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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枫无涯-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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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涯知道这润滑不是为了他的感受,只不过为免对方自己受伤而已,但这多少也算一种“前戏”,以至於他脸上又不由自主地浮起一个笑。
  
  身上的男人看了他一眼,把他翻了个身,钳制住那比一般男性略细的腰,从背後直接撞了进去。
  
  撕裂带来的疼痛让涯脸上那一点笑意僵在嘴角。还没来得及适应,深埋体内的凶器便粗暴地抽动起来,那感觉犹如一把利刃在来回凌迟,刻意残忍的撞击没几下便让涯脸色苍白,数次之後,鲜血已然顺著大腿往下淌了。
  涯也并未出声,只有嘴唇微微发颤,那丝僵了的笑意依旧在。
  他早已经习以为常了。
   
  
  而他的内力,也因为长期交合,惯性滴顺著两人接触的地方,自动传到严凌枫体内,如暖流般,为那男人躯散那让人痛苦不堪的寒气。
  自然,作为“回报”,寒毒的气息也随之通过严凌枫的身体涌入他的脉络。
  好冷……涯低低地喘息著,呼出的气体已成了白雾,连同他的眼睛也开始发著蓝光。
  一时间,刚才严凌枫所承受的痛苦,都一并加到了他身上。那种冰寒在体内横冲直撞的痛苦,比起身体被撕裂的疼痛,更是有过之而不及。
  
  但这对他来说,并不算什麽,他甘愿如此。
  
  只要是为那人所承受的,再疼也无所谓。
  
  只要那人还需要他,仅仅是身体也无所谓。
  
  可是……
  
  涯睁开眼睛,望著身下柔软的皮草,在昏沈中皱著眉。他不喜欢这样的姿势,像狗一般趴著,除了屈辱,还有一种无法压制的恐惧。
  
  他看不到对方,也摸不到对方,这样甚至会让他有种错觉,身後的人好像并不是严凌枫。这样的感觉非常之糟。
  
  咬著牙,灰发男人好几次想要翻过身,却依然被死死的压著。疼痛也早已让他失去了平常的力气。那从来都是有力的腰,现在虚软而颤抖,只能任男人牢牢的牵制著,残忍地贯穿他的身体。
  
  不知过了多久,似乎多少已经缓解了体内的冰寒之毒,男人显得有些放松,加上涯本身的固执,混乱中,他总算勉强转过身面对著男人,还没来得急喘口气,那黑紫色的凶器便再度撞进了他的体内,疼得他一阵窒息。
  
  可他的眼角却带著笑意, 痴痴看著压在他身上的男人。
  
  看著那人泼墨般的发凌乱的垂著,柔软而顺滑,跟它冰冷的主人完全不一样,只要他伸手去朝它摸去,那些发丝便会柔软的缠绕著他的手指,如同它们也同样眷恋他一般,紧紧的贴著他……
  
  这麽想著的同时,涯的手不自觉的朝男人伸去,只是摸的却是那人的脸……
  
  指尖细细的摸著,嘴角的笑容不由得温和了几分,就连身上的疼,也好象不再那麽难以忍受。
  
  枫有一双很漂亮的眉毛,微微杨起来的样子,好看得不得了。但他最好看的还是那对眼睛,带著一抹让人看不真切的紫色,深邃得几乎将他的灵魂都吸了进去。
  
  可涯同时也最不喜欢他的眼睛,太冷了,冷得让他觉得自己,其实什麽也不是,什麽也不算。
  
  可现在这双眼睛闭著,真好……
  
  这样,他就能毫无忌惮的注视著他,不用撑著满不在乎的笑容,也不用摆出那份被那人所厌恶的傲慢来。
  
  而他的触摸,显然已经让对方感到极其的不悦,睁开眼冷冷的看著他,侧过头就想将他的手避开,可当见他再度固执的朝他摸去,严凌枫便干脆闭起了眼,似乎也随他了,只是专心的动作著。
  
  涯的笑更温柔的了几分,甚至大胆的抱住男人本来就俯压著的的身体,紧紧的搂著,呼吸著属於那个男人的气息。
  
  心里有种浓浓的满足感……
  
  因为,只有在这一刻,男人才会允许他如此的亲近。
  
  不会将他推开,更不会用一种冰冷得如同在看蛆虫的眼神看著他,然後淡淡的叫他滚。
  
  也只有在这一刻,对方的体温,才会让他再一次安心的感觉到,这个男人,还是属於他的,只是他的。 
  
  虽然他的身体,真的很疼……
  
  这种疼,他第一次为他解毒的时候,就不曾变化过。
  
  其实从一开始,掌控了一切的他,他大可以反过来上了这个人,要知道,他比任何人,都渴望占有他。
  
  可他不舍得他疼。
  
  一点点都不舍得。
  
  何况那个人的自尊,也绝不允许被男人这样侵犯。
  
  
  
   (给我票……下一次更豺狼,再下一次,更孤狐。)
  
   (另外,感谢肉蓝这个粉邪恶的後妈的帮忙,文文变得更虐了些‘‘‘‘‘‘擦泪‘‘‘ 不过,这只是虐的小针头,之後,可是要上刀的‘‘‘‘‘‘)







枫无涯 第4章 淋浴

  夜,冷月高悬,屋内,属於欲念特有的气息无尽蔓延。
  铺著雪白皮草的躺椅上,野兽般的交合依然持续,散乱著一头灰发的年长男人皱著眉,低低地喘息,被另一个极其俊美的青年压在身下,冷漠而凶残地侵犯著。
  衣衫早已被汗水渗湿的男人随著一次比一次凶狠的撞击而摇晃,几近顽固地想要维持他的平静,而最终还是只能痛苦地瘫软在床上,颤抖得有些可怜,就连不受控制地溢出嘴角的声音也隐隐带著无助的低泣。
  沙哑而低沈。
  不断的晃动让他那不曾脱下的衣袍敞开了少许,露出了有些苍白却结实的胸膛,线条还算优美的锁骨上,俨然有著几处红痕跟齿印,在月光的照耀下,异常的情。色,也异常的刺眼。
  严凌枫的视线在上面停顿了一下,极其难得地皱起了眉。
  跟涯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因为厌恶的关系,他一次也不曾脱过他的衣服,更别说会在这副在他看来完全是个老男人的躯体上留下任何痕迹。
  那麽很显然……这是其他人留下的,从齿痕的大小来看,还是个男人……
  
  夹杂著厌恶跟焦躁的复杂情绪瞬间高涨,严凌枫修长有力的手指直接一把掐住涯温热的脖子,半提起他的上身;双眼森冷:“这些痕迹是怎麽来的?”
  
  “呜……”忽如其来的窒息让崖措手不及,本就虚软的身体痛苦挣扎著,怔怔的看著严凌枫。
  
  “你忘记我说过的话了?”严凌枫的手指逐渐收紧,冰冷的双瞳如同看一只臭水沟里满是污秽的蛆虫。“你本来就够脏够恶心了,若跟别人搞过, 我就是毒发身亡也不会碰你。”
  
  严凌枫在这方面有洁癖,严重的洁癖。
  “我……没……有……”涯脸色苍白的看著对方,双眼同样冰冷,三个字,是咬著牙一个个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严凌枫冷哼一声,他当然知道涯没有,若是有过性行为他从刚才的接触自然不会不知晓,他现在只是警告而已。
  最後,连看一眼瘫软在椅子上的男人都嫌会脏了眼般,严凌枫冷漠的整了整衣服,便结束了这场情事转身出了门。
  而平常,即使毒性暂时已解,他也并不会马上从男人的体内退出,而是放纵的满足自己欲望。但这次,他那被挑起的欲望,几乎瞬间就熄灭了 ,取而代之的,是厌恶跟恶心,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愤怒。
  这让几乎没有情绪波动的他,感到无法适从。
  *    *   *   *  *  *  *
  男人离开後,被丢弃在原地的涯独自喘息了好一会,才收回了那始终望著门外的视线,随即,他深吸了口气,吃力的用手撑著身体慢慢的坐起来。
  每次完事後,涯都会马上离开。
  因为他知道,若自己呆在这里。严凌枫就绝不会回来。而他,绝不允许那个男人在自己所不知道的地方过夜。
  所以即便是疼得连站著都极其艰难,他也会立刻离开。
  胡乱整了下衣服,脚刚一著地,撕裂般的疼痛就让他腿一软,跪倒在地,闭著眼喘息了好一阵,才勉强能站直身体,慢慢走出门,虽然略微颤抖,但还是保持著平常的镇定姿态。
  他不允许别人看到他的脆弱。
  独自一人走过寂静的长廊,因为涯事先的安排,所以周围并没有什麽人,即使这样,涯也依然挺直腰杆,一步步的走回自己的庭院。
  那是掩藏在一片竹林里的,古朴而雅致的庭院,隐约,还有溪水的流动声从里面缓缓的传出。
  
  然而才刚踏进厅堂,涯的身体就再也支撑不住软倒了下来,直至一双并不强壮,却让人感觉格外有力的手稳稳的接住了他。
  那是一个相貌介於少年和青年之间,脸庞清秀的男子,素来平静的琥珀色双瞳此刻凝视著涯,满是掩不住的担忧。 
  涯愣了愣,下意识想推开对方自己站起来,可他透支的身体,却怎麽都使不上力气。只能被那男子扶抱在怀里,鼻腔里满是对方特有温润气息。而这也是第一次,他在外人面前显露出自己的脆弱。
  
  比起自尊上无法接受这种事实,涯的内心,更有种说不出的惆怅。
  自己的身体,终於快要到极限了吗?
  原本以为,还可以撑得更久些的……看来,年纪大了,身体也会加速衰弱。
  
  事实上,涯把自己的内功过渡给严凛枫,让其体内的寒毒渐渐化解,不是没有代价的。
  
  涯的身体,本身就有先天性的顽疾,体质比一般人虚弱得多。可他在失去记忆前,好像已经会了一种极为厉害的绝学,虽不知是何人所授。
  而此绝学不但可以压制顽疾,大成後的更是能轻易竞逐武林前三。
  只是在大成前,切不可将其内力输於他人,否则体内经脉将不断震荡郁结,最终将武功尽失,且这一世都不可能再有所作为。
  可涯却一次又一次的强行催动自己的内力输於他人,即便他当初接近大成的功力,也经不起他长时间的摧残,丹田内的内力,也因为不断郁结的经脉渐渐的无法存储,那被压制的顽疾便渐渐的再度浮现。
  以涯目前的状况,他可能在一个月内,就会武功尽失。
  而这些内情,除了涯自己,没人知道。
  他的仇人很多。
  长期帮严凛枫处理堡内外的事务,杀的人自然不少,不可化解的血海深仇更是数不胜数。不过涯并不担心那些人的复仇,以他平常的狠辣手段以及强悍的武功,敢跟他正面对抗的,还真找不出几个。
  而男人目前的地位,也基本不需要他出手解决事情。
  严凛枫的毒,就涯所知道的真实情况,其实已经清得差不多,虽然偶尔还是会发作,却也绝不会致命,只在开发作的片刻毒性猛烈,但要不了半盏茶的时间,不用医治,也能自行熬过去,之後毒症便逐渐消失。
  当然这些,严凛枫本人是不知道的。否则,他恐怕早就反过来将他杀了也不一定。那人的心有多冷,涯是最清楚不过的。
  男人想著,就有些走神,那空茫的摸样, 让扶著他的男子,眼里隐隐闪过一丝藏得极深的心疼。
  但他不会说话,只能紧紧抱著在此刻显得有些脆弱的主人。
  “扶我去浴池。”半响後,涯淡淡的开口,也就任少年抱著了。
  对於这个自己养大的孩子,涯并没有太多的忌讳。不过,即便是处於虚弱的状态,涯的也依然保持著上位者发号命令的冷漠口吻。
  低沈而冰冷,让人会不自觉的畏惧,但却又无法不被涯声音中,天生就磁性的温润所吸引。
  
  …………
  雅致的浴池边,面容清秀的侍从半跪著为涯褪去一袭长袍,如同他过去每次侍候男人一般,动作熟练而灵巧,只是清澈的目光在触及到涯胸膛上的暗红色淤痕时,微微一变。
  
  他从来都没有在主人的身上,看到过这样的痕迹。
  虽然他知道每隔一段时间,主人便会同今天一般,跟庄主交合,但直觉告诉他,这不是庄主留下的。
  长期侍候主人,男子知道,庄主并不爱主人,而主人的心,却整个给了庄主。
  
  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一直以来,都是以一种互相伤害的形式进行下去的。
  
  当然,这些都是他自己观察到的。
  主人并不会跟他这个下人交谈。
  而现在主人身上的痕迹,虽不多,可每一个都那麽的深,位置也极为显眼,正无声的透露著,一种浓浓的独占欲。
  
  这个人到底是谁……
  为什麽,如此的嚣张的烙下印记?而眼里只有庄主的主人,居然也允许了?这表示什麽?
  
  这一刻,男子的心情是复杂而苦涩的。那些痕迹刺眼得让他有种想狠狠抹掉的冲动。可是他不能,主人不需要他有主观的感情。
  他知道
  所以也仅仅只是颤抖了一下,他很快便恢复了平静。
  褪掉了一身柔软的黑色长袍,涯慵懒而疲惫的半躺在水池中的暖玉长椅上,任身後的男子细心的为他用毛巾清洗著。
  只是趴著的时候,他的视线在无意中接触到身体上的暗红淤痕时,狠狠的抖了下,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这件事情对他来说,绝对是屈辱。
  在他身上留下这些痕迹的,不是别人,而是当今忽然崛起的,势力直逼两大门派的黑域阁新任掌门。
  一个戴著暗金面具,故做神秘的小辈。
  从任位後便处处与他昙剑山庄作对,几次下狠手的挑衅让他不得不亲自出手。
  
  他承认,当时自己对於一个看起来有些幼齿的後辈大意了, 对方超过他想象的实力也是导致他一时被擒的主要原因。
  被擒就算了,他一直过著在刀口上舔血的生活,任何下场他都预料过。加上最近内力经常处於不稳的状态,随时可能彻底丧失能力,所以即使被杀,他都不会意外。
  但他并不知道,自己当时因为内功不稳而被对方反制後,竟受到了这样的对待。
  
  一时间,涯的脑子里浮现出自己被对方压在墙上肆意羞辱的画面,衣服被撕开,湿润的舌头如同蛇般舔弄著他的身体,紧搂著腰的手,紧得让他窒息。
  尤其是鼻间,满是陌生男人的气息,更可恶的是那人嘴角的邪异笑容,就如同自己是他的所有物般,可以任意地玩弄。
  一切的一切,都让他无法忍受跟万分屈辱。
  没人可以这样碰他,男人女人都不行,除了那个人!
  所以,他在安静的任对方羞辱间,不动声色的强行让内力稳定下来,待对方的手开始伸进他双腿间抚弄的时候,忽然反击切断了对方的左手作为代价。
  只可惜……
  最後也没能杀了对方,那人的轻功比他要好。
  至於那只手,他後来拿去喂狗了……
  不过,复仇,并不急在一时不是麽?
  想著想著,疲惫已经铺天盖地的朝涯袭来,内力跟体力透支的他渐渐再也撑不住沈沈昏睡了过去。
  而这却让身後帮他清洗身体的年轻侍从,感到不知所措。
  “……”男子微微皱著秀气的眉,僵著身体踌躇了一下,轻推了推他的主人,可没有任何回应,只有浅浅的呼吸依然持续
  男子的脸色,顿时有了轻微的尴尬
  虽然他每次都会服侍主人淋浴,但情事後的处理,主人却从不让他干涉,都是独自弄好。
  
  但现在的主人,显然比过去虚弱了许多,竟在情事後晕睡了过去,而那些还留在体内的一些东西,也并没有处理掉……
  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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