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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碍智能-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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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案情奇怪的地方也太令人不可思议。其一小孩子们被挖去了眼珠,整个过程没有一个人叫喊,如木头一样的傀儡被人宰割。其二被摘除眼球后近半个小时,还是没有知道这回事,平时小孩子们总是相互打打闹闹,但是这天却是出奇的安静。其三到医院检查后,所有受伤的孩子没有发现一个被用过麻醉剂,也没有用过止血的药物,这个作案人是如何轻而易举地割去小孩子们的眼珠的呢?他的手段也真是匪夷所思。
江涛听后,不禁眉头深锁,这真是一波未平,又起一波。而且这个案件又显得太诡异,远远超出现代医学的范畴。在座的人员也都是百思不得其解。
通过到刘兵出生地的查询,结果发现,刘兵自幼父母双亡,他的家住在一个深山之中,正是因为在山中,他的父母就是被毒蛇咬后,不能及时送到医院而死去的。那么这个自称是刘兵的邻居那一定是假的,而且那个村叫姜家村,姓刘的就是刘兵一家,其它的人都姓姜。
在回去的途中,江涛问我:“龙记者,你对这个案情有什么看法?”
我摇了摇头,就我的水平而言,要做到取人眼珠不痛不哭而又算计得这么准确,我实在无能为力。但最明显的就是这又是一件与玄异相关的案件。也许是我见识太浅,功夫又太低,所以无法判断这是怎么一回事。江涛见我也一无所知,不禁有所失望。也只好同我说,还是那些小孩子醒来后,再详细问问他们当时的情形,或许会找到一些有利的线索。
我近来遇到的怪事太多,事情又是如此的紧迫,要立即能解我惑,那就去问明果禅师吧。我请求江涛送我到明果师那里。他一听我要到师傅那里去,自然求之不得,赶紧加足马力,车开得飞快,不到二十来分钟,我就到了月来寺。
江涛在会客室里等我,我走进了明果师的禅房里,明果师正闭目打坐。我上前顶礼后,他示意我坐下。我问他答。
“师傅,能生万法的既是自性,为何一般人或者就是懂了这个道理的人,他的自性还不能具有这个功能?”
“借用圆觉经里的一个说法,龙女认识了生何为生死何为死的道理,但她还是不能避开死魔,于是她就这个问题请教文殊菩萨,文殊菩萨对她说这是‘其力未充’的缘故,你这个问题,也是其力未充,需加强修行,悟到法界的力量才有一点希望。”
“那我能突破了色身的束缚了,不是可以进入法界了吗?”
“那还只是初步,就如你现在还只接触到树叶,离树的主干还差得远一样。一般的修行人,如果内心能感受外界,这就打开了通往法界的通道了,这个时候才可以稍稍修习玄妙,否则还是没有达到修妙有的火侯。但是由于修行者自身的妄想执着太多,心不能净,故不能与法界全相呼应,要知道心净与心静还是两重世界两重天。”
“佛家讲无缘大慈,同体大悲,师傅,那么我现在给他们用功破案,这个是不是坏了这些事件的因果?”
“我明白你讲的意思。佛法讲无一物是废物,无一人是废人。世间功过,皆是业缘所感,一饮一啄,莫非前定。但如若执这些死理也是不对的。佛家对于惩治作奸犯科者,不同于一般世俗的观念。如果是前生业缘所致,一报还一报,自不可强行干扰,但也可以去劝解,冤家宜解不宜结,否则冤冤相报何时才有尽头?如果不是旧业所致,而新缘,徒增新的罪业,那么修学菩萨行者可以化为明王身,或当头棒喝,或亲自制止,或方便善巧,使之迷途知返,甚至可以施用大神通化解,密宗有诛法,就是这个道理。至于具体事则有具体做法,如何做,全凭自己的智慧。所以用这个道理去看去衡量,你现在的所作所为,就不会出什么偏差了。”
“那么师傅,我在察看那些人时,其中一个人用一面镜子反照我一下,我就不能再看到他的行踪了,这是什么原因?”
“那些是修道人的法器,对治有两种方法,一是你自己也要修得一两种法器,用你的法器去破他的法器,这是下乘。二是你根本不用去理它,世间任何人与物,在佛家看来都是虚幻,学佛就是要你看破这个幻象,如大梦一样再清醒过来。大根器人可以言下大悟,了一切处,自去安歇。但一般的人信不过自己,也信不过这无上的秘密,所以还需随世雕磨,方能最后醒悟。就你来说,要看你自己的根器与悟性了。”
“还有一个问题,这些人用什么方法可以达到使别人把自己看成他熟悉的人?可以使人不知不觉地被摘除了器官?”
“这些,都是修行人有色阴境界中的功夫,楞严经五十阴魔中讲得很仔细,你可以自己认真去参详。不过,你今天来,我还得送你一件礼物。”
“礼物?”
“说是礼物,其实不是礼物。它只是你原本旧家什物。不过入世深迷而不觉知了。我现在指点给你看。”
他说完,竖起一根手指,我顺着他的指头看去,霎时,一道如日中的烈日一样的阳光闪耀在眼前,在这道白光里还闪烁着五彩缤纷的各色光芒,光的耀眼差点使我眼睛眨动起来。
“融进去,万法一如,不要打成两截!”明果师对我轻喝道。
我的身心一下子融进了那道光里,光里暖洋洋的,随着全身心融化了一般,不知光是我,我还是光,也不知天地何在,但就是觉得万物在乎手、宇宙化乎心,那种神妙不可尽言。
“好,你现在见识了法界的力量了,那些人是如何做到的,你也可以去试试。不过你以后要想进去这个境界,可以回想今天的情形,但如果要更深一层的体悟与功用,那就要看你的勤奋与造化了。”
“那他们那些人也有这样的修持?”我问。因为佛家讲修持,作为在家学佛的居士,就得守五戒,修十善,丝毫不可逾越这些戒条。而这些人是无恶不作,哪会守戒修善呢?
“那倒不一定,力量的唤起有很多种方法,你刚才也不是因的我指示才能见到那种神奇的力量吗?有很多的修炼者,他们也有不同的唤起力量的方式与渠道,要知道魔王与佛有同样的神通异能,仅从神通异能和功夫上是看不出谁正谁邪的。修佛就是修心,修行就是正行,所以修佛法的要以八正道来规范自己的言行,方能不入魔道。”
心中的疑惑经明果的指点,如冰雪置于阳焰,顿时消融。我怡怡然走出禅堂时,那种气象瞒不过行家的江涛。他立即走上前来,握住我的手说:“恭喜了,龙记者,你心有所获啊。”我笑了笑,也没说什么,这种体会就象独吃了人参果,如何与人分享?
我与他走出了月来寺,又回到滚滚红尘中。
江涛与我径直走进了医院。我们见到了那些失去眼珠的孩子们。他们经过抢救,现在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每个人眼上蒙上了一层白纱布。我们找到了小刘兵。刘兵一副瘦弱的身躯,脸上泛着菜色。江涛亲切地握着他的手,问他家里的长长短短。
刘兵嗫嚅道:“我爸妈在我3岁时就不在了,那个时候家乡也没有亲人,我没有去处,家乡人只得把我送到这里来。”
“那你近来认识了一个以前不熟悉的人吗?”江涛问。
刘兵想了一会,才扬起头说:“大前天,在大街上,有一个叔叔叫住了我,问我体育中心往哪里去,我就带他去了体育中心,在路上,他问了我叫什么,住在哪里。到了体育中心,分手时,他说过几天就会再来看我,并给了好多的糖果,还给我二十元呢,今天早上他真的来了,给我又带来了好多好吃的,我们屋屋的同伴正吃着水果糖时,一下子什么也不知道了,等醒来时,我……我们才知道眼睛没有啊,呜……呜……”他伤心地哭泣。
“不要哭,不要哭,叔叔会抓住那个坏人,会给你们报仇的。”江涛安抚着刘兵。同时也在凝视着他的眼晴,在江涛的轻轻抚摩下,刘兵慢慢地安静下来。
走出医院,我问江涛:“下一步如何走?”
“我也不知下一步如何走,但是就我的直感而言,这两件案件有一定的联系。我们或许通过前一个案件可以找到这一个案件的线索。龙记者,还是到我办公室里去,请你再追踪一下那个诈骗疑犯,毕竟这件案有这条线索了,我们重点先把他追下去。”
我们来到他的办公室,我依言入定,进入到自性之光中,这次我迅速地找到那个疑犯。他好象正和一个人在交易着什么,地点竟还是那个寺院。
当我在观察时,那个矮小的人又发现了我。同上次一样又从怀中掏出那面镜子朝我照来。
我沉入心来,用明果师说的那个观一切如虚幻的方法来对付那道晃眼的白光。一观之下,我不再害怕这道白光,但只能看见白光,他们在做什么就变成一片空白,无法显现,我再观下去,情况依然没有一点变化。
看来还得破了这面镜子,不然我就无法再追查到他们。
用什么方法来破他的法器?用自己炼就的法器来破他,这是明果给我的嘱咐。我的法器又在哪里呢?
那把剑!我曾经对付白蛇的金剑可能是我的法器吧,说是法器,这只是李仙娘给我的说法,是不是真的法器,我也只有一试才知。
想到这里,我从心里调出那支金剑。
金剑慢慢地在我眼前显现,我用心地感应它,然后指挥它穿透那面镜子。
金剑“嗖”地飞了过去,带着划破空中的余光冲向那面镜子,“轰”的一声,两物相撞,流光飞溅!
第四章 往事尘缘
我心头突然如被重锤砸了进去,喉间似乎有一股甜甜的液体涌了上来,大脑一阵狂晕,差点坐不住,几欲跌下椅子。
江涛看到我脸色惨白,手抚心胸,料到我是受了内伤。急忙走过来在我的手腕上脉搏按了按,似在诊脉。我无力回应,只是摇头苦笑。我不知那边的那个家伙是什么状态,是不是如我一样,也是血腥满嘴,或者仰面向天,我是希望敌人大败而我方大胜的。但我现在这样了,再也无能为力看到对方的死与活了。
“江组长,能不能让我单独享受你的办公室一两个钟头?”我有气无力地要求江涛。
“你请便。”江涛很爽快,行动也更麻利,一说完就带上门出去了,看来表面上冷若冰霜的他也有一副古道热肠。
我合上眼,观想起我在月来寺明果师给我指点法界的情形,由于第一次自己进入这个神秘的法界,就如在荒漠里,要认真细瞧北极星的位置才能分得清东南西北一样,我细细地想,摸索着找那根通向法界的拐杖。
心净要如辉月映波,才能鉴于万物。我得慢慢地澄下心来,让那些杂七杂八的念头特别是受伤后的气馁和对那个我的忿恨等不良情绪如水中的微尘慢慢地沉了下来。等到念头净下来,我面前就展现了五彩缤纷的世界。而那种暖流如三月的阳光缓缓地照在全身,又有一股清凉的气流从头顶中灌输到全身,浸润到五脏六腑,每个毛孔荡涤着祥和的温流。我受伤的内脏,特别是肺部有一阵略微火辣的感觉,我知道那支金剑带有肃杀之气,那是金气,肺属金,所以受伤最厉害的应是肺。
在这柔和的气流下,我感觉一切都恢复得极为迅速,不到半个时辰,我又生龙活虎,一切如常了。
我知道江涛还在外面守护着我,经过法界力量的洗涤,我的感觉又敏锐了更多。我轻轻地敲了敲门,果然,江涛应声打开了房门,一脸的关切,当他的目光注视到我的全身时,他脸上绽开了笑容。
“我知道你会没事的,真的很对不起,是我让你受伤了。”
“不用这样,我也是我的定数,没有付出就没有收获,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啊。”伤好了,我心情也就好多了,开口跟他聊侃。
他只是挠了挠,透着不好意思的神情,也不再说什么。也许那种长于细察思维的人是不善于表达更多细腻情感的。
我示意他静坐在一边,革命功业尚需努力,我还得再接再励,找出那群不法之徒。闭上眼,我看到了他们还在那里,围绕着那个矮子,好象在做着一些治疗,不过他们的治疗竟同我有着惊人的相似,不过从效果来看,应还没有这样迅速。当然也有可能他伤得比我重,治起来更费功力。我只看了一眼,立即收了功,起身对江涛说:“快,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他也受伤了。现正在治疗,我们赶快去,应该还来得及。”
“好的,我立即令公安人员加派人手,围入那个山头,不得放走任何个人,哪怕一只飞鸟!”他斩钉截铁,果敢而雷厉风行。
他一边通过手机下达命令,一边开着专车火速带着我赶往那座山。
山里的寺院,肖林一见他的同伙张悦血口狂喷,一手拿起一把树叶,按住了张悦的后背,光就在他手中照亮。
肖林出生在六十年代,华夏国那场十年浩劫也波及了他。那个时候他说小也不算小,说大也不算大,十多岁的孩子,当时社会一遍混乱,该工作的没有去工作,而是上山下乡支农,该上学的没有上学,而是去首都“拜”见国家元首。没有上学的地方,他倒要赶去遥远的首都看看外面的世界,可他却走不出如山一样的县城,谁教他连地理的常识一点也不清楚,诸如早上起来、面向太阳、前面是东、后面是西、右边是南、左边是北都没有背过,如何走出迷宫一样的大山?但他还是不死心,总是每天东走西跑,发誓要走出去。
又一天,他吃饱了早饭,又开始了征程,他漫无目的地乱走了不知多少里路,抬头看看,日已近中午,肚子也饿了,但就是没有找到一个吃饭的地方。他用手捂着肚子,又走了一两个小时,才走到一个集镇上,他不识多少字,不知道这个地方叫什么,而且现在也是听不到乡音了,“这次应该早已走出的县域了吧。”他得意地想道。
但是五脏庙无物可祭,他就变得没有丝毫力气,实在走不动了,看见远处一家店铺,走近一看,还真是一家卖面的铺子呢,慢吞吞地走进铺子门口,可是他犹豫了一下而徘徊不前了。
他手里没有一分钱,又没有一张票,那个时候吃任何东西全靠票,华夏国当时实行的是供给制。
而这会肖林没有一张粮票,如何才能弄到吃的?他就站在门口,只能靠闻面的香味来满足一下饥饿的心理。
“肖林,还不进来?”他听到了一个老人叫他的名字。
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竟还有能有认得他的人?看来他运气还不错,于是他大踏步地走了进去,只看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在向他招手。但这个老人他是打娘胎里出来就没见过的。他又迟疑了一点脚步。
“来来来,肖林,你应该早来找我了,至少前两个月就应到这里了,为何现在才来?”老人见他迟迟不敢靠近,又对他说道。
两个月前,那不是他正百折千回地找出路的时候么?但是自己就是寻路找不着北啊,所以走走又回回了,今天是鬼使神差才走到这里。老人是不认识的,但肚子却是饿的,还是先混碗面吃了再说吧。
他三步并做两步走,一到桌边,见桌上还摆着一碗香喷喷的面,二话没说,拿起筷子就狼吞虎咽起来,那碗面在他三口两口之下,不到一会就吃了个精光。
老人见他吃完了,就对他说:“肖林,现在可以跟我走了。”
“跟你走?”他满腹怀疑地问道。
“是啊,你我有师徒之缘啊,我在这里等了你几个月了,直到今天才见到你,现在吃饱了还不跟我走?以后,等你学完了我的功夫后,吃香的喝辣的,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老人笑着对他说。
看来老人是未卜先知,而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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