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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事件行动组-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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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控制不住,但是我道歉了……我甚至不知道我都说了些什么,只知道我在不停的道歉,但是我却没有办法让自已停下来。
脑子里有一个念头,如果停下来,我一定会发疯,一会定……
这样的时间持续并不长,等我后就觉得脑子里空荡荡的,四肢的力气也渐渐消失。这是流血的后遗症。
我茫然的看着被我压制的阿道夫,他已经昏迷了,身上尽是青紫的咬痕,有些吓人。
我简直是被惊呆了,这些都是我做的吗?等我检查他的后穴时,顿时松了口气,也许是之前我们做过的原因,那里倒没有受到多大伤害,就是肿得厉害。手指探进阿道夫身体的时候,他因为不适而发出低呓,我检查了一下,除了有点血迹,倒没有严重的撕裂。的
虽然说这种情况影响不大,但我还是决定去找管消炎的膏药给他涂一下。
等打开了门,我看到多铎神情复杂的坐在客厅里,而赫文已经离开多时了。
多铎看到我后,立刻站了起来,却只是望着我,不说话。
我一时间还真的忘记了这个房子里不止住我一个人。
见多铎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看,我一边走到医药柜的位置翻找,一边问道:“怎么了?”
多铎还是不说话。
我已经找到了膏药,捏在手里,于是回头看他。
只见多铎伸手指了指自已的额头。
我下意识的跟着照做:“嘶……”到这时候我才发现,原来之前撞墙的那块肿得老高,光是摸都很痛。
难怪感觉脑子有点重,我还以为是感冒了。
“你……”多铎见我已经发觉,终于说道:“因为他你才能担任异事件组的直属管理者吗?”
我听了一挑眉:“是啊!”这当然只是敷衍,不过我有什么必要对一个熟悉的陌生人解释这些呢?
多铎的脸上似乎露出了同情的神色,我玩味的看着他:“你不要爱上我,我们之间只不过是伙伴的关系。早上的事情算是我们交换信任的契约……以后不会再发生了!”
“……”多铎有些愕然的看着我,居然没有庆幸的样子。我倒不觉得他是爱上我了,但是这样的反应多少有些危险。
我笑了笑说:“不同的体验不是很有趣吗?你也可以把我当做是一夜情的对象。不过从今天起,我们就是合作关系……”我故意顿了一下:“还是说,其实你很希望与我有着合作以外的关系呢?”
多铎扭开头:“没有。”
“那就好。”我转身想回房,想了想又回头:“你去休息吧,以后可能会不太平。”
多铎还想问我什么,却终于没有问出口。
等我拿着药膏回到房里,阿道夫居然已经醒了。
“道尔,你体力真是好!”我调笑道。
奇怪的是阿道夫居然没有和我抬杠,我以为他是过于劳累,于是坐到他身边:“来,翻个身,我帮你上药膏……”
“走开,你这个恶劣透顶的小鬼……”阿道夫的反应过于激烈,甩手就把我手中的药膏拍落。
我愣了一下:“你是……”我想说第一人格,可是又觉得不对,一时间愣在那里,不知道怎么称呼他好。
“你……”阿道夫的脸通红,因为他看到落在床面上的药膏管上写着痔疮膏。
我虽然有气却也消了,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头:“这里只有这个了,多少管点用吧……”
阿道夫伸手拾起膏药:“你出去。”
我嘻皮笑脸:“别这么绝情,你自已涂不到……”
阿道夫看着我叹了口气,最后还是服了软,把膏药递了过来。
折腾一番后,我和阿道夫终于又躺下了。
阿道夫对自已的第二人格并非完全不知情,以往顶多在某些方面意见相左,因此并没有什么太大影响,唯独在对待父亲与我的时候,两个人格产生了分离。
如果说喜欢,阿道夫也确实不讨厌我,但是他爱的是父亲。然而他的第二人格却不喜欢父亲,这在无数次谈话中都体现得十分明显。
我固执的抱着阿道夫入睡。阿道夫面对我的时候总有一种异常的沉默,他的反常让我不禁怀念起他的第二人格。感觉上,还是他更有趣一些,不过,也许是遭受了我过份的对待,因此而刺激了第一人格的苏醒。
人格分裂其实是件很神奇的事,说白了,始终是同一个人,但却因为不同的性格,甚至具备不同的技能。这在研究者的无数研究中始终不得解释,就好比主人格也许懦弱,什么都不会,而第二人格却很擅长交际或是具有某方面才能。但说到底,或许这个人本身便具有这方面的天赋,只是缺少一个激发的开关。
我想,阿道夫本质上并不讨厌我,甚至是喜欢我的,从第二人格多少也能推断出第一人格潜意识里的东西。
那么,第二人格不喜欢父亲,是不是也说明了在阿道夫心底深处对父亲的感情并不象他所以为的那样单纯?
=奇=我想着想着,不知不觉中睡得很香。
=书=等醒来的时候,阿道夫已经走了。
=网=一坐起来,我就感觉头有些沉重,眼睛也很酸涩。床边的矮柜上摆放着一只小型的面镜,我随手拿来一看,发现眼皮有些种,原本细长的眼睛象哭肿了一样,厚厚一层。不过,好象还挺可爱的,就象小时候因为吃不到糖果而偷偷哭过的样子……我无语了一阵子,紧接着,我又看到昨天撞墙的额头,居然肿肿的一块,有些红,一碰就刺痛。
就在我坐着发愣的时候,房门被敲响了,多铎在门外叫道:“长官,罗吉来找你……”
我重重躺回床上,打了个滚。天啊,还让不让人活了?怎么一个个都不消停?
罗吉阴沉着脸,正襟危坐在我的客厅里,而多铎则皮笑肉不笑的端上茶水,一副主人的嘴脸。
“长官,你不觉得有些不公平吗?”罗吉见我伸着懒腰从房里走出来,几乎是立即迫不及待的站了起来。
我打了个呵欠,搓着眼睛找了张沙发坐下,对着站在一旁的多铎勾勾手指:“我要牛奶!”
“长官。”罗吉因为受到忽视而恼怒。
然而,我只是瞥了他一眼:“罗吉,我什么地方不够公平了?”
“你为什么让他住在这里?”罗吉漂亮的脸上满是煞气,几乎是用指责的语气说道。
我沉下脸:“我的私生活不需要向你报告吧?”
“长官,这种肌肉男有什么好的?”罗吉气哼哼的,脸颊有些红。
我笑眯眯的说:“肉多,摸着舒服……”
不但罗吉一脸呆滞,就连多铎也是大受打击:“长官,我有这么胖吗?”
“好了,好了,我开玩笑的。”我呷了口多铎端来的牛来,咋了一下嘴:“都坐下吧,我有话要说。”
多铎和罗吉都察觉出异能者失踪的异常,于是警铃大作,妄想通过提升自已的岗位来度过危机。然而事情绝不仅仅如此简单。
我不知道这一回X0组织要搞出什么名堂,但是我知道,这件事撒切尔一定知情。
对我来说,异事件组不过一个可以查到父亲真相的地方,除此之外不具备任何意义。撒切尔现在放手对异事件组的管理,除了是我的要求,说不定也有避免负责异能者失踪的意思。
也就是说,我极可能只是一个替死鬼。
当然,一切都是猜测。如果我回去向撒切尔认错……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父亲的死注定会成为我们之间不可抹灭的沟壑。
阿道夫在临走之前给我留下了一个芯片。那个芯片太小了,以致于我刚醒来的时候都没有发觉,直到在床上打滚时,觉得有硬物铬住,这才发现居然有这么个玩意儿!
芯片里的内容很简单,只有一个时间,还有地点,后面还写着有一百个名额。
我猜这可能就是他的灭世计划即将启动的意思。
现在问题来了,阿道夫的灭世计划,有多少支持者?一定能成功吗?还有,这一百个名额,我该带谁去?
灭世计划!阿道夫想怎么灭世?
现在我一切都毫无头绪,但是我需要帮手。
“罗吉,多铎,你们如果跟着我,相信不会受到波及,但是我不能保证你们绝对安全。另外,我需要你们的帮助。”我斟酌着,不知道该说多少。
罗吉和多铎都是一点就通的人,他们立即表示宁愿寻找希望也不要坐着等死。
“很好!”我想了想又说:“其实我也不怕你们出卖我,因为到处都是X0的人,你们若是不注意,很快也会象那些失踪的异能者一样,在这个世界上失去任何可以留下的东西。”
罗吉和多铎表面上看起来都是一副誓死不背叛的样子,实际上是不是我可不敢保证。不过无所谓,我让他们做的事情也不会涉及到太多机密,所谓的灭世计划,只有到最后的时刻才适合说出来。
正文 第69章
“斯巴达,我是厉寻!”我接通斯巴达的通讯器,他刚硬的短发一如既往:“我会派两个帮手过去找你,联邦最近发生了许多危险事件,我希望你能在三天内挑出你所在的贫民窟里最强壮的男人和女人,比例是1:2,大概九十名左右,先将他们集中保护起来。具体的行动你等我通知。”
斯巴达虽然不解,但贫民们的遭遇总不会再更糟了,于是便要求我多挑一些。
“不行……”我不得不拒绝:“斯巴达,要知道病弱的人是不可能顽强生存下去的,若想让他们延续生命,一定要挑出身体强壮的,贵精不在多!”
斯巴达答应了下来,又问道:“发生什么大事了?”
我不方便多说什么,于是摇头:“暂时还不确定,防患而已。”
斯巴达说话做事都很果断,见问不出什么,留了罗吉和多铎的联系方式后就切断了通讯。
我转头看向等在一旁的多铎和罗吉,他们都明智的保持沉默,但眼睛是充满了询问,或许是对我居然与贫民窟有联系感到不解。
“你们只能选择相信我,如果你们在联邦里能找到别的帮助,今天就不会坐在我这里。”我慢慢的喝着牛奶,隔着半透明的玻璃杯,我看到罗吉和多铎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最后冲我点头。
多铎和罗吉离开之后,我慢慢的踱进洗手间开始洗漱,镜子中的我显得有此疲倦,但是,我必须回小白楼一趟。
我只是一个普通人,也许比起平民来说,我拥有异能,甚至所处的社会地位也与他们不同,知道更多他们所不知道的事。可是这并没有给我带来什么特别的好处。
这一连串发生的事,我虽然都明白,但只能隐约的猜到可能的结果或是原因,我甚至有一种在大势中无力自保的感觉。
我果然不适合谋划或是计略,这些东西太伤脑筋。我只要能判断,在某些时机,该如何做,就可以了。
其实在这个时候,并不是回小白楼的好时机。除了昨晚的争执,我甚至都不知道回小白楼能做些什么。但是我有一个感觉,如果我不回小白楼,我一定会后悔。
当我的磁浮车在林间小道上行驶时,我又想起当初曾和撒切尔一起来到这里的早晨,天气有些冷,但是有阳光,将撒切尔暗金色的头发衬得很漂亮。他哪里象一个中年人,我倒觉得和我年纪相差不多。无论是风度,还是学识,各方面都令人心折。还有,他很温柔……哪怕这些是装的,但我也切切实实的享受着。
哪怕是欺骗,我也得到了心灵上的满足,这些东西不是一句欺骗就可以抹除的。
原来,我并不冷血,只是反应迟钝。我无法真正做到冷酷无情,我甚至不愿意让父亲死前留下那封信就这样无声无息的湮没。
撒切尔自认为了解父亲,而且始终不谅解父亲为什么会结婚生下我。说不定,他正是因为恨我,所以一直不来找我。
直到发生学园爆炸事件后,撒切尔发觉我和父亲长得一模一样,因此,才决定邀请我来小白楼居住。
我不能原谅撒切尔,当看到父亲在信中说,撒切尔居然把父亲送给阿道夫,我除了不解,更多的是失望,无论出于什么原因,这都不该是一个情人会做的事。
撒切尔的小白楼静静的伫立在林间小道的尽头。
我没有将车开进地下车库,只是停在了路边。
这附近的一切似乎都没有改变,变了的只有在楼外的我,还有楼里的撒切尔。
其实有什么是可能不变的?我站在车边,仰头看着撒切尔办公室的位置。尽管知道那里是单面玻璃,从这里望去,什么也看不到……然而,我依然想这样做。
我并不恨撒切尔,我只是觉得痛苦。
原来,我也会觉得痛苦……
这样虚无飘渺的情感,我以为绝不会发生在我身上,然而,它毫无征兆的袭击了我,我却无一分抵抗的能力。
我也不知道呆呆的站了多久,小白楼的门却突然开了。
叶子站在门里冲我温柔的笑:“撒切尔等你很久了,寻……欢迎你回来……”
我的情绪有一瞬间超出了我的控制,我几乎要脱口而出叫他父亲。然而,他不是。
叶子让开身子,让我进门。
我一走进客厅就看到撒切尔坐在客厅左侧的平台上。多么熟悉的场景,当初我也是坐在这里和撒切尔讨论那副父亲送给他的眼镜。
物是人非的感觉,真的很糟糕。
客厅左侧的有机玻璃透着窗外的晨光,两旁挽着轻纱,一切都静谥和谐。
撒切尔坐在小圆桌边喝着咖啡,桌上还摆放着一份晨报。
他头也不抬,我只好自已走到他对面坐下。
撒切尔暗金色的长发就象我们第一次相见时那样好看,我看着他,一时间感慨万千。
“寻,我以为你不会再回来了。”撒切尔将晨报折起,温和的说。
我的视线在撒切尔的脸上凝视了好一会儿,却无法使他有丝毫的动容。终于我放弃了:“撒切尔,你想杀掉我吗?”
其实很多时候,很多事情,你明知道是无意义的,却不得不做。
这就好比,人生有些苦是不得不受的,有些跤是不得不摔的,有些人是不得不舍弃的。
撒切尔的手指开始有节奏的在桌面上敲打:“寻,如果我希望你死,就不会让你呆在我身边这么长时间。”
“我知道。”我喃喃的说:“你恨我吗?”
撒切尔几乎是失笑出声:“寻,当然不……”
“那你爱我吗?”我追问道,两手抓住了小圆桌的边沿。没有人能察觉到,我的双手正在微微颤抖。
撒切尔的手指骞然停下动作,他沉默着,没有回答。
“寻,你能忘记叶落的死吗?”撒切尔就象在说一件事不关已的事情。
我努力的思考,我真的为父亲的死难过吗?还是更加伤心撒切尔对我的欺骗?
父亲虽然创造了我,可是我从没有见过他,对他没有任何的印象,别人说到这个角色,我只有一种淡漠的感觉。但是血缘就是血缘,若是不知道谁害死了父亲,我可以告诉自已,报仇不能让父亲复活。但是父亲是因为撒切尔而死,我和撒切尔之间又怎能继续保持亲密无间?
也许越是放在心上的人,越在乎,对他也越挑剔,希望他所有的好都能被人认同,也希望能把他所有不好的一一纠正。如果说,害死父亲的是别人,我也许可以告诉自已放下。但是这个人是撒切尔,一切都变得那么严重,我的世界就象在倾刻间覆灭,头也痛,心也痛,呼吸困难,哪里都不舒服,就像一个重危的病人。
“不要说你,连我都忘不了。”撒切尔残忍的戳穿我们之间最后的温情:“寻,我只是在你身上寻找叶落的影子,你永远不是他……”
我直觉想反驳,那样温柔的对待和关怀,真的,只是象他所说的那样吗?
“可以告诉我理由吗?”我的声音冷静得连自已听了都佩服得五体投地,但事实上,我觉得一阵阵乏力,手指都快要捏不紧桌沿了。
撒切尔微微一笑:“你很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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