拿回来……”龙在田的二十亿美元,把大家的情绪都调动了起来,会场上一片乱哄哄地。
龙在田又讲了今后的打算,国歌一句也没听进去,只想着能不能把'思维教练'推荐给龙在田。……
“今天我就说这些,王老和权老还有话说吗?”国歌这才知道坐三号位的老先生姓权。
两位老领导嘀咕一下,王老发话了:“老龙这次回来,也是对西部开发的支持,这次我要带队,我们回西部去。”
龙在田依然是笑眯眯的样子:“对对,回西部,回西部……”
餐厅里张灯结彩,人们已经差不多坐满了十张桌子,有些位子是空的,只等开会的人到来。老沈拉着国歌坐在自己身边。对面龙在田和老王却谦让起来,王老不肯坐首席,龙在田当然也不坐,看见老沈带着一个年轻人,就挨着老沈坐下,一边说:“都随便吧。”老王见龙在田坐下,也只得就坐。王老夫人没来,权老和夫人挨着王老坐下。
一阵寒暄后,龙在田对老沈说:“我可是把你算在这个梯队里了啊,王老、权老是退下来的人了,我五十多,你四十,我准备再物色一个年轻人,到那时我们这个班子就是‘老、中、青’三结合,最佳梯队。”
王老说:“我们也要发挥余热嘛。老龙啊,别净想着做生意,多想想本职工作。你那点儿钱,到了我们省里,还不太够呢。”
龙在田嘿嘿一笑:“我这点儿钱到你那儿是不够使的,一扶贫就没了,跟打水漂似的。好钢还得用在刀刃上。再说我手下这班兄弟,也要吃饭呀。”
王老也乐了:“你看在座的诸位,那个要你养活,不都吃得白白胖胖的吗?”国歌知道自己不算在内,大家可能都把他当成老沈的晚辈“亲戚”了。
龙在田正色道:“实话告诉你,不是我要养活他们,是要他们养活我。你看这些人都是社会的精英,商界的翘楚。你知道吗,我要的是回报率。”桌上在座的也都是一笑,开始频频举杯敬酒。
老沈找机会把国歌介绍给了龙在田。“你父亲,我是知道的,在上海可是鼎鼎大名呀。”龙在田拍着国歌的肩膀说:“可惜没跟他做过生意,什么时候他来北京发展?真想跟他好好合作合作。”“一定的,一定的……”国歌随声应酬着,心里却在想着能不能把'思维教练'推荐到龙在田的手下工作。
又经过几次接触后,在国歌的一再推荐下,龙在田答应他把'思维教练'带来谈谈。
没想到的是,说服'思维教练'却颇费了番口舌。'思维教练'不愿意见这些商界的人士。
“至少那也是你一个挣钱的机会呀!试一试吧!不要有成见嘛!”国歌劝着。
“我可没有成见。只是经商这碗饭,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吃的,我可不是这块料。”'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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