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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帏危情:皇上不负责-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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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说的是,公主做梦都想出宫,不想做被关在皇宫的金丝雀。”红衣莞尔:“还是皇上细心,了解公主。”
“朕并不了解她。明日你将绾绾的所有喜好列出来,再找清音问清楚半年之前的绾绾所有的喜好和特长,朕要知道。”
“是,皇上,奴婢明日将此事办妥。”趁凤倾城说话时注意力不集中,她替凤倾城把完脉:“皇上需要注意身子,今日淋了雨,有风感迹象。皇上已有长时间没吃药了,自今晚开始必须回复吃药的好习惯。”
凤倾城淡扫一眼红衣,下了榻,闻到酒香而去。
这晚,凤倾城不停喝酒。
据他说,他要借酒解千愁,想要醉一回。
最后凤倾城倒下,不知是喝醉了,还是太累了。
次日凤倾城高烧不退,卧病不起,没能上朝。
他意识清醒之后,不愿喝药,也不喝药膳,只是倒在龙榻之上昏睡。
红衣唯有以针灸替凤倾城缓解病情,无奈凤倾城体虚,又不愿进食,只能点到即止。
承乾宫围着众多御医,各个愁眉不展。
凤倾城好不容易专心打理国事,却在此时病倒了。凤倾城除了感染风寒,还有心病。心情不好,自是好得慢。
凤倾城的消极治疗,也是他病情无法好转的原因。
眨眼间,两天过去,凤倾城的病情非但没好转,反而加重,气息若有似无,御医们束手无策。
红衣自是知道凤倾城因何不开心。
本不想惊扰凤绾绾,现在这种情形,还是得找她,凤绾绾就是凤倾城心事重重的最根本原因。
凤翔宫。
凤绾绾站在窗前看着绵绵细雨,看它自天际倾洒而下的随兴与肆意,有些入迷。
本该早早搬回锁梦轩,源于近几日每天在下雨,便不得不缓下。
月醉秋这两天来过一回,在凤翔宫坐了好一会儿,跟她叨叨絮絮地说了一堆话这才不舍地离开。
而凤倾城,自那日走后再没来过,也不曾听到他的消息,想必是在朝堂与后宫之间奔波吧?
她站在窗前吹着冷风赏着雨,瞥见清音走出凤翔宫,不多久,宫殿门口传来争执声,有一个声音她熟悉,正是红衣。
清音脾气素来不错,怎会和红衣吵起来?
“清音,让红衣进来!”凤绾绾扬声道。
不多久,红衣率先冲进了殿内,清音紧随其后,两人都被雨淋湿。
“清音,带红衣去换件干爽衣裳,天气冷,容易生病。”凤绾绾上前抚去红衣额畔的湿发,笑意温柔。
红衣呆怔地看着凤绾绾温柔的神情,嗫嚅道:“皇上说的对。公主最喜欢的人是奴婢,每次公主看到奴婢,特别温柔。”
闻言清音不乐意了:“你少臭美,公主最喜欢我和彩音,喜欢你做什么?”
红衣一把抓着凤绾绾的手:“公主,皇上纵然有再多不是,还请看在皇上身份尊贵的份上,前往承乾宫一趟,让他服药好不好?”
“皇兄怎么了?”凤绾绾淡扫一眼清音,清音回避了她的眸光。
昨日她还无意间问起凤倾城,清音说凤倾城将政事处理得很好,一夜召寝几个美人。她听了后不再过问凤倾城的事,原来另有隐衷。
“皇上感染了风寒,引发旧疾,不愿服药,不愿进食,已经昏睡两日了。无论娘娘们如何劝解,皇上都没反应。刚开始有意识,今儿早上开始,心跳几乎都要停止了。”红衣一边说,眼泪一边哗啦啦直掉。
凤绾绾心疼地拭去她的眼泪:“你这丫头,平日里不苛严笑,原来只是一个爱哭的小丫头。”
“奴婢小时候最爱哭了,皇上告诉奴婢,只有弱者才哭。想哭的时候,告诉自己是强者,哭泣会被人取笑,后来奴婢就改了爱哭了毛病。”红衣神色微赧,怕凤绾绾不愿前往承乾宫,便直接拉她欲出凤翔宫。
凤绾绾任由红衣拉着她出了凤翔宫,进入雨中,清音追出来,递了两把雨伞给她们,再给红衣一记白眼,这才回到凤翔宫。
凤绾绾去达承乾宫时,御医和妃嫔都守在外殿。
见她来到,众人脸色各异,容昭媛直接到她跟前,趾高气昂地道:“公主还有脸来承乾宫丢人现世,是嫌众人那晚看戏看得不过瘾么?”
说及此,容昭媛看向月漱玉,娇声道:“贵妃姐姐说是不是?”
“昭媛妹妹,不得对公主无礼!”月漱玉对容昭媛的讨好不以为意,转而对凤绾绾道:“皇上卧病不起,病情极为严重,公主好生劝劝。”
“我去看望皇兄。”凤绾绾微微颔首,在红衣的陪同下进入了寝殿。
“看看,这什么态度,还以为自己是皇上的女人呢。红衣这个丫头真是的,居然把凤绾绾当成主子一般服侍,有眼无珠!”容昭媛在一旁的贵妃椅上坐下,叨絮得没完没了。
月漱玉板下俏脸,沉声道:“昭媛妹妹,这是承乾宫,不得喧哗。若你在此无聊,大可离开!”
月漱玉的喝斥令容昭媛脸面无光,却碍于月漱玉妃位高于她,唯有闭了嘴。
那厢凤绾绾进入寝殿,在床沿坐下,看着凤倾城惨白的脸发呆。
她执起他的手,冰冰冷冷的,没有一点温度,不像是个活人。
“皇兄,别再任性了,起身喝药吧。”凤绾绾凑近凤倾城,在他唇畔低喃。
凤倾城仍是双眼紧闭,没有动弹。
凤绾绾命红衣拿汤药过来,她将药水喂入凤倾城唇间,药水滑落了一些,有的被他咽下。
“多喝点药,待过几日身子好了,帮我搬家,我还是喜欢锁梦轩。你病了的这几日,每天都在下雨,我搬家的事缓下,原来是你在其中搞鬼。”
她将药汁一口一口喂入他口腔,他喝进去一些:“我知道你在意什么,其实能做兄妹,也是我们上辈子修来的福气,你说是不是?”
她的手被他用力抓住,他睁了眼,哑声道:“我说不是!”
凤绾绾放下药碗,扶他坐起来。他抓着她的手,一字一顿地道:“不想做兄妹。”
“先把药喝了。”凤绾绾不想就此事与他起争执,他是病人。
“不喝。”凤倾城闭上双眼,不想看这个女人没有情绪的眸子。
“真的不喝?!”凤绾绾放冷声音。
凤倾城薄唇紧抿,不回答。
凤绾绾将碗狠狠甩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脆响。
瓷碗在她足畔成碎片,破裂成花:“你死了也是你的事,与我无关,你爱喝不喝!”
她转身欲离开,被凤倾城拉住:“绾绾,别生气,我喝药就是了。”
三男夺姝
在凤绾绾的监督下,凤倾城把药都喝了。
原以为他的病情会有起色,不料一天过去,凤倾城仍然病体虚弱,无法下龙榻。
御医找不出凤倾城的病根,束手无策。
红衣在一旁服侍,频频走神,不知在想什么。
狼凤倾城喝了药膳之后睡去,凤绾绾将红衣拉出寝殿,问道:“你自小服侍在皇兄身边,最了解他,可知他以前有没有得过同样的病?”
红衣还在想心事,完全没听到她的话。
凤绾绾扶起她的小脸,仔细搜寻她游离的神情:“你一定知道什么,说吧。”
蝗“皇上的病,暂时好不了。若苍公子在,指不定能医好皇上。”红衣嗫嚅道,眸色游离不定。
“苍誉?!”凤绾绾唇畔吐出两个字,眼前浮再他誉张狂而邪肆的脸容。
那个红袍男子,张狂邪性,他曾说,要带她离开皇宫。时间悄然流逝,他却不曾出现。
或许,那只是苍誉开的一个小玩笑罢?!
“是,苍誉,他能医皇上。”红衣垂眸回道。
“皇兄的病情不能再耽搁。他和皇兄是好朋友,你可知要怎么找苍誉?!”凤绾绾淡笑看着红衣。
她很确定,红衣有事瞒她。是关于苍誉的秘密,还是凤倾城的秘密?亦或是他们二者之间的秘密?
“奴婢不知。”红衣还是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回道。
“皇兄到底是什么病?!为何御医检查不出来,苍誉却能医治?!”凤绾绾紧追不舍,继续追问。
她笑看红衣,只见她的头越来越低,几乎要把自己的小脑袋埋在胸前。
红衣自然感觉到凤绾绾灼/烫的目光,索性抬起头,回视凤绾绾道:“奴,奴婢也不知晓。以前皇上也得过一次风寒,之后卧榻不起。后来苍公子来了,便医好了皇上的病。”
如果只是风寒,会卧榻不起么?
凤绾绾眼前浮现苍誉的脸,自语轻喃:“苍誉是江湖中人,依我所想,他应该是魔教中人。皇兄出身皇室,武功却非同反响,武功套路与苍誉的极为相似,为何皇兄会认识苍誉,并和他成为好朋友?”
她话音一顿,看向红衣:“红衣,你是皇兄最信任的侍女,一定知道这其中的缘由,是吧?”
红衣垂眸,跪倒在凤绾绾跟前:“奴婢不能说,请公主见谅。”
凤绾绾上前搀扶起红衣:“别动不动下跪。你不能说,一定是有不能说的理由,最多我不问就是了。就算想知道答案,我也可以找皇兄或苍誉了解。”
到了夜晚,凤绾绾遣退所有人,自己留守承乾宫。
苍誉若要出现,一定是选在人少的夜晚。
寒气逼人的冬夜,细雨连绵不断,冷风自门窗的缝隙间无孔不入地吹入。
凤绾绾静然倚立在窗前看着漆黑如墨的雨夜,寒风掀起她的青丝,炫舞出迷人的弧线。
她裙裾飞扬,碎花如雪,忽明忽暗的灯火打在她的小脸,身影拉得老长,在凄夜中形成安静祥和的一景。
有人在珠帘前的阴暗处静静地看了她许久,移不开视线。
见狂风乱作,似欲将她整个人席卷而去,他才从黑暗中走出,缓缓走至她身后。
察觉身后有人,凤绾绾回眸,看清来人,她错愕:“皇兄?!”
凤倾城将绛红色裘衣披在她身上,下一刻,他栽倒在她身上。
他睁眼的一瞬,看不到凤绾绾,便挣扎着下了榻。还好,在他入眼能即的地方,她还在。
“绾绾,这里风大,进屋去。苍誉要来,迟早会来,不急在这一时,我一时半会儿死不了。”凤倾城说话时鼻音很重,身子压在她身上,很沉。
“我扶你回寝殿躺下。”凤绾绾搀扶着凤倾城往寝殿而去。
才走两步,一道红影迅速闪至,一把夺过她手中的凤倾城,进入寝殿。
正是他们今晚要等的人,苍誉!
“绾绾,止步!有我在,会医好他!”苍誉知道她要跟进去,及时开口阻止。
闻言,凤绾绾不再向前。
苍誉既然这么说,她自然不能厚着脸皮跟上前。虽然她很想知道,苍誉要怎么替凤倾城医病。
如果只是医病,为什么她不能看?!
“红衣,在外面守护,不得让任何人闯入!”苍誉沉声又道。
“是,公子!”红衣脆声应道。
结果苍誉带凤倾城进入寝殿医治,用了一整晚的时间。
次日天微微亮堂,苍誉才从里面走出。他脚步虚浮,脸色苍白,飞扬的修眉耷下,看起来很虚弱。
“苍誉,你还好吧?!”凤绾绾上前,关切地问道。
满脸倦色的苍誉见到她,眸中闪过光亮,下一刻,他大力拥她入怀:“绾绾,我经常想起你,你有想我么?”
“这……”凤绾绾语塞。
她好像跟苍誉没什么交情,怎么这会儿苍誉像是跟她很熟络一般。她从未想过他,毕竟他之于她而言,不过是个陌生人。
记得刚开始,苍誉对她隐约有敌意,像是在恨她,她却不知凤绾绾是何时招惹了这个魔头。
“你现在心里不再有他,可以跟我走了。”苍誉推她出怀抱,看到她满脸愕然,笑容邪肆而狂放:“我等这天等了许久,现在是时候了——”
“公子,你不能拐带公主!”红衣闻言冲到他们跟前,朝苍誉道,音量很大。
她想诱出凤倾城,可为什么没半点动静?!
“红衣,你们四衣包括在外的禁卫军拦不住我的去路。我救倾城一命,在他手上讨点利息,我觉得不为过!再有,你想诱倾城出来,只怕要失望了,我给他下了一点药,不想跟他起正面冲突。不过是一个女人,人家心里已经不再有他,留在皇宫看得见摸不着,不如我做善事,解除他的困扰……”苍誉话音刚落,将凤绾绾带入怀中,突然往殿外冲去。
待看到外面人山人海,苍誉顿下脚步,回头问道:“红衣,怎么回事?!”
有人到了他身后,却不是红衣。
苍誉回头,看向凤倾城,眸中闪过锋芒:“你一早就知道我会来救你,你也知道我会对你下药,早就派人防着我?!”
“我了解你,自然知道你说过的话作数。我病了,当然就是你下手的最好时机。你说,我有可能让你在我眼皮底下把她带走么?!”凤倾城淡笑,脸色依然苍白,凭添一抹瀛弱妖冶气息。
“你的皇宫,我从来就没放在眼中,我唯一忌讳的人是你。”苍誉不怒反笑,他一扬手,撒出白色粉末。
粉末飞出,随风散了开去,苍誉张狂而笑,目空一切:“你看,今晨没有下雨,老天爷也在帮我!”
被苍誉带入怀中的凤绾绾也开始头晕眼花,很快便失去意识,倒在他的怀中。
“倾城,你不是我的对手!因为,我给你下了我特制的软筋散,你的内力无法施展。以我了解你的程度,你擅于心计,我怎可能不有备而来?为了对付你,我可是下了一番苦功夫!”苍誉的话令凤倾城暗暗一惊,他双掌想要凝聚内力,果然无法施展分毫。
“红衣,拦着他,不论用什么方法!!”凤倾城朝红衣道。
“是,皇上!”红衣飞身而上,苍誉却轻易闪了开去,冷笑:“不自量力。”
红衣没能在苍誉走下十招,便中了他一掌,倒在地上。她挣扎着爬起来,想要继续攻,却有人施展轻功而来。
来人一袭紫色长袍,气宇轩扬,眉清目雅,正是月醉秋。
“放下绾绾!”月醉秋拔出长剑,指向苍誉。
苍誉垂眸看向怀中昏厥的女人,讥诮地道:“这个女人别的本事没有,这诱/惑男人的功夫却比任何人都厉害。”
他在她滑腻的脸颊摸了一把,月醉秋见状,怒极攻心,一剑刺向苍誉。
苍誉目的就是为了激怒月醉秋,想看他的武功套路。
待月醉秋一剑向他刺来,他的心里便有了分寸。
到底是不比凤倾城,即便武功不弱,便远远不是他的对手。当下他不再小心翼翼,以为月醉秋很好打发。
大意的结果,在月醉秋被苍誉击中一掌倒地的瞬间,月醉秋藏于宽袖之下的一枚玉镖飞出。
苍誉随手一挥,以为能摆脱玉镖。
不料那枚玉镖在被他甩开之后以更快的速度击向他的要害,他一声惊呼:“噬血玉?!”
掳至苍山:绾绾,留下陪我看沧海桑田
所谓的噬血玉,见血方收,若熟悉了被攻击的血气,将一直追随那人,杀死目标为止。
苍誉不敢再大意,随手提起一个侍卫,以侍卫的肉身挡住攻势毒辣的玉镖。
玉镖刺入侍卫的身体,血液溅飞,侍卫当场便断了气息,玉镖终于停止追逐苍誉。
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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