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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懂的青春岁月-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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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均……”均哥看到赶来的我,冲我不断使着眼色,意思是让我快走,所以我没能喊出均哥这两个字,但也不愿就此逃窜,而且我也没有需要逃跑的理由,至少我没能赶上战斗。
我静静的看着均哥,柱子,还有两个以前经常和均哥一起并肩战斗的家伙被押上了车,柱子在上车的时候瞪了我一眼,使我特窘迫,一时又无法解释。另外几辆车被押上去的是一些不认识的人,应该是敌方战斗人员。我又观察了一眼不远处的战场,没有尸体没有明显的血迹,想来应该没有太大的人员伤亡,我便不再继续逗留,眼下最重要的是飞奔回去报信,找人搭救均哥他们。
我先奔回家中,因为虽然没赶上参战,但只是跑这一个来回已使我虚弱的身体疲惫不堪。虽然均哥家在前面不远,但要让此刻的我一口气跑过去,我一准就得先去上面见马克思了。
进门我便冲到电话机前,翻了半天电话簿找出了均哥家的号码,这都怪我平时一直等别人联系我,很少主动联系均哥他们,记不住他们家的号码。
电话接通了,是均哥妈妈接的电话,听到她的声音,我安心了不少,要是均哥爸爸接电话听我说这事,先得把均哥和我骂一通再说。我长话短说,解释了关健问题:均哥被抓的地点,时间,原因,并着重声明这次绝不是均哥惹事,是对方挑衅。
均哥妈妈耐心听我讲完,并不很着急地说:“嗯,小过,我明白了,你知道是哪个派出所抓的吗?”
“对不起,阿姨,我当时太慌了,没注意到。”我说,“不过应该就是我们这的派出所吧,顶多从其它地方借了点警力过来,不然没有这么多车。”
“好好好,我知道了,谢谢你,我马上联系。”
“那阿姨,有消息给我……”我还没说完就听电话已经挂了,看来她还是着急的,毕竟自己儿子嘛。
我拿起电话拨了柱子家的电话,可是拨了几遍均无人接听,只好作罢。
因为激动,紧张,担心,加上来回这段路的奔跑,我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湿透,我放下电话,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动也不想动了。
我想想如果不是自己迟到,现在自己应该已经乘着警车被押到了派出所或什么地方交待问题了,所以我没把这事告诉爸妈,免得挨训。
下午正当我想着明天就要回学校了,在这之前均哥不知道能不能被弄出来,要不要把火车票退了等均哥他们出来了再返校的时候,电话响了。
@奇@“喂”我说。
@书@“路过,是我。”
我一听这声音,一阵激动,“均哥,在哪打的?出来了吧?”
“嗯,在家了,这小事情嘛!”均哥轻轻一声笑,说“不过要不是你给我妈报信,也不能这么快出来呀。”
“早上我起晚了,没赶上……”我赶忙解释,很有点做贼心虚的嫌疑。
“幸好你没赶上,要不你也一起抓了,连个报信的人都没有了。”均哥打断了我的话说。
“你现在干嘛呢?”我问。
“刚回来吃过饭,饿死我了!吃饱了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给你说一声啊。”
“吃什么饭?晚饭,太早了吧?”
“屁啊!午饭!”
“他们不管饭吗?”
“管个鸟饭!”均哥愤愤地说,“饿死你也没人问的。”
“真的啊?”
“这个谁给你扯假的,不过要是等等转到拘留所里,晚上是有伙食的。不过听被拘过的伙计说饭菜跟喂猪的一样,菜洗都不洗,白水一煮,连个油花都看不到,菜汤就是混混的泥水,米饭都是半生不熟的那种。”
“那真惨”我说。
“是啊,没事千万别进去!”
“呵呵,谁没事到那地方去啊!”我笑了。
“开玩笑的,你什么时候回学校?”
“现在你们出来了,我没什么担心的了,明天就回去了,等过年回来的时候咱们再聚。”
然后均哥和我又聊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放下电话,我的心里已经轻松多了,只是可能通话时间太长耳边嗡嗡作响,吵的要命。我走到窗前,嗡嗡之声反而越大了起来,片刻之后才消失在远方的天空里。靠,原来是架飞机经过。
回到学校的时候,校园里到处张灯结彩,红色的条幅十分显眼,“欢迎XXX领导莅临指导”。
“学校又要破费一下了!”我跟旁边的魏军说,他点了一下头。
记得高中的时候就最讨厌看这几个字,因为这几个字就意味着要进行一系列的卫生大扫除和纪律整顿活动,弄得同学们疲惫不堪。而且每年都要弄很多次,那得有多少事情需要各方领导前来指导啊,真是不解。
“你说领导们要是少来几次,可以节省多少招待资金啊,用来完善教学设施多好啊。”我说。
“招待费是省了,上面拨款什么的,学校不想要了?”
“也是,有投入才有回报啊,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呀!”
我们继续向前走,所过之处在这十一假期里已经过清扫修整,焕然一新。一路直下,校园深处传来一片欢声笑语,声音那么明快悦耳,久久回荡。再往里走,我们终于到了制造笑声的地方,宿舍。
那几间寝室里格外热闹,说说笑笑,想来是一帮充满阳光极富时代气息的学生在讨论热点问题。
随着我们近一步的接近,一些淫词秽语不断传来,并且伴随着一阵阵忘乎所以的高声荡笑。
“祖国的未来呀……”我摇摇头,装得像个正人君子,有人说这年头,君子们都装败类去了,所以为了平衡,我这样的只好去装君子。装得久了我都怀疑自己本来就是。可惜现在基本上很难找个正人君子作为衡量标准,所以也不敢肯定自己到底是君子还是小人。
在这片**笑语中,我和魏军向各自的宿舍走去。
当我打开宿舍的门,里面空无一人,看样子我是第一个回来的。
第一这个词有很重大的意义,既然我拿了第一的名号,打扫寝室卫生这项艰巨的任务当然义不容辞了。还好我们四个人的破坏力有限,回想高中时我们放假回来宿舍里的情况真是惨不忍睹。
在我即将清洁整理完毕之时,一个身影鬼魅般的闪进了宿舍,毫无声息的走到了我的身后拍了我一下,要不是我学习了如此多的科学知识令我相信白天的时候不会有鬼,否则真会把我吓死。
“莫非,你走路没声音的,想把哥吓死啊?我可告诉你,哥有心脏病的,另外脑子里还长了个瘤子,恶性的,晚期,已经住院治疗很多次了,医生说我再住院就要翘辫子了,知道吗?”
“对不起,对不起,我真没想吓你,我一直走路都比较轻,你又不是不知道。”莫非看到我真吓的脸色发白,连连道歉。
“那你不会先喊一声啊!”
“下次注意,下次注意。”
“别再有下次了,否则我真让你吓死了。”我说,“早来一会多好,还能帮我打扫一下卫生,现在用不到你了,都搞定了。”
莫非把自己带的东西收拾了一下,就拿着一本书爬上了床。这是他唯一的爱好——躺在床上看书。
“唉,路过”
“什么?”我正叠着自己的衣物,心不在焉的说。
“你真有心脏病,还有脑癌嘛?”
“真的!”我笑了笑,缓口气说:“你阿相信的?”
“不信”莫非放下手中的书一本正经的说。
“看你的书吧,不信还问!”我想,这小哥真就一书呆子,“脑癌”这词还真挺唬人的。
我整理完衣物,程翔和关晓兵还没来,莫非这家伙在专心看书,我不便打扰,找不到人聊天又无事可做,我便走出宿舍,四处转悠。如果这时的我被英俊哥看到一定会大惊小怪,通常这个时候我一定是在蒙头睡大觉的。
坐在操场边的看台上,看着远处浮动的云朵,听着操场上一群学生追着足球奔跑喊叫的声音,我突然想到了我竟然已经是个大学生了,而且开学已经一个多月了,虽然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除了军训就是十一假期。
我似乎不那么讨厌来到这个牢笼了。时间真的是个奇妙的东西,它不用吹灰之力就可以让一个人接受本来难以接受的事情,个性在它的面前真是个可笑的东西,那么无力。
课程正式开始了,我带着那一点点好奇的心理走进大学讲堂,听着那一堂堂“生动”的授课。在不久以后我就发现,这段时间的学习生活是那么难能可贵值得纪念。两个月后,我再不能在讲堂上看到那一个个如饥似渴求知的表情,随之而来的是一张张因睡眠不足疲乏困顿的面容。网隐似毒品让人无法自拔,恋情如病毒令人身心疲惫。
很不幸我的两个室友身陷其中,不愿自拔。关晓兵常看兵法,懂得先下手为强的道理,完全不理会“兔子不吃窝边草”的俗语,在军训后三个星期挂上了我们班一女生——芳,此女称不上美女,但也很有媚样,自此晚上寝室里少了晓兵的身影。而程翔这种有钱又有样的帅哥身边怎么会少了女生,影响他的恋情到来的是前面一个多月他一直迷恋网游那样一个虚无的世界,直到一天他无意间走出了那个世界,恋情就随之而来了。
如果恋情发生在莫非这样一个书呆子身上,只有两种可能:一是那女生从书中跃出,相信书中自有颜如玉的莫非自然可以与之产生一段毫不浪漫的恋情;另外一种情况是某一超强悍的女生,想试一试不同的口味,选择了莫非这块顽石,威逼色诱之下,莫非拜倒在她的降龙十八掌下也实属正常。可是这两种情况都没有发生,莫非只能单身。
我的意志在还未被时间撤底摧毁之前不愿随波逐流,所以我笑看那一张张时而红润,时而苍白的面庞。
睡觉吃饭依然是我生命的主旋律,没有波折,不见风浪。
我想哲学系的家伙应该比较理智,会用发展的观点看问题,会站在一个更高的角度去对待人生,一定不会如此轻意的就展开自己的恋情。但通过和魏军的交谈我明白我又错了,搞哲学的不只有“柏拉图”。不过还好,至少魏军这家伙似乎欣赏柏拉图的爱情观。
如果去问喜欢一个人是喜欢她的心还是喜欢她的身体,这就像哲学所研究的意识和物质何者为第一性的问题,很难有个确切的答案,我们只能说唯物主义告诉我们物质第一,如果用辩证的方法去看的话,这帮正处于青春期某种生理需求日益增强的情况下自然身体第一,可能这也就是一个个恋情可以速成的个中原因。
“这是一个文明的时代,我们是时代的骄子,一群青春澎湃的大学生,所以才会有这么多宾馆、出租房遍布在学校的周围,而在它们旁边势必又滋生着一家家性保健品商店。社会已为我们准备了这么多,如果我们还要破坏这种文明,是不是应该感到惭愧?”这是我对程翔说的一段话,这样说的起因是前一天我打开宿舍的门,看到程翔这厮正在床上和一女子进行“亲密接触”,而在那之前的一个星期我已经碰到一次类似的场面,当然那次不是这个女生。所以我觉得我很有必要和程翔作些沟通,因为我担心宿舍的床铺架构如此脆弱,经不起他这样折腾,到时床散架了,必然殃及到睡上铺的我。
我的话明显起到了一定的效果,程翔在那之后和关晓兵一样晚上很少或者很晚回寝室了。对此我很是满意,感觉自己也间接的为推动民营住宿业的发展作出了贡献。
第二十四章 命运之手
我的感情生活是片空白,但我毫不失意,我坚持认为白纸是能画出一幅美丽画卷的先决条件。
可是无可避免的命运之手终于颤抖着落下了第一笔,开始了他的涂鸦——我的恋情也随之而来了。
那是个下午,没有任何课程安排。我在睡了四个多小时之后被魏军叫醒了,这家伙近来的可恶程度已达到了英俊哥的境界,记忆里在宿舍生活中曾经一次次惊扰我美梦的只有英俊哥。
“有人找你!”
“谁啊?不能等我醒着的时候找我?”。
“我”
我一听这声音,睡意顿消,动作麻利的拉了拉身上的被子。“魏军个死人,没事弄一女的给我带宿舍来了!”我气的心里直骂。
“哦,那个谁来着”我努力的在脑海里搜索着一个名字,“叶晓菲,对不对?”
“你的记性还好啊,还能记得我的名字。”
“那当然啊,美女的名字哪能忘啊!”我说,“找我有事?”
“没事,就是突然想来找你,你们,报答你的恩情啊,帮我那么多忙。”
我想想不觉得帮过她什么忙啊,她似乎看出了我的疑问,说:“火车上帮我解决掉了那么多垃圾食品啊。”
“哦,这个,小事情,我是当代雷锋嘛!”一直以来自己同女生交流时都像个白痴,还好我认为面前这女生是一个二五零式的人物,尚不至于令我面红耳赤,无言以对。
我说:“你要报恩也找个好时间啊,别在我睡觉的时候来啊!”
“你现在不是没睡吗?”
“你们如果不来找我,我现在就正睡着呢!”
“但你现在没睡啊!”
我发现这女生脑子可能一根筋,我可不想同她纠缠“鸡生蛋还是蛋生鸡”的问题,我说:“那您和魏军先出去一下,我这就起来。”
“你起来就是,我们出去干嘛?”魏军说,看不出来这小子真够坏的。
“就是,哪有你这么对待客人的,赶我们出去。”叶晓菲说。
我想完了,这女生是傻的,看来我得说明白,我说:“您先出去,因为我要起床穿衣服。”
“你穿你的衣服,关我们出不出去什么事?”
完了,这女生不止傻,还是一色女。
“噗嗤”叶晓菲笑了,“开玩笑的,我出去了,穿好叫我。”
等穿好衣服,又在魏军这厮的注视下对着镜子整了整发型。
“好了,进来吧,美女!”我打开门,让叶晓菲进来。
她进来看着我就笑,笑的虽然很浅,但同样令我有种怪怪的感觉。
我说:“你一女生不在宿舍里学习绣花,跑男生宿舍来找我们干嘛?”
“我来看看你是不是在绣花啊!”叶晓菲并不因为我的话生气,笑了笑接着说:“看来不是。”
这个只见过一次面的女生突然跑过来找我,确实一时之间弄的我不知所措。后来才知道原来是魏军在图书馆遇到了她,被她认了出来,果然吃人家的赖不掉。他们俩谈了半天,魏军这家伙心血来潮非把人家拉来找我,说我一直想去找她的。其实我还真对魏军说过几次要找叶晓菲的,因为我一直想请她吃个饭以答谢在火车上她解了我的饥荒的恩情,只是总是觉得有点唐突,不好意思去找。
“你们下午也都没上课?”我说。
“下午没有课。”
“哦,没课啊,那待会我和魏军请你吃个晚饭赏不赏光啊?”我说,然后看了魏军一眼,怕他不配合。
“没问题啊,有人请我当然去!”
我们又聊了一会,就在我的带领下向学校的大门走去。在学校不远遍布着大大小小菜系混杂的餐馆,当然其中也有几家是相当不错的。环境优雅,菜香味美的。另外往前再走几百米,还坐落了一家KFC,店里人山人海天天爆满,年老体弱的一不小心能被挤死。总让我想起大超市疯狂促销买一送二,色拉油五块钱一桶才有的场面。
我和叶晓菲边走边聊,话题很多,聊的也很轻松,竟然像是认识许久的朋友,真是奇怪。而魏军在我们聊天时俨然一副毫不关已的表情,也不插话。好像他把自己当成一“电灯泡”了,让我不爽,毕竟在我当时想来,未免可笑。
“美女想吃什么呢?”
“我也不知道,随便吧,你请客你做主!”
“不然去肯德基怎么样?”我说。
“不要了,太贵了,人又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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