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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单身妈妈-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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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准的朋友瞪大眼睛看我们。

“瞪什么眼啊,他们就是一家人,别多事。”李准拍了一下身边的姑娘,对她说。

我实事求是地向她解释了我与何婉清的关系。从她的表情我看出,她对我第一次与她见面就如此勇敢的告诉她这些事,感到很不可思议。

“你没回家怎么也不早点通知我啊,免得我一个人在家无聊透顶。”李准对我说。

我说:“我也是后来决定不回家的,一开始没决定好。”

李准指着我与何婉清说:“你们两个现在感情坚不可摧了吧。”

何婉清立马抿着嘴笑了。李准的朋友虽然不知道内情,但是也被李准的这句话逗乐。

我说:“是,坚不可摧。”

李准说:“好,坚不可摧就好,你以后总算不用再跑黄山跳悬崖了。”

我笑着没法回答。

“你小妞越来越可爱了。”李准捏着坐在他身旁花蕾的脸说。

花蕾扭头,说:“哼!”

李准说:“哎呀,好大的脾气啊!”

花蕾又大声地说了一次:“哼!”

李准说:“哼什么哼,难道你只会说一个‘哼’字吗?”

花蕾扭着头再一次说:“哼!”

我说:“天幼,今天叔叔请你吃饭,要对他客气点。”

花蕾不理睬我。

当服务员上菜并给花蕾倒了一杯饮料后,花蕾马上就眉开眼笑了。

正文 39

李准身边的姑娘是本市艺术学院的一名学生,据李准说,他们是在一次人体彩绘展上认识的。

那天,这位艺术学院的姑娘一丝不挂的站在会展厅里,全身涂满了白色的颜料,重要部位挂了几颗鲜红的草莓。李准站在草莓面前寻思了半天,分辨不出这草莓背后的东西到底是真是假。于是,他忍不住想伸手移开草莓看个究竟,谁知刚碰到草莓,姑娘就尖叫了起来。把李准吓了一跳。同时引来了众多人对李准的非议。

根据李准的讲述,我适当地对他们的对话进行了整理。

一声尖叫之后,姑娘凶狠的对李准说:“你想干什么?”

李准颤抖着说:“我——我没想干什么,我只是想弄明白你是真人还是假人。”

姑娘问:“那你现在弄明白了没有?”

李准赶紧说:“明白了,明白了。”

姑娘愤愤地骂道:“流氓!”

李准沉默不语。

姑娘继续骂道:“你是个大流氓!”

李准突然哀求着说:“你别说了,我请你吃饭还不行吗?”

姑娘思索了一会,说:“好,请我吃牛排。”

于是,这天下午,李准在会展厅等了将近三个小时,直到那姑娘结束表演去浴室洗了澡。

李准把他们俩认识的过程讲得神乎其神,何婉清听了不住地惊叹,几乎不能让人相信。

但我绝对相信——那小子是想看草莓里面的东西。

“来,干一杯。”李准向我敬酒。

“好,干一杯。”我说。接着,我们彼此将酒一口喝下去。

“来,抽一根。”李准掏出他的烟,递给我一根,并想帮我点上。

我想起,之前李准曾用打火机烧掉了一个室友的眉毛,室友的眉毛几周不见复苏,每天只能带着墨镜去上课。女生见了都说他脑子有毛病。

想到这里,我连忙对李准说:“我自己点。”

李准坚持说:“别罗嗦,我帮你点上。”

我故意说:“你小子过了一个年怎么变这么客气?”

李准不知所谓地说:“有吗?可能过年吃饭吃得多,习惯了。”

我想了想,说:“好,那你帮我点上,不过小心点,别烧了我眉毛。”

李准说:“好,我不会的。”

于是,李准用酒店的火柴划了一根,帮我点上,然后帮他自己点上。很好,我的眉毛没有被烧掉。我庆幸。点好烟后,李准甩了甩火柴,扔了出去。

我看到一颗火柴星划了一个很大的弧线,静悄悄地落到了艺术学院姑娘的身上。静默。李准也发现了火星的掉落处。

此时,何婉清正与姑娘交谈,她们谁也没有发现。我看见火星在黄色的衣服上烧了一个小小的黑洞,然后掉了进去,没有踪影。

李准看着黑洞,脸色发青。幸好他已经喝了几杯,红色掩盖了青色。

“来,我敬你一杯。”我对李准说。

李准赶紧端起酒杯,掩饰他的恐慌。

“好好,喝酒。”李准不慌不忙的说。

我向李准使了个颜色,暗示火星不要紧,已经熄灭了。至于那个黑洞,天知地知,我知李准知。我们不说,老天是不会开口的。

姑娘继续与何婉清交谈,看起来她们的感情发展的很快。

我问:“你们在谈什么呢?”

何婉清回答:“女人的事。”

李准接上去说:“女人的事有什么好讲的,我跟你们讲讲男人的事。”

艺术学院的姑娘说:“男人的事有什么好讲的,我才不要听。”

李准说:“不要以为只有你们女人才一个月有一次,我们男人也有一个月一次。”

何婉清不好意思地掩嘴笑。

姑娘好奇地问:“什么啊?”

李准骄傲的说:“你不是不要听男人的事么?”

姑娘靠近李准,威胁说:“什么啊?快说。”

李准假装很难开口,用手拍了拍胸口,艰难地说出两个字:“理发。”

姑娘气馁地说:“变态。”

李准坦然的说:“我理发就是一个月一次啊!你以为是什么?”

何婉清忍不住笑了出来。

我端起杯子对姑娘说:“别理他,我们喝一杯。”

姑娘犹豫,说:“我能不能少喝一点?”

我说:“可以,但是你得先把这杯喝完。”

姑娘转而说:“那就喝完吧。”

我说:“好,爽快。”

很快,我们两个人都把啤酒喝了下去。

我放下杯子,姑娘对我说:“现在我敬你。”

她给我倒满了酒,又给她自己倒上。

我感到意外,说:“你很行啊!”

姑娘说:“你敬了我,我也敬你,是应该的。”

我说:“好,那就干。”

喝完后,我感觉自己肚子的状况还行,还能再沉受一杯。于是,我把姑娘倒上,把自己也倒上。

我说:“来,我们再干一杯。”

姑娘说:“还来啊?”

我说:“你敬我,我再敬你,也应该的。”

姑娘痛快地说:“好,那就干。”

我看到姑娘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李准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我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喝完后,姑娘说:“来,我们再来一杯。”

我突然感到头晕目眩,觉得这姑娘实在太厉害了。李准在一旁推着我肩膀说:“来就来,再跟她干一杯。”

何婉清明显已经不乐意我这样喝下去,我说:“我们下次再喝吧,今天我有老婆和女儿在。”

我说完后,姑娘一阵哈哈大笑。我问:“你笑什么?”

姑娘说:“没什么,觉得你很可爱。”

李准赶忙握着姑娘的手臂说:“你表白的也太直接了吧,人家老婆和女儿都在啊!”

何婉清又抿着嘴笑。姑娘也哈哈大笑。

李准说:“嫂子,来,我敬你一杯。”

何婉清继续笑,然后跟李准碰杯。

喝完酒后,李准笑嘻嘻的说:“嫂子,你今天真漂亮。”

姑娘立马接口说:“还说我,你这还不直接啊,人家老公和女儿都在呢!”

我傻傻的笑,发现李准和我都已经喝了不少。花蕾只管吃东西,她吃起东西来总是当旁人不存在。

何婉清和艺术学院的姑娘感情已经发展的俨如两姐妹。

正文 40

吃完这顿饭,我得出了两个结论:第一,不能小看女人;第二,酒能乱性。虽然这两点结论,人人都知道,但是知道并不代表做得到。

我们总是知道很多事情不能做,却依旧做得忘乎所以。

事后,我想起那天酒后,我和李准两个男人分别被女人扶着回家。记忆中,那天花蕾的小手一直抓着我屁股上的口袋,似乎不想让我跌倒,又似乎不想让我逃跑。

何婉清虽然当面没有劝我,但是回家以后,她严厉地劝我以后少喝酒,尤其是喝醉酒,她说喝醉酒对身体不好。我说我知道的,但是不知道能不能做得到。

和上面的道理如出一辙。

整个寒假,我都跟何婉清与花蕾一起。一个男人两个女人的生活比我想象的要有意思许多。我曾经以为我从小跟一群女人一起长大,在这方面的经验可以借鉴。但是,事实并不如此。

我的姐姐们对我与何婉清对我区别在于前者对我是一种单纯的关爱,而后者对我既有关爱又有爱。何婉清常常迷惑的问我什么时候我会离开她,她一直都认为有一天我会离开她。

对于这个问题,我的回答,何婉清总是说我很幼稚。因为我这样回答:“不管你要不要我,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

“永远”这个词,我曾经认为它最好不要存在。因为它太过美好,而对于太过美好的东西,我总觉得很容易让人误入歧途。

但是现在,我回答何婉清时,却显得信誓旦旦。

大概遇到某些事情后,人会改变一些东西。比如信念。

李准曾给我一句非常有杀伤力的话,那时我死都不承认那句话是对的。他说:“你是不是从小跟一群比你大的女人长大,有了恋母情节,所以才找了一个比你大十多岁的女人?”

当时,我开玩笑的反驳他:“靠,我只是比较喜欢少妇一点而已。”

李准说:“喜欢少妇一点我能理解,但是你也用不着跑到黄山去跳崖啊!”

我无话可说。

现在,我虽仍不承认自己有恋母情节,但是对于四个姐姐对我的影响,或多或少我却能感到一点。

花蕾对我的依赖已经明显的表现出来,甚至对我的依赖已经超过了何婉清。从早上睁开眼睛到晚上闭上眼睛,他喊我叔叔的次数远远超过了喊妈妈的次数。何婉清一度认为女儿移情别恋。

我说:“这叫异性相吸,何况你女儿以后还要嫁给我呢。”

何婉清无奈地摇头,并扭我胳膊以示报复。

过了年以后,何婉清开始上班比我学校开学要早。她去医院后,我把花蕾打扮得万分漂亮,然后带她出去玩。

对于把花蕾打扮得万分漂亮出门,我始终抱有一种虚荣心。路人看到我带着一个如此漂亮的小姑娘,难免多看花蕾几眼。这使我感到十分满足。我想对一个父亲的满足也不过如此。

我想起早年前看过的一个电视画面:

黄昏,一个父亲带着一个与花蕾差不多大小的女孩站在十字路口,前面是红灯。车辆来往不断。他们似乎在等待过马路。天色渐渐沉下去,他们还在等待。穿白色衬衫打着黑色领带的男人,神情严峻。小女孩穿着紫红色连衣裙,天真无邪。过了很长时间,他们依然在等待。行色匆匆地男人和女人从他们身边经过,没人注意到他们。

我总觉得他们不是在等待过马路,而是在等一个女人回来。

这个画面常常让我自认为自己就是画面中的那个男人,花蕾是那个小女孩。不过,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画面中的那个男人帅,记忆中,那个男人长得很帅。

开学那几天,我顺便带花蕾来了一趟学校。班上未见过花蕾的女生见我领着一个如此漂亮可爱的小女生,纷纷向花蕾围拢。

我相信,花蕾这一辈子都不再有可能像这次一样被如此多的女生拥戴。

有几次,我试着叫花蕾喊我爸爸,花蕾盯着我很长一段时间,然后慢吞吞吐出两个字:“爸——爸。”

我说:“你又没结巴,干吗吞吞吐吐啊?”

花蕾十分疑惑的说:“可是——你又不是我真的爸爸。”

我愣了一下,说:“我知道我不是你真的爸爸,可是我可以做你的亲爸爸,好不好?”

花蕾犹豫,说:“好是好,可是不知道妈妈会不会同意?”

我拍胸脯说:“放心,妈妈一定会同意的,以后你就叫我爸爸。”

花蕾说:“哦。”

我成功说服了花蕾叫我爸爸,十分开心。不过有一点点内疚的是,我感到叫花蕾喊我爸爸的场面有点像在诱骗儿童。

然而一天以后,我就不用内疚。花蕾第二天就继续喊我叔叔,而且我提醒她多次,她也改不过来。

何婉清对我如此诱导天幼,感到既好笑又疑惑。她问我:“你是不是很想做爸爸?”

我说:“也不是了,我只是想让她早点改过来叫我爸爸,不然以后大了就难改了。”

何婉清说:“已经晚了,她认定你做叔叔了。”

我说:“我不信,我一定要让她叫我爸爸。”[…wWw。QiSuu。cOm]

何婉清说:“那以后,你岂不是不能娶她了?”

我看着何婉清,沉默了一段时间,然后说:“你脑子秀豆了。”

何婉清傻傻地笑。

偶尔,我设想:难道何婉清真的愿意把花蕾嫁给我?

我很快将它否定。

正文 41

去医院上班几天后,何婉清想请她的同事来家里吃顿饭。我很快促成了她的这个想法。因为从去年到新年,家里除了我们三个人,没有一个外人踏进来过。

为此,何婉清做了许多准备。譬如,穿什么衣服烧什么菜。不过,遗憾的是,穿漂亮衣服和烧菜是两件极其矛盾的事。穿了漂亮的衣服,烧菜就难免畏首畏尾。何婉清为此犹豫不绝。

我说:“你干脆穿睡衣得了,反正现在的女人都喜欢穿睡衣上街买菜,尤其是家庭主妇。”

没想到,我无意说的一句话,何婉清真的想照做。她同事来的那天早上,何婉清穿着睡衣在屋里跑来跑去,始终舍不得换下。

我忍不住说:“你不会真的就穿睡衣见你的同事吧?”

何婉清轻描淡写的说:“是啊,有什么不可以?”

我说:“可以是可以,你这身打扮也挺酷的,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何婉清急着问。

“只不过看上去有点像我妈。”我说。

“你说什么?”何婉清立刻向我大吼。

我说:“像我妈也不错,至少我妈是个出得厅堂下得厨房的姑娘,你很接近她了。”

何婉清被我气得一时语塞,迅速跑进房间换了衣服出来。

这天陆续来了何婉清的五个同事,两男三女。三个女的先到。她们我已经认识,其中一个,上次何婉清曾带我去她家吃过饭。我记得上次如果不是何婉清制止我,我已经把她的男人给喝到桌子底下去。

与女人交流,我总是显得很兴奋。从她们一进屋开始,我就和她们说个没完。何婉清几乎连插话的机会都没有。事后,何婉清吵着说我“重色轻老婆”,在其她女人面前,冷落了她。

我说我对她们热情,让她们感到我们照顾得周到,也是为了你好,这样人家才认为你好客,况且你忙于厨房,也没有时间照顾她们。何婉清安静了下来。

对于与女人交流这方面的经验,我自认为一方面来自家里的四个姐姐,另一方面来自李准。李准这小子,身上一无是处,除了在女人面前能说会道外,其余所有方面都被室友鄙视。

因此,每当室友初次与女生约会吃饭时,为了避免冷场尴尬,总是会想到叫上李准。不过事先约定,李准只许替室友讲好话,不能对女生有任何非分之想。

后来的两个男同事,之前我们见过面,但彼此不是很熟。从他们异样的眼神里我猜测,他们对于何婉清找了一个比她小十几岁的我感到很不可思议,甚至还有一点点不屑。我暗暗想:我是不是应该做一些事情改变他们的想法,让他们看看我年龄虽小,但绝对是一个真正的男人。

我首先想到的是给他们递烟,不过,转瞬我就否定了这个想法。递烟太幼稚,撑不了我大男人的场面。继而我又想到了拼酒,把他们统统灌醉,让他们瞧瞧谁更厉害,谁才是真正的男人。但是,这个想法很快也被我否定,因为一旦把他们灌醉,结果很可能是我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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