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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恶魔弟弟-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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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千山江德卿和我们一个桌,棣一个劲地在磨牙,筷子戳得碗盘直响,好丢人。

李千山和江德卿一直在说话,谈笑风声,我很想装做听不见,可李千山说的实在很有意思,他去过好多地方,还在边关打过仗,讲的那些事让人如身临其境。本来客栈的饭厅里有很多人在讲话,慢慢地听只听他讲了。连棣的磨牙声也渐渐地小到没有了。

当他讲到好笑处时我忍不住笑出声,把棣惊醒了,立刻凶声恶气地说:“槐!你笑什么?他讲得难听死了,等我像他那么老的时候,我讲得比这要好听得多。”

江德卿也没有那么怕棣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和棣迫于不无奈,不得不接受他表哥的帮助,大专抗议:“喂!方棣!我表哥今年刚刚二十五,哪有那么老?”

棣说:“你表哥二十五?二十五岁他哪会到过那么多地方?还跑到边关打仗?还跑到别的国家去玩?哼!就知道你表哥在吹牛!再吹下去,明天就没有牛耕田了,全被你表哥吹死了。大家别听他的,这人也不知道从哪听了这些事,全安自己身上了。”

李千山也不动气,只是哈哈笑。

笑着笑着,一个声音响起:“听到这个笑声,就知道是你。看来咱们到底还是有缘,天地虽大,咱们又从这见面了。”

这个声音很悦耳,听着让人觉得很安心很舒服。

李千山的笑声嘎然而止,一股冷洌的气息从他身上开始发散。这种气息令人不快,我被这股气息压迫得说不出话。回到屋子里时棣告诉我,当时李千山整个人全变了,模样还是那样,也还是坐着不动,但感觉却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不再有故意逗我们生气的痞样,也没有时而狂放时而温和的笑,仿佛变成了个凶神,充满了霸气,看上去好吓人,让人从心里感到害怕。

但是来的那个人却一点也不害怕,我虽然看不见,却也能感受到他身上那和煦如春风的气息,也能想象他脸上温暖的微笑。

“又见面了,小卿。”来人向着江德卿打招呼。江德卿说:“颜大夫,晚上好。”

“小卿,你带方槐方棣上楼去。”李千山吩咐,声音不大,也没有什么起伏,却有一种令人不得不听的命令口吻。棣很难得的没有和他顶撞,而是老老实实地扶了我跟着江德卿上楼。

上楼的时候,我听见那个被江德卿称为颜大夫的人轻笑着说:“想不到大名鼎鼎的泰王千岁威震寰宇的神威将军居然成了保姆,天天被几个孩子呼来喝去,哎呀,这是我认识的李千山吗?还是我认错人了?”

“咔嚓”一声,然后传来店掌柜的哀求声:“两位大爷,小店地方小,求两位爷却外面打成吗?外面地方大。”



第 25 章

夜里,我怎么也睡不着,想着上楼时听到的最后一段话,原来李千山是个王爷。对了,江德卿是瑞王王妃姐姐的儿子,以前好像听爹和我岳父蓝大人闲卿时说过先皇没有儿子,从瑞王几个孩子中过继了一个,现已登基,瑞王最小的儿子,和现在登基做皇帝是一母同胞的兄弟,十五岁便当上武状元名震京师,十六岁时不顾所有人的反对上了战场抵御来犯的南伽,岳水一战,杀得南楔十万士卒死了一半,同年灭了南伽,十八岁时平北历,十九岁收东厝,军威赫赫,打得周边大小诸国失魂丧胆,纷纷递上国书,愿为属国,从此年年进贡,岁岁来朝。二十一岁时又平伏戎收大岳,皇帝亲口御封为泰王,所辖军队为神威军,可以骑马仗剑入朝,上殿免跪。皇恩浩荡,恩宠有加。

当时听这件事的时候我只有七岁,听过了对这样的人很是憧憬。

原来就是他吗?我想像着第一次见他的情景,有点坏,有点爱笑,一点也没看出竟是如此有着如此声名的王爷兼将军啊。当今皇帝的亲弟弟一个威名赫赫的王爷,如今却被棣呼来喝去,被我冷脸以对,到底安着什么心?他到底为了什么才这样委曲自己?他说是为江德卿祢补过错,我觉得不应该这样简单。

想哪想,想得我头疼,干脆盘膝而坐,让内息在体内缓缓流动,平衡杂乱的心思。

夜已经很深了,窗外响起了打更声。我的心也平静了,也有了些倦意。

躺下正想入睡,忽然听到细微的响动。

自从眼睛肓后,我的耳力变得很好,于是细细倾听。

轻轻的脚步声在我和棣住的房门前走过,然后停下,客栈伙计低声说:“客官,天字五号房到了,要不要小人给您二位提热水?”

一个悦耳的声音在轻声道谢,说不用了。

我听出这个声音,是那个颜大夫。

门打开又合上,然后是伙计轻手轻脚下楼的声音。

原来是颜大夫投宿,身边棣已经睡熟,我也困的睁不开眼。

仿佛做了一个梦,梦到我和棣在水边玩,他掉到水中,我想救他却动不了,想叫人也张不开口,急得一身哭了起来,拼命地一动,终于醒过来。

醒来也还是漆黑一片,胸口上被压了个什么东西,腰也被紧紧抱住,我都不用想,一定是棣。怪不得我动不了,原来他又把我当成抱枕。我恨恨地把他的手和头从我身上挪开,心想明天说什么也不能和他再睡一张床。

呜咽地哭声仍然在耳边响起。我还没完全清醒,明明已经知道刚才是在做梦,怎么我还在哭?摸摸脸,是干的,咦?不是我哭?

再仔细听,哭声没了。过了一会又响起来。

四周寂静无声,我有点害怕,轻轻推推棣,趴在他耳边小声地叫:“棣,棣,醒醒。”

棣不耐烦的翻了个身,我继续小声叫,他终于迷迷糊糊地有点清醒。

“你想尿尿啊,我给你拿夜壶。”

他迷迷糊糊地就要下床,我一把按住他,趴在他耳边轻声说:“我不想尿尿,我只是有点害怕。棣,你听听,这是什么声音?是不是鬼哭啊。”

棣立刻有了精神,小声说:“鬼?在哪,让我听听?”

听了一会,棣也趴在我耳边悄悄说:“好像不是啊,我听得怎么像是有人在喘气?”

很奇怪的声音继续响,让人听了有点脸上发烧。棣紧紧地抓住我的肩膀,呼吸声就在我的耳边,气息吹得我脸上一阵阵的热,让我感到十分心里怪怪的。我轻轻往旁边挪了一下。

棣又贴着我的耳朵小声说:“槐,我觉得我好像生病了,心跳得好快,脸也好烫啊。”

我把头贴在他心口上去听,果真一颗心跳得快极了,皮肤也烫得吓人。

“你头昏不昏啊?是不是冻着了?”

棣小声说:“好奇怪啊,刚刚还好好的,不知为什么?现在就成这样了。你身上凉凉的,让我抱一抱。”四肢缠了上来,把我缠得紧紧的。

第 26 章

他的身上滚烫,透过薄薄的衣衫传到我身上,很不舒服。而且他身上有什么东西硌着我难受,轻轻地挣了一下。棣立刻呻吟一声:“槐,别动。”

我立刻吓出一身冷汗,怎么棣的呻吟声和那个鬼哭这么像?

棣也吓了一跳,不过吓着的原因不和我一样,他被吓着的原因是另一个。

“槐,槐,我真的生病了,你摸摸,我这里怎么变成这样了?”

他引着我的手往下摸,摸到一个硬硬的东西。这是什么?

我隔着衣服摸那个东西,居然是连在棣身上的,我拽了一下,棣又呻吟,“疼,别拽。”

我小声问:“这是什么啊?”

棣说:“是我的小鸡鸡啊,怎么回事啊,它怎么变大了还这么硬?你摸摸你的,是不是也这样啊?”

我自己摸了摸,软软的,小小的,和以前一样,没有棣的症状。

棣很害怕,问我:“槐,我会不会死啊?”

我安慰他,说不会的,明天找大夫看一看就会好的。

棣把头埋在我怀里好无助地哭,我只好轻轻拍着他的背。

哭了一会,他忽然抬头说:“棣,你再摸摸,我觉得它好像没那么硬了?”

我一摸,果真如此。我说:“看吧,你别乱想,你不会有事的,现在它好了吧。”

我正这么说着,那个东西居然就在我的手里又变得硬邦邦的,我大吃一惊,手指捏着它动了动。

棣的呼吸登时急促起来,手指也深深陷入我胳膊的肉里,好疼,我立刻松手。

棣喘了几口气,趴在我耳边低声求我,“槐,你再像刚才那样动动我,那样好舒服。”

我才不肯,他刚才掐得我好疼,我才不上当呢。

棣把整个身子都贴在我身上,腿不断地在我身上蹭。“求你了槐,你就像刚才那样再摸摸我吧,求你了。”

我说:“你自己摸嘛。”

棣央求道:“不嘛,槐,你来摸,求你了,好不好,就摸一下,槐,求你了。”

他在撒娇。

我被缠不过,只好又去摸他,一边摸一边警告他,不准再掐我,再敢掐我我就不摸了。棣连声答应着。

我的手慢慢地摸,他的呼吸又急促起来,渐渐地喘成了粗气,喘到最后,又变成了呻吟。

我吓了一跳,悄声说:“你小声点,别吵醒了别人。”

棣立刻抑制了自己的喘息,唇齿间逸出细细的呻吟。我身上寒毛都竖了起来,这样真是像极了刚才的鬼哭。

我一边毛骨悚然,一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棣像是抑制不住了,身体绷得直直的,喘息声也越来越急,最后他猛地弹了一下,什么东西喷了我一手,他的小鸡鸡也软了下来。

我吓了一跳,想要躲开他,没想他死死地抱着我,仿佛要把两个人的身体按在一处,我被抱得喘不上气。他大口的喘息着,死死地抱着我,过了好一会,身子慢慢软了下来。我这才脱得自由身。

“你刚才尿到我手里了。”我悲愤地控诉。

“没有,我没有。”棣的声音很软弱。

“没有?证据还保留在我手里呢。”我继续控诉。

“槐,那好像不是尿,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不过它出来的时候我好舒服。”棣的声音里有了一点气力。

不是尿?我感觉了一下,好像真的是不耶。如果是尿的话,床和我身上早就该湿了,而且那东西还留在我的手上,黏乎乎的,我闻了闻,还有股奇怪的味道。不管怎么样,反正我不舒服,我赌气地把这东西往他身上抹,抹干净了转过身自己睡觉。

过了一会,我感觉到棣的身体贴了过来,耳听他在轻声叫我:“槐,槐。”

我闷声不语,不知为什么,心里感到十分的委屈。

棣轻轻地在咬我的耳朵,痒痒的,让我身上寒毛直竖又很舒服。

我受不了的问:“你想干什么啊?”

棣的声音居然有几分不好意思,小声的说:“你再像刚才那样做一次吧,我还想要…”

“要你的大头鬼!”我气呼呼地不理他。

棣推推我,又在我身上蹭来蹭去,嘴也在我的脸上耳后颈上乱拱一气。

我叹气,怕了他了,噘着嘴手向后伸,慢慢地摸索到他刚才的地方。咦?刚才不是已经软了吗?怎么现在又硬硬的了?

我没好气地乱摸乱动,棣小声呻吟一声:“槐,你轻点。”

我心里其实很想使劲地摸,最好摸得他疼疼的,以后再也不让我摸他那才好。可是一听到他疼得小声吸气的声音心又软了,手上动作也放轻了。

上上下下地摸,棣还不满足,轻轻说:“你别老这个样子,换一下摸摸嘛。”

我火大地坐起来,质问:“你还没完没完?”

棣吓了一跳,不敢再说话。

我喘了几口粗气,复又躺下,又抓住他那个东西,可悲地发现自己果真不再简单地上下来回动了,而是回想小时候跑到厨房,负责面点的红嫂给我一块面让我揉着玩时的手法。真是的,这个东西还有那块面好玩。

棣舒服的直喘气,从身后紧紧抱着我,我的胳膊别着劲,动起来不舒服,恼火地说:“别搂我这么紧,我喘不上气。”

棣今天不知为什么听话,身子果真向后退了一点,不过紧接着又凑过来央求:“槐,你把身子转过来吧,好不好?求你了,把身子转过来。”

我今天也不知道为什么火气特别大,一点也不想听棣的话,可是这样别着胳膊真的很不舒服,只好闷闷地把身子转了过来,棣立刻又贴得近近的,鼻息都喷到我的脸上了。

我身上所有的感观都能感受到棣的舒服,心里越发委屈和愤慨,为什么他这么舒服而我却要这么累啊,手这样动来动去很累啊,明明刚才都没这么长时间的说,明明刚才我摸了没一会他就软了啊,怎么这次时间这么长啊?

“你怎么还不软啊?我好累了,想睡觉。”我噘嘴,气咻咻的问。

棣也不说话,呼吸急促,手在我胳膊上用力来回地摸,然后我觉得一股热气扑来,嘴巴被一个温热的东西含住了。

我一愣,还没回过神,棣的手盖在我的手上,圈住他那里很用力地动,我胡乱地想着:他不怕疼了吗?然后嘴唇一痛,被他咬了一口,同时手上又感觉到热乎乎的,那个东西又喷了我一手。

我愤怒极了,怎么又这样?想说话,可嘴巴被他咬住一个字也发不出来,我嗯嗯唔唔地叫着,他的舌头一不留神窜进我的嘴里,他也愣了一下,然后不顾一切地拼命在我嘴里乱舔乱吸。

我气极了,手指劲力透出,不知道在他身上哪个地方一点,顿时让他动不了。

七岁时点错棣的穴道他痛苦的样子立刻从脑中浮现,我急忙去听他的呼吸,还好,呼吸没有那次的急,我再摸摸刚才点中他的地方,是个无关紧要的穴道,最多让他动不了一两个时辰。

我放心了,把手上怪恶心的东西再擦了他一身,把他放平躺好,自己也好好地躺下,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一切都平静下来,我在沉入梦乡前,仿佛听到几声刻意压抑的低笑声:“这兄弟俩,是挺有意思…”



第 27 章

第二天颜大夫便和我们一起上路。

上车时棣趴在我耳边悄悄说:“槐,李混蛋没有和江混蛋睡一个屋,他和那个大夫住在一起哦。”

我打了个呵欠,说:“是吗?不会吧,今天早上从楼上下来时我还听见伙计议论,说他们昨天打碎好几张桌子赔了十两银子呢。”

棣立刻说:“你瞎说,我一直和你在一起,我怎么没听见。”

我被他的瞎字弄得很不爽,说:“等你也瞎了耳朵就好使了。”气哼哼地甩开他的手,摸索着爬上了车,坐到最里头。

棣知道自己又说错了话,悄没声地也上了车,坐在我身边。

过了一小会,我听见又有人上来,从棣的反应知道,上车的是江德卿。

又过了一会,车外传来说话声。

“你别逞强了,还是上车吧。”嗯,是颜大夫的声音。

“滚,老子不想见你,再不滚老子宰了你!”李千山恶狠狠地开骂。

“为什么你对别人都好好的,对我就这样?”颜大夫的声音依然温和悦耳,一点也没因为被骂而动气。

“那是你他娘的不是人,是他奶奶的变态!”李千山继续开骂,声音也越来越高。

颜大夫在轻声的笑,好声好气地说:“好啦,我不是人,我是他奶奶的变态。现在请你这个不是变态的人上车好吗?奇Qisuu。сom书你支持不住的。”

李千山更是怒不可遏,一连串夹杂着你奶奶你祖宗的话从嘴中往外冒。

我小声问江德卿:“喂!你表哥在说什么呢?”

棣立刻发飚,“槐!你为什么要和江混蛋说话?姓江的,不准你和我哥说话!”

“死小子,你再对我表弟凶一下试试,信不信老子一把捏死你!”李千山明显地迁怒于人。

棣也不甘示弱,“你捏死我试试。”

“好了,这么大的一个人居然和一个孩子斗气,说出去还不笑死人,有气发我身上吧。”依然是和蔼的颜大夫解围。

“啪”的一声。这个我听出来了,是巴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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