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割送青春-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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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歌王,下意识地贪婪地添吸着那道伤疤。他的情感是复杂的,额头里仿佛有一个风车在呼呼转着。亦或出于对女性身体的感激;亦或出于对女孩的怜悯;亦或像罗宝说的那样“意淫”。

歌王的“告别洗礼”并未发生在那一夜,因为那女孩一坐火车就紧张,大姨妈提前两天被紧张来了。可欲望总是像火一样把青年男女的理智烧成木炭。第二天半夜,歌王在女孩身体上纠缠许久后,两人再也忍受不住了。

女孩告诉他,自己曾有过和男友经期做爱经历,过程中会流出很多血水,歌王光脚就跳下了床,墙角堆放着白天买来的食品,用大包小包印着超市名称的塑料袋分类装着。其中一个装有面包和水,也是最大的一个,被他一把倒空。

蹦回到床上,垫在女孩的屁股下面,就这样,一个成熟的男性器官,在黑暗、潮湿、温烫、气味夹杂中,平生首次感受到了上帝的抚摩。

第五天,歌王洗澡的时候,意外发现**的边缘出现了一群透明的小疙瘩。脑子嗡一下昏天暗地,冥冥中联想着自己成了那些传说中的一员——中招了。

歌王拿给女孩看,像个孩子似的问她这些疙瘩是什么。平静的背后,质问和怨怒已经坐在内心火山口的喷发处。女孩淡淡瞅了一眼,淡淡安慰道:“是上火了,没事!”又继续吃起了面包。

歌王似乎对这个经历丰富的女孩有了些丝的感激,释然恢复了男人的表象。

寒假回老家,歌王在院子里劈了些糟粕家具和朽梁,抱回堂屋帮母亲往灶堂里添火,母亲掀开锅盖,搅和着里面比往年少一半的炖猪肉,抽动了下鼻子,奇怪地嘟囔了句:“怎么有股腥骚味儿!?”

站在一边的歌王,突然一惊,急忙蹲下往灶里添木头,“估计是柴火上有油漆吧!”其实那一刻,歌王知道,最大的可能是自己下身散发出来,他平时站着说话的时候,手就不自觉的抓一下那个部位,母亲就问他好几回,他说没什么,裤子有点紧。

开学回来第一天,他就下定了决心,去生殖健康医院。

在马路两面百米一个的广告牌上,赫然有着某家医院的名称,仿佛画面上的一群医生微笑着是在向他招手。

在支付了高于国营医院数倍的菌检费和验血费后才知道,自己感染了真菌,也就是女性阴-道里的霉菌。看到偶见真菌和四项显示阴性的血化验,那一根根勒得他透不过气的性病恐惧神经,终于放松了。

医生告诉他:“虽然不是尖锐湿疣、淋病、疱疹、梅毒、但是根据世界卫生组织发表的性病杂志评说,你的也可算做性病的一种,需要输水,一次两百,先输十天看看效果吧,彻底治愈是没问题的。”

歌王再一次脑子嗡一下,昏天暗地,冥冥之中联想着自己该告诉家人汇款了。可他毕竟是个大学生,马上警惕起来,说回家拿钱,第二天准时回来输水。

歌王忐忑不安地逃出医院,窜进了网吧,在百度上希望找到些推翻医生判断的依据。天佑贫生,网上很多资料都告诉他,20-30岁的男性,为包皮**炎的高发病群体,一般涂抹些药膏,注意保健就可以了。

歌王在奔往平价药房的路上,暗骂:“狗屁天使,不过是合法的强盗。”而且,当时怀着激动的心情,给自己暗暗下了个誓言:“不再做爱!”

第五章:余掌柜

余掌柜以前也有个“老板”的称谓,之所以也称呼他为老板,是因为他的生活看起来很潦倒,大家实在不忍心,就给他的余字后面加了个老板,希望他早日脱贫,快些过上老板的生活。

自从那满脸的青春豆中一颗最大最红的出现在鼻头上,甩手掌柜这个更贴切的戏称,便专属了他。

罗宝每日早上八点去余掌柜的宿舍,推门就是一句:“余大掌柜下班没呢!”

亮亮说:“刚上床躺下,昨晚通宵网游才回来。”

罗宝立刻坏笑满脸,噔噔爬上两阶床梯,趴在余掌柜耳朵上低呼:“余掌柜,刷BOOS了,余老板,网吧昨晚有专科部的小骚妞儿**没?”

余掌柜人困马乏得翻了个身,闭着鱼泡眼皮,嘴巴喃喃嘟囔:“我靠,你怎么这么烦人啊!”

罗宝跳回地板上,咯咯笑上半天,然后精神抖擞着去上课。

中午,罗宝再来他宿舍,余掌柜通常性的正托着一个搪瓷饭刚,边看新闻边吃盖饭。嘴角大黑痣的唏嘘长毛上挂着饭粒,嘴巴一耸一耸的嚼着,似乎早已忘记罗宝早上逗他的那茬子事儿。

罗宝见他吃得很惬意,总爱随口来上这么一句:“吆,啃粮食呢!大掌柜?”

余眨巴下一下眼睛,又回过头去,不说话。

罗宝继续调侃他:“晚上还加班去不?一起去吧,走起来啊!”

余掌柜不屑地说:“靠,就你诈唬!又不去,瞎喊什么啊!”

罗宝哈哈笑,然后说:“真的去,今晚去看专科部的小妞儿,看哪个睡着了,偷窥她QQ号,制造缘分邂逅的假象,能哄几个算几个。”

“靠,人家五年制专科部的女生,年龄都还那么小,你也不放过,真够畜生的!”余掌柜边喝水边说着。

罗宝笑得更恣意,“小?瞧瞧她们个个妖艳的打扮,走起路来骚首弄姿,就算我不搞,她们自己也不会闲着,最后还不是给爆发户们留着,将来全他妈被包养的苗儿。我去开一下苞,留个好念想儿,将来也好让人家女孩有个美好回忆不是!”

余老板是个痴迷网游的人,对异性从来不怎么感兴趣,即使一群人围着看毛片,他也是扫两眼就走。

就像阿文说的,大学里凡是又胖又丑陋的男生,一般都献身武侠,或者网游,所以他们的性器官总是可以健康的成长。在硬度上,是一般人比拟不了的。罗宝则管这些人叫逃避生理的虚伪小人。

余掌柜家境其实还不算坏,父母全是股民,老两口一大早起来就去交易所看走势,有时中午也不回来,除了盒饭自费,纯净水、空调、板凳全是免费的。

罗宝背地里暗笑过余掌柜是龟儿子,因为他相信中国股民是王八蛋,而余的父母都是股民。

阿文每次聊天,听到罗宝的嘴这么遭劫余掌柜,总是语气沉重地说:“行了,人家父母也不容易,全是老百姓,老百姓不欺负老百姓。”

罗宝急着眼说:“确实不容易,像余掌柜的父母一样的千千万万的父母太多了,连广告词都认不全,就稀里糊涂的把大半辈子的积蓄,拿去给大家族下崽了。”

阿文每次讲深刻话题,总是做一个目眺远方的习惯性动作,说:“是啊,大部分百姓不知道中国的股市正坐在欧美的历史车轮上重复着悲剧!”

罗宝很认同的点头道:“英国股市有信托责任,美国股市有严加监管,咱们的股市有什么?只能是大欺小,强欺弱,操纵股价,内幕交易,看看那些一夜爆发的人,无需被抓去反方举证,轻松圈走股民大把财富,站三十多层的写字楼向下一看,全是充当活王八的股民。”

阿文忧深的说道:“中国股市只有两个人可以搞好,一个是亚当斯密,另一个就是上帝!”

罗宝哈哈大笑:“余掌柜这么痴迷网游,注定了要逃脱做王八的命运,还是个进步的龟儿子呢……”

“暑假去余掌柜家做客,看他父母脸上布满了艰辛岁月的划痕。实在不忍心,本想陪他爸喝两盅的时候,借着酒兴劝劝二老,结果老两口连午饭都没顾上招待,就跑交易所痴迷地看那貌似神秘走势的曲线去了,中邪了!”说完,阿文深深吐了口气。

罗宝歪着嘴角苦笑道:“是啊,谁叫大学生不牛逼呢!知识撅着屁股给金钱操。”

第六章:宋一坨

夏夜花池边的路灯昏暗,一对儿对儿的情侣和性侣们,都回宿舍酣酣大睡去了。足球场旁边的荒草地里,绿蝈蝈坠在南瓜花上叫着,野种长出的毛茸茸的小西瓜,这会儿吸足了露水,滋着白毛贪婪发育。

罗宝咧着大嘴呼呼睡着,也不知这小子梦里出现了热气腾腾的灌汤包,还是让他中意的专科部小骚妮儿,哈喇子侵湿了大片褥单。

嗡嗡……叮叮……嗡嗡……叮叮……

老款的二手手机,在床板上红光绿光交替闪着。

罗宝的魂儿还没从梦里回来,手就准确地抓到了手机。他内心总是深埋着一个想法,就是某个貌美如花的女生会在某个毫无征兆的深夜打来电话示爱,并叫他立刻到操场的草地上验收她托付的终身。

一看来显,大失所望,懒洋洋地把手机靠在耳朵旁骂道:“宋一坨,靠你嘴,闲得蛋疼啊你,现在是美国午茶时间!”

电话那头泼皮地笑着:“什么素质啊?注意素质!”

罗宝更不耐烦了:“你给我去球,说内容。”

电话那端立刻板正地说道:“我刚出火车站,现在银龙宾馆附近,就是卫生学校旁边这座。今晚我一人开了标间,还空一张床呢。这里好多卫校的学生妹,两百块就可以双飞服务,我请你哈!”

罗宝脑海里立刻浮现出毛片里穿着性感护士装的诱人女优,一个跟头便从床上翻腾下来。

坐在开往火车站的出租车内,罗宝激动不已,心绪如飞,暗自赞叹:“想不到我这眼瞅毕业的人了,竟然在学子之年接触一下性工作者,而且还是卫校妹带双飞。何憾有涯之生啊!诗意,诗意啊!”

到了银龙宾馆门口,罗宝对电话里的宋一坨说:“我到门口了,你是几零几号?”

“你先来车站候车室吧!”电话那头儿说完这话就挂断了。

罗宝心中一惊,开始怀疑自己被耍了,可又一想,也许帮他拿了行李就来银龙也说不定。于是,大步流星奔向候车大厅。

宋一坨这虚中有实,实中有虚的招儿,确实让罗宝上钩好几回。十分钟后,他俩坐上回学校的出租车,罗宝才回过神来。

盯着宋一坨从家乡带的几套精装礼品,问道:“这里面是什么?”

宋一坨说:“是陶瓷,茶具之类。”

罗宝张大了一下眼睛,说:“你去瓷都买的?”

宋一坨说:“是啊,反正离我们县不远,就过去买了。”

罗宝舌头添了添门牙说:“你咋不带些微山湖的大螃蟹来?刚就梦到吃那个了,我平时用罐头瓶就能够喝水,宿舍摆放这个有球用啊!”

宋一坨脸一沉,说:“送礼,我挂那么多科儿,还有几门专业课,不走动走动,别说学位证了,怕是毕业都成了危机。”

罗宝点上一支烟塞宋一坨嘴里,又给自己点了支后,说:“你瞎!他们那些送礼的,每次暑假都提前到校,把带的所谓土特产送领导家去,一年两次,没断过香火。更别说小节小日再小意思一下了,你这是典型的抱佛脚呀!”

宋一坨听完这话,略带愁容地说:“咱系任书记应该好说话吧。”

罗宝大骂道:“操!山炮你知道吧?三班那个山东黑大个儿,他就是老任手底下的兵。经常熄灯后叼个烟卷坐别人宿舍乱喷,没少抖搂老任那些丑事儿。大家在床上躺着,他一人在床下面搬个凳子坐那白话,没轻没重的暴料,钓大家胃口,无非就是想蹭根儿烟抽,也不怕被小人告发。”

宋一坨突然大喊司机:“师傅停!靠那个面馆门口就行了。”然后转头对罗宝说:“妈的,这会儿心里可堵得慌,走,喝酒去,边喝边侃,我请你!”

交杯换盏酒下肚之后,罗宝不忿道:“老任最没信用,找谁办事也别找他。我估计他心理有点变态。听山炮说,老任以前就是咱系的学生会主席,后来留校做了系团委书记。当学生干部那会儿,曾和音乐系一个班花恋爱过,后来女方家长看不上他,嫌他家条件不好,棒打了鸳鸯。你看他三十多了还没结婚,甚至连个女朋友也没有,难道天天自渎解决生理需要吗!”

宋一坨说:“那哪成啊!手瘾不是解触性苦闷的办法,更何况又是一个三十多岁老爷们儿。”

罗宝举杯,示意他干,一饮而尽后又说:“他才不苦闷呢,咱们班每次期末考试,都有几个女生挂科吧,挂足了七科,学位证是要去球嘀!听说有两个女生半夜12点去公寓楼找他,不约而同碰了个正着儿,差点没尴尬死。”

“哈哈哈……”宋一坨边笑边嚼着花生米,连忙接道:“这两女的真够二逼的,二十出头儿的躯体,给他一个半老头子折腾,生不如死吧。”

罗宝不屑的说:“屁!她们才没那么痛苦呢。同居男朋友光是体育系的就换好几个了。一日被日,日日被日,哪个日不是日!总比肄业回家面对苍老父母的哀怨强多了。”

罗宝和宋一坨两人笑得前仰后合,面馆门口站着的服务生是个小丫头,听得面红耳赤,媚眼如丝,时不时偷瞄下这两个狂书生!

宋一坨文绉绉地说:“如此看来,任书记的不结婚倒也是老谋深算。”

罗宝这会有点晕乎,粗口忿然道:“别书记长书记短的,恶心蛋,叫他老任,老认钱,老认女人。”

哈哈哈……两人又大笑起来。

罗宝说:“以前不是有个学生,在咱系文化宣传栏贴匿名纸条,骂他收礼不办事,事办不成也不退钱,毫无廉耻之徒!”

宋一坨点着头说:“老任手下无弱兵啊,他培养出来的学生干部,都可以去美国政治经济部门做专家。”

罗宝啐了口啤酒,不解地问:“为什么?”

宋一坨责怪道:“你忘记大一军训刚结束,系里竞选学生干部那会儿了,有一个大三学生,是宣传部部长,周末给你打电话,说他自己正在麦当劳门口等你,他女朋友想吃麦当劳,暗示你去埋单。以此作为进一步把你运作进宣传部当干事的条件了?”

“噢!噢!记得,记得。”罗宝边拍脑门边说。

点了支烟之后,又说:“一个比一个会转嫁经济危机,究竟是怎样的一种盘剥,可以让一个大学生干部做事无耻到这种地步!真是大鱼吃小鱼,小鱼吃毛虾。”

面馆的窗外已经灯火阑珊,马路上的汽车少到了极点,那个站门口的服务生小丫头,不住打着哈欠,手拍打着嘴巴。

宋一坨站起身来说:“你还想双飞一下不?我请你。”

罗宝也跟着站起来,笑骂道:“飞个鸟,天都快亮了,是个鸡都歇逼了这会儿。回校!”两个人抬着大盒小盒的礼品,朝学校大门的方向走去。

宋一坨本来有一个正常人的名字,可因他身材瘦小,骨肉皮颇似女孩,又总爱没事抚着小腹给别人看,引导观看者把他展示的这部分躯体假想成是女性的。经常晚上熄了灯,洗完上床睡觉的时候,对着宿舍兄弟叫唤:“哦,搞我,小熊,小军快来搞我,人家屁股刚洗干净哦!”

每次都让同舍罗宝鸡皮疙瘩鼓起来,寒毛竖的像仙人球的刺,破口大骂:“宋一坨卵,宋一坨屎,宋一坨毛……”只要是描述性器官及排泄物的词汇,都罗列在了那个坨字后面,“你可真恶心,我蛋都疼了。”

后来大家都嫌那个称谓麻烦,也不够概括,于是就习惯了用“宋一坨”的称呼,来代替对他意淫性别的鄙视!

第七章:黑哥

阿文宿舍有位剽悍的吉林小伙儿叫黑哥,特爱打篮球,凡是三步上篮没上去,嘴里立刻就会在“犯规、打手、阻挡”这几个惯用的词里筛选一个出来,要是哪个瘦高个儿,盖帽盖得他急了眼,就举着肘子往上冲,磕死一个算一个。

阿文不打爱打球,也很瞧不上那种打球的风格,但篮球运动的副作用还是让他时常痛苦着。

罗宝曾这样形容过阿文宿舍里黑哥的脚臭味儿:“顺着一股死老鼠的气味儿探索,你会真的发现一只腐烂的死老鼠,被熏死在他的篮球鞋旁。”

黑哥每次打篮球回来,脱得只剩内裤,浑身肌肉黝黑,后背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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