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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特警队-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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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冠杰看着跑表,粗嗓大门地叫道:“好!”
女兵们欢声动地,沙学丽最先跳上踏板,递进一瓶汽水:“山丫头,我们班终于过关啦!”耿菊花激动得不知怎么表示好:“谢谢你,谢谢师傅……”
这天晚饭前唱军营歌曲,女兵一班的十来个女兵唱得格外有劲。
歌声一停,强冠杰讲话:“今天,啊,一区队一班完成了训练进度,考核成绩全班优良。特别要表扬的是耿菊花,一个农村兵,啊,在山里根本没坐过汽车,坐过牛车没有?”耿菊花立正回答:“报告,我们那儿没有公路,也没有牛车。”强冠杰道:“你们看,牛车都不通,却在短短的时间内不但能熟练地驾车,还能完成初级高难度科目,这是很大的进步,是个飞跃。明天星期天,女兵一班可以放假。但二班、三班不行,明天继续训练。解散。”
一班的女兵们高声欢呼,人人挤到耿菊花面前跟她握手,仿佛她是什么英雄似的,弄得耿菊花反而羞愧得不知怎么应付。
星期六上午,徐文雅在宿舍里换新军装,耿菊花在缝一件开了缝的军装训服,铁红则羡慕地瞅着开始往脸上化妆的沙学丽。
沙学丽吻着手中的高级化妆品:“亲爱的,好久没有亲近你们啦,不是我心狠,是一个姓强的——”她往室里一看,班长不在,“和一个姓朱的太厉害,我只好暂时与你们分居啦。”
留在屋里的几个兵都笑起来。
铁红在一旁说话:“好不容易等来一个星期天,可又轮不到我请假。”徐文雅犹豫了一下,停止了扣纽扣道:“那我让你。”铁红不好意思道:“不不不,我说着玩的,上次是我要的假,这次当然该你。”沙学丽突然把手中的小圆镜往床上一摔,转瞬脸上晴转阴,“唉!”大叹一口气。铁红道:“老沙怎么了?”沙学丽道:“不敢看,一点不能看,我怎么这么黑了呀,怎么不是原先的我了呀。”铁红悲哀道:“我们还不是一样。”沙学丽道:“这样上街,怎么对得起广大人民,你说,怎么对得起啊!”耿菊花幼稚地道:“那你把那个白面面抹厚一点,看不出来的。”沙学丽道:“乡下妹妹,你不懂哟,我们女孩,皮肤就是我们的招牌,招牌生锈了,变形了,这货物怎么好拿出手去呢。”耿菊花真心地道:“你再怎么,都比我们好看呀。”徐文雅也仿佛在宽慰沙学丽:“何必呢,美国那些姑娘,皮肤黑才是富有和青春的标志,她们还专门去沙滩上晒黑呢。”沙学丽往床上一倒道:“只好这样想啰,死马当作活马医。”捡起镜子,又往脸上抹。
一班的女兵在这里说话,她们的区队长罗雁已被丈夫吴明义风风火火地叫到任职机关的主任办公室了,正主任因车祸翻车丧生,两个月后,副主任吴明义果然如愿坐上了正职的交椅。吴明义风急火燎地要罗雁来机关,其实只是要她与他一起去武警总队曲副政委家走门子。罗雁一听就生气,她说今天本该值班的,却为了这个破事跑一趟。
吴明义照样微笑着,真理在手般地劝道:“值班与别人换了就行了嘛,今天你们曲副政委的女儿过生日,我非得陪你去一次。”罗雁道:“你又不是我们武警的人,瞎操这些心干什么?”“我瞎操心?我还不是为你操心,你以为我不知道,我早打听到了,人家曲副政委是分管干部的首长,又是你们同省同县的老乡,这么好的机会不趁机联络联络感情,你在部队里还想不想快一点往上进步呀?”“部队不是你们地方,曲副政委也不吃这一套。”“我的雁雁,别说得那么不食人间烟火,现在的事情,谁不知道。”罗雁干脆一口回绝道:“曲副政委不认识我!”吴明义笑了:“不认识我还差不多,不认识你?笑话!你们特警队经常给首长们表演硬功,还上过北京,你是个老兵了,说不定连中央首长都记得你,你不利用这些资本,你在你们部队里怎么进步?”
罗雁正色道:“你别劝说,我回队了。”吴明义急了道:“罗雁,雁雁,你听我说嘛——”
罗雁一转身,把一声门响留给吴明义,人已到了走廊上。她仰天长叹,不知道与吴明义的关系将怎么发展,两人在漫长的婚姻长河里,又将用什么样的面孔相处下去。
徐文雅和沙学丽都是外地人,在这个微风拂面,赤日收敛的大好休息日里,她们一起来到城市西郊的世界公园游玩。她们穿着一身节假日才套上身的新军装,看了假模假式的埃菲尔铁塔、狮身人面像、莫斯科红场,忽然觉得没劲。沙学丽提议到小摊上打气枪,徐文雅要看电脑画像,两人相约一刻钟后在东边的那座舞厅前相会,就暂时分手。
就在徐文雅走近电脑画像摊前时,舞厅门口出了事,先是两个小伙子与收票的保安争执,他们要进去找一个人,保证两分钟出来,保安不愿,讽刺说没钱就别到这里丢人现眼,眼看着一言不合,双方拳脚相向,眨眼间打成一团,游人立刻围了一大群。
沙学丽的射击摊在假山后面,舞厅的情形她看不见,她此时一枪一个十环,身边围了一群小观众,也有几个男女青年,她打一枪,人们为她欢呼一次,都觉得这个女武警不简单。沙学丽得意,打得更起劲了,叫道:“老板,上子弹呀。”
棚子上贴着奖励办法:“五枪打中五十环者,再奖五枪,或一个绒毛玩具;打中四十七环者,奖两枪或一包五牛香烟;四十五环者奖一枪,或一个钥匙环,四十五环以下者继续努力……。”
摊主苦着脸给她上好子弹,枪响,沙学丽又一个十环,一片欢呼中,摊主当面笑着向沙学丽祝贺,转过身时,脸上已经苦得要拧出水来了。
舞厅前,保安的电警棍没派上用场就被两个小伙子扔在一边,保安双拳难故四脚,没两个回合,鼻子上挨了一拳,立刻流了血。
几个上了年纪的妇女惊骇地叫:“别打啦,打不得啦!”有个妇女偶尔回头,看到远处电脑摊前一个穿武警服的姑娘正在往这边探头探脑,妇女立即招手,叫道:“警察同志,快来呀,要出人命啦!”徐文雅略一迟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武警服,一种责任感油然而生,她马上迈步跑来,围观的人群给她让道,但听见几个闲人议论道:“一个女的,管什么事哟。”“就是,人家一根指头就把她弄趴下。”
徐文雅皱了皱眉,自尊的火苗瞬时间燃成很旺的大火,你们不相信,她想,我就偏要管出一个样子来给你们看。她大喝一声:“住手!”
两个要进门找人的小伙子一看笑了。穿斑马T恤衫的小伙子不屑地道:“一个女兵,怕是走后门当的。”他的穿短袖衬衫的同伴也笑道:“就是,瞧她一脸黑包公相,也不怕多管闲事以后更不好找男人。”
徐文雅压住火气,上前一把拧住两人道:“走,到派出所去。”
两个小伙子对视一下,继续开着玩笑。T恤衫道:“她叫我们到派出所去?”短衬衣道:“哦哟妈妈,我们好伯到派出所呀。”随后脸一黑道,“嘿,你以为你是什么人,我们怕你呀?”T恤衫也变了脸,啤道:“到派出所去?那里面就差你了!”话完,一掌向徐文雅砍去。
徐文雅把T恤衫顺手牵羊一带,他差点摔个跟斗。短衬衣赶紧帮忙,徐文雅以“一对二”的擒拿法,几下把他们打出一丈开外。
两个小伙子爬起来,眼里是迷惘和难堪,他们向人圈外退着,嘴里恨恨地喊道:“是英雄好汉你不要溜,你给我们等着!”
射击摊前,摊主已在向沙学丽偷偷告饶了:“大姐,”他背着围观的人说道,“那些奖品任你选,你就放我一码吧。”沙学丽心里得意,老子是特警,她想,叫你开了眼了。她微笑道:“干嘛呀。”摊主额上的皱纹更深了:“你是神枪手,永无止境地打下去,我到哪儿去收钱哟,我们上有老下有小的……”沙学丽嬉笑道:“好了别说那么多,我就选玩具啰。”
舞厅前,人们纷纷劝徐文雅离开,鼻子流着血的保安也叫她快走:“那都是些愣头青,不知天高地厚的,你姑娘家,不要吃亏。”
徐文雅已经为自己的武警服争得了荣誉,想了想,也觉得应该见好就收,在人们的簇拥下正打算离开,不料两个小伙子已带着一个虎背熊腰的壮青年赶来了。
那青年五官俊挺,眼睛黑亮,中等个头,穿着整洁的白衬衫,但衣服包裹下的上身肌肉还是隐隐能见,很匀称,很有力。只见他边跑边问:“哪个有这么大的胆子?”T恤衫向人圈里一指道:“就是她!多管闲事的傻娘们儿。”
青年突然止步,他上下打量徐文雅的武警服,犹犹豫豫,双手十指失措地绞在一起,无目的地掰得吧吧直响。(|。。cc)
短袖衫却来了劲,上前就抓徐文雅,说道:“赔医疗费来,你把我的肋骨打断了。”徐文雅平静的心被扰乱了,她想,你们无法无天还有理了?!她柳眉一竖,干脆一把反抓住短袖衫道:“这是你自动送上门的,走,还是去派出所!”短袖衫哎哟哎哟地叫唤:“大哥,你看啊!”青年忍着性子没动步,似是向徐文雅请求道:“放开他吧。”徐文雅鼻子里嗤一声,继续把俘虏往人圈外带。所有的观众都不吭气,默默注视着事情的发展。
青年不说话了,上前就来解徐文雅的手,徐文雅肩膀把他一撞,谁知青年一闪,顺势扣住了徐文雅的手腕,徐文雅哎哟一叫,这人力道不善,才知遇到了对手,她丢开短袖衫,拉开架势,防备着青年的进攻。
青年却不打,拉着两个小伙子就要撤退。人群中议论道:“唉,现在怎么得了,还是坏人得道。”保安见缝插针也劝徐文雅道:“算了算了,你不是他们的对手,快回去吧。”徐文雅就听不得这句话,她胸脯波动着,突然大喝一声:“都不准走!”冲上去就抓那两个小伙子。
青年挣了几下没挣脱,倏地发火了:“这就怪不得我了!”他话一完,一拳向徐文雅肩膀揍来,徐文雅一让,侧身向青年回击,两人在场地上展开了搏斗。几个回合一过,明显看出徐文雅章法乱了,着了青年几记招儿,踉跄后退。
危急时刻,恰好沙学丽在向这边找来了,一看人圈中徐文雅被陌生人打,赶紧高叫一声道:“徐文雅不慌,我老沙来啦!”把一个大大的绒毛兔儿爷玩具往身边一位老太太怀里一塞,飞身冲进入圈中央,立刻向青年打去。
现在的阵式变成了“二对一”,两个女兵打一个男青年。可是形势也不乐观,两个女兵击向男青年的招式都在顷刻间被对方化解,而对方攻来的一拳一腿,往往令她们无处躲藏,两人挨了好几下。徐文雅的嘴角流出了鲜血。
两个观战的小伙子使劲叫好。T恤衫高叫:“大哥行啊……大哥再给黑脸包公一脚,看她还来不来管闲事!”短袖衫也叫:“给后面这个单皮也来一个漂亮的,叫她以后也找不到老公!”
岂料青年一阵快如疾风的组合拳打倒两个女兵后,并不恋战,跳出战阵,拉住两个小伙子就往人圈外走。两个小伙子道:“怎么大哥你不——”话未说完,青年神情暴怒地大喝道:“闭住他妈的臭嘴,快走!”
两个女兵呆看着逃遁的对手,羞愧和懊恼使她们说不出一句话
几个妇女上来搀扶她们:“再怎么说,女的也打不赢男的啊。”“就是,你们已经是好样的了……”
徐文雅将手掌狠狠向地上一拍:“晦!”尘土飞扬,她深深地低下了头。
·7·
第七章
徐文雅和沙学丽坐在床沿,耿菊花手里拿着碘酒瓶,用一根棉签蘸着,往徐文雅嘴角的伤处涂抹,铁红则用热毛巾替沙学丽敷脸。朱小娟也没闲着,一脸秋霜,在两个女兵面前愤怒地踱来踱去。
这是星期天傍晚女兵一班宿舍内的景象,徐文雅和沙学丽回来销假时,朱小娟对她们身上脱线的军衣和手脸上的轻伤穷追不舍,终于弄明了其中的缘由。“就这样被那个狗崽子收拾了?”朱小娟虽然压低了声音,但人人都能感受到她心里巨大的愤怒,“你们还是特警,还是全训单位出来的兵,你们丢自己的脸,丢特警队的脸!”
沙学而不敢大声,只能小声嘀咕:“你没去,你不知道他好厉害。”朱小娟搡她肩头一把道:“厉害?现在知道厉害了?平常训练的时候,多来几次动作,一个个像踩着尾巴的猫,叽叽叽穷叫唤。今天现丑啦。叫你们不要怕苦,不要怕累,苦了累了怎么了?武艺在身,那是自己的,一辈子别人都抢不去。徐文雅还好一点,你沙学丽,出门光把脸蛋涂那么好看干啥?涂得再好看那也是马屎皮面光,功夫好了,才是实打实的货!”她换口气,平息一下自己道:“不说了,晚上睡觉时,枕头垫高点好好想想。”
沙学丽松口气,暗中向徐文雅伸伸舌头,但徐文雅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没看见。
殊不知,当晚朱小娟就把这事报告了强冠杰,第二天全队穿着作训服在大操场集合,训练伊始,强冠杰首先在这件事上大作文章。
“先讲两件事,”强冠杰豹眼环视一圈天上地上,天上,阴风阵阵,浓云压顶,看样子一场夏季豪雨不久将到,地上,是他的钉子般挺胸站立的兵,他说道:“一,八一节快要到了,总队将举行各单位大比武,很多眼睛都盯着我们女子特警队,是骡子是马,到时候遛出真假来了,我可不给你客气。从今天起,只有一句话:是英雄是软蛋,比赛场上见!第二,昨天,我们有两个兵被一个小流氓给收拾了。同志们,才一个小流氓啊,还当着很多老百姓的面。这是什么性质的事,依我看,这是大大的丢脸,不光丢尽了你自己的脸,也往我们特警队的脸上抹了黑……”队伍里的徐文雅咬着嘴唇,沙学丽挤着鼻子,极不服气的模样。强冠杰继续讲:“还是一句话,谁丢了自己的脸,谁自己今后把它捡回来,就看你有没有这个志气,要是没有,那就不配在这里站着!”他和缓了表情,“现在,向大家介绍一个新战友,罗小烈。”
一个壮实的青年战士从女兵们身后的男兵队列中跑出,来到队伍前面立正,向队伍一个精神抖擞的军礼。
沙学而突然猛拉身边徐文雅的衣角,脸上极度震惊道:“快看快看!”徐文雅何需她说,她一眼就认出眼前佩戴上士军衔的英俊青年,就是昨天与她们搏斗的“狗崽子”对手。
强冠杰道:“他是从总队警卫连调来的,增强男兵配手的实力,罗小烈的擒拿格斗在警卫连也是首屈一指,这给我们女战士提供了更好的学习机会。大家欢迎。”
掌声中,沙学丽扭眉瞪眼,想要张嘴报告什么,刚“哎”了一声,徐文雅一脚踩住她的鞋尖,她负痛地回头,看见徐文雅从未这样凶狠地向她瞪眼睛,沙学丽咽回了嘴里的话。
罗小烈微笑的眼光扫过来,然后倏然一惊,腮肌不由得颤了颤,笑容霎时间化为乌有,他看见了徐文雅,两人的眼光在百分之一秒的时间内相碰,碰出了电光石火,似乎还能听到金属相击的尖锐喀嚓声。
天上的炸雷啪啦啦一声炸向城市,铜钱大的雨点眨眼间劈头盖脑打下,训练场腾起一片白茫茫的水雾,这种天气正中强冠杰的下怀,兵们在他的口令下各班带开,按部就班地完成当天的训练科目。
女兵一班与男兵九班是老配对,他们进行的是面对面的扛摔。王川江和朱小娟将两队战士们展开队形站好后,徐文雅看了一眼离她三个兵远的罗小烈,喊道:“报告。”“什么事?”朱小娟间。徐文雅道:“我要求与新来的配手对练。”罗小烈眉梢猛地一挑,但控制着没往徐文雅那边看,只听朱小娟道:“为什么?”“我听强队长说他的军事技术过硬,我要向他学习。”“好。任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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