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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妻少夫-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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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一个地方。”
我眨眨眼,心里虽然很疑惑,却没有再说话,去哪里都好,只要别让我看到他就好。
其实我的心一直很乱,从昨天晚上到现在,心痛没有停止过,流了一夜的泪,现在虽然不流了,只不过是从外面转到里面去了。
再也没有这么痛过了,死亡恐怕都不会让人有这种感觉,用粉身碎骨来形容都嫌轻了。
可是我的脸上由始至终都挂着一抹甜笑,就算是觉得嘴角已经酸了,皮肤已经紧了,这种笑都没有从我的脸上消失。
马文东把车开到了一个地下停车场,我正准备从车上走下去,却被旁边伸过来的一双手给拦住了,他是那么迅猛的把我拉到他的怀里,在昏暗中搜寻到我的唇,狠狠的吻了下去。
正文 飘如云烟的痛
我想抗拒,可是伸出去的手却被他固定在了头上,无法动弹,只能被迫的承受,等到他松开我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快要停止了,时间太长了,我严重的缺氧,趴在他的身上,大口的喘着气,弱弱的说:“一大早,你就想谋杀啊。”
他温柔的梳理着我的头发,“我给你输点氧吧。”
一听这话,我立马精神了,也不累,也不喘了,他看着我大笑出声,就好像一个偷吃到糖果的孩子,我看着那样开心的一张脸,很难相信,他就是我刚刚认识时,被众人谈及的冰块。
是他本来就是个活火山,而我不巧的投下了一个石子,弄得他要重新喷发吗,还是说,他本来就是这样一个人,只是没有人通过他的假面看到他的本质呢。
回去的路上,马文东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抓着我的手,我甩了几次都甩不掉,“很热啊。”这是我的借口。
“那我请你吃冰麒麟。”
他真的停了车,到路边的超市给我买了一支火炬冰麒麟,交到我的右手上,然后又仔细的将我的左手重新包进他的手里,慎重的让我感觉他好像不是在把当成女人,而是把我当成他的女儿一样,我真是彻底无语了。
按照正常的说法,我已经被他吻了两次了,两次还都是在车里,两次我又都没有明显的抗拒过,那么我就肯定是他的女人了,可是老天作证,两次我可都是被迫的,他不会是认为吻了我两次就已经拿下我了吧。
真是一头黑线。。。
冰麒麟吃的也没有了味道,不酸不甜,不热不凉,就像吃下去的是空气一样。
他的手握的越紧,我的心就越痛:为什么那天看到的不是他的唇,一样湿润,一样性感,可是却可以给我全然不同的两种感觉,我不想心痛,不想心伤,可是旁人又怎知道呢。
如果想解除亦风给我种下的魔咒,是不是要用相同的方法重新输入一次程序呢。
我两眼紧紧的盯着正在开车的马文东的脸,重点在他圆润的唇上流连徘徊,可是马文东却曲解了我的意思,我感觉随着我凝视时间的逐渐变长,他的呼吸开始紊乱起来,直到他不受控制的闯了一个红灯,交警示意他停车,他才痛苦的对我说:“曼,你这样盯着我看,我很难集中精神开车了。”
我这才反应过来,原本还以为他是怕上班迟到才闯红灯的呢,原来却是我闯的祸。我吐了吐舌头,乖乖的把头转向了窗外。
窗外正是柳絮飘飞的季节,漫天的柳絮迈着轻盈的舞步,飘飘落下,就像天空中盛开的飞花,那般凄美那般壮观,只是不知道,在白得如此亮眼的屏障里,可有人如我一般在上演着荒唐的爱情短剧。
马文东的车在公司的门口和亦风的车撞了个并头,他还是骑着那辆摩托,一只脚支着地,透过挡风玻璃淡淡的看了马文东两眼,临收回视线的时候,才貌似不经意的向我的方向瞟了一眼,那样的随意,好像于他而言,我只是一个陌生人而已。
我的心一痛,脸上却忽而绽放一丝笑容,眼睛仿佛放着光一样盯着身边的马文东,后者不由自主的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再抬头,亦风已经不见了,我不知道刚刚的作为,他看到了几分,可是只要有一分,我也觉得自己没有白做。
他会不会因为我的作为而痛苦,我并不知道,我只是尽了我该做的事,他若是爱我,那么昨天晚上那么伤我,他就该受到惩罚,若是他不爱我,那么我的作为并不能伤到他,我也不算是小人。
这之中只有马文东毫无知觉,他的眼里只有一个人的影子,那就是我。
爱情实在是个很奇妙的东西,他让爱了的人,心里眼里只能看到一个人的存在,就好像我只能看到亦风,而马文东只能看到我一样。
进了办公室之后,我就感觉全身无力,倒在椅子上就不想动了,仿佛那般自信的和他走进公司,就已经用去了我的所有力气。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感觉背后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看,目光忽冷忽热的,让我搞不清楚敌我了。
现在这个公司里除了我和马文东,不外乎有两种人,一种是嫉妒我的人,一种是羡慕我的人,可是这样的目光却不像这两种人中的任意一种发射出来的,可能是因为矛盾而纠结,所以射在我身上的目光便也有了温度。
马文东以为我累了,便自己去开会了,把我一个人留在办公室里休息,他所谓的照顾就是这样的,尽其所能的让我得到最好的,就连工作上也是这样。可是他却还是没有看懂我,也许在平时他这样做,我会感激,会欢呼,但却绝不是现在。
自己一个人守在一个诺大的办公室里,很容易让我胡思乱想,而我现在偏偏不愿意进行这一类的思想过程,痛苦已经令我有些麻木,时间只会把这些我想遗忘,想隐藏的东西重新凸显出来,那我刚刚在亦风面前做的一切岂不是在自伤。
正文 Happiness
狐狸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总往公司跑,中午刚刚才见到她的影子,晚上下班的时候,她就又出现了,依偎在亦风的身旁,活像个开心的孩子。眉眼中张扬着毫不掩饰的爱恋。
每次坐电梯下楼,似乎都能遇到亦风和狐狸,不是在电梯里,就是在大厅门口,我的眼睛总要被他们那样暧昧的动作给射伤,可是却又无可避免,只能假装如忽然遇见的朋友,彼此寒暄几句再分手,在他们也许是偶尔过去的一段风景,在我,却会是一夜的恶梦。
人的承受能力真的是无止境的,原本以为一天都忍受不了的我,过了几天之后,竟然还活的好好的,我都纳闷这几天到底是怎么过来的,仿佛再看到狐狸那样甜蜜的脸也不是很难的一件事了。
柳絮的生命只有那几天,现在那满天的飞花已经没了影子,只有恍如春烟一样的雨连着下了好几天,下得人的心就像长了毛似的,身体不舒服,精神也跟着不振作起来,马文东看在眼里,没说什么体贴的话,只说今天晚上要请我去吃浪漫的烛光晚餐。
我不知道他所谓的浪漫是指什么含义,在我只要和心爱的人在一起,无论做什么,那都是浪漫的。大餐和那些高档消费的东西都可以省略下来,原本对物质就没有过多追求的我,只要静静的靠在床头,看着自己喜欢的书,偶尔抬头看一下对面那个心爱的男人就足够了。
车在Happiness门前停了下来,抬头看去,这家店的牌匾做的小巧而别致,上面只有简单的一个英语单词“Happiness”。
幸福?会让人怎样幸福的店呢。
怀着奇怪的心情进了门,一进去才发现,在整个店内,你根本就感觉不到一点饭店的气氛,仿佛你现在置身在一个大自然中,外表犹如鲜花或者是小蘑菇的包间,环绕在四周的流水,椰树,鲜花,还有空中楼阁,一切仿佛一个幻象,最奇怪的是在正中间的位置上出现一块大的空地,竟然被开辟成了一个舞池,现代的核心加上周围简单的返璞归真竟然也可以如此和谐的融会在一起,你不能不感叹人的思想真的是太伟大了。
我挑了一间小蘑菇的房子,里面的空间不大,却让人感觉并不拥挤,四个座位都是临窗而坐,我捡了临近舞池的位置坐了下来,此时舞池里已经有人在缓慢而柔和的舞曲中陶醉了。
小蘑菇里有一个花朵样的桌子,上面摆着两盘果脯,只是摆放果脯的盘子就已经让我看花了眼,那样精致典雅,从此店的装修到如此微小的器物都想得如此周到,这家店的老板倒真是个不一般的人呢。
所谓的浪漫烛光晚餐,并不是用真正的蜡烛,而是一个形状宛如花一样的小灯,散发着昏黄而黯淡的光,让人感觉起来像蜡烛而已,舞池里的灯也很暗,据我目测,现在在舞池里跳舞的那十几对恋人里,已经有一大半的人在互拥着彼此,深深的接吻,看得我逐渐的张大了嘴巴,生像能吞下一只鸡蛋。
这里的老板真是太有才了,这招他能想出来,可以说他已经把人心摸得太透了,有机会真要找这个人聊聊。
我的眼睛正如好奇的小猫,四处搜寻的时候,门口处竟然出现了亦风和狐狸的影子,他们仿佛没有看到我们一样,径直坐到了我隔壁的小花朵房子里,我的另一扇窗户正对着他们的窗户,他们在里面的所有动作都会被我尽收眼底。
马文东只顾着给我布菜,没有看到他们两个人,而我也没打算说,这么昏暗的环境,他和狐狸两个人到这里来,应该也是如我刚刚看到那些人抱着相同的想法吧,那么我就好心的不要去打扰人家吧。
狠狠的抑制不断上涌的心痛,端起红酒先灌了一大口,然后笑嘻嘻的冲着马文东说:“哇,我觉得今天这酒比那天在法国餐厅里喝到的还要正点,总。。。文东,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你不像是一个会四处换地方吃饭的人哟。”
“你倒真了解我,是听人说的,就想你一定会喜欢,看你的样子,我应该没有猜错,你要怎么奖励我?”
马文东随手将我面前已经空了的酒杯换到自己的面前,而把他手里还满着的酒杯递给了我,我眼看着他又倒了一点红酒在酒杯里,就着我刚刚喝酒的位置慢慢的品了一口,脸腾的就红了,这个动作太暧昧了,比他直接吻我,给我的刺激更大。
他,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满脑子里都是这句话,心“噗通噗通”跳得像失去束缚的野马,撒着欢的要窜出去,我不敢看他,只是微微的把头偏向窗户外面,可是也不知道是不是心底下本来就有这方面的好奇,还是因为别的什么,我的目光偏离的方向竟然是狐狸的小花房。
此时,那朵盛开的小花房里,正在上演的一幕,却让我的脸忽然间苍白如纸。狐狸正坐在亦风的腿上,紧紧的搂着他,深情的拥吻着。
我坐下的椅子突然摇晃起来,让我不得不抓紧面前的桌子,才能避免跌倒的命运。
“怎么了?”
马文东迅速的伸出手握住我还在颤抖的双手,那抹关心的语气,我竟然都没有听到,只看到他不断翕动的*,却完全没有声音*我的耳朵。
我深深的吸了口气,才缓过神来,紧接着就是我大睁着眼睛惊讶的望着他,“怎么,你刚刚没有感觉到吗,好像地震了,我感觉自己身体都晃上了。”
“地震,没有啊,你出现幻觉了吧。”
马文东似乎松了口气,握紧我的手心里有些微的汗珠,我有些感动,鼻子竟然有些酸起来。
正文 是谁偷走了我的吻(加更)
菜做的都很好吃,可惜吃的食不知味,眼睛总是不受控制想要瞟向窗外的某一朵黑暗中的花朵里,到后来,马文东都发现了我的异常。
“曼曼,你今天有心事吗?怎么感觉像是心不在焉似的。”
“啊,没有啊,只是对这个地方真的很好奇,不知道是谁这么厉害做的设计,我有点小小的崇拜他。”
“当着我的面,你去崇拜别的男人,也不怕我吃味吗?”
昏暗的灯光下,只能模糊的看到暗影里的他的脸,那双眼睛此时格外的亮,我竟然有些不敢面对这双善良的眼,仿佛自己做了十恶不赦的事情,心里有点愧疚起来。
“文东,我。。。我有话想对你说,不对,其实是我早就想跟你说了,可是,你知道,最近忙那个方案,我们都没有多少时间,好容易有了时间,时机又不对,所以让我一拖再拖的,我。。。我是想说。。。”
总看别人拒绝人,那话说出来的时候感觉蛮简单了,怎么换到我身上就变得这么艰难了呢,我从来没有拒绝过人,因为我第一个相亲的对象就是我的前老公,所以上帝根本就没有给我熟练应对这样场景的机会,现在临时把电视里的情节拿出来应应急,也不知道管不管用。
我不想伤害谁,只是想说,以后两个人可以当朋友那般相处,可是到了嘴边,却还是难以启齿。
“对了,曼曼,忘记跟你说了,过两天去我家一趟吧,我妈想见见你。”
我的犹豫被马文东简单的一句话就给打的支离破碎了,“什么,上,上你家,干嘛。”
马文东看着我突然笑了,“你说干嘛,只是吃顿饭而已,又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干嘛那么紧张。”
“吃饭,只是吃饭,真的,不会吧。”
哪有第一次去见“婆婆”的,只是随便的吃顿饭的,他骗鬼呢。
“恩,主要是我爸想见见你,他们两个对你很好奇。”
马文东往后靠了靠,让身体找到一个更加舒适的位置,这才盯着我的眼睛回答。
还要见董事长,传说中的那个恐怖的妖怪,我毁了,这次不死也要伤了。
“文东。。。不是,总经理,我看有些事不说已经不行了,我对你,我是说,一直以来我都是把你当成我的一个好朋友,对你,我只有朋友之间的那种情谊,绝不是爱人的那一种,你明白吗?”
说完,便如等待宣判的死刑犯,直直的盯着面前的马文东,心下里暗暗的祈祷,千万不要因为这件事而炒我鱿鱼呀。
马文东愣愣的望着我足有一分钟,在我的心已经将要接触到地面的时候,他突然咧嘴一笑,“曼曼,你有那么紧张吗,让你见他们一面,你就给我来这一出,是不是,我如果坚决让你去见他们,你回头会跟我说,对不起,先生,我不认识你,之类的话啊。”
“我不是,我。。。”
他明显的是误会了,谁让我挑的这个时机不对呢,现在再说什么,他也不会相信了,都会归结为我的紧张之下的胡言乱语了。
我汗颜,上帝知道我,今天我的胡言乱语怎么那么多啊。
话题之后,就是难言的沉默,我在用沉默做为抗拒的手段,他是在用沉默做为观察我的方式,黯淡的灯光下,那舞池里翩翩起舞的人们,他们的心也会是像我们这般难测吗。
他本为绮罗,我为蒲草,却又是什么把我的风姿深深的印在那永远都不可能见到一面的绮罗上的呢。
“我们去跳舞吧。”
马文东的提议,我本来很想拒绝的,可是抬头的功夫见到舞池里亦风搂着狐狸轻盈的舞着,不知道哪里就来了一股激进,跟着马文东也来到了舞池。
在我的刻意之下,我们从舞池的旁边逐渐的接近了舞池中间的亦风他们,然后,就被眼尖的狐狸很“恰巧”的逮到了,她兴奋的冲着我挥了挥手,我也假装才看到他们似的,含笑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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