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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攻-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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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兄台;偷盗是不好。。。。。。〃齐侠衣话没说完;便被弓隐打断;弓隐饶有兴致地问黑衣人:〃你偷金玉满堂的东西
黑衣人哈哈一笑道:〃不错;我乃侠盗小银钩;你若是我的同行;尽管跟来便好;若不是;还请自便!〃他足下一点;便轻盈地跃向下一个落脚处;显然对自己的陷阱分布是早有准备;弓隐对金玉满堂的格局并不熟悉;想了想跟上小钩的脚步
齐侠衣阻止不及;迟疑片刻;眼看二人就要消失在楼宇之间;连忙施展轻功跟了过去;但是小银钩在此地熟门熟路;几个转折便带着弓隐跑不见了。齐侠衣心中大急;他漫无目的地在金玉满堂帮派里四处寻觅;好一会儿;才再看见小银钩;可是这时弓隐已经不再他身边
此时小银钩正站在一处库房的大门前;弯腰捣鼓着什么
〃你不能如此。〃齐侠衣伸手切向正在开锁的小银钩;后者连忙拿着才撬开的锁头侧身闪避;看清是齐侠衣;怒道:〃你这人怎么这样;你若是也想要从此拿些东西;你我各不干涉便是;为什么要阻挠于我?断人财路
齐侠衣正色道:〃这位银钩兄;话不能这么说;你虽名为侠盗;但取的毕竟是不义之财;倘若人人都像你这般;江湖岂不大乱?银钩兄你还年轻;现在回头为时不晚。〃他现在也顾不得去找弓隐;只打算先解决了小银钩的这桩
小银钩不屑道:〃我劫富济贫;数百年来的侠盗全都是这么干的;有什么过错
齐侠衣愣了一下;才低声道:〃都是这么干的;难道就对了么?你劫富济贫;可是真正受损害的人又是谁?你劫了一家的富;却又是否知道;这一家的损失;要从多少人身上重新搜刮回来?你又可知道;因为受到损失;你所偷盗的权势财富之人;将怒气发泄到无关人的身上
小银钩不知怎地被他说得心浮气燥;有些恼怒起来:〃我怎么知道那么多?你这人真是讨厌。我不偷难道别人就不偷吗?世上的盗贼那么多;你为何就拿我来说事
第五十九章 拿什么拯救你,我的小攻(六)
齐侠衣目光坦然澄澈;他凝视着小银钩道:〃因为我现在就看到了你;世上以武犯禁之人数不胜数;我一人力量微薄;只能劝说我所能看到的
迎上他的目光;小银钩忽然禁不住微微的心虚;可是接踵而来地却是烦燥的无名火;这一撞之下大门随即张开一条缝;小银钩飞快地从仅容一人的狭缝之中钻了进去;随即反手关上厚重的库房门;抬手落栓;将齐侠衣关在门外
向门口的方向哼了一声;小银钩这才转身看库房内摆放的东西;一看之下登时花了眼;将齐侠衣在屋外的小声呼唤抛诸脑后;他眉开眼笑地就要上前挑拣其中值钱的财物;却不料这个时候;门上传来巨响
齐侠衣被小银钩关在门外后;先是叫了小银钩几声;得不到回应;他运起内力;一掌劈在库房大门上
这一掌之威非同小可;铁门被这一击打得变了形;向内凹陷一声;而这还并非齐侠衣全力施为
小银钩目瞪口呆地看着门上的凸进来的一声;惊刘不知如何是好;他怎么也没料到;齐侠衣竟然会不顾惊起金玉满堂中人;强行破门而入
而在他震惊的时候;齐侠衣的第二掌又劈在门上;伴随着巨震响动;门栓变形脱落;铁门应声而开
小银钩已经能听到各处往此地而来的声音;知道今晚的事已经彻底被齐侠衣给搅和了;心是暗怒;却因金玉满堂的人已经逼近;在此发作不得;只有先行脱身离开
金玉满堂的护卫起来的时候;库房内外已经再也找不到可疑的人
小银钩与齐侠衣在金玉满堂的帮会墙外相对而立;前者对后者报以怒目:〃阁下满意了?我出道以来第一次失手;竟然是栽在你的手上
齐侠衣歉然道:〃抱歉;兄台如果还有不满;请冲着齐侠衣来;但请不要再做这样的事了
听他自报家门;小银钩一愣;忽然丧气地垂下肩膀:〃原来你就是齐侠衣;那个以德服人齐侠衣。算了;今天遇见你算我倒霉
见他今晚应该暂时不会再行偷盗了;齐侠衣纵身又要从高墙跃入其内;被小银钩一把抓住:〃喂;你傻了?里面现在戒备森严;就连我也不敢乱闯;你还回去自投罗网
齐侠衣道:〃方才与我同来的朋友还在里面;我必须回去找他。〃他倒不是担心弓隐;而是担心里面金玉满堂的人;论起危险性和危害性;弓隐可比小银钩要高上不少
而这个时候;金玉满堂一间隐蔽而黑暗的房间内;散发着邪恶的味道
〃你;你想要干什么?别;别过来;再过来我要叫人了!〃黑暗之中;一个声音瑟瑟发抖
〃你叫吧;就算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弓隐悠闲的道
第六十章 拿什么拯救你,我的小攻(七)
弓隐话音才落,那人便扯着脖子叫了起来:“救命啊!强奸啊!杀人啊!”
但是这声音并不能穿出厚厚的墙壁,传到屋外。
在极度的恐惧中,金玉满堂的管家大人开始后悔了,他后悔自己当初监督建造这所存放账册的密室时,为什么要建造的这么牢靠隔音,他也后悔为什么正好是今天晚上把积累的账册拿到密室中,而不是昨天或明天。
管家自己虽然有一些武功,但是却绝不是弓隐的对手,即便弓隐现在早已今不如昔,但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上的。
弓隐手上拿着一根树枝,但在内力的作用下,树枝上鲜嫩的绿叶坚硬锐利宛如刀锋,轻轻的切开管家颈上表层的肌肤。
弓隐随手点燃密室的蜡烛,微小的昏黄的光芒在黑暗中亮了起来,照亮了他俊逸的轮廓,黑暗中,他的双目别有一番慑人的力量。
管家确认呼救无望,一下子微眯下去:“大侠,你要问什么,就尽管问吧,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弓隐微微一笑:“你倒是识趣。”
管家认命的道:“此乃龙套保命之道。”
足足过了半刻钟,弓隐才从管家口中得知自己想知道的,虽然还不够完全,但这已经是一个作为龙套所能知道的极限了。
这时候,他听到外面传来打斗呼喝之声,不。更确切地说,与其说是打斗,倒不如说是一方对另一方单向的追杀。因为这其中呼喝声居多,而交手声甚少。而其中还夹杂着一个人的呼唤,那人在叫他。
弓隐眉峰一动,随即明白外面引发骚动的是什么人。他点了管家的穴道,推开密室的石门。转入一间书房之中。随后,他破门而出,站在回廊之上,看庭院之中。星夜之下,一群金玉满堂的护卫。正围着一个人出手,而那个人左躲右闪,明明尚有余力,却就是不还手,口中扬声叫道:“弓兄,弓兄!你还在不在?”
除了齐侠衣,还有谁会这么干?
齐侠衣气息悠长,蕴含了内力的声音传的辽远,几乎盖住了整个金玉满堂的范围,看他的摸样,竟然是不把弓隐叫出来便誓不罢休。
见弓隐破门而出,齐侠衣大喜,身形一矮,众护卫只觉眼前一花,人便没了踪影。
齐侠衣窜到弓隐身边,伸手便要去拉他:“你快些跟我走吧,这里的人都已经被惊动了。”
弓隐忍不住笑道:“难道他们不是被你惊动的么?”假如不是齐侠衣这么大呼小叫,他还是有余裕在金玉满堂在抓两三人来询问。
齐侠衣抓住弓隐的手腕,见他没有挣扎,知道是他默许了离开,正要施展轻功,忽然听见一声响彻内外的长笑声:“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你们两个小娃娃,当我金玉满堂是什么地方?”那声音浑厚响亮,好像敲击厚重的金属一般,隐隐约约的扎人耳膜,庭院内的护卫在那声音才想起时,便齐齐双手掩耳蹲下了,站着弓隐齐侠衣二人,便成为了最明显的目标。
齐侠衣神色一凛,低声道:“来人很强。”
弓隐淡淡道:“我知道。”他说着便往声音传来的地方看去,只见房檐上并排站着五个老人,面貌清癯,气度高华,白色的中衣衣带飘飘,在夜风中显得有些单薄。
爷爷受。
弓隐暗暗道。
在耽美界古籍记载中,最初耽美界中人,是会衰老的,但由于本身的底子出众,即便老了,也都不失风采,便有一对又一对的爷攻和爷受。虽然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弓隐见到了不少年纪大的人,也算是弥补了从前见不到老人的遗憾,但却没有外形气质出众到可以称作攻守的地步。
眼前的五人,可以看出,他们年轻的时候,一定都是出众的美男子,但是弓隐并没有小看他们,白天从四处闲聊之中,弓隐得知金玉满堂之中常年驻扎着五个武功高强的长老,他们五人被合称作“金玉五老”。
这应该就是他们最强的敌人。
刚才说话的,是居中的一位老者,弓隐可以感觉到,那老者的内力,不在于他和齐侠衣之下。
江湖定律:凡是遇到老人,都应该多加当心,尤其是外表气质不俗的老人,他们很可能是什么前辈高人,身上积攒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内力,虽然说不一定所有的老人都很厉害,否则老人院将称霸武林,但是,弓隐可以肯定,眼前的五人,每个人都有着至少和他与齐侠衣持平的武功。
这五个老人,应该就是金玉满堂的杀手锏,弓隐原本不想面对这样的敌手,却被齐侠衣这么给找引出来。
注意到弓隐不善的目光,齐侠衣很快就明白了他的想法,他飞快的拦在弓隐与五老之间,急忙道:“先等会,不要打……”他肩上忽然一沉,发现被搭上了一只手,齐侠衣转头看弓隐,发现他竟然还面带微笑。
既然避不开,那就干脆不要避。
弓隐曾问自己,假如在伤势痊愈之前,再遇到四方监控者,他届时当如何?不论思虑多少遍,他得到的答案,始终是相同的。
也许那时候他真的会死,但是他不会逃跑,他是攻,面对不论敌人还是小受的挑战,他都不会逃避。
这是攻的尊严,即便用死亡来捍卫,也在所不惜。
“现在已经迟了,要知道,金玉满堂并不是一个适合讲道理的地方。”弓隐拍拍齐侠衣的肩膀,微微扬起下巴,看着站屋顶的五人:“五位,我现在还有些困惑[奇…书+网//QiSuu。cOm],假如待会我侥幸赢了,能否问你们几个问题?”
居中老者冷哼一声:“那也要你有命问出问题!”
第六十一章 拿什么拯救你,我的小攻(八)
居中老者话音才落,五条白影就从屋顶上路起,在无边的黑夜之中,化作五道白色的流光。
弓隐几乎能感觉到那迫人的气势,这从前素来是他的对手所感受到的,现在风水轮流转,终于轮到他了。
五老的气势连成一片,动作位置互相配合,几乎找不到破绽,弓隐强压体内的伤势,想要尝试压榨出更多的内力,但是稍一牵动,五脏六腑就痛彻心肺。
他忍不住皱了一下眉:现在他还能暂且用内力压下伤势,可待会若打起来后,体内压制住伤势的内力,不知会不会岔乱暴乱。
齐侠衣一见他神色,当即明白不妙,弓隐身上的伤有多重他是知道的,他对于脉象略知一二,曾探过弓隐的的脉,吃惊的得弓隐体内的伤势简直就不像是一个活人所能有的,这样的伤势,放在别人身上,就算是放在蟑螂命的少侠身上,也是死十次绰绰有余,但是弓隐却依然能走能跳,甚至还能施展武功,简直比小强还小强。
尽管弓隐曾对他说,小攻都是天生的蟑螂命格,可是看眼下的局势,明显就是灭害灵杀必死敌敌畏,多少蟑螂都活不下去。
齐侠衣心念电转,瞬息中转了几个来回,眨眼之间,他心中便有了决定。
他一把抱住弓隐。
弓隐大为惊奇:“你做什…。。”话还没有问完,他便只觉得身体腾空而起,以极快的速度。向后退去,疾速的移动中,周围地景物几乎模糊成一道道流光幻影。风声在耳边呼啸。
齐侠衣的选择是――逃。
不仅他逃跑,还带着弓隐一起逃。
这五个老者非同小可。所以齐侠衣开启了禁忌的阀门,用出从来没有用过的武功。
金玉五老见两人逃走,便有一老者想追上前去,却被最初发话的老者给阻止:“你难道看不出来,那少年施展地是哪门武功?”
“你是说?”
“不错,就是那人。且放他们走吧,我可以肯定,另一个年轻人,他还会再来的。”居中老者看了眼两人消失的方向,转身离去。
弓隐慢慢地仰起头,目光投向广袤的星空。对还抱在自己腰间地齐侠衣慢慢地道:“我还是头一回被人这么抱着呢…。。侠衣你的动作真难看。”
齐侠衣双手紧紧抱着弓隐的腰,头偏向一侧,看不见他面上的表情,但是弓隐感觉到,齐侠衣现在十分艰难,为了这极限的速度,他将全身内力一次性地爆开,现在的他,仅仅是通过内力的循环来维持着速度,全身经脉气息都紧绷得不能再紧绷,只要谁稍一加力,就能毁掉他。
但是在这超乎常规的速度下,没有人能追上他,只除了被他抱着的弓隐。
好像一座守卫空荡毫不设防的城池。
弓隐看了一会儿星空,低下头来,他看着齐侠衣头顶的黑发,眼神幽暗。
他其实不喜欢与人这么亲近的…。 现在齐侠衣几乎半个人贴在他身上,双手环抱,这让弓隐有一种被束缚的错觉。
并不是讨厌,也不是嫌恶,甚至也不是不,只是觉得有些奇怪。
有什么不属于他的,十分陌生的东西在蠢蠢欲动,要闯进来一个很私密的地方,当然,不是菊花。
这种陌生的感受,让弓隐不太适应,他不由得抬起手,就要压过去。
朝齐侠衣的头顶。
只要稍一用力,这个一直缠着他,喋喋不休坏他事的家伙便会就此…
以德服人。
齐侠衣的话忽然又在弓隐脑海之中清晰的,一字一顿的响了起来。
弓隐有些惊訝,上一次,好像也是这句话阻止了他。被念得久了,便不自觉的受束缚了吗?怎么可能
弓隐失笑。
此时,他感觉到齐侠衣抱着自己的力量有些放松,明白他是觉察到了他的动作。以为他要放开他,却没料到齐侠衣的手臂动了一下,接着抱得更紧了。
“侠衣。”弓隐的声音里含着笑意:“你不放开我?我方才可是想杀你的。”
齐侠衣的声音,从胸怀之下,悠悠的传来:“你要杀我,那是你的事。”
顿了一下,他的下一句话,才好像从一亿光年以外传来:“我要救你,却是我的决定。”
这二者之间,两不相干。
弓隐的面色变了两下,手悬在半空,既不落下,也不收回,就那么僵着。
还没等他有所动作,齐侠衣的身躯却震了一下,他一把推开弓隐,从半空中落向地面,宛如排折翼的飞鸟,直直的坠落。
弓隐凌空旋身,身体猛地沉下,展臂捞住下坠的齐侠衣,只见齐侠衣面色惨白胜雪,嘴角沁着一缕血丝,面上隐约浮现痛楚之色。
方才为了从五老处逃走,他使用了从未施展过的,禁忌的功法,将内力在身体中爆开,同时用了一门他上前还没把握的轻功,以超出身体极限负荷的速度逃离。
但是他也为此付出了巨大的代价,浑厚的内力挥霍一空,经脉破裂纠结,这伤势虽然尚不及弓隐的,对于齐侠衣而言,却已经十分严重了。
弓隐双脚落地,将齐侠衣换了个姿势抱着,抬手接住他的手腕,探了探脉象后轻轻叹了口气道:“你又何必如此?”
齐侠衣喘息着笑道:“惹出那五人,是我过错,既然不能说服你们,我便当自己弥补自己做过的事。”他慢慢的闭上眼,昏迷过去。
弓隐抱着一个伤员,在黯淡的月色星光之下叹气:“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两个受伤的…。。齐侠衣你可真会给人添麻烦。”
顿了顿他道:“好像忘了什么,算了,不管了。”
……
客栈客房之中。
穿越者:“哇…。。哇…。。”
又饿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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