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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单身妈妈-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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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到客厅里有吵架声,没听清楚她们为什么吵架,只是等我明白我所处的位置,外面的情形已经一发不可收拾。花蕾已经跑出书房躲在客厅的一角惊慌的哭泣,嘴里简单恐惧的喊着:“妈妈,妈妈。”

此刻,我最好是乘机收拾东西走人,就算不要钱了也无所谓,我不在乎家教的这点钱。更何况,这样的情形与我无关。我想我最好不要介入,这是他们两个情人之间的事情。

然而,事情并不是这样的,一切都超出了我的想象。

当我看到那个男人用脚把何婉清踩在地上并准备拿烟灰缸砸下去时,我冲上去一把推开了那个男人。

我激动的对那个男人说:“你他妈还是男人吗?”

男人怔怔地看了看我,似乎不相信我会出手帮何婉清。他拉了一下衣服,嘴角划过一丝不屑,然后还算客气的对我说:“不关你的事,你不要管。”

我说:“是不关我的事,我也不想管,但是你不能这样打她。”

他说:“你最好马上离开。”

说完,他上前跨了一步,一把抓住正从地上爬起来的何婉清,把烟缸砸了下去。

我听见何婉清“哇”的尖叫一声,声音充满惶恐,然后她用双手护住脑袋,拼命反抗。虽然极力反抗,但她显得软弱无力。她像玩偶一样,被这个发疯似的男人拳打脚踢。

“你他妈够了!”我实在看不下去,冲上去拉开了男人,狠狠对他说。

男人没有听我劝阻,他不停手,继续凶狠的向何婉清拳打脚踢。我推开他,自己挡在了何婉清前面。

我对他吼道:“你疯啦!”

男人憎恶的看了我一眼,冲我吼道:“你小子也欠揍啊。”

然后他向我扑了过来。

我闪身躲过去,顺势一脚踢开他,把他踢倒在了地上。他站起来,恶狠狠地又向我扑过来。本能告诉我我得找个东西对付他,因为他手上的烟灰缸随时可能向我头上砸来。于是我迅速退到厨房,拿了菜刀。

菜刀在我眼前晃了一下,闪过一道明晃晃的亮光。

我拿着菜刀冲他喊:“你他妈来啊,看老子敢不敢砍死你!”

何婉清在一旁惊讶恐惧的看着我。她悲痛的哭泣,显得既恐惧又无奈。

男人大概也被我惊愕,犹豫了一下,停住了向我扑来的脚步。

他说:“你他妈别多管闲事,给我滚开。”

我说:“你他妈有种就朝我来,别欺负女人。”

他狂妄的说:“难道老子还怕你不成。”

说完,他把手上的烟缸朝我扔了过来,我躲闪不及,烟灰缸砸在了我左臂上。我的手臂立即升起一股疼痛。这使我无法容忍。

我提起菜刀冲了过去,男人本能地向后退。我一刀砍下去,男人惊慌地抬手阻挡,刀落在了他手臂上。

这使他惊慌失措。

不知道哪来的冲动,我握着菜刀继续朝他追砍。他慌忙躲闪。不知何时,何婉清上来从身后抱住了我,她嘴里恐惧地喊着:“不要啊,算了算了。”

我转头看看身后的女人,她头发散乱,眼里全是泪。我突然觉得自己做了一件十分愚蠢的事,眼前一阵眩晕,整个身体软了下来。不知不觉,我发现自己眼里也有了泪。

何婉清迅速拿走我手上的刀,然后死死抱住我。

男人已经逃离出了这间屋子。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也许我拿菜刀追砍他的时候,他吓得逃了出去;也许何婉清抱住我,他乘机逃跑。总之我平静下来后,门虚掩着,没有看到他。

四周忽然变得出奇的安静,我像被抽去了灵魂一样,瘫坐在地上。何婉清双手抱着头部,也瘫坐在地上,哭泣。花蕾躲在一角,害怕的看着我们两个人。她的哭声已经变成了时有时无的抽泣。

过了几分钟,我擦掉眼泪,起身走到何婉清面前,问她有没有事。她没有回答,仍旧痛苦的哭着,一副恍然若失的神情。我拿开她抱着脑袋的手,她手上都是血。

我说:“流血了。”

何婉清依然没有反应。我撩开她散乱的头发,在一只耳朵靠上的地方找到了伤口。

我对花蕾喊:“快去拿条毛巾来。”

花蕾默然的跑进卫生间。伤口有指甲那么长,洁白的头皮嵌了一道鲜红的血痕。我用毛巾把伤口擦干净,然后用手掌轻轻按住,轻轻地揉,直到伤口不再流血。

何婉清麻木的任我清理她的伤口,眼泪依旧挂在她洁白的脸上。脆弱无力。看着她如此脆弱和悲痛,一阵剧烈地疼痛迅速占据我内心。我发现,这个女人已让我不由自主。

我左手轻轻按住她的伤口,右手情不自禁的揽住她的背,把她拥在了怀里。她在我怀里抽泣,渐渐沉静下来。她的额头正对着我嘴唇,我轻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整个过程,她没说一句话,只有一副恍然若失的神情。

之后,我把何婉清扶到沙发上,她的抽泣已经减到了最低。我坐在她旁边,无意识的看着她和一旁的花蕾。

沉闷悲凉的气氛,使我想到抽烟。于是,我从包里掏出烟,点上一根,不声不响的吸着。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说不出理由。

两个女人都默然的坐在我旁边。她们先前抽泣的样子在我脑海里晃动,似隐似现,仿佛从一开始认识她们,她们就是这个样子。

我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遇上她们,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一个七八岁的孩子。之前,我碰到那么多人都没有发生过为了女人与别人打架的事,并且还是为了一个非亲非故的女人,怎么一遇上她就发生了呢?我想不通。

难道是偶然吗?我无法确定。

她们的抽泣让我觉得她们很可怜。无助。但是,我开始明白,我是局外人,从头至尾都是。我不该干预那么多。最可怜的那个人其实是自己。

抽完烟,我觉得我该走了,以后也没必要来了。我也不想再来了。

我站起来,背上包,走到门口,穿好鞋子。站在门口,我对女人说:“我走了,钱也不要了,我以后不会再来了。”

何婉清没有想到我会说这样的话,她下意识的听进了这句话,连忙叫我:“等等。”

我停在门口,看着她,说:“这里没有我的事了,我不想再出现了。”

何婉清站起来,慢慢朝我走过来,她眼睛红肿,藏着泪。她走到我面前,看着我,欲言又止。我猜她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轻声说:“不要哭了,哭再多也没用。这样的男人不要也罢。”

何婉清依旧看着我,不说话,一行眼泪流出她的眼眶。这使我感到紧张,伤感。

我说:“你真的不要哭了,事情已经发生,不能改变了。”

她把一只手放在我手臂上,刚才被烟缸砸到的地方,低声问:“痛吗?”

我忽然被感动,已经擦干的眼睛又红了起来。我忍住眼泪,艰难的说:“我想不通我怎么会遇上你们的,我真的想不通。我以为我只要来做好家教就可以,可是我不知道怎么偏偏会遇上这种事,会对你产生感情。你让我很难过,真的很难过。”

话还没说完,我已经不由自主地流出了眼泪,感情变得难以控制。

何婉清缓缓靠过来,整个身体都靠在了我身上,像是给我安慰,又像是寻找安慰。

我伸手抱住她,慢慢抱紧,像是等待了千年的拥抱。我心里再一次升起了疼痛,悲伤,剧烈。

“喜欢一个人就是这样吗?”

我重复想着这个问题,眼泪不听使唤的流下来。

正文 18

花蕾依旧默然地坐在沙发上,看着我们。我推了推何婉清,轻声说:“你去看看天幼吧。”

何婉清从我身上移开,走到花蕾面前,蹲下,伸手擦掉花蕾脸上剩余的眼泪。她轻声对花蕾说话,然后牵起花蕾进卫生间。

我站在门口看着她们,不知道该干什么。我想离开,却发现已经远远过了末班车时间。今晚,从开始到现在,我不知道经历了多长时间,直觉告诉我,仿佛整整一夜都在哭泣。

仿佛,一切都是梦。

我从包里掏出烟,继续点上。

何婉清帮花蕾洗好后,让她先上床睡觉。然后她叫我也去洗脸。

我说:“不用了。”

她过来拉住我的手,把我带进卫生间。我们距离很近,我能感受到她每一根头发的跳动和内心的呼吸。何婉清给我拿毛巾,帮我放水,不说话。

我说:“我喜欢上你了。”

何婉清用诧异的眼神看我,没有回答。

我说:“我说的是真的。”

她说:“你先洗脸吧。”然后,她走出了卫生间。

我洗好脸出来。何婉清坐在沙发上,神情迷惘,仿佛经历了恍若隔世的事。我紧张的过去,坐在她身边。

何婉清问我:“你手还痛吗?”

我说:“不痛了。”其实,我并没有在意到底有没有痛。

她说:“今晚你就睡在这里吧,太晚了,已经没车回去了。”

我固执地说:“我刚才的话你没听到吗?”

沉默。过了一会,何婉清开口说:“我知道,可是你还小,要好好读书。”

我说:“你别认为我小,我不是孩子。”

她说:“我们两个不可能,你都看到我是什么样的人了。”

我倔强的说:“我不在乎。”

她说:“不要孩子气,你会后悔的。”

我激动地说:“我不后悔,只要你要我。”

她说:“你太年轻了,我会伤害你的。”

我说:“我不管。”

沉默。

“不要讲这些了,你晚上睡书房里的那张床吧,我已经把被子铺好。”何婉清岔开话题说。

我难过地说:“不要这样子好不好?我是认真的。”

然后我固执的把头靠在了她怀里,紧紧抱住她。

我一边哭泣一边说:“我喜欢你,我真的喜欢你。”

她抱着我,久久没有说话。我不知道在她怀里哭了多久,不知道对她说了多少遍“我喜欢”,最后睡着了。

醒来后,我发现自己躺在沙发上,身上盖着被子。何婉清没有在我身边,我想她是进房间睡了。我看了看手机,已经凌晨五点。四周很静,仿佛昨晚没有发生过那些事情。但是,一想到这里,我心跳得厉害。

我记得自己昨晚说过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以及何婉清的每一个表情。我怀疑自己昨晚是不是太冲动了,不知道会带来什么后果。

像大醉后的清醒,像受伤后的痊愈,像冲动后的冷静,我想起昨晚发生的每一个场景,每一个细节。何婉清的脸深深留在我脑海里,我害怕不能再见她。

我想我是真的喜欢她。

想着想着,我又睡着了。

再次醒来后,天已经很亮。我看了看何婉清的房间和花蕾的房间,门都关着。她们都还没有起床。

我轻轻地起来,抬手时发现被烟灰缸砸过的手臂很痛,连抬起来都困难。我只能忍着痛叠好被子,脸也不洗就出了门。

下楼梯的时候,眼泪情不自禁的从我的眼里流了下来。

回到学校,我没有想找任何人倾诉的欲望,即使李准也不想。

李准依然不在寝室。其他人问我昨晚为什么没有回来。我勉强朝他们笑了笑,骗他们说到同学那里去了。

我只想睡觉,从早上睡到晚上,再到早上,最好永远不要醒来。

不知道是做梦还是臆想,睡觉的时候,我想到了父亲和母亲。

父亲骑着一辆半旧半新的老牛车,前面坐着我,后面坐着三姐和四姐,四姐坐在三姐里面,三姐用双手护住四姐,然后紧紧抓住父亲的腰。我们坐在车上很开心,父亲正载着我们到外婆家。

我和三姐四姐都知道,到了外婆家会有很多好吃的东西。

路上,有人对父亲说:“你这辆自行车抵得过菲亚特(以前的一种出租车)。”父亲很开心的笑了。

我见到路边有许多稻田,稻田里飘浮着大片大片金黄黄的稻子,一副丰收的景象。我问父亲:“爸,我们家的稻田在哪里?”

父亲用单手骑车,抬起一只手指着远方说:“在那里。”

我朝着父亲指过去的地方看去,依然是金黄黄一片的稻子,分不清哪块地是自家的稻子。

可是,我说:“爸,这么多稻子怎么吃得完?”

父亲笑着说:“吃不完才好。”

我也跟着父亲很开心的笑,一路上都笑,仿佛一夜之间,从童年笑到老年。

母亲正背着我上路,我昏昏沉沉地趴在母亲背上。夏日午后,烈日从头顶射下来,炽热,狠毒,让人无处躲藏。

我身上不知生了什么病,长满了大大小小的豆子,奇痒无比。母亲急促的喘息声转化为汗水透过她的背传到我身上。

汗水使得我不时地从母亲的背上滑下去,母亲走几步路,就要把我往上推一点,每推一次,她的喘息声也吃力一次。

我有气无力的对母亲说:“妈,我头晕。”

母亲说:“孩子,忍耐一下,很快就到医院了。”母亲的脚步不自觉的加快,喘息声也越来越吃力。

我说:“妈,停下来休息会吧,你背不动了。”

母亲说:“没关系,很快就到了。”母亲低着头一路向前走去,一刻也不停下。

我说:“妈,我痒。”

母亲说:“孩子,我知道了,再忍耐一下,就到了,到了医院就不痒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昏昏沉沉地感到还是趴在母亲背上。胸口和母亲的背粘在一起,都是汗水。

我问母亲:“妈,到医院了没有?”

母亲说:“很快就到了,再走几步就到了。”

我说:“妈,我头晕,我什么都看不见。”

母亲说:“孩子,醒醒,不要睡着,已经看到医院了。”

可是,我感觉一直都趴在母亲的背上,随着母亲的脚步跌上跌下,从来没有下来过。

这一路,我趴在母亲背上,仿佛走了一辈子。

正文 19

我开始认真地上课,像经历了一场大变故那样,脱胎换骨。我不再去想那天晚上发生的事,不去想那间屋子,不去想那间屋子里的两个女人。我放弃了家教,像那天说的那样,“我以后不会再来了”。

很快,我恢复了以往的乐观,和室友嬉笑打闹,照样粗话不断。室友依然在我面前热烈谈论单身女人性饥渴的问题,最后照样扯到何婉清身上。但是,我无所谓,大家扯得开心最重要。

李准问我:“小妞她娘搞定了没有?”

我一阵哈哈大笑后,说:“妈的,谁要搞她,都是破鞋的破鞋了。我才不愿把处男之身白白给他。”

听我这样骂,李准更加开心,他立即回应:“就是,妈的,破鞋有什么好搞的,要搞就要搞原装的。”

我说:“现在哪还有原装的啊,我看得去幼儿园找了。”

此话一出,立即引来大伙一阵哄笑。

李准得意的接上去说:“幸好老子聪明,搞了几个原装的,不然以后娶个二手货那还不亏死啊!”

我说:“就他妈你走运,小心身儿子没屁眼。”

李准一副死猪不怕热水烫,就算死在女人手里也甘愿的说:“老子才不怕生儿子没屁眼。”

他这样说的结果,寝室里所有人都看他不爽,大家一齐围攻他,直到他不得已逃出寝室。

几天以后,生活照样出现了一片死水。那种大变故后的脱胎换骨彻底还原成了原来的无聊和懒散。生活依然没有意义。

室友问我:“你怎么不去家教了啊?”

我也想问自己为什么不去家教,可是没有理由,或者是有理由而我说不出是什么。所以,我只能对室友说:“结束了。”

古希腊哲学家说过一句话:“上帝要惩罚一个人,先让他得意忘形。”

这句话现在正适用于我。“结束了”只是我的一相情愿,或者是意气用事,或者是一时的冲动,或者什么都不是。它只证明了我对何婉清的想念。

我没有想到想念一个人会如此痛苦。想知道一个人的存在以及她所做的所有事情深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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