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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小太监(NP)-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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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山雪冷冷地说:“你救了我的人,救不了我的心,我还会去死,如果你让我活著,我必会与你为敌!”
西门决大声说:“哼,你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休想!!!”那怕你要与我为敌!
空气在一瞬间凝固,千山雪漠淡的扭过脸,西门决看著他又变回了那个什麽都不在意的千山雪,登时感觉有某种东西啪的一声碎掉了,他觉得千山雪再也不会深沈地看他,再也不会为他流泪了!
大夫来看千山雪时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他小声地说著:“可怜呐,受这麽重的伤,能熬到现在真算他命大,但现在他好像心死了,伤势迅速的加重,只怕我也回天无力了!”
西门决如头顶打了一个炸雷一般,被打得愣在原地,雪,你心死了?为什麽,难道你以前真的有那麽一点爱我?我真的伤到你的心了吗?
这一丝发现让西门决又惊又喜,抛弃了仇恨,一个劲地搓著手道:“大夫,你要治好他,不管要多少钱,我都会出,请你医好他!”
大夫一边清理伤口一边说:“断骨时间太久,恐怕难以接上,以後难免会落得残疾,出血过多,身体虚弱,只怕难以救活,更严重的是内脏受重创,哎,很难救治了,我只能尽人事,听天命,看这位公子的命数够不够了!”
西门决看著脸色越来越白的千山雪,一颗心砰砰地跳了起来,他紧紧地拉著千山雪的手,把脸埋在手上哽咽道:“雪,你不要放弃,虽然你灭了我的国,但我真的做不到杀了你,你醒来,我们好好的谈谈,好不好?你不要吓我!”
但那人的生命正在一点一点的流失,脉搏越来越弱,任他千呼万唤,却没有一丝反应,让西门决差点跪下来给大夫磕头了!
大夫一边煎药一边叹气,最後竟生气地站起身道:“你把人打成这样,还有没有人性,身为大夫的我都看不过去了,你自己煎药吧!”说完竟拂袖而去,也不怕被杀头,而西门决竟不敢有半句埋怨,亲自动手生火煎起了药。
。。。。。。。。。。。。。。。。




 点化

“雪,你醒醒啊,求求你,醒来好不好?”
焦急中带著哀求的声音像是近在眼前,又像是远在天边,那麽飘渺,让人抓不住,却又真实的存在的,千山雪四肢百骇都在痛,痛得翻天覆地,他想动,可是半分也移动不了,那种如万蚁噬心,骨上烧油的痛苦让他想惨叫出声,他全身都痛得颤抖著,如其受这种痛苦,不如死掉。
可是有谁的手在紧紧的握著他的手,死命的拉扯著他的手不让他离开,有谁在喂他喝一种苦涩的药汗,努力地拭图让他喝下去。
那人抽泣著,用尽灵魂在呼唤他:“雪,忍著点,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不要报仇了,也不当什麽太子了,只求你醒来看我一眼好不好?只要你肯醒来,哪怕让我受重十倍的刑法,我也愿意!”
温热的泪一滴滴的滴在他的脸上,如温泉云朵一般把他包围,四肢似乎不是那麽痛了,意识模糊中他很想这个人是谁,为什麽不让他死,他可知道他现在生不如死!
咚一声,那人重重的跪上,然後疯狂的扇脸:“我是畜生,我没心肝,明明知道雪你爱我的我却把你打成这样,我不孝,对不起父王母後,我不配当人子,不配当太子,我更不配当一个好情人,老天,我要怎麽办,你告诉我,我要怎麽办才好!!!”
悲痛的呼声让人揪心,矛盾中的挣扎让千山雪深深地感受到他的心情,他想告诉他其实他也一样,但是嘴唇动了动仍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太子,你不要这样,太子。。。。。”太子的老师太傅看太子疯狂的自残,紧紧的抱著他喝道。
“你这是在干什麽,与其懊悔,不如整顿军队去冲杀,死了也值!西门家有你这样懦弱的儿子真是丢脸,还有,这个人必须死,不用救了,就算不用他来交换,也必要灭了琉国,楚虽三户,也必灭秦!”
老夫子义正言辞地训著,西门决呆呆地听著,不要再用道义和责任来束缚我了,我真的很累,不想打仗,不想复国,我没出息,我只想守著雪,可以吗?
可以吧,自然不可以,雪醒来,他只不过又要再伤他一次而已,与其让他承受这种痛苦,倒不如永不醒来!
种种矛盾的心境让西门决脸上忽阴忽晴,变幻莫测,他觉得自己快崩溃了,只要人用小手指轻轻一碰,他就会轰然倒地。
不期然的,静静地躺在床上的千山雪眼角悄然滑落一滴晶莹的眼泪,同是生在帝王家,他明白彼此的敌对和责任,所以他一直淡淡的笑,静静的沈默,不是不想爱,只是不敢爱,缘比昙花浅,叫人情何以堪?
如果,我们不是生在帝王家,是否可以将这一段爱亲手画圆?
如果,我们没有家仇国恨,是否可以不避世欲的眼光,双宿双飞?
但如果只是如果,睁开眼依旧是横在中间的巨大鸿沟,任他们生有双翅,却也难以飞过这巨大的深沟,更何况都是那麽骄傲的人,怎麽可以屈服,怎麽可以先低头?
我爱你,在心中,早已酝酿成酒,日久而弥香,你不懂品尝只因你矛盾而徘徊在亲情和爱情中间,伤了我,我不怪,打死我,我亦无怨,可是,你怎麽可以当著那麽多人的面来羞辱我?
与其互相折磨,不如相忘於江湖!
但是我又如何能忘,你的哭你的痛,我亦能深切的感受,於是我不愿醒来,只想这样做一个梦,只到天长地久!
西门决看著千山雪痛苦的皱眉,原本如豹一般优雅的身上遍布剑伤,鞭伤,英俊的脸上还有一道新月形的伤痕是为救他而伤,内心如油焦一般的痛,他默默的站起身,不理太傅和周围人诧异的目光,走到帐外,向後山走去。
天地间一片白茫茫,唯有飞雪悠然飘落,他的身影在浩大的天地间显得如此的渺小,独留下一行深深的脚印,一直向前延伸著。。。。。
“阿弥陀佛,一切因果,皆由天定,万事随缘,自在萧遥!”一个浑厚的声音从前方传来,西门决如雷轰一般抬起头向前方望去,只见一个身穿黄衣的和尚,手持佛珠,正平和地望著他。
西门决本在挣扎中,忽然听到和尚的话隐含深义,不由得急步向前,跪在倒拜:“大师,救我!”
和尚念珠道:“能救你的人没有别人,只有你自己!”
西门决茫然地说:“可是世人都说佛会拯救沈沦苦海的众生,大师怎麽说只有自己呢?”
“施主性情执著难动,须知这世间最苦的莫过於一个‘执’字,施主的执念迟早有一天要毁人伤己,而佛只在人心,若信之,则能救人,若执於自己的执念,则只会沈沦苦海而已,善哉善哉!”
西门决痛苦地说:“可是大师,家仇国恨难道不应该报吗?”
和尚叹了一声,高诵佛号道:“当初你去攻破别人的国家,屠戮别人的城池,亡灭别人的家族,让良国强大的时候,可曾想过别人也是有父母兄弟的,靠著别人的鲜血和仇恨来强大自己,然後自己再被同样的仇恨所蒙住心智,这就是天下不停战乱的原因所在了!”
西门决猛然想到如今的事情,何尝不是因为自己的一已私念而搞得如此惨淡收场?当时他为了得到千山雪,发动兵力,视百姓如草芥,血洗琉国十万大军,他何曾想过别人的感受?
不过他仍有心结末解,拧眉道:“乱世之中,就是这样的生存规则,你不去吞噬别人,别人就会吞噬你,就算我有错,可他竟毁了我的家园,错处岂不更大?”
和尚看他仍末悟道:“毁灭你的家园的不是他,也不是别人,不过是战乱而已,是这持续百年不止的乱世。放眼观之,三国顶立百年之余,为了争权连年战乱,导致百姓民不聊生,而最望统一三国而平定天下者,当为琉国太子,但他如今困於你手,施主若不放下执念,只怕这战乱又要持续百年,施主当为天下计,放下屠刀,回头是岸,又可修得好姻缘,岂不妙哉?”
西门决愣愣地跪在雪地上,他从末想过什麽天下大计,为百姓著想,现在却想到千山雪虽为质子却不停的在为琉国的百姓富足而努力著,他心怀大志,救国救民,对自己更是情深义重,而良国早就因为连年发动战争而国库空虚,百姓怨声载道,民间时有起义,如此下去,灭国不过早晚的事情而已,何况杀他全家的人是千羽,如果他放下仇恨,让千山雪一统天下,自己和他百年合好,的确是让人向往的事情!
但是千山雪真的能接受他吗?他曾那麽残忍的对待过他,就算千山雪接受他了,那麽他如何面对杀父仇人千羽?而千山雪的家人又怎麽会接受他?
想这里不禁脸露犹豫之色,良久不语。
和尚念经道:“阿弥陀佛,老衲不忍见天下苍生涂炭,故来指点施主,看来施主受心魔所扰深亦,还需要回去静心休养,慢慢参透才好。老衲劝施主一句,退一步海阔天空,对方虽有八分错,而施主却有十分错,善哉善哉!”
说完之後飘然而去,西门决再抬头时,哪有和尚的影子!



 大结局

西门决想微笑便牵动了脸上的伤口,让他做出了一个古怪的表情,他虽然不能肯定千山雪的意思,但至少,他在他眼中没有看对对自己的仇恨。
千山雪费力地说:“他关系。。。重大,听我说,羽儿。。。咳咳。。。不要任性!”
千山雪一说话就咳个不停,脸色泛起了异样的红晕,西门决忍不住道:“雪,你怎麽样?”
千羽怒视了他一眼:“闭嘴!”
千山雪勉力坐好,不带作何表情地说:“他是良国的太子,现在,良国被灭,民心动荡,万一杀了他有人借机生事,琉国鞭长莫及,所以,不能杀他,而且还要他回良国封候,管理好良国,为我琉国称臣纳贡就好。。。”一口气说完这麽多,几乎要了千山雪的命,但是这是唯一能保住西门决的方法,他不得不拼尽全力去劝这人脾气火爆的弟弟。
千羽气哼哼地说:“他把你打成这样,哥你还帮他?”
西门决默然无语,无论何时,雪总是为他考虑,从来没有怀疑过他,更没有粗暴的对待过他,即使与亲人反目,也要帮著自己,让他怎麽不感动?
千山雪平和地看著千羽,那眼神温柔如丝绸,一点一点的化掉他的怒火,然後慢慢地说:“羽儿,作一个好帝王,不是要凭个人喜好来行事的,要为天下苍生考虑,你明白吗?”
千羽茫茫然的摇头,他不明白什麽天下苍生,他只知道这个人伤了他最心爱的哥哥,所以他一定要他死,但是哥哥的语气那麽温柔,眼光那麽宠溺,他几乎要掉进去再也走不出来了,下意识的他如往常一样听哥哥的话不自觉地说:“哥,我听你的!”
千山雪长出一口气,又昏了过去,胸前的点点血迹触目惊心。
千羽忙命人请太医,这才恨恨地咬牙说:“算你命大,如果不是为了哥哥,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西门决木然地听著,原来的那份喜悦已经转变为惊心,因为他发现千山雪的眼里再也没有他,只是像说一个闲人一样说著他的作用,从始自终都没有抬头看过他一眼,这份悄然转变的细微让他的心揪了起来,简直比狠狠的打他一鞭还要难过,以至於没有任何反应。
千羽揪起他的头发冷冷地说:“回去以後好好管理自己的属下,不要再让他们出卖你了,没用的东西!”
出卖?西门决缓缓的转头,瞪大了眼急急地追问道:“你说什麽?谁出卖我?”
千羽鄙夷地说:“原来你这个笨蛋还蒙在鼓中呢,若不是你自己的人私通於我,我怎麽可能这麽快就灭掉良国?说起来,你父王的人头也是他亲手呈上来的呢?”
西门决疯狂地挣著铁链,焦躁地说:“谁?是谁这麽大胆子?我不信,我不信!”
千羽哈哈大笑,看他心痛觉得畅快了许多,得意地说:“那不就是你亲爱的堂兄,安陵王西门豹啦!”
是他!西门决气血翻滚,差一点背过气去,是的,父王那麽历害,如果不是有内奸,怎麽可能会被千羽轻易的制住?
这一切的巧合和误会,最终酿成了不可挽回的後果,让他错失最爱,心痛得无异复加!
西门决暗暗握拳,他不能死,他还要把真正的凶手抓出来,他还要让雪再爱上他,所以无论千羽怎麽侮辱他他都不可以反抗。
千山雪的病情自那日以後奇迹般的好了起来,虽然身体仍是很差,但气色却好了许多,他的人更沈默了,总是不言不语地坐在花园里,看著叶落花开,一坐就是一个上午。
他知道西门决求了几次见他,都被千羽骂了回去,他知道家人很关心他,想让他快点好起来,他也知道西门决最後只得回良国,也杀了西门豹,但他总觉得很恍惚,觉得这些事跟他无关,他只想这样静静地坐著,什麽都不想,什麽都不管。
但是千羽根本没有能力管理这麽大的国家,司渚清根本对朝政一窍不通,赵广不能劳累,他实在没办法丢下这个国家躲起来逃避一切。
於是三个月後,他依旧坐在了朝堂之上,人们都说皇上的脸更苍白了,身体更消瘦了,临风走著时,总让人有一种要随风飘去的感觉,但气质却更加出尘,深黑的眸子深不见底,像浸著过度的忧伤,让人看了就忍不住要掉泪,为他心疼。
千羽使了百般手法来讨他欢心,但千山雪只是温和地笑,然後淡淡的接受著,不是太喜也不是太悲,终於千羽终於忍不住了,再也不理什麽顾忌,一把抱住千山雪消瘦的身体哽咽道:“哥,你这是怎麽了?我感觉你笑得好假,像个木偶一样机械的处理著国事,你这样我好担心你知不知道?”
千山雪心中微微刺痛了一下,怎麽,还是没有隐藏好吗?
千羽赌气道:“我不管,如果再这样折磨自己,我就昭告天下,说我喜欢你!”
千山雪心头跳了一下,淡淡地说:“弟弟喜欢哥哥,很正常的!”
千羽扫落茶杯,怒气冲冲地说:“不是的,不是的,你明知道我说的喜欢是什麽意思,你还在装傻?不要以为我什麽都不知道,你还在想那个人,是不是?”
千山雪脸上的表情一凝,垂下眼眸:“没有!”
千羽跳了起来,晃著他肩膀说:“你别骗我了,如果没有想他,为什麽你一直不娶亲?还有,他送来的信你都要细心的存著,他送来的礼物也没有扔掉,这说明了什麽?”
千山雪嘴角微动,他以为他不在意西门决了,但是每次看到他熟悉的笔迹总会回忆起两人在一起日子,心头就泛起莫名的暧意,好像他就近在身边一样,他送的礼物他不敢拆,他怕看了自己会一点一点的沈沦,但又舍不得扔,於是命人留了下来,不料这些都被弟弟一一看在眼里。
千山雪叹了口气,抚著千羽的发道:“羽,不要任性,我跟你,是不可能的,跟他,更是不可能,我只是想一个人过日子而已!”
千羽的心一点一点的沈了下去,为什麽他做了这麽多都得不到哥哥的心?他默默的站起身,背对著千山雪,郑重地说:“哥,如果你不愿意,我可以放手,但是,请你不要再为难自己!”他说完缓缓的走出了千山雪的宫殿,十天之後,就离开了琉国,独自一人去抚慰自己受伤的心。
千山雪自然知道他为什麽要走,但他没有阻拦,与其面对受伤,不如放手解脱。
十年後。
千山雪默默地跪在父王母後的遗像前沈思著,三爹爹四爹爹和母後都走了,千羽回来守灵过後又消失了,独留他一人孤独地撑著整个国家,琉国在他的治理下越来越兴旺,但他的心却越来越苦涩。
母後,当时父王伤你时你也会觉得痛吧?最後为什麽原谅了他?
千问的画像仍是年轻时的模样,笑语盈盈地望著自己的儿子,千山雪抚著画像,半晌不语,想起四爹爹临终时说的话:“不要太委屈自己了,如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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