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身带着俩亩地-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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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她之前头发其实也有分叉、枯黄的，就是这两年，好像还是家里条件改善些，才变好的。二妞心里也有点数。

　　　　这边，卫远回到家，看到老爸和岳父都坐在葡萄架下喝茶聊天，岳母和老妈却是挨个屋查夜神似的溜达，晶晶跟后面当解说……不禁感觉还是女人体力好啊。

　　　　此时，女人们正参观外屋厨房重地。

　　　　卫远这一过来，晶晶妈先看到了。要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有趣。晶晶妈拉着卫远，慈眉善目，很是关心。

　　　　卫远同学受宠若惊，手脚没地方撂……哦，对了，手里的猪食桶还没放下呢。

　　　　他正要去后院放桶。忽然，身边晶晶妈注意到了屋角橱柜的惨状。

　　　　其实吧，这事真不难发现，毕竟两扇柜门全没了，这么大敞四开着，里面的碗盘筷也摆得乱七八糟……

　　　　“这是……”晶晶妈走过去看，脸色跟着变了变，貌似不悦。

　　　　汗……卫远急忙解释

　　　　子太旧，所以不禁用了。而且这情况也是暂时的，T3木匠说好，马上就能做出新的，现在就是凑合两天。

　　　　“唉，小远，也辛苦你了。晶晶这孩子，别的还都行，就是吧，性子太毛愣，东西到她手里，丢三落四，总用不长。你就担待点，家里的东西，如果常用，就别弄太好的……”没想到晶晶妈出语惊人。

　　　　“妈！你说什么啊？我哪有这样！！”晶晶正跟卫妈显摆她腌的咸鹅蛋，却听到自己老妈在那边给她漏气。

　　　　“还说没有，我还不了解你？这柜子就是你整的吧？？没别人！别的不说，就你爸的眼镜，以前被你弄坏多少次，多亏现在是树脂的……”晶晶妈针锋相对。

　　　　卫远这个晕啊！想不到老婆这方面有前科。他忍不住偷偷跟老婆挤挤眼，被气得脸鼓鼓的，又不能反驳的晶晶反瞪一大眼。

　　　　嘿嘿，还是溜走先。

　　　　卫远眼看着情况不好，不适合留在现场，就赶快跑掉，留下那对母女相残……

　　　　他这里不负责任，好在卫妈及时发现不对，急忙过来圆场。

　　　　手里举着个白中透点青的大鹅蛋，卫妈笑着跟晶晶妈说：

　　　　“我可老长时间没看到这么大个的鹅蛋了，小时候家里也养过鹅，都是我喂的，那时候啊……”

　　　　“可不是，那时候哪有什么好东西，咸鹅蛋那都是好菜，我妈都是来了客人才给煮两个……”晶晶妈心思被岔开了，跟着忆苦思甜。

　　　　自从她们到这村里，看到青山绿水、听着鸡鸣犬吠，这熟悉又有些陌生的情景，让她们不约而同的想起自己当年。同样的经历让她们回首往事，共同语言很多。说到相契处，两人相视而笑，心情随之非常愉快。

　　　　晶晶插不上话，就只能当听众。而且她知道俩妈都是厨房好手，即使要做饭也不用她上灶，就是个打下手的。虽说现在不饿，不用做吧，但看着食材丰富又新鲜，女人们还是喜欢拿起来看看。

　　　　卫妈闻了闻新鲜的紫茄子透出来的香味，满意的笑着说：“我家老头子，就爱吃茄子。尤其是小远送来的茄子，每次做，他都多吃半碗饭。”

　　　　“我家老梁也是，总说小远种出来的，才是真正的蔬菜。市场上的那些，现在都咽不下了。”晶晶妈附和着，顺便捋捋头发。

　　　　晶晶的目光顺着老妈的动作，这才注意到，她妈的头发居然变得乌黑发亮，原来的白发都不见了似的。再仔细看，脸好像比原来年轻了几岁，气色红润，真是……嗯，婆婆也比年初那阵儿看着年轻……

　　　　刚才她接待父母，尤其是公婆的时候，心情过于紧张，弄到现在才发现这些异状。

　　　　听到女儿、儿媳妇的赞美，晶晶妈、卫妈都忍不住笑了。这话她们最近没少听人说，连自家老伴都发现了。要说女人啥时候都注意外表形象，再老也爱美，所以这老姐俩亲家，通过紧密的交流感受，一致认为是藏红花的好处。

　　　　貌似都是卫远的功劳啊，晶晶与荣同焉。然后她又想起自己的变化以及温泉来，忍不住也开始献宝……

　　　　外屋的女人们热闹，葡萄架下的男人们也唠得挺欢。

　　　　晶晶的父亲是单位的实权小头目，自认见识也不少，可今天看到这么大的石牛，真是惊到了。

　　　　卫爸也乐坏了，他来之前没想到，石头形状真能那么像牛，还以为儿子夸张。见到了才知道这次真大发了。

　　　　东西好，兆头也好。明年就是牛年，看来家里真牛气的。

　　　　卫远则在后院打好枣和尖把梨，洗了一大盘，又拿出早捂好的大黄柿子和起大早摘的巨型西瓜，一并拿出来给大家享用。

　　　　葡萄果香绕，尖把梨汁甜。柿子大，枣儿脆，磨盘似的西瓜肚溜圆。卫远划拉着摆上桌，四老眼睛都不够瞧了。等每样都尝尝，嘿，眼睛瞪得更大了。

　　　　最后卫妈吃到告饶，“哎呀，看来晚上饭都不用吃了，太饱。”

　　　　“是啊，真吃不下了。小远你咋整的，这么多东西，都这么好吃。”

　　　　晶晶妈也服了。

　　　　卫爸镇定的吃下最后一个柿子，满足的拍拍肚子宣布，等退休以后，他要经常过来，让卫远做好准备……

　　　　还是老爸狠啊，卫远佩服。

　　　　这样欢声笑语，共享天伦，直到了晚上。本来卫远打算的挺好，两间卧房两张炕，分男女住就得了。结果老婆拐走了两位妈去山里木屋住，剩下三大老爷们更不用费事了。

　　　　然而，第二天一早，老婆她们娘三儿早早回来了。

　　　　个个脸上胳膊上都是包。

　　　　汗……这事闹的，他忘了入秋蚊子最厉害。尤其山上，蚊子多、个头大、吸血狠，还特别爱往屋里钻。木屋里就一个猪笼草，是顶不住蚊子大军的。

　　　　何况，即便是东屋的猪笼草不少，昨晚卫爸也被叮到一口，今晚上，娘三回来住，就算分西屋一盆也怕是不够用啊……

　　　　卫远这时想起了空间种的青篙草。

　　　　貌似种挺长时间了，不知道效果如何。莫不如，拿出来试试？

正文　第九十二章　割稻

　　　　间里，在幽幽绽放的各种兰草之间，移植的野生青篙））盛，足足有一米多高，叶子、茎秆都是青翠欲滴，虽然没有花，依然颇为好看。

　　　　卫远觑个空，到外面转一圈，从空间取出一大把青篙草带回家。

　　　　看着草杆翠绿，水分充足，貌似烧不起来的样子，卫远就把这大捧青草堆到了自家后院的地上，打算让太阳好好晒晒，反正晚上才要烧。

　　　　阳光正好，丰收在望。

　　　　早饭之后，听说卫远要下田割稻，一大家人都表示要跟着去，不管帮不帮得上忙，必须要掺和一下。

　　　　走到了地头，眼看着金黄色的稻田，沉沉的饱满稻穗，感受着满空气的稻香弥漫，久居都市的两家老人，都是不自觉深呼吸起来……

　　　　久违的田野清新，就这样从鼻腔漫到肺腑，辗转着洗涤全身……

　　　　两个字——舒服。

　　　　此时正日上三竿，大多数王家村人清早下地，到现在已经劳作很久了。

　　　　各家各户的稻田里都是人声鼎沸，其中有不少家已经收割完毕，脱谷机开始轰鸣，村人的催促声，小孩子的笑闹声，以及割稻的沙沙声交织在一起，伴随着金黄色的谷粒随风飘扬。

　　　　这样欢乐的秋收气氛感染力很强，卫远的稻田里，也随之热闹起来。

　　　　大家地表情振奋。纷纷跃跃欲试。都想要下田里去。

　　　　尤其是卫妈。特别地积极。卫远借来地镰刀被她牢牢霸占。谁劝也不好使。声称二十多年没下地。今天她就要大展身手啊呀。

　　　　卫远大汗……

　　　　其实吧。现在已不比从前。村里几家富裕地。都买了小型收割机。除了自家收割用。还顺带着出租、帮工。这样既实惠又省事。很受村人欢迎。所以。村里这几年已经很少有家庭还用镰刀收割了。

　　　　卫远不一样。他虽然不在乎那点租金钱。但地少。就一亩多点。本身体力也足够。因此他从开始就想自己干。只可惜。他没想到父母们居然也对收割这么有热情。还非要亲自上阵。

　　　　唉。自己可就磨了一把镰刀。真是伤脑筋。

　　　　这边卫远暗自嘀咕着，那边，把裤腿卷起，袖子挽好，卫妈毅然地下了地，弯下腰来开始割稻。

　　　　你还别说，卫妈真是当初练过的，初上手还有点生涩，几镰刀下去，居然就有模有样了。眼看着稻子唰唰的倒，卫妈居然越干越起劲，蹭蹭往前窜。一会功夫，开出一片。

　　　　吓得卫远连连喊停。他本以为老妈忙乎几分钟，过点瘾就差不多了，没想到她老人家没完没了了。最后还是卫爸出马抢过了镰刀，嘴里嚷嚷着该轮到他了，卫妈才算暂时作罢。

　　　　看着老妈不情不愿的往回走，一步两回头，可脸色还是很红润，精神头极佳的样子，卫远刚放下心，那边晶晶爸也不甘寂寞了，非要卫爸把镰刀交给他，让他也过过瘾。

　　　　看着父母们你争我抢的，卫远和晶晶都面面相觑。

　　　　请他们是来乡村游的，怎么个个都抢着下地干活？

　　　　事实上，割稻虽然简单，却也不是个轻巧活，总需要人弯着腰埋着头。晶晶爸割了十几分钟，感觉腰稍有点酸疼，就站起来直一直。

　　　　结果，手上的镰刀被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身边的晶晶妈，立刻拿走了。

　　　　“喂喂，让我把这点割完啊……”

　　　　“行了行了，快歇着吧。你忘了你去年冬天把腰摔了养了三个月？可算好利索，就别逞能了。”

　　　　晶晶妈数落完自己老伴，

　　　　着开割……

　　　　留下晶晶爸站在原地，并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腰。其实他感觉还是很好的，并没有老伴说的那么吓人。而且，最近几个月，他能感觉到自己身体似乎轻松了很多，以前上楼中间总要歇一会，现在一口气到五楼没问题。即使在单位，也有不少同事、下属，说过他气色好。

　　　　这回割稻子虽然腰酸，但也不是旧伤复的感觉，应该姿势不太对造成的。说起来，可能是乡间空气质量好，他自觉手脚使不完的劲，总想要伸手试吧试吧。

　　　　再说，也不光他这样，亲家那两位更是有干劲……晶晶爸看着自己老伴的镰刀被卫妈拿走后，不太甘心的样子，忍不住偷笑。

　　　　很明显，自家这几位老人，身体都很不错。卫远看着他们在田里争抢的架势，没有他插足的地方。这人只能自觉地跟老婆一起在旁边捆稻子，虽说两人的手法不快，但也跟得上趟。

　　　　貌似，这也算娱乐吧，还锻炼了身体，卫远跟晶晶闲扯。得到老婆无奈的耸肩。晶晶也没想到父母这么有瘾，本来她还想试试呢，看来没机会了。

　　　　本来地就少，四老都算熟手，没多久就割了一半。由于个人技术不同，割完的稻田地里，稻茬高矮不一，形成小小的波浪似的，看着满好笑。

　　　　又过了一会，晶晶注意到父母们的动作开始变慢，估计应该差不多了。她跟卫远一说，某同学终于有了用武地，好说歹说总算是接过来革命的镰刀。

　　　　还有点不甘心的卫妈临走还指点他几句，看着儿子笨笨的拿刀样，她老忍不住又要给卫远做示范，好在关键时刻卫爸挺身而出，连拉带拽的，算给劝走了。

　　　　尽管技术不过关吧，但卫远这厮体力好，闷头划拉，效率倒也不低，很快又割完了一小片。

　　　　这时候，田里已经大半是短短的青稻茬和散落的谷粒，混合着泥土还有附近农田里烧稻子的气味，越的有股子独特清香。

　　　　要说香气除了勾人，也勾别的。熟悉的叫声从耳旁传来，拍打着翅膀的灰灰带着一群肥嘟嘟、灰溜溜的小雁鹅大摇大摆的进了田，开始大快朵颐。

　　　　鼻子真好使啊，要说天性这东西比啥都牛逼。卫远直了直腰，虽然不累也可歇会。又抓起一只小雁鹅掂量一下，貌似又肥了一圈。

　　　　一边的灰灰仿佛也知道卫远没恶意，看了他一眼就继续大口吃食。

　　　　放下小肥鹅，某人正要继续，现老婆在远处跟他指指点点的，还用手比划着，貌似很高兴。

　　　　再一看，身边的田里不知啥时候，又不请自来了群鸭子，也是一只大的带了十来只比较小只的。

　　　　丫的，都跑这来聚餐了，卫远挠挠头。

　　　　近好像总看见这群鸭子在自家附近晃荡，他记得山溪那边就看过两次，小塘里也偶尔出现过。

　　　　晶晶按耐不住，跑了过来，本来鹅鸭之间泾渭分明，在她的追逐下，混成了一团，不过也没啥纠纷，仍是都是埋头苦吃。

　　　　“这都是谁家的鸭子啊？呵呵，我数了，十一只小的。”晶晶问卫远。因为这些鸭子似乎都不怕某人，她看的比较清楚，它们都是在卫远附近吃食。

　　　　“儿子，你还养鸭了？”卫妈也溜达着过来，看着鸭群，不知怎的，她总感觉有点不太对劲。

　　　　~=

正文　第九十三章　灭蚊

　　　　没啊。>；我连鹅都管不过来。还养什么鸭子？那都是别'；'；。_”卫远回答老妈。

　　　　“我估计是临街那个宝昌养的。他家鸭子最多。可能没看住吧。”这是跟晶晶解释。

　　　　“哦……”这两位领导同志一起点头。表示了解。

　　　　晶晶顺便看了看表。已经正午了。

　　　　虽说很喜欢小鹅小鸭。但她也知道不能再玩了。_母公婆从出家门地干活到现在。已经好几个小时。身体再好也不能这么折腾。_是她开始张罗着回家吃饭。

　　　　卫远很赞成老婆的意见。跟晶晶一起催促着老人回去休息。_是他自己。因为刚开始干活。感觉还没咋地。要等会儿再回家。

　　　　回想着儿子干活的速度和表现。又担心好好的稻子不早点打好收完。万一下雨怕是淋坏。卫妈也就同意了。

　　　　等一干人等呼啦啦的全走了。卫远才彻底安心干活。手中的镰刀越用越快。稻子一排排的迅速倒下去。真比割草还利落。

　　　　由于割稻这活对卫远来说不算啥。再加上这人眼神好。所以割稻同时在泥里总能现肥大的田螺和泥鳅。卫远一直没注意田螺这东西。今天一看。个个肥的比鸡蛋也小不了多少。再养下去怕是能冒充食用蜗牛了。

　　　　人刻决定晚上炒螺肉吃。

　　　　他顺手用稻杆窝个草窝把这些大螺泥鳅的堆在一处。想积攒多了。一并拿回去。_想到刚有点规模。就大雁小鹅鸭子小鸭现。围上来分吃一空。真他丫的！

　　　　再放。吃。几下吃上瘾头。这群家伙索性围在卫远周围。等他捉出来马上一拥而上。坐享其成的样子很让人来气。

　　　　卫远干脆把收获的东西直接放进自己的空间。连泥鳅都扔进水潭里。让这帮强盗空等半天也没的吃。这才悻悻散去。

　　　　哼哼。

　　　　老子还治不了你们。小样的。

　　　　唱着不成调的歌。卫远很快就把剩下的稻子全放倒了。

　　　　空间里的大田螺也堆起了老高。估计够红烧一大盘的。

　　　　把割完的稻子整理好。捆成大捆。卫远学某些村民。把它们戳在地上堆成垛。远远看去。稻垛像一个个堡垒。又像是土地稻田颁给他的金色勋章。

　　　　卫远忍不住挨个拍拍。_受着自从插开始用劳动换来的丰收果实。_着它们在灿烂阳光的笼罩下烁着光芒。心里真有说不出的满足和快乐。

　　　　邻家稻田的王茂生同样有个好心情。他刚忙完了自家的那四亩多地。蹲在田坎边眯着眼睛盘点着今年的收成。

　　　　其实不用细算。也知道是个丰收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