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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皈依-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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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那些我小的时候就已经见了的多。在农村,大多数人家的子女结婚都很早。在那些角落里,“晚婚晚育”的政策根本就进不去。农村里很多家庭的观念就是“多生孩子少种树”,他们都认为人口庞大才是一种财富。当然,如今三农的春风吹到农村,那种观念正在慢慢的转变过来。
但是邱瑾明显的就很不能理解了。她就觉得十七岁的女孩就应该在学校里徜徉。她完全不能理解那时候农村里人们的观念,所以她看花儿的眼神里满是惋惜。
对于邱瑾的的疑惑,我没有尝试跟她解释什么。因为很多关于风俗和观念的问题,并不是一句话两句话就能解释清楚的。就像在我们国家握手是一种礼节的表达,但是在有些西方国家却表示一种挑衅。地域不同,地区文明当然也有发展快慢的区别,于是也就有了地域文化的差异。
最后,花儿将眼光落在了邱瑾身上。不过,那到不是因为她注意到了邱瑾眼里的神情,她身上散露的朴实决定了她不会去关注那些。她会觉得那是无谓的。花儿之所以将目光落在邱瑾的身上,是因为她将邱瑾当成了我的女朋友。
“好漂亮的女孩子,要珍惜人家哟。”趁着邱瑾去厕所的当儿,花儿走到我身边轻轻的碰了我一下。
听到花儿的话,我连忙解释到,“花儿,别乱说,她是我的同学。”
可是花儿并没有听我解释,在她看来,十七岁的男子有女朋友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因为如在农村,不出意外的话大多数的男子在十七岁的时候都已经做爹了。
如果只是花儿不听我解释的话,那我还能接受。结果却不是那样,花儿整家人都那么以为了。农村虽然稍显封闭一些,但是却决不保守。只要男女是定过婚以后,那么男女同房便变得理所应当。
于是那晚,那样的误会直接导致最后花儿硬是将我和邱瑾塞进了一间房。
农村的夜与城里的夜是有差别的。曾窝在601的阳台上,我以为我见到的那夜景已经够农村了。但是那次回老家之后,我才知道,其实在601阳台上见到的那夜景仍然浮躁了。农村的夜是万籁俱寂的,是清新的,是勾人的。
十月的夜风一拂,即使在屋里也能感到丝丝凉意。那时候我终于意识到了李阿姨的未雨绸缪的多么重要。
我们睡的是曾经花儿结婚时的新房,床很大、很软。但是让人难堪的是,偌大一张床却只有一张棉被。
邱瑾紧紧的攥着被子,把整个身子都埋在了软绵绵的被子里。我能听见被子下面她急促的呼吸声。
纵使把门关的严严的,可仍旧阻挡不了夜风的侵袭。那风似乎是从屋里直接生出来的一样,它像是泥鳅,滑溜溜的直往我的身体里钻。我从包里拿出早上李阿姨塞进去的薄外套紧紧的裹在身上。
可是那一层薄薄的棉织品并不能给我带来多少温暖,我仍旧不停的哆嗦着身子。
我像是一只找不到回路的鹌鹑,瑟瑟的抖着身子蜷缩在一片偌大的白墙之下,我只期望回家的路突然就能够出现。
“璞子!”
在我冷的有些木然的时候,邱瑾的声音落进我的耳朵里。
“嗯?”
“冷就进来吧!”邱瑾躲在被窝里怯怯的说。
“啊?”
我害怕自己听错,于是极力的在脑海里搜寻着邱瑾的声音。
“到被窝里面来。”邱瑾的声音再一次传来,我终于意识到我没有听错。
不过,我却迟疑了,糊里糊涂的与她躺在一张床上已经很罪过,如若再盖住同一个被窝,那罪过似乎就更大了。我还好接受一点,可邱瑾她毕竟是女生。
我的脑子以超于平时两倍的转速急速的运转着,所有的问题都围绕在我要不要躺进被窝的问题上。
可是,仍由脑子转的冒烟我都没有想到答案。我只能暗自后悔,不该让邱瑾陪我走那一趟。
就在我百般困扰的时候,一张软绵绵的被子却突然罩在了我的身上。紧接着,一个柔软的身体将我拥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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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床上的事
第三十三章床上的事
十月的夜里虽然有细微的寒气,可是白日里却还是闷热难当。所以大多数人都还穿着短袖衫,只是在傍晚时候才会适当的选择一件薄薄的外套。
那天邱瑾穿的也是一件紧身的短袖T恤,将一曲玲珑的身段秀的婀娜多姿。上床的时候她也没有脱去衣服。可是当那一段凹凸有致的身体将我包围住的时候,那感觉却依旧突破了衣物的防御,就像是肌肤相触一样。
淡淡的处女体香不知不觉的就飘进我的鼻子,我像是突然被万伏电压击中一样,浑身一震,然后便不能动弹了。
“还冷吗?”
邱瑾的声音伴着如兰的气息却在耳边响起。我只感觉僵直的身体瞬间变得酥麻。
“啊?”短暂的呆滞之后我连忙回答,“哦,已经好很多了。”
其实那会别说冷,就是说热也一点不过分。我只感觉额头上分明的出现了液体滑动的印迹,我出汗了。
体内竟然萌发出一种热意,身体的某个部分也快速的膨胀起来。骤然间我觉到了一丝恐惧。
肖聪敏、佟勇他们都说我对异性少了一丝欲望。他们认为我该出家,不过上网搜索以后,才发现二十一世纪出家竟然还有对文凭和财产的要求。那些家伙顿时一阵泄气,最后抛出一句,“璞子,奇Qisuu。сom书你还是自宫吧!”他们那么说的时候我只觉得不可思议甚至于不公。不就是我对于女孩子不那么上心吗?至于那么诅咒我么?难道女人的身体就那么吸引男人的眼球?那时候我显然是不明白其中的韵味的。
不过那天我体会到了。或许我的心里会极力的阻止自己生出那种龌龊的想法,可是当近距离面对异性的时候,我身体的某个部分却可以代替我的大脑。那种吸引其实是出自本能的,是不知不觉中就生出来的。
“璞子!”
邱瑾的嘴离我的耳朵很近,不断有丝丝兰质的气息从那里灌入我的身体。耳朵似乎是一个很容易就唤醒沉睡的情欲的器官。我不确定邱瑾是不是知道那一点,但是在我看来她的举动却脱不了勾引的嫌疑。就像某个春天,佟勇送一个女孩一只猫,结果那只猫每晚每晚尽情的叫唤。几天后,那个女孩找到佟勇,“你是不是故意弄只猫来勾引我的?”其实佟勇哪里知道猫在春天里的叫声像是女人叫床呢?所以在我看来,就算那晚邱瑾的动作是无意做出来的,我也还是会如佟勇送猫的那个女孩那样做同想。
“干什么?”我稍稍的将头向外偏一点,我不敢把动作做的太大。我怕如果真是如我所想,那么动作太大对于邱瑾会是一种打击。
还好邱瑾没有意识到我的小动作,她继续问到:“你能睡着吗?”声音轻柔的像一股涓涓细流。
我直恨不得起身刮她一巴掌,那话问的也太没水准了。她那轻柔的声音再加上那温热的气息不断钻进我的体内,我只觉得体内的温度又长了几分,某个部位更是坚挺在纯棉制品上微微的疼痛着。试问在那样的情况之下我能睡着?
不过我却不敢发作,只能一老一实的回答,“不太困。”同时我也想尽可能的转移一下注意力,于是补了一句,“有什么事情么?”
“哦,没什么事,只是想和你聊聊。”
“哦,想聊什么啊?”我想有话说总是要好一些,说话总是要思考,分出去一些思维不至于还那么难受。
“说吧!”
“璞子,你会不会觉得我不自重啊?”
我千方百计的想要转移注意力,却没想邱瑾竟然问出了那样的问题。那话中之意已经很明显了,问的就是当下她的作为。
我只感觉自己像是驾着船在茫茫的海上漂游,结果触礁遇难了,情急下我抱住一根圆木在海上漫无目的的飘着,我渴望能有过往的船只。或许是因为我的人品够好,真的有船来了,我满怀感激的上船,嘴里不停的说着感谢上帝的话。却不想,在舢板上脚跟还没有站稳,一个雄健大汉便把一把明亮的大刀架在了我的脖子上。
上帝跟我开了一个一点也不好笑的玩笑。先是让我遇难,然后再把我送上一艘海盗船。在海里我顶多泡的发白,然后喂喂鱼儿,可是落在海盗的手里,我却极有被奸杀的可能。
“怎么那样说呢?你是那么纯洁,像是一尘不染的仙女。”
都说忙中出乱,看来一点也没有错。本意是想要安慰邱瑾,结果话一出口才发觉说的太过于暧昧,一样脱不了勾引的嫌疑。
“真的么?呵呵!”
我明显感觉搂着我的手臂紧了一些。妈的,我不禁在心里暗骂了一句,直恨不得抽出一只手来狠狠的扇自己一大耳刮子。
“真的,我虽然痞,但是却很少说假话。”
话既然已经出口,我也只能顺着说下去。如果改口的话还不知道会出现什么变故呢?本性上我其实并不喜欢充满挑战的事情,平凡一点至少我还有忍受那份淡乏的能力。
“那就好,恩,那我睡了。”邱瑾再一次向我靠近一点。不过还好她只是将头枕在我的肩膀上,嘴也离开了我的耳朵。
我整个身子骤然松弛下来。那短短的几十分钟像是一个轮回那样漫长,我只觉得自己已经经历了一次陨落再生。
长长的嘘一口气,闭起的眼睛再睁开。如墨的黑夜里一丝皎洁的月光从窗户里透进来,落在脸上竟然让我打了一个哆嗦。
翻身是不可能的,我只能平直的躺着,一丝毫的动作也不敢做出。
我正思索着如若一夜都保持那样的姿势,那么到黎明的时候我会变成什么样子。却发现怀里的那个可人儿动了一下,紧接着一张唇像是蜻蜓点水般的在我额头上留下一个冰凉的印记。
“璞子,你真好!”
邱瑾很快静下来。轻柔的声音让我产生了她是在梦呓的幻觉。
“哦,快些睡吧。”
我在心里回味着那一抹冰冷,同时大脑快速的运转起来。似乎那一刻地球正在脱离运行轨道,我只感觉周围所有的东西都在漂浮着。我也在漂浮着,像是一片落叶,在柔软的秋风中肆意打转,我不知道自己会飘向哪里。
而且,我似乎一点也不介意我会飘到哪里。
那一夜无疑是我长那么大睡的最难的一次觉。整个夜晚我都保持着一个睡姿,而且自始至终都是处于半睡半醒的状态。邱瑾熟睡中一个轻微的小动作都能让我惊醒,然后半天也不敢入睡。一整个夜晚,我的体温都保持着一定的高度,只庆幸那时候“非典”已经过去,否则我一定会屁颠屁颠的跑去防疫站,然后腋窝里夹个温度计在那里站上老半天。身体的某个部位也一直亢奋着在纯正的棉花制品上磨蹭了一夜,早起的时候上厕所竟然都觉得有些艰难。
乡下人家普遍起得很早,公鸡刚刚唱响第二遍晨歌的时候,屋外面已经传来阵阵脚步声。似是怕会惊扰我们,那脚步声明显是加工过的,故意的轻抬轻放。
清晨的阳光落进来打在脸上,没有特别的温暖。我微微的动了一下有些僵直的手臂,却听见邱瑾传来一声轻吟。
“醒了?”
实在是想舒展一下手臂,我出言问到。
“嗯!”邱瑾缓缓的睁开眼睛,眼珠在眼眶里转动着,一张脸在阳光下显得绯红异常。
“天都亮了?”
邱瑾转了半天的眼珠,似乎在思索着什么。但是好像没有得到答案,于是问了一句不痛不痒的话。
废话!听见她那么问,我在心里回了一句,阳光都打在脸上了难道还是深夜不成?
“亮好一会了。”见邱瑾似乎并没有把头挪开的意思,我有些心急。那时候生理上的所有欲望都已经融入了手臂的酸软之中。我只想尽快的把手臂从她的头下抽出来。
“花儿他们早已经起来了。”
“哦,那我们也快起来吧!要不他们该觉得我们懒惰了。”邱瑾的话似乎是觉得是我还想赖在当时的状态之上一样。
我来不及郁闷,在邱瑾抬头的那一瞬间连忙把手臂塞进被窝里猛烈的舒展起来。
邱瑾下床的时候,我看见她背对着我不停的用手在自己身上四下打探着,似乎是想要寻找什么。但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现,她短暂的停滞了一下,像是抽泣,肩膀不停的抖着。
“还不起来,赖在床上干什么?”
再转身的时候,邱瑾的脸上竟然没有了温柔,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嗔怒。
我一激灵,连忙从床上爬起来。
出房间的时候,花儿已经为我们准备好了洗脸水。见到我们,花儿脸上扬起一丝微笑,“睡的还好么?”
我听出了花儿话里的弦外之意,不禁有些感慨,都做孩子他妈了竟然还如小时候那般心直口快。
没有说话,我径直朝着厕所走去。而身前的邱瑾在听到花儿的话后却明显的顿了一下,脸上的表情也一下子复杂起来。
第三十四章 我竟然遗失了所有
第三十四章我竟然遗失了所有
那时候我已经很明白邱瑾心里在想什么。
按理说,邱瑾能够看上我,我理应朝南而跪,然后多磕几个响头才对。因为那一定是我家祖坟头子上比别人家的多长了几根草。可惜,我心里竟然找不到一点点感觉。我自认为自己不是一个多么贞洁的人,可是那晚我却的的确确的抵住了那肉欲的诱惑。
现在,当我再回过头去看那个夜晚的情景,我竟然找不出究竟是什么力量支撑我躲过了那情欲的诱惑。
邱瑾脸上一直挂着一丝温怒,我不知道该不该去解释一下;因为我的确不知道该解释什么。似乎我什么也没有做错,但又好像我也没有做对。反正很乱。
幸好那一天花儿一直都陪着我们,她不时的找点话题来打破沉寂的气氛。那让我多少有了一些慰藉。
外公和外婆是在99年相继去世的。我记得父母很伤心的回到老家,安排了他们的后事。记忆中那一整年的天空都是黑墨的,少见阳光。
印象中外公外婆相当的疼我。因为我从断奶的时候便跟着他们一直到七岁上学,他们在我的身上融入了太多的感情。但是自七岁离开以后,我便再也没有回去过。倒是外公外婆每年都会去成都看我一次,但是每次的时间都很短促,因为他们不适应城市的生活,他们总惦记老家猪圈里的小猪崽子。
每打一次打电话回去,我都能听见外公外婆在那头的争吵声。“快点,该我了,让我跟璞儿说说话!”他们的争吵全都是由这一句话来表达的。有几次我还听见外婆说,“死老头子,再吵,晚上不给你饭吃!”然后我便听见外公在那边嘀咕着,“我真恨我没有学会做饭,一辈子就被你这么要挟过来了。”
其实那些争吵多多少少都融入了一些温馨,那些争吵全都来自对亲情的依恋。外公外婆七十多岁了,却能因为我的介入而变得活跃。那是多么难得的事情!
可是,后来我再也没有回去过。就连外公外婆去世的那一年,我竟然也没有踏上回乡的路。我已经不记得当时我和姐姐是因为什么事情而没有回去,似乎是因为学习,又似乎不是。反正我没能在他们的棺材盖闭上的时候赶到他们的面前。
如果要问我这一生对谁的愧疚最大,那么无疑是对外公外婆。在无数个深夜,外公颤巍巍的起身生火为我熬煮香喷喷的核桃粥;在无数个调皮捣蛋的时候,是外婆将我深深的搂在怀里,然后给我讲古人谦让、成才的故事。他们超越了辈分的天堑,深切的为我搭建了一架成长的桥梁,他们充当了我的启蒙导师,他们给予了我童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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