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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舞清宫-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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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肠不坏之人。适才他替我铺手绢的那份细心……”我叹了口气,过去在他身边蹲下来,拉过他的手,将伤口放进自己嘴里……“你!!快放开!”胤禵死命想要将他的手从我唇边拿开,我一边使劲将毒血吸出、吐掉、再吸、再吐……一面非常用不容反抗地口气对他道:“十四,你再要把手拿开,我就咬了!”胤禵一愣,情绪随即缓和下来,又开始坏笑:“我怕你中毒呢……不过,要死咱们也死在一处了……”我有些恼他了!再看他的眼神里就有些恼怒,嘴上忽然就狠狠地咬下去:“让你再坏!”胤禵惨呼一声:“算你狠!”顿时老实了许多……看看毒血差不多吸尽,我回身拿过烛台,拔下蜡烛,再将烛台上插蜡烛的针放在火焰上烧红。胤禵眨巴眨巴着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我操作。针已烧红,我复拉起胤禵的手:“十四爷,这一招就看你是不是真汉子了……”说毕,将烧红的针猛得插入他的伤口!!听得“滋”的一声,空气中漂浮起人肉烧焦的味道!胤禵的喉咙里发出一声疑似人类反祖以后才会有的叫声,便昏死过去……
“对不住了,十四爷,不这样做,去不干净你血液里的蛇毒。”我插好烛台,打开庵门,天已黑尽,外面的雪花下得“簌簌”有声。回身看胤禵,还在昏迷中。“今夜是否要冒雪带他回城?此处距城门恐怕有五十多里吧?”我心里盘算,“如今虽为他暂时清理了大量蛇毒,但恐血液中还有残余,万一发作,恐他捱不到天明……到了深夜,气温下降,这屋子里又没个御寒的东西,冷也冷得死他。”又思量一会儿,便去将他的披风脱下,折叠一次平铺在墙根边。然后我把胤禵拖到披风上,脱下我身上平素穿的白色纱衣,将他上半身裹了,抱了他,一起呆在披风上。同时暗暗运转内力,让身体发热,暖和他。
胤禵幽幽醒转来,看样子还未回过神来。他转脸看看,发现人在我怀中,而我靠着墙壁休息,脸上又开始很吃力地皮先笑,肉再笑:“美人儿,你还是心痛你十四爷吧……搂着我不说,衣服都脱给我穿。你这破纱衣,别看单薄,裹在身上还挺暖和的!美人儿,你身上怎么热乎着呢?激动了?”另一只好手已经从衣服缝隙里伸出,往我身上摸来!我逮着那只手,掐得他连声喊疼,才给他又放回衣服里:“老实点,再乱动,我就把你一人扔这里。是死是活我都不管了。”胤禵似乎真怕我扔下他,顿时不支声了。
我咬破自己左手食指,递到他唇边:“如今没地方去给你寻解毒的药,又怕你体内残毒发作,先喝点我的血吧,能解毒的。然后好好睡一夜,明天就能全好了。”胤禵的眼睛瞪成铜铃:“药人?妖人?”“喝,别那么多废话!怕了么?不过不许喝太多!”我挑衅地看他,胤禵疑惑地将我食指衔进口里,吮吸起来。我长吁了口气,闭上眼睛休息。
不多久,一张温热的唇,开始滑过我的手掌、小臂……肩头……一直到我脖子,在那里盘桓良久,似乎恋恋不舍地,寻找起我的唇来!“睡觉!”我一掌将胤禵摁回怀里,“不是怕你冷死!我才懒得搂着你!”胤禵也许真见我发怒了,安静下来,不一会儿便发出鼾声。“终于睡皮实了。”我突然感觉到疲倦象潮水般涌上来,靠着墙也沉沉睡去……
(七)感冒了
天什么时候亮的,我不知道。只知道我能睁眼看见亮光时,全身酸痛无比,滚烫着!
“完了!”我悲惨地想,“我又感冒了!”感冒对于凡人来说不过一小病,但是对于我家族的人,可以说是足以致命的!我家族的人对几乎所有的疾病都有天然的免疫能力,但是,对小小的感冒却无能为力。一场普通的感冒可以让我们丧失全部的能力,由人摆布去。如果是重感冒,那就回天无力了。
“怎么这么抖?”我发不声音,只能靠嘴唇的蠕动勉励挤出点音节,我似乎在谁——胤禵怀里!胤禵好象抱着我,纵马飞奔……“早上醒来,就发现你感染风寒!额头烫得吓人!而我果然没事了。我这就带你回去,先去我府上,找太医为你诊治!别担心,有我在呢。你靠稳了!”胤禵磁性的声音,仿佛自天外飘来,恍惚间,他的唇在我额头上轻轻碰了碰,“烫得很……”我已经再度陷入昏迷……
再次醒来,面前是雕花的床棱,和游龙戏凤的床帏。这不是我在胤禛府长睡得床。烧似乎退了些了,身上感觉好了点点,我想我暂时熬过了一劫。
“纱纱,你醒了!”胤禛的脸出现在面前,一脸的关切,看样子他有点担惊受怕了。我想动动身子,全身软绵绵的。胤禛将我的手包进手里:“你睡了整整5天5夜,全身烧得烫手,用冰敷都退不了烧。还是亏了老十三,京城里来了个名震京师的道士,叫张明德。传说得他能起死回生,算知天命。我本是不允的,十三弟和云舒非得请来试试,也不知他用了什么药,好歹是把烧退了些下去,说只要再用些草药调治几日便可痊愈。喏,烧得都不厉害了,想吃什么,只管说,我让人做去。”我心知明狐为给我治病,不知又消耗了多少年的修行,待日后他回去了,一定要让妹妹重重嘉奖他!
“四哥,我并不想吃什么,我这是在哪里?”我问他,感觉自己有气无力。“十四阿哥府上。那日他抱了你,直接带到他府里,衣不解带伺候了你几日几夜。昨天才跟我报的消息。”胤禛的面色严峻起来,“你几时和老十四又扯上了关系?听他说,他被蛇咬了,你救治了他?”胤禛的目光有些阴冷不悦,我抖了一下:“没什么的。我跟他没什么的……”想要再说,却又头晕得厉害,只好哀哀地看着他。胤禛不再说话,也不看我,起身对我道:“你好好歇着吧。等痊愈了我再派人来接你回去。我先去了。”语气比先前冷淡了许多。我努力伸手想拉住胤禛的衣角:“四哥,再陪我坐会儿……”胤禛装作不经意地避开我的手,也不再说话,自去了。
心里好痛,我握住胸口,看来胤禛是疑我了!四哥,四哥!泪水从我的眼角滑落到绣着鸳鸯的枕头上,印下一个印记。我以手蒙住脸,压抑着不让自己哭。胤禛,我爱的人始终是你,旁的人谁也进不了我心里!当日我放弃一切荣华,上下历史长河,苦苦寻找每一次你的转世,努力想揭开你的记忆封印,纵然你每次都狠狠伤了我的心……你第一次违背誓言,害我差点死去;第二次,你亲手杀了我……难道,今生,我们最后一次相遇,仍然是悲剧?
也许你本来就不是我的;也许这是对当年你真心对我时,我却负你的最好惩罚……
“雪姨,你哭了?”云舒在摇我,“好些了吗?明狐昨天可是累惨了。”我收住泪水,强颜欢笑:“没有,替我感谢明狐吧。”“雪姨,刚才我怎么看见四爷的脸都拧得出水了?”云舒拿了几个靠枕垫在我背后,扶我坐起来。刚一起身,一阵剧烈地眩晕,我重又倒下去。
胤禵进屋,胡子拉喳,眼圈青黑,一脸疲态。他后面跟了个捧着大食盒的侍女。
胤禵见状,急忙抢上几步,扶住我,顺势坐在床边,让我靠在他怀里。我想要挣脱,却没有力气,只能歪在他臂弯里。云舒不悦了 “舒儿!”我有气无力地说,“你也回去吧……我过几日就回去了。”云舒瞪了胤禵一眼,离去了。
胤禵自然而燃的用嘴唇碰碰我的额头:“还是有点发烧,不过好多多了。前两天,烫得都能烙饼。少说点话,我让厨房给你做了点燕窝莲子汤,喝一点好吃药了。”侍女从食盒里端出一个粉彩青花小碗,准备喂我。胤禵挡开她,拿过银调羹,舀一勺放在唇边吹吹,递到我嘴边。我尽全力抬手推开他的手:“十四爷,这样不好。我是哪个牌名上的人,让你家的大小老婆看到,我还活人不活?”银调羹依旧在我嘴边最适合吞咽的位置,胤禵在我耳边柔声道:“不碍事的,我前日已经给四哥说了:风雪小庵夜,我身体里已经有了你的血;你身体里也有了我的血!等你好了以后,就让他把你给我做侍妾,待你生下一男半女,就请皇阿玛给你抬入旗籍,正式立为侧福晋。”“胤禵……你可以闭嘴了!”我一把打落他的调羹,全身气得发抖,“你污我清白!咳咳……”我剧烈咳嗽起来,一口鲜血没有压住,喷出来,溅了面前的侍女一身!“纱纱!你怎么了?快,快传太医!”胤禵着急了,又来扶我,又赶着叫侍女去传太医。
我拼命推开他,颤抖着下地,一步一步往门口挪。胤禵抢上来,展臂欲揽我:“纱纱!快回去躺着,你还没痊愈,身子还虚……你这是去哪里?”我甩开他,并不言语,只冷冷看他,目光如冰川般寒冷。胤禵被我的目光刺痛了,退后几步,张嘴欲言,又被我目光震住。
从床到门口短短十几步的距离,我挪了足足一柱香时间!
平日里,轻巧飘过的门槛,今天在我看来,竟是如悬崖峭壁!我扶着门框,喘息数下,挣了命抬起左脚想要跨过门槛,心里对胤禵道:“早知道你会这样去说。我那天晚上就该让你死!”不料眼前忽然一黑,我又晕过去了……残存的意识里,自己是倒在了一个宽阔温暖的胸膛里……
“四哥!不要走!不要离开我!”我从漆黑的梦里猛然惊醒!脸上凉凉的,用手一摸,满脸是泪,枕头不知何时打湿一大片。我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雍亲王府的床上!
我偏过脸看向床边,喜悦顿时充盈了胸间,伸手抚摩他的脸:“四哥,不要把我许给任何人……我永远是你的雪纱……”胤禛似乎很感动的样子,眼里漂浮着隐隐泪光:“你的心思,我明白的。那天我不该抛下你,和你赌气。你又昏迷了一天,太医说不碍事,吐得血不过是一时血不归经,急上心头,带出来的一星半点。”他将我的手放在唇边,吻着我的指尖,“当我知道,你昏迷中,一直呼唤着我的名字,叫我不要离开你,我立刻亲自去老十四那里把你接回来了。车上,你昏睡在我怀中,口中喃喃全是我的名字。更让我难受的,昏迷中的你竟然泪流不止!纱纱,我已经一口回绝老十四了,你别担心了。”“四哥……”我心里松弛了,眼泪却依然绝堤。胤禛探手为我抹去泪珠:“还哭什么呢?心里还气着?哦,有个事儿,得给你说说。”“什么事?”“那天来给你治病的张明德,昨日被老十请到八阿哥府上了。”胤禛顿了顿,“老九、老十把老八混在一堆下人里面,张明德竟能一眼就认出。并说老八头顶白气,如虹似霓,缕缕纷纷,聚合不定,乃是王气!”我正喝着云舒递来燕窝汤,“扑”地喷出来。胤禛忙取帕子为我擦拭:“小心别呛着。”我喘过气来,笑说:“四哥,夏天习武之人,因为热气蒸腾,头顶一样有聚散不定的白气,还很明显呢。”胤禛忧郁道:“张明德将老八话里一美字拆开,说是‘美’字八画,可拆为‘羊大’,‘羊’者,‘祥’也,乃‘大祥’之意。又可拆为‘八王大’三字,竟是贵不可言!如今朝里举荐老八的奏章如雪片一般,唉!”我摇头浅笑:“四哥,看来我说的话,你一句都没听进去。那‘美’字还能拆为‘王八大’、‘大王八’呢?带绿帽子也贵不可言?举荐老八的奏章越多越好,才真正埋住他!四哥还是一门心思保太子就行了。旁的事,四哥都别担心。”胤禛闻言略略宽心:“言之有理。纱纱,还是你的话最熨贴我的心。快点好起来,我带你去西山看雪景,好不好?”“恩,四哥,你的小福晋进门没?”我突然想起这事,胤禛打趣我:“你还吃醋不成?后日了,后日大吉,娶她过门。”“我才不吃那没发育完全的小女孩子的醋呢!刚刚想起罢了。她来了,你可要雨露均匀哦,现在咱们是一门心思对外,可别让后院葡萄架子倒了,刮了你的脸。”胤禛大笑:“‘葡萄架子’?这个典用的新鲜。说说,什么意思?”我强压笑意,说道:“前朝,有一个人特别怕老婆。一天被老婆打了,一脸的伤痕。 去他朋友家玩,朋友问他:‘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被老婆打毕竟不是什么光彩事,他遮遮掩掩道;‘后院的葡萄架子倒了,刮的。’朋友不屑道:‘被老婆抓的就是抓的嘛,还拉上葡萄架子!老婆有什么好怕的,你看我就不怕我老婆,我叫她怎么她就得怎么!’正好被他朋友的老婆听见了,朋友的老婆转到屏风后,声音低沉含有怒气地问;‘你刚才说什么来着?’四哥,你猜他朋友怎么说?”我对胤禛挤挤眼睛,胤禛想了想,摇头。我忍住笑:“他朋友赶紧给他说;‘你快回吧,我家的葡萄架子也要倒了!’”“哈哈哈哈!”胤禛笑得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指着我,半天才挤出一个字:“你……”我边笑边道;“看四哥郁闷,说说笑话解解闷儿。”胤禛将掌心在我额头上试试:“唔,烧好象全退了。你还是病中人,别多说话,再睡会儿吧。我晚间再来看你。”他扶我躺下,亲自为我盖好被子,又把火盆里的碳火拨旺,才出去了。

(八)小福晋
 今日,雍亲王府被一片浓重的红笼罩,张灯结彩,看似喜气洋洋。
 和胤禛消除芥蒂后,我身子恢复很快,已经能下地扶了人慢慢行走。
 我执意要看整个婚礼过程。已经打扮做新郎的胤禛怕我再度受凉,硬逼我批上他日常穿的那件裘皮大氅,严严地裹了。那拉氏本意我一个病人,这样大喜的日子出来一来怕我累着,二来怕冲撞了什么。她刚给胤禛婉转表露了这个意思,胤禛冷冷不答,那拉氏只有作罢。胤禛去正堂等候新娘之前,又检查了一遍我是否严密包在他的大氅里,才特许我四处走动。
我扶了云舒去大门口守着。云舒笑话我,亲自替四爷迎亲?我对她笑笑,道:“看看,他和她的婚礼是怎样的而已。”云舒笑道:“将来,雪姨和四爷的婚礼必定隆重万分。那将是怎样一个万国来朝,盛世繁华的景象?我好期待的!”我的笑缓缓褪去,低头不语。云舒自知失言,转脸过去看大路上:“雪姨!雪姨!你看花轿来了!”
 我掀起大氅的帽檐,远远地一队送亲队伍,唢呐欢快,锣鼓震天,大红的花轿在轿夫有节奏的欢快摇动下,向着王府渐行渐近。
 恍惚间,我觉得是自己含羞坐在那轿子里,站在门口的是喜气洋洋的胤禛……
 “雪姨,花轿要直接抬进二门,到大堂门口的。我们进去吧,在大堂去。”云舒的声音唤醒失神的我,我忙扶了她进门去。
“舒儿,我们回屋去吧,我不想看了……”听着喧嚣地喜乐,我心里一时惆怅起来,想起了那一世,你娶你的发妻……心象撕裂一样痛,痛得我几乎要窒息!那一世,他、你的新婚之夜,我独自抱一小坛酒,在院子里舞了一夜醉剑。喝下的酒都化作泪水,撒满院子的每个角落……东方露白时,你披衣到院子里晨读时,我醉倒在挂满露珠的草叶上……
花轿停在大堂门口,喜娘弯腰扶出顶着绣有金色龙凤相戏红盖头的新娘钮祜禄氏,用中间结着大红绣球的红绫引给胤禛牵着。新郎引着新娘往堂内走去……
我的视线,在他们的背影中模糊,纵然知道这个小小的女孩子不会是他的最爱……心中的痛楚却一点都不会减少。爱,是自私的,绝对不容许任何人来划分哪怕一丁点儿!我下意识用力将手捏成拳头,听得骨骼“格格”的响。云舒觉察到了,从袖内把手伸来握住我的拳头,一点一点掰开:“雪姨,你不应该是这么没气度的人。”我微微摇头:“舒儿,感情之事,你是不懂的。感情象眼睛,揉不得一点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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